祝福是不可能的!白頃一下課就光明正大地跟在段虔身後。他們一講話,白頃故意咳嗽。他們開玩笑,白頃故意放一首分手快樂。段虔怒氣道:“你沒病吧?信不信我揍你?”白頃平靜說道:“沒病,就許你追女孩,我也能追。”段虔:“……”女孩驚訝道:“段虔,你追我?現在嗎?行呀,我答應你!”“別聽他瞎說,我沒有我沒有!”“我都答應你,你還說沒有,你不喜歡我?”“不不不是……”“那你在追我?”“我不是……”“滾!”看著女孩走遠,白頃歎了一口氣,說道:“原來你在騙人?”“白頃,你特麽神經病?毀我姻緣!”段虔衝上去來,掄起拳頭要錘白頃。白頃立即拔腿跑開,段虔怒火衝天,以八百米衝刺的速度飛快追擊。兩人在學校校道上玩命追逐。“白頃,龜孫子,有本事別跑。”“不跑等著被你揍?我又不傻。”一陣狂風吹來,呼嘯的樹梢聲與悠揚的回聲在耳邊回蕩:“師尊……”白頃怔然地停下腳步,回頭望著怒火騰騰的段虔,喊道:“段虔,你叫我了嗎?”“龜孫子,叫你停下……”段虔飛撲上去,把白頃按在地上一頓狂揍。“輕點輕點,疼……段虔……疼我……”白頃掙紮地動動手腳,可自己被段虔擒住手臂,整個人趴在地上,動彈不得。“叫一句爺爺來聽,我放過你!”“……”“叫不叫?不叫我扒你褲子了。”段虔威脅他,手放在白頃的褲腰帶上。“叫不叫?我讓你裸奔了。”白頃:“不叫,你脫吧。脫了,我就告訴別人你要侵犯我。”段虔脫口而出:“激將法沒用,師尊,我告訴你……”白頃與段虔愣了愣,眼神裏充滿迷惘。一幅幅畫麵湧入段虔的腦海裏,段虔眨巴著那雙幽深的眼睛,迷惑道:“我剛剛喊你什麽?”“師尊!”白頃驚喜問道:“你是不是想起什麽了?”“我……”段虔從白頃身上起來,腦袋有點疼,輕聲說道:“我怎麽感覺我以前就這麽對過你?好熟悉的感覺。”何止熟悉,你都壓了我多少回了?“哼,就想起這麽壓過我!”白頃哭笑不得,“你最近有沒有夢到我?”“沒有。”白頃:“你真不記得我?”“不記得。”“跟我接吻吧,說不定你會想起什麽。”“死變態!”“……”白頃的臉跟手臂被蹭破皮,尤其是臉,在地上摩擦了好大一塊傷口。白頃癱在段虔宿舍的椅子上,仰頭等待段虔給他消毒塗藥膏。“你要是破相別怪我,我不負責任的。”段虔俯下身幫他的臉處理傷口。“沒事,反正這隻是夢而已。”“哈?你真應該去醫院神經科看看。”段虔的手拿著棉簽,輕輕地攤平消毒水。“段虔,這真是的夢,你要是想起什麽一定要來找我。”宿舍又有人回來,一打開宿舍門就看到段虔捏著白頃的下巴,臉靠得十分貼近。“不好意思,打擾了!”“砰”的一聲門緊緊關閉上。段虔無奈說道:“得了,我的名節不保。”白頃盯著段虔的眸光裏好看的星芒,抬手勾住他的後腦勺,仰頭吻住他紅潤的薄唇。段虔嚇得馬上推開白頃的身子,用手背擦擦嘴唇,粗口大罵。白頃失望而無奈說道:“行吧,隻能這樣。”沒什麽作用,得換別的方法。“滾,我不想再看到你這個死變態。看我不揍死你……”段虔掄起拳頭狠狠地往白頃的臉上揍了一拳。白頃深呼一口氣,揉揉沒有傷口卻被挨了一拳的臉頰,齜牙咧嘴的。白頃無奈站起身,若無其事說道:“走了。”段虔喝道:“你明天不準過來,你要是來的話,明天我讓宿舍的人揍你。”白頃雲淡風輕地說道:“明早想吃什麽?學校對麵的肉餅很好吃,我明天給你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