房屋的四周是一片高大的楓樹林,冬天來臨楓樹的葉子都落光了,若是夏天枝繁葉茂,秋日時再來一個紅楓似火, 想必風景一定是美極了。把搭建好的土炕燒熱,兩人脫了鞋襪躺在炕上,花潮那七條雪白的大尾巴平鋪炕上, 葉知幻看著心癢,就就抓起一條尾巴從尾巴根那裏一路擼到尾巴尖。葉知幻勁瘦修長的手指在雪白的毛毛裏來來回回的捋著,花潮軟了身子,在葉知幻身旁癱成了一汪水。他臉色酡紅,一雙桃花眼裏含著迷離的雨霧,微張著嘴唇發出一聲又一聲淺淺的低吟。狐狸的尾巴等同於男人的命根子,是狐族身上敏感到不能再敏感的部位。他們狐族的人雖然總是喜歡把尾巴露在外麵炫耀自己的尾巴,但絕對是不肯輕易讓別人摸得。七條尾巴,葉知幻一根一根仔仔細細的摸過去,花潮眼含春水,一雙眸子水潤潤的看著他。葉知幻露出一個淺淺的笑,把手裏那把刀放在一旁,伸出手慢慢的解開了花潮的腰帶。花潮的嗓音啞啞的,一尾巴抽在刀客臉上,一邊喘息一邊抱怨:“你非要這麽逗我,不知道我們狐狸的尾巴是摸不得的嗎!”葉知幻慢條斯理的說道:“別人摸不得,我自然是能摸的。”刀客身姿挺拔端坐在一旁,垂著眸神色認真的看著動情的花潮。他一件一件褪去花潮的衣衫,卻又不肯動手愛撫已經動情的花潮。被人上上下下擼了七條尾巴,相當於被人上上下下來來回回的擼了七根jj。花潮現在一塌糊塗,哪怕不用照鏡子,他也知道自己現在的模樣一定是糟糕透了。他現在不著寸縷,葉知幻卻衣衫整齊,花潮迷離的一睜眼,正好對上葉知幻認真又癡迷的眼神。到底是有點羞臊,隻好用尾巴遮住身體的重要部位,紅著臉把目光瞥向一旁。他本想自己動手自給自足,不成想剛有那個意思,葉知幻就拿著布條將花潮的雙手綁住了。花潮暗暗磨著後槽牙,真想在數據洪流身上狠狠的咬上一口。他算是看透了,就算披了一層沉默寡言的皮,數據洪流依然有個悶騷的靈魂,而且在這種事情上永遠都是非常精通。看著狐狸恨到磨牙,刀客心裏想要戲弄他的心思也稍微有些淡了。花潮氣呼呼的瞪了他一眼,憤怒的踹了他一腳。還未踹上刀客,那隻腳便被葉知幻握住了,他伸手撓了一下花潮的腳心,方才還瞪眼的狐狸這會立即咯咯咯的笑個不停。葉知幻那張俊美如神的臉上露出一抹淡笑,漂亮的唇線勾勒出一個非常引人遐想的弧度。他那張建模臉實在是太完美了,沒有表情的時候還好,一旦有了表情,便是說不出的動人。各種風格的數據洪流花潮都見過,天長日久也算是對這張臉生出了點抵抗力。但數據洪流每一次笑的時候,花潮那顆心還是會隨著他的笑容雀躍起來。大抵數據洪流看他笑的時候也會這樣,以前做任務的時候還不能理解數據洪流對他的癡迷。現在忽然就明白了。如細雨般絲絲縷縷的愛意細細密密的纏繞著他。他的眼神依然因為□□而迷離,但看向葉知幻的時候,眼中都是一眼就能看出的愛。眉如遠山黛,眼是水波橫。難以述說這個眼神有多麽動人。葉知幻看著他的眼睛,覺得這一瞬間哪怕花潮要把他千刀萬剮,他也會毫無憾恨的認了。說不定還會把自己的入魔刀遞給他,好助他一臂之力。刀客的眼神從古井無波變得癡迷又熱切,像一鍋燒開了的沸水。曾經讓他不能釋懷的種種,都在花潮的這一個眼神中煙消雲散了。他深深的吻了下去。道心破碎又怎樣,粉身碎骨又怎樣。若這就是他命中注定的劫,那就讓他更深的陷進去吧。有情人做快樂事,別怕是劫是緣。......此等人間樂事,自然是極耗力氣的,一場歡愛下來,靈魂高高的飛起又重重的落下,時而如小舟於波中慢行,時而如狂風裹挾巨浪。歡愛之後,刀客枕在了狐狸濕乎乎的肚子上。葉知幻最愛枕狐狸的肚子,除了狐狸軟乎乎的肚子,他枕任何東西都不會習慣。在兩人還沒鬧崩之前刀客有事沒事總愛枕著狐狸的肚子。兩人和好之後雖說也是恩恩愛愛,但刀客再也沒有枕過狐狸的肚子。他心中並沒有完全放下。他們彼此都知道葉知幻心中還是對當年之事耿耿於懷。修煉之人的道心,相當於音樂家的耳朵,鋼琴家的手,畫家的眼睛,表演從業者的臉。花潮毀了葉知幻的道心,又在他最艱難的時候毫不留情的轉身離去。就算後來他施展狐族的禁術自斷兩尾救了刀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