聽到房遺愛這話,張小瑜驚呆了。


    前幾天聽他說過這個什麽辯機要來,沒想到會這麽快。


    “老房,你家高陽呢?是不是已經去了?”


    “對啊,去了啊。”


    張小瑜:“……………”


    “什麽時候去的?”


    聽到張小瑜這麽問,房遺愛臉色掛不住了。


    “老張,你能不能注意點影響?雖然你我親如兄弟,可是你也不能這麽問你弟妹的事吧?”


    張小瑜:“……………”


    臥槽尼瑪,你小子想哪去了?老子這可是在幫你,你特麽的還嘰嘰歪歪的?!


    “老房,長點心吧你。你都不知道接下來會發生什麽事,你這心可真大。”


    看到張小瑜著急,房遺愛這才猶猶豫豫的說道:


    “高陽吃了早飯就去了。”


    張小瑜:“………………”


    吃了早飯去的,這大白天的,肯定沒事,還來得及。


    想到這,張小瑜就跟著房遺愛他們一起往城外趕去。


    路上,房遺愛一邊走一邊嘚瑟的說道:


    “老張,你可能還不知道,我們大唐得道高僧很多。我們去收寺廟錢財時,也遇到不少。可是那些都是年紀大的,年紀輕的得道高僧我們是一個也沒遇到過。這其中的佼佼者就是玄奘大師和辯機大師。玄奘大師現在是沒機會見了,他去了天竺,鬼知道他猴年馬月才能回來。這次辯機大師能夠來長安城,絕對是個好機會。”


    看著房遺愛比入洞房還興奮的表情,張小瑜頓時覺得今天的太陽光都被這廝給感染變色了。


    瑪德,以前咱可是提醒過他,不要和佛教有牽扯。當時他是答應的很幹脆的啊,現在看來,他是把咱的話當成狗臭屁了。


    要不是看在這麽些年,這小子都能和自己同進退,老子管他個吊。


    當張小瑜他們來到長安城外寺廟時,頓時驚呆了。


    別說辯機講法參禪的道場,就是整個寺廟都被圍的水泄不通。


    大多數還都是大姑娘小媳婦,一個個花癡一樣的在那期待著。活脫脫後世那些無腦女到機場接傻逼的情景。


    張小瑜他們幾個憑借著身強體壯,還有程處默他們不要臉的鹹豬手加持,終於擠了進去。


    就這,也隻是擠到了寺廟裏,隻能在外圍看著辯機裝逼。


    主要是人太多,你抬起腳再想放下去就已經沒有了你腳的位置。在這種情況下,你哪裏還能擠的進去?!


    這種情況,隻有在十幾年前過年期間的後世綠皮火車上才能看到。


    因為人太多,辯機就在寺廟院子裏開始講法參禪。


    此時已經是深秋,早晨已經出現霜雪,從西伯利亞刮來的冷風還是很有力道的。


    張小瑜站在外圍看著寺廟中間的那個口若懸河正在給眾人洗腦的和尚。


    別人講法都是盤腿坐下,這個和尚卻是站著,時不時來個後空翻,引的一幫無腦女驚叫連連。


    不用說,此人應該就是辯機和尚了。


    張小瑜仔細的看著辯機,麵目清秀,人高馬大,而且身材頗為魁梧。當然是薛仁貴那樣的魁梧,絕對不是窩闊力那樣的。


    為了彰顯自己的好身材,辯機這廝故意把自己的僧袍敞開。辯機那衣衫半解的僧袍被從西伯利亞刮來的冷空氣一吹,頓時衣袂飄飄,很是拉風。


    當然,讓這幫大姑娘小媳婦陷入瘋狂的還是辯機和尚僧袍裏麵那若隱若現的大肌霸。


    “老張,我怎麽這麽想打他呢?”


    “我也是。”


    “瑪德,老子想殺人。”


    聽到程處默,秦懷道,尉遲寶林這話,張小瑜也理解。


    都是裝逼界的前輩,哪裏會容得下其他人在自己麵前裝逼。


    不是有那句話嘛,臥榻之下豈容他人鼾睡。


    張小瑜再看看房遺愛,讓張小瑜驚訝的是房遺愛這小子正興致勃勃的看著,還時不時的叫好。


    當辯機接連翻了兩個後空翻後,旁邊的一個小和尚清了清嗓子大聲喊著:


    “辯機大師多謝高陽公主捐贈的一千貫香油錢。”


    聽到這,擠在最前麵的高陽還站起來轉臉揮舞雙臂衝眾人打招呼。


    而辯機則是雙眼冒光的看著已經轉過臉去的高陽。兩個人郎情妾意,很是情投意合。


    也就是此時是深秋,如果是夏天,高陽和辯機可能都自燃了。


    “老房,高陽一個月給你多少零花錢?”


    聽到張小瑜這話,房遺愛先是一愣,然後極不好意思的說道:


    “一百文。”


    張小瑜:“……………”


    沃日,這特麽的也太狠了吧?!


    你一個月才一百文零花錢,這捐贈香油錢出手就是一千貫?!


    就在張小瑜震驚之際,現場的小和尚一邊接著那幫無腦女遞過去的存折一邊喊著:


    “辯機大師多謝城南顧大嫂捐贈的兩百貫香油錢。”


    “辯機大師多謝城北孫二娘捐贈的一百貫香油錢。”


    “辯機大師多謝城東扈三娘捐贈的五十貫香油錢。”


    ……………………


    聽到這,張小瑜和程處默他們互相看了一眼,頓時兩眼冒光。


    裝逼的人,看著別人裝逼,那是非常痛苦的一件事。尤其是隻能他人裝逼,自己沒機會。


    看著辯機在那持續裝逼,張小瑜和程處默他們就退了出來。


    等退到寺廟外麵,張小瑜轉頭一看,房遺愛那小子竟然沒有跟著出來。


    得,總不能把兄弟給扔了吧。


    想到這,程處默他們就回頭去找。


    幾個家夥就這麽在大姑娘小媳婦成堆的人群中擠來擠去………………


    兩個時辰後,還是沒能找到房遺愛。


    等到雙腿發軟,張小瑜他們才從人群中擠了出來。


    幾人相視一笑,都擺出一副你懂得的表情。尉遲寶林這憨貨還把手伸鼻子上嗅了嗅,那表情要多下流就有多下流。


    至於對方有沒有找到房遺愛,也沒人提,更沒人問。


    直到夕陽西下,辯機裝逼結束,眾人三三兩兩的離去,房遺愛這才跑了過來。


    看到張小瑜他們在等著自己,房遺愛埋怨的說道:


    “你們怎麽在外麵?害的我一頓好找。”


    看到房遺愛自己出來,張小瑜疑惑的問道:


    “老房,你怎麽就自己出來了?高陽呢?”


    “老張,你這人怎麽回事?怎麽一直惦記我媳婦?要不是看你為人正直,我都想打你。高陽她不回去了,辯機大師說高陽有慧根,今天就跟著辯機大師參禪佛法,七天後才能回家。”


    張小瑜:“………………”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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