牧蘇洋和裴亮一組去搜白悠果的房間,白悠果跟婁一丹一組去了健身房。桃子安琪一組在一樓尋覓著所有的角落,張木木則帶著張若秋繼續挨個的翻看房間。“果果,你覺得凶手是一個還是兩個?”婁一丹狀似無意的問道。白悠果道:“這我可真說不準,首先裴山莊的動機十足,他已經知道了肖管家想要替代他,按照正常人的思維,難道隻是把人開除就算了?你想,把人開除之後肖管家自然也能整容回來取代他,所以裴山莊很有可能殺了肖管家一了百了。”婁一丹點點頭道:“你說的也有道理,按照這麽推斷,那你殺徐職員豈不是也有足夠的動機?”白悠果笑道:“能用錢解決的事為什麽要動手?”婁一丹道:“既然這樣你為什麽要把喬歌手弄死?”白悠果道:“按照設定,我和喬歌手之前的矛盾是用錢解決不了的。”婁一丹:……“我還是覺得你像凶手,但是就是不知道你到底是殺了徐職員還是肖管家。”婁一丹道:“主要你陷害丘經濟的那一手太騷了,你到底是怎麽發現自己是凶手的?”白悠果道:“你說是喬歌手那個?上午我們不是去忙乎了嗎?忙完了回到房間,我就發現房間被人動過了,應該是策劃進行了一些布置。然後我就在畫具裏發現了一把從沒出現過得美工刀,上麵還有血跡,猜測自己可能是個凶手,於是第一時間下樓把美工刀粘在飯桌下麵了。”婁一丹:……“那你怎麽確定就能陷害到丘經濟呢?”白悠果忍不住直笑,道:“誰坐在那裏,就讓誰背鍋。畢竟劇本不全都靠猜測,可勁忽悠唄。”“哇,你再也不是我眼裏那個純潔可愛的果果了!”婁一丹默默地挪開,“不知道為什麽,看著你的笑容,我總覺得你再算計我。”白悠果:……沒一會兒婁一丹又跑了回來,問道:“那這一次你有沒有發現策劃給你房間裏增加了點兒東西?”白悠果道:“你猜?”婁一丹道:“這我怎麽猜啊,要我猜就是增加了,然後被你不知道轉移到什麽地方去陷害別人了。哇,你看上去漂漂亮亮的一孩子,怎麽能這麽嚇人呢?”白悠果點點頭道:“我覺得你說的也對,要不我去你房間看看,興許能搜點兒東西出來呢。”“不行,不可以去!!”婁一丹直接炸毛。“什麽不可以?”安琪突然出現在健身房門口。白悠果道:“我說去婁哥房間查一下,他死活不願意。”安琪哦了聲,“婁哥不願意那就必定有問題,沒事,我和桃子去查!”說完,拽著桃子一溜煙跑了。白悠果看著無奈的婁一丹,突然道:“你猜,到底有幾個凶手?”婁一丹:???他露出了絕望的表情,道:“難不成安琪也是……不,果果,不不不,難道我房間真的有其他東西?我昨天就看見了點兒什麽小紙條啥的……啊,我要瘋了!”白悠果忍笑,突然他在角落拎起一隻啞鈴,道:“這就是殺害管家的凶器吧?”婁一丹湊過去,道:“你不說是鈍器,而且傷口有撕裂傷……誒?”這隻啞鈴的一端明顯損毀了一塊,隻是因為看不到明顯的血跡,不能證實這就是凶器。白悠果掏出手帕在缺口上用力蹭了蹭,手帕上出現了一絲絲紅色的痕跡。“因為有缺口,所以就算衝洗也未必能衝洗幹淨,還是會有些許殘留的。不過我也隻是抱著試一試的心態,沒想到真的能試出來。”白悠果環視了一下健身房,又指著箱子裏的跳繩道:“婁哥,你說這個跳繩會不會就是勒死徐職員的凶器?”箱子裏有好幾根跳繩,之前有人來這裏翻找過了,可是或許已經形成了徐職員是在房間裏被勒死的印象,所以並沒有察覺到眼前這些跳繩就有凶器的可能。跳繩是塑料的,圓潤堅韌,捆東西勒脖子簡直太順手了。“健身房晚上十一點就會鎖門,鑰匙隻有裴山莊和肖管家有。”婁一丹指著健身房門口貼的那張健身房守則道:“使用後的健身器材一定要放回原位……唔,凶手這一點兒做的很到位啊。”“我找到了一張卡和讀卡器!!!”安琪的聲音突然響徹整個別墅,“是在婁哥房間翻到的!”婁一丹驚的跳了起來,臥槽一聲嗖的就跑出去了,“是誰陷害我?之前我房間可沒有找到這個東西,安琪你在哪裏找到的?”“就貼在你的垃圾桶裏麵,上麵套了個垃圾袋還放了垃圾,婁老師你的東西藏的也太隱秘了吧!”安琪捏著卡,笑的一臉得意,“電腦呢?快,拿個電腦來!”卡裏麵是一段錄像,錄的是管家門口和通往健身房的那條路。錄像是從晚上十點開始的,進入管家房間的人分別是十點二十進去的裴山莊,五分鍾之後裴山莊離開。十點四十安琪也進了管家房間,三分鍾之後離開。十一點管家去健身房鎖門,但是五分鍾之後張小說去找了管家,兩分鍾之後離開去開了健身房的門。十一點一刻,徐職員,白畫家,婁槍手,牧鄰居都去了健身房,一直到十一點四十才陸陸續續的走出來。還鑰匙的是牧鄰居,他在管家房間呆了十分鍾出來的。他走了之後管家又出去溜達了一圈,應該是四處巡視,十一點五十五回到自己的房間。時間繼續快進,淩晨三點半,管家的門突然打開了,裏麵衝出了肖管家,可是剛露出頭就被房間裏不知道是誰給拽了回去。一直到錄像結束,這邊再無動靜。“也就是說淩晨三點半的時候肖管家仍舊活著,他的死亡也是三點半到早晨七點半之間。”白悠果道:“介於凶器從健身房找到的,那麽去過健身房的人應該都有嫌疑。”“可是進去管家房間裏的人都離開了啊。”牧鄰居道:“這麽說管家房間裏還有其他人在,那個人是怎麽進去的?從窗戶嗎?管家睡覺不關窗戶?”“管家的窗戶是關著的,但是沒有鎖上。”桃子道:“上午看現場的時候我還專門看了一眼呢。”白悠果點點頭,道:“那麽問題來了,如果殺害管家和徐職員的凶手是同一個人,那麽為什麽他把徐職員的房間做成了密室,而管家的卻不管?如果不是同一個人,那麽管家和徐職員的死亡時間誰先誰後?有沒有可能是肖管家殺害了徐職員,回到自己房間之後卻被另一名凶手殺害?或者是徐職員殺害了管家,從管家房間回到自己房間的時候被另一個人殺害?為什麽凶器都在健身房發現的?凶手是怎麽拿到的凶器,又怎麽把凶器放回去的?”牧蘇洋突然道:“不知道為什麽,我突然覺得果果好專業啊……”白悠果:……這跟專業沒關係啊,腦子是個好東西,你們既然買了就記得開封用一下不行嗎?張若秋道:“既然凶器是在健身房找到的,那麽是不是去過健身房的人都有嫌疑呢?既然如此,那我們女孩子就沒有嫌疑了呀,畢竟我們都沒去健身房,二樓窗戶我們也爬不上去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