事畢,他朝趴在棺材邊上看蓮生的白幕的手心遞了一個東西,然後道:“一會知道怎麽做?”白幕咬了下唇,唇色紅豔,嬌豔欲滴,“知道,管家伯伯教了,把我的那個放進他那裏……”後麵的聲音略小,但棺材裏的蓮生已經不想聽了。這群鬼沒事真是怪會瞎捉摸,合夥教白幕怎麽來搞他,還真是齊心協力,就白幕這個小模樣,真論起來,他辦我還是我辦他可說不定。等白臨秋離開,屋裏隻剩下一人一鬼,什麽聲音都沒有寂靜的嚇人,白幕蹲在棺材旁邊,手扒在棺材邊上一直在看他,看了好半天蓮生感覺棺材裏擠進了一個人,不對,是一隻鬼。白幕擠了進來,他今天漂亮的不像話,平時死白的皮膚水當當的,眉目比往日精致,不知道吃了什麽大補的東西,臉頰發紅,蓮生還聞到一點點的酒味,但值得高興的是,白幕這家夥沒把自己的皮脫下來,不然蓮生還真有點接受不了。“你今天真好看,你開心嗎?”白幕問,問了才想起蓮生現在說不了話,他動了下手,蓮生立馬能動了,能動後蓮生直起身子,坐在棺材上,動了動手和脖子,“再不讓我動,我就成僵屍了。”到時候一隻僵屍配一隻鬼,門當戶對。白幕以為蓮生能動之後會立馬逃跑或者z-i''sa,見他不跑不z-i''sa,嘴角微微上揚,小心翼翼的抬手圈住蓮生的身體,把人拉回棺材躺下,“我們睡覺吧。”話音落下,棺材蓋碰的合上,唯一的燭光也沒了。蓮生:“……”睡個屁,烏漆嘛黑的躺棺材,還是和一隻套著精致麵p-i的鬼,尤其這棺材有可能還是白幕死後躺的,蓮生哪躺的住,在棺材裏和白幕扭打了起來,破罐子破摔,“打開,你想悶死我?”這是棺材,密不透風,是想把活活捂死和他做鬼夫婦嗎?他之前想死,現在不想死了,他要讓白臨秋和白幕這兩隻鬼吃不了兜著走,後悔欺負到老子頭上。棺材劇烈晃動了幾下,棺角插著的香燭抖落下星星點點的灰燼,白幕任由蓮生打,他的身體不怕疼,手斷了可以裝回去,脖子斷了頭還可以拎在手上對著蓮生淺淺的笑。蓮生嘴角抽了抽。白幕把自己的頭安回到脖子上,伸手抱緊蓮生,平淡的語氣語出驚人,“你別鬧了,要洞房。”mmp,淨想著日他。蓮生打算抵死不從,但抵抗了一會就沒了力氣,他這幾天吃的都是流食,食物還少,此時頭昏眼花,躺在棺材裏大口的喘氣,額頭汗津津的,棺材裏隻聽到他的呼吸聲,白幕抱著他,頭埋在他的脖頸裏,冰涼的手抓著他,很溫柔乖巧。“你明明說過喜歡我的。”棺材裏白幕的聲音悶悶的,蓮生擦了擦額頭上的汗,感覺貼著白幕似乎喘氣好喘了一些,他立馬貼緊,嘴上問:“我什麽時候說喜歡你,我一直說的是喜歡你哥,你說你膽子真大,明知道我不喜歡你,還要這樣幹,綠帽子戴定了。”看他怎麽把這兩兄弟鬧得兄弟鬩牆。“是你自己說的,你不能忘。”白幕眼珠子透著認真,一字一句的說道:“你自己說的在墳山見我的第一麵我就對我一見鍾情,夜不能寐,日日思之。”原模原樣的給蓮生重複了出來,一字都未錯漏。“……”蓮生愣住,詫異的看向白幕,忽的有些理順清楚事情的脈絡,“墳山那個醜東西是你?”不是吧,開始的時候就沒把名字和鬼對上,之前看見白幕對著銅鏡補皮,一身子都是爛的,倒是真沒注意過那張腐爛的臉是否和白臨秋長的是否一樣。“我不醜。”