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群人看似從事這不同的職業,其實關係盤綜錯雜。再加上各種線索證據很有可能會被遺漏,也難怪來上節目的嘉賓各種自我放飛,導致被群嘲。喬歌手腦袋後麵有個包,證明了白畫家說的是真的。他和喬歌手產生了爭執,心裏有氣就把對方推到了,腦袋撞在了桌子上起了個大包。可是致命的傷口卻在胸口上,一刀斃命,血流成河。隻是凶器卻一直搜不到,無法確定到底是誰。白悠果因為第一時間“洗脫嫌疑”,之後一群人不管怎麽爭執,似乎都爭執不到他的身上,直到安花店在“死者”傷口周圍找到了一點兒類似於油畫顏料的痕跡,才把人的目光重新又聚集到白悠果身上。“我真的不知道……”白悠果道:“我去找喬歌手爭執的時候我的門也沒有關,是不是有人進去拿了我的工具我真的不清楚。而且爭執完了我也沒有繼續畫畫,而是去洗澡了。”婁槍手道:“我們現在首先要找到凶器,白畫家的房間誰搜的?”張木木和張若秋舉起手。他們也沒有搜到什麽凶器,而且白畫家房間裏大多都是各種顏料畫筆,油畫刮刀也很小巧,壓根沒辦法殺人。最後一群人雞飛狗跳的翻了半天,卻在飯廳的桌子下麵找到了。那把美工刀就貼在丘經濟坐的位置桌麵的下方,加上桌布擋著,不仔細還真的找不到。而丘經濟就住在白畫家隔壁,若是說白畫家房間裏有動靜,那麽他就是最清楚的了。丘大寶直接懵了,被人當成凶手抓起來的時候還一臉搞不清楚狀況的樣子,“我真的是凶手?為啥一點兒提示都沒看見啊,我沒找到什麽細節啊。對,我是和喬歌手有點兒爭執,可是我那不是為了女神嘛,但是我也並不至於殺了他吧?”丘大寶被“關進”小黑屋,圓乎乎的臉上滿是委屈,不停的對著攝影大哥道:“死也讓我死個明白唄,我到底是不是凶手啊?其實我也沒搞懂自己是不是凶手,備不住我真的是……然後是我嫁禍了白畫家?不對啊,難道是白畫家嫁禍我?為什麽啊?哦……他跟我也有仇……”當播到這裏的時候,彈幕一群人在瘋狂哈哈哈,不過其中也有人在分析丘經濟到底是不是凶手。如果他是凶手,那麽一定還有什麽線索沒被找到,如果他不是,那凶手是誰?雖然“凶手”抓到了,可是大家彼此之間的關係並沒有緩和,反而更加的劍拔弩張。按照節目的“操行”,抓到了真凶,那麽一定還會出現個凶手。若是沒有抓到真凶,那麽真凶一定還會繼續行凶,而且還有可能會再出現一個凶手。果不其然,第二天一大早,肖管家和徐職員“死”在了自己的房間裏麵。桃子開玩笑對裴亮道:“裴山莊,哎呀你看你這個名字就知道要賠錢。這都成凶宅了,你不如把這裏改成個驚悚密室,比插秧摘菜大打掃牛棚有前途多了。”裴亮無奈的攤手道:“早知道這樣,我也不叫你們來了。不過你一個逃學生憑什麽說我?好歹我也是繼承了山莊的人呢。”“其實我倒是真覺得裴山莊比較有嫌疑,要不是他把我們都集中在一起,也不至於出這麽大的事兒。先是海難,又是死人。就算他不是真凶,也是借刀殺人的那個。”白悠果道:“導演,我們能多抓個凶手嗎?”裴亮跳起來笑罵道:“沒想到你這個濃眉大眼的心竟然這麽狠,你們這群人裏我最無辜了。”白悠果道:“好人從不說自己是好人,但是壞人一定會說自己是壞人。”裴亮哭笑不得,道:“哇,白畫家我知道你心裏有氣,如今喬歌手的房間空出來了,你要不要住進去?”牧蘇洋哈哈大笑道:“別住,小心晚上喬歌手去找你。”張木木站在一旁冷眼瞧著,他已經習慣了自己當焦點,可是這個節目卻讓他產生了危機感。且不說這麽多人還分成了什麽別墅組徒步組和沙灘組三個組,把原本的大隊伍拆散了,讓他就算發揮也發揮不了幾個人。而且沙灘組原本就五個人,“死”了兩個,抓起來一個,現在他身邊就剩下了個裝小白花的張若秋。