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道:“既然皇叔喜愛,那孤也陪皇叔一並看看便是。”諸鶴:“……”年輕人,耐受能力還挺強。諸鶴沒再攔著,將視線挪回來放在鄔玉身上。作為原文中一枚優質股,鄔玉無論是五官還是身形都相當出色。雖然自小長在北狄,生性風流,但在遇到真愛小太子後,就再也沒有發生過夜禦數人這等虎狼事件。夜禦數人啊……諸鶴畢竟以前沒有做人經驗,實在沒忍住好奇心,視線向下飄了飄。隻可惜布料遮得嚴嚴實實。諸鶴隻好失望的道:“太子殿下年幼,本王帶他見見世麵,勞三王子久等了。”鄔玉的目光毫不客氣的纏上諸鶴:“攝政王輔佐太子有方,為您等候,是玉的榮幸。”諸鶴被哄得開心,眉眼都彎了起來:“三王子可真會說話。但大曆有句老話,說得好不如做得好。”說罷,他指了指鄔玉手中的月白瓷瓶。三王子爽快的揭開了瓷瓶的軟塞,朗然道:“自然。隻是待藥效起了後,王上可千萬不要忘了鄔玉。”在晏榕冰冷如刀的視線裏。諸鶴笑眯眯的看著鄔玉將藥灌進了嘴裏。很快,藥效就顯了出來。淡淡的薄紅染上鄔玉的皮膚,眼底的血絲浮了出來,他伸手一把拽去了自己上身的衣物,露出寬闊結實的胸膛和八塊腹肌。一匹黑色的獨狼紋在鄔玉胸口,引天長嚎。過於迅猛的藥效讓鄔玉幹渴非常。他向前走了兩步,靠近諸鶴,然後在諸鶴身前停下,勾了勾唇:“王上,可以喝您的水麽?”王上顯然不是大曆的叫法,隻是諸鶴沒有糾正他。反而,諸鶴將自己剛剛喝過的茶盞遞了過去隻遞到一半,便被晏榕劈手打落在地。晏榕的神色陰晦,毫無誠意的道歉:“皇叔,孤手滑了。”說罷。晏榕親自倒了一杯,塞進了鄔玉手裏。鄔玉一飲而盡,揚手丟了杯子,便朝諸鶴俯身下來。兩人之間的距離越來越近。鄔玉身上帶著種淡淡的草藥味,像是因為許久浸泡沾染上的氣息。就在即將唇畔交吻時。諸鶴彎唇一笑,像逗貓似的伸出手,將人推離了自己身邊:“三王子帶來的藥果真不同凡響,本王甚喜。”時間的推移讓藥效變得愈發難耐。鄔玉連眼角都紅了起來:“王上這是什麽意思?”諸鶴起身,悠然道:“三王子,按大曆的規矩,你該稱本王為攝政王。”鄔玉想追上去,但渾身卻又熱又燥。他剛才喝下的量,按道理說應該不會這般無法忍耐。為免當庭失控,鄔玉生生頓住了動作:“攝政王……是反悔了?”避帝王忌諱,攝政王的官袍以黑為底,江川湖海為景,上繡六條黃金遊龍。此刻。諸鶴纖細修長的手指從黑色的袍袖裏探出,輕佻的點了點鄔玉的唇,狡黠道:“三王子殿下錯了。你自己想想,本王有答應過你什麽嗎?”鄔玉周身滾燙,貼上來的手指卻像是毫無溫度。一觸即離。他下意識想重新占有,卻被身後的晏榕在左右肩上各點兩下,定在了原地。玩夠了的諸鶴準備功成身退,才直起身,便被拉住了衣袖。這時候還能拉他衣袖的顯然不會是已經雙目赤紅的鄔玉。諸鶴漫不經心的偏過頭:“太子殿下還有何指教?”晏榕不小心對上諸鶴的視線,又很快移開:“北狄三王子……”“哦,交給你了,想辦法幫他解決一下。”諸鶴拽回自己的袖子,隨口道,“還有,來者是客,別趁三王子喝了藥就欺負人,等等趕緊鬆開。你不讓人家動,他在床上怎麽發揮?”