白幕有些不高興,他的皮最是漂亮,已經快補好了,他不醜,接親的那頭是他去接的,哥哥說可以挑自己喜歡的,陸阮不怕他,還幫他撿眼珠子,和別人不一樣,後來還表白說對他一見鍾情,不在乎他長什麽樣子,說了的話就得認。棺材裏驀的安靜了下去,誰都沒說話,白幕是生悶氣,而蓮生是無語凝噎,不知該說什麽,腦袋裏亂糟糟的,原來一開始就弄錯了,墳山上遇到的就不是白臨秋,是白幕。他想起自己進了鬼宅之後還跟個心機婊似的折騰,與錢少傑爭寵企圖吸引白臨秋的注意,使盡各種勾搭手段,還對白臨秋說什麽對他一見鍾情,白幕聽了心裏高興,白臨秋聽了估計是想打爆他的狗頭,怪不得就這麽把他不輕不重的休了,賞給了白幕,毫無留戀。過了半晌蓮生有些不舒服的在棺材裏扭來扭去,他煩躁的推了下白幕,“怎麽還是那麽悶,開棺開棺。”白幕這次沒拒絕,抬手棺材板劃拉梭開,空氣侵入。蓮生大口呼吸了幾口氣,卻難受的更厲害,胸口燒的歡,他摸了摸自己的額頭,滾燙發熱,忽的想起小邱之前給他灌了一杯甜膩膩的酒,那酒怕不是什麽好東西,暗罵一聲:這處鬼宅的鬼真是個個下.流。“喂,把鑰匙給我。”他推了下白幕,低頭求鬼,他剛剛都看到白臨秋把鑰匙給白幕了,說著又軟了語氣,扯了白幕的衣袖撒嬌,“白幕,鑰匙給我,我難受。”他從進鬼宅就沒解決過生理需求,進門就戴上守貞鎖那種鬼東西,現在沒鑰匙的話他得難受死。白幕掌心攤開鑰匙,這是哥哥走之前給他的,進鬼宅的夫人基本都戴著守.貞鎖,一把鎖一把鑰匙,在蓮生伸手拿的時候受緊了手心不給他,“我給你開。”開開開!蓮生索性一不做二不休,猛的一把抱住白幕,把他壓倒進棺材,親上他紅豔的唇,棺材裏發出親熱的聲音。好一會蓮生抬頭,看著身下臉頰比他還紅的白幕,笑的顛倒眾生,軟綿綿的聲音慵懶惑人,“乖,鑰匙給我。”白幕呆呆的摸著自己的嘴唇,想起剛剛他和蓮生做的,有些緊張,但還是疑惑又懵懂的問出心中所想,“你親我,為什麽要把舌.頭伸進來,好奇怪。”蓮生一滯,繃不住咬牙切齒,“你的管家伯伯不是教你了嗎?!”白幕:“管家伯伯教的不是這樣的。”作者有話要說:  蓮生:我想死第61章 村鬼的心機小媚娃“那你現在要不要去問問你的管家伯伯, 問清楚了再回來?”蓮生真是懶得管這小東西了,教教教,腦袋這麽木, 隻會照本宣科, 這種事情是男人就該會, 稍一點撥就該熟能生巧,白幕連童子雞都不算,就是一個小白癡, 蓮生直接伸手去掰白幕手心的鑰匙, 先把鑰匙給他, 他急的很,男人什麽都能忍, 這萬萬忍不得, 再忍他得廢了。白幕罕見的笑出聲來,像是銀鈴一樣,躲開躲去就是不給, 兩人像是玩鬧一般在棺材裏鬧來鬧去, 陰冷的棺材裏伴隨著不合時宜的笑聲, 最後白幕摟住蓮生的脖子在他臉上輕輕的親了一下, “不問不問, 我會的。”說完不知哪來的力氣把蓮生抱在自己的腿上, 一拉蓮生腰上的腰帶,以一個非常的快的動作給蓮生把守.貞鎖開了,這聲衣服穿的時候小邱忙活了半天, 蓮生當時還取笑他是沒用的鬼,不能變個法術就讓他把衣裳穿上,原來是有這種妙用,一拉一個繩扣,立馬衣裳大開全解。可以算是一件情.趣用品了。管他衣衫開不開,反正鎖是解了,蓮生心頭一鬆,對著白幕趕緊背過身,打算自己動手豐衣足食,誰知白幕捉住他的手,青白的指甲不小心在他手腕的皮膚上劃一道紅痕,“你別躲,別急,等我先把皮脫了。”