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通訊器沒問題。”連禦檢查完畢,又不由分說將自己的柔荑大手塞回岑掌心,“不過也僅限通訊器沒問題,想弄清楚到底為什麽還得從畔那邊檢測,但我覺得他應該沒這個本事。”“……”曜金轉過頭,皺著眉問:“連禦,我早就想問你了,這些本事……你都是從哪裏學來的?我之前在塔裏聽說你把學生會長渠的終端黑掉了,還換一個黑一個,真的假的?”連禦眨眨眼,笑著說:“你猜?”“……”猜你個鬼,“你”一聲驚天巨響打斷了曜金的問話,兩名耳尖的哨兵頓時如同受驚的貓一般騰空躍起,連姿勢都是一模一樣的。伴隨著足以嚇飛哨兵的動靜,四人站立的地方塵土飛揚,碎石磚塊遍地都是,地下室的牆壁被守河一拳打出一個僅供單人通過的洞口,事實上守河想要直接把整麵牆全部打碎都可以,甚至這樣還簡單一些,但畢竟怕牆碎的太多,房頂直接坍塌,守河謹慎地收了力氣,控製在這樣剛好通過一人的適量區間內。岑屏住呼吸,然而不等他揮散麵前的塵土,下一麵牆又已然哄的一聲破了個大洞,守河踏著滿地殘垣斷壁,一個彎腰躋身進入下一個空間。接下來完全是守河大佬的個人表演秀,走到哪打到哪裏,管它有路沒路是不是死胡同,看到牆直接打通便是,中途曜金見他辛苦幫忙砸了幾麵牆,結果守河還嫌他砸得不好,力氣小速度慢,最後直接讓所有人都邊上涼快去,自己跟個鼴鼠似的嗖嗖穿牆。哪個迷宮經得住人這麽作弊通關,守河越打越上頭,反正也看不清路,幹脆悶著頭往前砸,牆擋錘牆,一個人打出了一整個裝修公司的架勢。“畔,聽得見嗎?”連禦又一次試圖聯係畔,但通訊器那頭仍舊滋個不停,他聽得煩躁,隻得斷開通訊,專心追趕已經砸得沒影的大錘守師傅。“先停一下。”曜金忽然喊道,他似乎聽到了什麽,微低頭凝著眉,守河應聲而止,他高高站在狼藉之上,即使滿麵灰塵也擋不住那種源自於絕對強者的淩人氣勢。連禦見曜金擺出側耳傾聽的動作,也放開聽覺去探索。不過一秒,哨兵們對上視線,默契地給了對方一個篤定的眼神,曜金快步跑到守河身邊把聽到的訊息告知他,連禦則是一個側身貼上岑的耳際,用氣音道:“那三人現在就跟在我們身後,估計打著跟我們找到核心區,再偷襲我們的主意。”這毫不意外,就守河這毀天滅地的動靜,不把那三個人吸引過來才奇怪。不過他們可不是蟬,也不會允許奴市的人成為黃雀。“我知道。”岑輕聲說,“我感知到他們了,就在我們身後一堵牆之外,跟得很緊,一個蹲著,兩個靠牆站著。”“……”連禦愣了一下,“你能感知到?”“方才為了將你的聽覺延展到極限,我盡可能地把精神力鋪展開,結果他們忽然徑直闖進來,被我的精神觸角捕捉到了。”連禦仍舊是一臉費解:“這不科學,他們並不是哨兵,更不是向導。”“……”岑也不清楚是什麽原因,如果情況允許且聯係得上晝晴長的話,他很想立刻向對方谘詢這個情況,說不定就成了向導精神力運用史上的又一重大突破。岑又將精神力向前探,覆蓋到力所能及的一切區域,守河也突然被觸角捕捉到,岑‘看見’他正和曜金並肩而立,曜金似乎剛解釋過有人跟蹤,問:“需不需要先把尾巴解決掉再找核心?”“好像說晚了?”守河回道,他將耳朵貼在牆上:“這堵牆後麵好像有奇怪聲響,你聽聽看呢?”曜金麵色一凜,閉目細聽,少頃,他咬牙把心頭的煩躁感甩開,嚴肅地點了點頭,“我聽到機器運作的噪音,還有時鍾計時的滴答聲。應該是沒錯了。”作者有話要說:畔:救命啊!馬桶裏長出了嗚嗚嗚嗚哥這邊:畔:救滋救滋滋長滋滋滋唔……魚:什麽,祝我和阿納長長久久?謝謝哈明天六千字更新,榜單還沒完成,果然死線是第一生產力當然小可愛的留言也是!!!感謝在2020-04-24 00:06:08~2020-04-28 22:46:58期間為我投出霸王票或灌溉營養液的小天使哦~感謝投出地雷的小天使:路 1個;感謝灌溉營養液的小天使:暗線 50瓶;千葉目 30瓶;玖墨辭 26瓶;檸檬不愛酸、1551 20瓶;朝露明燈、又一次忘記賬號的金魚 15瓶;辰光 13瓶; 10瓶;~弦、狡山芋、笑子不聞、34936657 5瓶;夕夜迢迢 3瓶;非常感謝大家對我的支持,我會繼續努力的!