而另一邊卻明顯的以白悠果為中心,強勢壓了自己一頭。更可氣的是自己如今可是個如日中天的當紅歌手,可是姓白的那個小子卻是個撲街模特。不過就仗著自己有幾分姿色,上躥下跳的惡心人。張若秋還在旁邊裝出一副嬌弱的樣子說好可怕好可怕,張木木卻已經在想要怎麽組織語言把白悠果投出去了。“我們是不是得先去看看現場了?”張木木躍躍欲試。牧蘇洋道:“我覺得吃飽了再去也沒關係吧?順便摸摸桌子下麵看看道具大哥是不是又發壞了。”道具大哥無辜的站在外麵,表情撲朔迷離。“先吃飯先吃飯,吃飽了再去搜證。反正他們也跑不了。”婁一丹抬手搭上了白悠果的胳膊,對旁邊的牧蘇洋笑道:“昨天中午我們在努力做推理,果果在努力吃東西。我都看見了,他吃了至少二十個餃子,還有排骨,還有魚。看樣子是餓壞了。”白悠果也跟著笑道:“費腦子的事需要碳水補充,多吃點兒腦子才轉得快。”牧蘇洋道:“你少來,以前讓你吃你都不吃,如今就你吃的最多,我看你身材是不想要了。”張木木看著他們,就算再不甘也隻能隨大流去吃早飯了。吃完早飯,一群人呼啦啦的去看了現場。肖管家住在一樓,和徐職員正好是樓上樓下。徐職員的房間是因為久敲不開,裴山莊從肖管家的房間裏找到鑰匙都沒能打開徐職員的房間,最後是牧蘇洋和婁一丹你一腳我一腳把門踹開的。徐職員脖子上一圈青紫色的痕跡,明顯是被勒死的。而且這房間明顯反鎖,窗戶也好端端的關著,明顯形成了一個密室。而在他身邊,則散落著幾張照片。張木木上前一步拿起照片,頓時冷笑道:“白畫家,徐職員就是你殺死的。因為他拍到了你行凶……臥槽,喬歌手也是你殺的?”白悠果默默地看著他,覺得這熊孩子智商堪憂。他道:“我承認喬歌手是我殺了之後嫁禍丘經濟的,但是徐職員不是我殺的。如果是我殺的徐職員,那麽我早就把這些照片都撿走藏起來了,何必還散在這裏讓你們看?”“也許你就是故意的呢,”張木木道:“之前你第一時間說你自己是凶手,卻因為傷口的原因洗白了。如今你也想用這麽明顯的證據來證明你自己不是凶手,不是嗎?”白悠果道:“其實我更傾向於別人嫁禍我。昨天晚上的時候徐職員給我發信息說他拍到了我行凶的照片,我們已經商量好價錢了。我這麽有錢,還是個前途無量的畫家,何必因為這種事就再殺一個人呢?”他說完,就把自己的手機掏出來遞給他們看。手機上的信息是昨天導演組同步上去的,很明顯能看出來徐職員在敲詐白畫家,白畫家用一百萬買了照片和底片的對話。張木木一臉懷疑,卻也知道這個邏輯是成立的。那麽到底是誰殺了徐職員?“窗台上有痕跡!”安花店嚷嚷起來,“有人在這裏綁過繩子!”一群人又紮堆去了窗台,牧蘇洋道:“應該是有人勒住了徐職員的脖子,然後從窗戶翻下去,利用了什麽東西重新別上插銷,做了個不在場證明。”“肖管家和徐職員樓上樓下……難道是肖管家殺了徐職員?畢竟他最熟悉這個房間構造,殺了徐職員從窗戶翻下去可以直接到達自己的房間。”婁一丹提出了大膽的猜測。剩下的人仍舊分成兩組,樓上樓下進行搜證。白悠果在兩個案發現場呆的時間最長,這也是他最擅長的。新一輪的搜證又搜出了不少新證據,肖管家之所以來做管家,其實是想取代裴山莊,他已經聯係好了整容醫院了,而且還是安花店幫他聯係的。手機對話上說:“你知道為什麽桃學生看上去一直像十八歲嗎?就是在這個醫院整的!這個醫院的醫生特別厲害,你想整成什麽樣就能整成什麽樣兒。”而裴山莊的電腦裏也存著這樣對話的照片,應該是從肖管家手機上拍下來的。張木木又疑惑了,“難道是你殺死管家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