洞房的時候要脫皮,脫完皮就可以洞房了,以後他和陸阮就是夫妻了,生生世世都要在一起。他把蓮生按在棺材裏,手按住手,腿壓住腿,棺材本就不是很大的棺材,兩個男人在一起本來就很擠,蓮生又喝了點類似春.藥的酒,這種姿勢真是危險,再看看白幕的小臉蛋,蓮生隻感覺身體愈發精神抖擻,可惜的是白幕現在要脫皮,他低頭豔紅的嘴唇碰了下蓮生手腕皮膚上的傷痕,等傷痕消失,他抬手摸向自己的後腦勺要脫皮。蓮生頭皮發麻,想起那麵p-i被撕開時候的聲音,趕緊阻止,“我不急也不躲,你穿著你的皮,別脫。”我的天,要是把這身好看的皮脫了,和那個樣子的白幕滾棺材,蓮生汗毛都立起來了,而且洞房就洞房,為什麽一定要脫皮。白幕摸著腦袋頭皮的手停住,他眼珠盯著蓮生看,半晌手從腦袋上放了下來,聲音淡淡小小的,“好,我不脫。”然後俯身把腦袋靠在蓮生的肩膀上沒有再說話,十分安靜。他的身體涼涼的,冰涼泛著死氣,這是鬼的身體,沒有活人火熱的胸膛,就像是一塊從冰凍的地窖中取出的一塊冷冰冰的冰塊,越碰越冷。蓮生的生理需求還沒解決,這會自己動不了手,身上還壓著白幕,白幕也沒什麽動作,給他寬衣解帶開su0後倒是君子起來了,就這麽用身體壓著他,很是乖巧,有點像是孩子攀附母親一般,也不知是在鬧哪樣。“喂,白幕,我們打個商量,你要是不想把你管家伯伯教你的發揮出來,能不能先讓我自個解決。”難受的是他,白幕倒是趴他身上睡覺舒坦,他這會是感覺又冷又熱,於是抬手推了推身上的人,讓他稍微挪個身子。這時隱隱聽到小聲的啜泣聲,聲音細細小小的,蓮生感覺肩膀的衣料濕了些,扭頭去看肩膀上白幕的臉,一看果不其然看到白幕眼角落淚,眼眶和兔子似的紅彤彤,淚珠跟斷線的珠子,一顆接一顆滾進衣料裏,浸濕了一片。這幅梨花帶雨的傷心模樣,委屈的像個孩子,蓮生真是沒想到,他頓時有些手足無措,抬手去蹭白幕的眼角,蹭到的是濕漉漉額淚珠,“不是,你哭什麽?講道理我又沒欺負你,我現在可是沒反抗,讓你想怎麽洞房就怎麽洞房,你自己不動手還哭上了,難受的是我。”他才想哭,這會身子難受,任務還沒完成,搞錯攻略對象,反而勾得攻略對象的弟弟喜歡他,成親洞房,簡直就像是脫韁的野馬和任務越走越遠,苦的是他,這小崽子哭什麽。“你明明說喜歡我的樣子,你騙人。”白幕的聲音軟軟糯糯的,帶著啜泣,柔軟的幾縷發絲被淚珠打濕沾在臉上,“你不敢讓我脫皮是怕看到我的樣子,之前還想尋死,你嫌棄我,你騙人!”聽著他的控訴蓮生一頭的問號,這話一聽就是用來罵渣男的,他渣嗎?不渣!他哪裏渣了!雖然可能性子確實是跳脫蕩漾了些,但也沒做什麽渣的事情,可白幕這話怎麽聽怎麽覺得他是挺渣的。就在蓮生想張口辯解幾句的時候,俯在他身上的白幕紅彤彤的眼眸忽的泛起一絲陰森的鬼氣,緊接著唰的從蓮生身上消失。蓮生隻感覺到身體一輕,剛覺得能喘口氣,解決一下自己現在火熱的需求,但屋裏響起了巨大的聲響,似是鍾聲,響完還帶著震蕩的餘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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