第80章 地下室核心區域最初的設定就沒想讓奴隸們進去,迷宮異常龐大複雜、岔道繁多不說,有且僅有一條能夠抵達重點的道路無論,關鍵這條正確的道路盡頭還設置了死亡關卡,有兩名麵具殺手等待於門外,腳下設有陷阱,牆壁內安有機關。饒你本領高絕,想要進門也得活生生脫去一層皮,然而黑客們不會知道,當他們千辛萬苦終於推開核心區的大門,門上卻還被奴市下作地裝了毒氣感應器,一旦被推開,核心區內的通風口立即向內散發慢性毒氣,毒緩慢起效,會在他們摁下按鍵,自以為剿滅了除自己以外所有奴隸,勝利在望時突然發作。那種將狂喜亂舞的螻蟻從雲端推下的快樂,是人就無法拒絕。但是又有誰能想得到呢?螻蟻裏也有專愛鑽牆的白蟻,而這四隻‘白蟻’靠著一手如臻化境破牆術,硬生生另辟蹊徑,由一個神奇的路線和一個詭異的角度憑蠻力強轟進了核心區。確認牆後方就是他們要找的地方之後,守河不由分說,一拳砸開了這堵礙事的牆壁,幸而曜金早有準備提前調低了聽覺。但他沒有料到伴隨著牆麵的坍塌,明亮的光芒瞬間傾瀉開來,就連久處於黑暗中的守河也因為光線過於炫目不適地眯起眼睛,曜金就直接嗷的一聲蹲了下去,狗眼被亮瞎。“哨兵真的好辛苦啊。”守河同情地看向地上疼到無法動彈的曜金,但他回頭望見連禦之後又推翻了這個想法,同為哨兵,為什麽後麵這位就能在牆裂開一條縫的瞬間將雙眼調節回適應亮光的狀態?守河在‘連禦有向導,而曜金沒有’這個原因上猶豫了一下,最終選定‘曜金水平不夠,經驗不足’這個不那麽傷人心的緣故。忽然,岑隱晦地低哼一聲,和連禦相扣的手也暗示性地捏了捏,提醒對方他感知到身後三人的蠢蠢欲動。最先,他肆意地舒展開全部精神觸角,構築出龐大的精神網,這時候岑完全可以探知到網內所有人的一舉一動、一言一行,像擁有一個全能的上帝視角,但與之而來的是精神力的飛速流逝,短短幾分鍾就差點將岑吸幹。他不得不把精神網變得稀薄,減少精神觸角的數量,但等降低到一個臨界值時,岑又驚訝地發覺他進入了一個玄而又玄的狀態,聲音和清晰的畫麵消失,但那些殘留的情緒與思想卻像飛蛾一般撲到他的網上,被捕捉,再被緊緊纏縛住。就譬如現在,岑其實並不知道背後的黑客、電工和修路由器的家夥到底在做什麽,但他嗅到了一絲呼之欲出的惡意,非常近,由此他判斷出背後的三人很可能已經采取行動。連禦和曜金的反應都證實了他的想法,即便三人再躡手躡腳小心謹慎,他們鞋底踩在地麵上的聲音放在聽覺敏銳的哨兵耳中,都與踢踏舞差不了多少。還會因為步速過慢引起哨兵的反感,加重哨兵暴揍他們的欲望。三人以為自己做得神不知鬼不覺,不成想連禦等他們發起攻擊等得都不耐煩了。岑想想打架這種活目前應該用不上他,幹脆率先向前一步,踏進了核心區內,放眼觀察起房間內的擺設。沒想到就是他的這個舉動大大刺激了跟蹤的三人,估摸著是怕岑天賦異稟一秒看破機關啟動方式,搶在他們前麵殺死所有奴隸,岑剛鑽進牆裏麵,那邊連禦的背後就無聲無息地跳出一個人,目標直指他的喉嚨。電工想得很美,他力氣大速度快,一手按頭一手按肩,再那麽輕輕一錯,嗝吧一聲骨頭的悶響,麵前這個長頭發不知男女的家夥當場就得交代在這裏。他也確實一隻手按在了連禦頭頂,一隻手放在他肩膀上,就在電工暗自竊喜得手了!的時候,他忽然發現……自己完全錯不動,手下的人脖子簡直和鋼鐵焊牢的一般。因為緊張,他出手的這一錯幾近用上了全身的力氣,按平常別說碎個喉骨,直接把人腦袋擰下來都有可能,但麵前人愣是紋絲不動,甚至在他懵逼的時候還感到好笑地嗬了一聲。“你想做什麽?”連禦反手捏上了電工的喉結,他的動作太快,電工早在反應出不對勁的瞬間就想要逃,但他怎麽可能從哨兵的手下逃脫。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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