聽到房遺愛這話,張小瑜直接一腳將房遺愛給踹趴在地。


    “老房,你是不是傻了?那是你媳婦,怎麽能跟那廝同一屋簷下過夜?你等著,我現在就去劈了那廝。”


    看到張小瑜這樣,房遺愛懵逼了。


    “老張,有沒有一種可能,高陽是我媳婦,不是你媳婦。我都沒生氣,你生什麽氣?”


    張小瑜:“………………”


    看到房遺愛被自己踹趴在地,現在爬起來也不生氣,張小瑜都不知道怎麽說這個小可愛了。


    “老房,長點心吧。你趕緊的事去把高陽帶過來,一起回家。”


    “老張,高陽的脾氣你又不是不知道,她認準的事,那是十頭牛都拉不回來。再說了,辯機大師是得道高僧,不是你想的那樣。你不能因為自己齷齪就把所有人都想的跟你一樣齷齪吧?”


    張小瑜:“…………………”


    此時張小瑜已經死心,不能再和這個小可愛糾纏了。這特麽的就是比阿鬥還阿鬥的阿鬥。


    看到張小瑜不吱聲,房遺愛大咧咧的說道:


    “走啊,回家,天色不早了,趕緊回家吃飯。這一天餓的,走,到醉香樓喝一杯。”


    聽到房遺愛這話,張小瑜一邊跟著往回走一邊衝程處默他們幾個使眼色。


    進了長安城,張小瑜最後又提醒房遺愛一次。


    “老房,你真的放心高陽自己在寺廟過夜?”


    聽到張小瑜還提這事,房遺愛顯然很不爽。


    “老張,你都提多少遍了?咱們是兄弟吧?朋友妻不可欺的道理你懂吧?你一個勁的盯著我媳婦是幾個意思?我知道你權勢比我大,功夫比我高,人緣也比我好。可是大唐的姑娘多著了,你不能一直盯著我這個吧?”


    張小瑜:“…………………”


    “那什麽,老房,你誤會了,哥不是這意思。哥的意思是,寺廟在荒郊野外,高陽一個女子在那能安全嗎?”


    聽到張小瑜這話,房遺愛頓時鬆了一口氣說道:


    “這有什麽不放心的?辯機大師還在呢。有辯機大師在,還擔心什麽?如果膽敢有宵小之輩對高陽起了歹心,辯機大師能袖手旁觀?!放心吧,辯機大師的為人,我信得過。”


    張小瑜:“………………”


    算了,這廝在後世被稱為帽子王一點也不虧。


    最後張小瑜和程處默他們都不約而同的婉拒了房遺愛提出的到醉香樓喝酒的提議。


    理由千篇一律了:


    “你媳婦沒在家,我們媳婦還在家呢。”


    看到張小瑜他們不去,房遺愛舔著臉衝張小瑜說道:


    “老張,借點錢唄。”


    “借錢?你要錢幹嘛?喝酒?你小子什麽時候到我醉香樓喝酒給過錢?”


    “老張,看你這話說的,我到醉香樓喝酒能給錢嗎?那不是打你的臉嗎?這事我能幹嗎?這不是高陽今天不在家嘛,我想著等下到醉香樓喝酒後,先去泡個澡,然後再去花樓瀟灑一下,這不得要錢嗎?”


    張小瑜:“………………”


    臥槽,原來這廝打的是這主意啊。


    張小瑜看著滿臉堆笑的房遺愛,直接從懷裏掏出一疊存折。


    還沒等張小瑜數清楚,房遺愛就一把搶過。


    “老張,別數了,都是自家兄弟,數錢就太見外了。高陽要在寺廟住七天呢,我這七天都準備在花樓過夜。不是我不想回家,主要是我回來沒法向家裏老頭子交代。總不能說高陽一個人住寺廟吧?咱得瞞著不是。高陽這都是為了我們老房家好,隻要她能接受辯機大師手指縫裏掉落的一點東西,就夠我們老房家受用的了。”


    張小瑜:“……………”


    “趕緊滾蛋,在我還能忍住,控製住自己之前,你趕緊從我眼前消失。不然,保不齊我要打人。”


    聽到張小瑜這話,房遺愛趕緊腳底抹油開溜往醉香樓跑去。


    房遺愛走後,程處默他們疑惑的問道:


    “老張,怎麽回事?你剛剛一直衝我們使眼色幹嘛?”


    “這還用問嘛?今天辯機那王八蛋沒少發財,他一個出家人哪裏需要錢財?錢財對於他來說就是痛苦的根源,我們得幫他把這根源給去了不是。”


    聽到張小瑜這話,秦懷道他們幾個頓時滿臉堆笑。


    “老張,就知道你是這麽想的。寶林,你快去把老房喊回來。”


    聽到秦懷道這話,尉遲寶林就起身去追房遺愛。


    張小瑜趕緊攔著。


    “不用追他,這次不帶他去。”


    聽到張小瑜這話,程處默急眼了。


    “老張,怎麽回事?我們兄弟五人一向是不分彼此同進退的。這次怎麽能把老房踢出去?你不會是報複他剛剛搶你存折的事吧?”


    程處默剛說完,張小瑜就接口說道:


    “老程,你看我像那種人嗎?我不帶老程去是有原因的。今天白天我就發現高陽和辯機那廝有事,在大庭廣眾之下就眉來眼去的。現在高陽又住在寺廟,保不齊會出事。萬一出事了,讓老房看到了,那老房還有臉活嗎?都是兄弟,我們私底下幫老房把事情給辦了就得了。”


    程處默:“………………”


    “老張,你的意思是辯機和高陽她?老張,這話可不能亂說,會死人的。”


    “十有八九就是這樣,走,我們去寺廟看看。如果辯機和高陽有事,我們就把辯機弄死,然後再把他的錢財帶回來。如果辯機和高陽沒事,是清白的。我們就把他的錢財帶回來,然後再把他給弄死。瑪德,老子最討厭在老子麵前裝逼的人。”


    程處默:“………………”


    沃日,這有什麽區別?


    “老張,就這麽幹。白天我也看辯機那孫子不順眼,看他那嘚瑟的樣,老子越看越來氣。”


    “那還等什麽了?走啊。別等的城門都關了,我們想出去都出不去。”


    就這樣,程處默他們和張小瑜一共四個人直接調轉馬頭往城外寺廟趕去。


    看著太陽已經落山,天色加快速度暗了下來,張小瑜著急了,趕緊用小皮鞭抽打著馬屁股。


    這種事情可是隨時隨地就能幹的,萬一自己去晚了,房遺愛的帽子已經戴上,那可就白忙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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