類似的話宿長影也對“秋長天”說過,他一時語塞,廉故抓住他這一晌的結巴,長聲笑道:“仙尊請聽好”“不必了,在下說過多次,已有意中人,廉公子切莫再出此言。天色已晚,我也該走了。”“相如文君是段佳話?相如日後可做長門賦,卻何曾回眼看過同樣是糠糟之妻的卓文君?”兩道聲音同時響起,廉故一怔,冷冷辭行的淩讓謹也是一怔。隻聽船外有人悠然笑道:“廉公子是把自己看做了司馬相如?這可不是什麽好兆頭,這是自己暴露了想始亂終棄的意思?”作者有話要說:步繁霜:我的bgm裏還能讓你裝逼?淩讓謹:我有喜歡的人真不是驢你們的,到底還要我說幾次?步繁霜:我保證下章過後,再也不用和他們強調了。感謝在2020-11-18 18:13:16~2020-11-20 12:52:49期間為我投出霸王票或灌溉營養液的小天使哦~感謝灌溉營養液的小天使:素琴晨張° 5瓶;非常感謝大家對我的支持,我會繼續努力的!第68章 倒v結束 倒v結束廉故尚未說話, 先有人驚道:“什麽人?”繼而有人怒道:“何人口出狂言,妄論他人是非?”淩讓謹卻笑了,對著皺眉凝望的廉故道:“廉公子麵子不小。”隨之船外那人也笑起來, 他聲音不大, 偏偏每個人都能聽清:“我本非你道修中人, 妄論是非又如何。若是不滿, 大可出來打敗我, 割了我的舌頭, 我自然不會再說話。”那人怒道:“裝神弄鬼!”起身就要衝出去,廉故卻神色凝重擺手,將人攔住,他對外朗聲道:“前輩教訓的是, 是廉某出言不慎,隻不知前輩是何方人士, 若是不嫌棄, 不放進來一敘。”船外人輕笑一聲:“你自己將我和淩讓謹封為仙魔雙星, 親自遇見來孤山送請帖, 還說什麽我若是來了, 便是一段佳話, 你也算三生有幸, 怎麽我當真給你麵子來了, 你反而不認識?可見是葉公好龍。”此言一出, 滿場嘩然,先前為了麵子要出站的道修後退幾步,趁著沒人看他迅速混進人群,廉故大驚之下,下意識看向淩讓謹。與此同時畫舫棚頂忽然傳來一聲中氣十足的貓叫, 隻在眨眼瞬間,一隻漆黑如墨的黑貓不知從哪落在了一樓甲板上,它踩著貓步,慢悠悠走到了房間裏,跳到那曲水流觴渠上,抬爪子扒了扒自己的毛。淩讓謹清楚看見那隻貓嘴裏叼了封請柬。廉故也看的清清楚楚,他上前就要接,誰知那隻黑貓翻了白眼,輕巧地一躍,落在了淩讓謹的桌子上。淩讓謹笑了笑,伸手輕輕扯動請柬的邊角,黑貓乖順地鬆開利齒,一低頭,順走了桌子上一塊點心,轉身就跑。此時一直坐在角落笑而不語的樂湛忽然開口:“傳聞孤山護法溫狸,素日喜歡做黑貓樣子。”淩讓謹漫不經心抬眸:“樂公子對孤山很是了解。”“聽柳樓主說的。”樂湛欠了欠身,“據說那隻黑貓還是柳樓主以前的情敵?”現在沒人想知道柳臨風和溫狸是不是情敵,廉故手有些微微地顫抖,但是臉色倒還沉得住,他迅速打開請柬,看見了自己自己後,迅速起身應到甲板上:“魔尊大駕光臨,有失遠迎,請魔尊恕罪。”他一動,也有不少人跟著湧出來,然而四下湖水蕩漾,湖邊和畫舫的燭火把整片湖照的通亮,哪有一點步繁霜的跡象。隻有步繁霜的聲音似乎從天上來:“是我突發奇想,忽然來了,倒也怪不到你身上。”留在房間裏慢條斯理喝茶的淩讓謹挑了挑眉:今天這麽好說話,肯定有後招要放。果不其然,步繁霜的聲音帶著笑意問道:“隻是不知來這裏赴宴,都要做些什麽?”廉故連忙將對淩讓謹說過的話又說一遍嗎,又行晚輩禮往裏請人。可惜你這一畫舫的人,步繁霜笑道:“你倒是懂禮貌,隻大多數我都瞧不上,不配與我吟詩作畫。”他話說的狂傲,偏偏廉故根本不敢反駁。廉故額頭沁出冷汗,他發覺請神容易送神難,這位瘋勁舉世聞名的魔尊似乎有意來砸場子了。“魔尊此言差矣。”一位挺著大肚子,穿著錦衣,拿著酒瓶的男子也不知道哪來的豪氣可能是喝多了對著夜空嚷嚷,“我們確實一般,但是廉公子可是被稱為六絕公子!除此之外,方才皮公子的詞也被大家評為佳作,送給仙尊,仙尊還收藏了呢!”廉故:“……不,不是。”淩讓謹:“……”事大了。果然步繁霜看似溫和大度,實則陰陽怪氣地問:“不知淩仙尊能不能給我念念這二位的大作?”淩讓謹歎道:“何必為難晚輩,他們也不過玩玩,步尊主何必當真呢?”步繁霜冷笑一聲:“既然仙尊羞於念你們的東西,不如二位自己上來讀一下?”咣當一聲,人群裏忽然倒了個人,正是那之前給淩讓謹贈詞的青年,也就是那皮公子,也不知道是真被嚇暈了還是裝的。總之很快就被親友抬下去了。淩讓謹垂眸,實在有些想笑:這一出出戲可真多。廉故身為諸位文人首領,又在心上人麵前,自然不能裝死,恰逢宿長影借機嘲道:“他是不敢念,怕魔尊不似仙尊人好,給他留麵子。”忽有一道疾光從天上而來,繞了個彎直接糊在了宿長影身上,淩讓謹嚇了一跳,定眼看去,宿長影的嘴卻是被什麽粘上了,正嗚嗚地看著淩讓謹。步繁霜懶懶道:“我讓你說話了麽?我看你也是趁著淩讓謹人好,拚命往人家身邊蹭,還不如廉故知點廉恥。”廉故咬咬牙,躬身大禮:“魔尊意欲何為?請魔尊明示。”“我啊”步繁霜慢慢悠悠道,“我來是因為聽說我幾百年來的對手有了心上人,特意來瞧熱鬧的,誰知身邊圍了兩個,怎麽看也不像是能讓他動心的人。也有可能我看走了眼,不如你們二人說說,誰才是那個人?”淩讓謹笑道:“你問我不好麽?”步繁霜打定了注意:“不好,一個要彈新譜的鳳求凰示愛,一個前幾日在我孤山門前攔路訴衷情。都玩的挺大的,怎麽現在又都不敢說話了?”宿長影掙紮著:“嗚嗚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