仍舊沒有回複。他心裏有些不安,隨即給小海打了個電話。電話響了好久才有人接,唐泓海的聲音傳了過來,“小嫂子,咋了?”“你哥再忙?怎麽不接我電話?”白悠果問道。唐泓澤道:“我哥元旦回不來了,哇,正好沒回來,唐家這邊都在罵他呢,嘖嘖。”“他沒回來??你還能不能聯係上他?”白悠果隻覺得心裏有些慌,“我給他發微信,一直沒有回。”“你等一下哈,”過了半晌,唐泓海切了過來,道:“打了電話沒人接……他可能在忙吧?”“我這邊今天遇到一些事,明天我就回帝都,等見了麵跟你說。你最好聯係上你哥哥。”白悠果掛了電話,看向邵耀,“他去港市帶了多少人?”邵耀道:“明的暗的帶了不少人,小白你不用擔心,唐總不是個冒失的人,他這次去港市怕是早就知道會發生什麽了。而且他說會回來,那就一定會回來。”“你就這麽信任他?”白悠果仍舊心亂如麻。邵耀笑道:“他很厲害,真的。也夠狠,否則我和兄弟們也不會跟著他。”“但願如此……”白悠果看著外麵黑透了的天色,心中越發不安了。作者有話要說:果果:幸虧花哥跟我一樣反應快,否則丁丁就變成了一一了。丁丁:嗚哇,我減肥還不成嗎?第73章 “還有回帝都的機票嗎?”白悠果晚飯都吃不進去。以前心裏沒什麽牽掛,受了傷往醫院一躺摳腳就得了。如今心裏有了若有若無的牽掛,擔心這種情緒被無形的擴大,讓他緊張成了一隻炸毛的貓。越打不通電話,就越著急。“有,要連夜回去?”邵耀問。白悠果點點頭,道:“回去吧,回去了比較安心,畢竟這裏也不是自己的地盤,出了什麽事……麻煩。”邵耀定了機票,隻留下了兩個收尾的工作人員就帶著白悠果和丁丁直接打車走了。不過就是兩個小時的飛機,落了地之後才通知了那邊的服裝品牌那邊。那邊隻得連連道歉,他們也明白人家為什麽要連夜走了,畢竟這邊差點兒就出了命案,人家擔憂也是正常。狗仔真的是無孔不入,他們這邊剛落地,微博就已經刷出了頭條,說白悠果一行人去攝影棚拍定妝照,結果頭頂落大燈,驚嚇之餘連夜回京。粉絲們自然是無比關懷,都紛紛湧到白悠果的微博下麵以及燦星工作號下麵去詢問。而且除了這件事白悠果也是才知道有人泄露了第二天他的行程,導致不少粉絲已經趕去拍照的城市,結果無功而返。黑子們則又開始上躥下跳,說白悠果是瘟神附身,拍照不是壞威亞就是掉大燈,如果他死了也就罷了,沒死備不住還要牽連別人。當然,黑子們自然會被罵的狗血淋頭,可是圍觀的也都敏感的察覺,是不是發生在白悠果身上的糟心事也太多了。微博裏種種猜測很快就被刪了個幹淨,齊朗親自來到機場把人接了回去。“那邊的事我已經聽說了,找了人跟進。剩下的就是咱們內部的拍攝,你不用擔心。”白悠果臉色極為不好。他擔憂道:“我這邊倒是還好,隻是唐總那邊會不會比較危險?”“你擔心他?”齊朗看向後視鏡,白悠果巴掌大的小臉兒白的人。他道:“這次他過去那邊也是做好了準備的,你在家等他消息就是。”“他跟你們都商量好了?”白悠果問。齊朗張了張嘴,眼裏浮出一絲笑意,道:“對啊,怎麽,他沒跟你說?哦,估計是怕你擔心。主要是因為你還小,不想讓你知道這麽多亂七八糟的事情。”白悠果氣結。他過完年也就二十三歲,對於齊朗也好邵耀也罷,就是個不經事的小年輕。可是唐泓澤明明什麽都知道,卻還是不跟他說,這證明什麽?證明他壓根看不上自己!之前自己還覺得會不會是杞人憂天,如今看來,自己就是個憨批!他冷哼一聲不再說話,回到別墅也隻是洗漱一番直接撲到床上,掏出手機將唐老狗拉黑,連飯都不吃了,直接裹被子睡覺。元旦過後綜藝開拍,白悠果更是關了手機,所有通訊讓邵耀和丁丁全權負責。不是不告訴他嗎?他還不想聽了呢。《偵探時間》這個推理綜藝被完全改了版,原本呼啦啦的一群人雞飛狗跳,如今精簡成了七個人。七個人每個人都有自己的角色卡,但是誰是偵探還需要其他人推舉或者毛遂自薦。這是一處實景拍攝,拍攝地點是一座具有中世紀風格的別墅,聽說也是燦星花大價錢建的,一走進去簡直富麗堂皇,處處充斥著金錢的臭味。第一個來到的嘉賓是婁一丹,他拿著文明杖,帶著一副圓眼鏡,穿著筆挺的西裝,一臉不耐煩的看著懷表,“管家呢?這都幾點了,為什麽管家還沒有喊我吃飯?”“舅舅,花園裏的花可真美啊。”第二位嘉賓是火龍果台的一個綜藝節目主持人黃樂樂,長得嬌小玲瓏,十分可愛。“可是我餓了,管家呢?”“這我怎麽知道?管家,管家!”婁一丹大聲喊著。樓上又下來兩個人,是婁商人的朋友。一個是著名的交響樂指揮徐指揮,另一個則是他的妻子許舞蹈。徐指揮道:“早晨的時候還看見管家了呢,怎麽一轉眼就不見了?”正說著大廳的門突然被推開,走進來一位風情萬種個頭高挑一頭火紅長卷發的美人兒。她手裏還擎著個長長的煙袋,走到那叫一個搖曳生姿,“在院子裏就聽見你們吵吵呢,再吵什麽?”“哦,夫人!”婁商人忍笑道:“看到你氣色這麽好,我就放心了。你剛才在哪裏?”白夫人道:“我在後院看花匠種我帶回來的那些新品種的玫瑰花,越看越餓,也沒人喊我吃飯,我就回來了。”婁商人道:“我去找一下管家。”話音剛落,就聽咣的一聲巨響在樓道的深處傳來,正是管家所處的房間。幾個人麵麵相覷,連忙走到管家房門前。屋門緊鎖,婁商人推了半天沒推動,又繞到外麵窗口那邊。可惜落地窗拉著窗簾,他扒了半天才找到窗簾的縫隙抻脖子往裏看,“我的上帝,管家出事了!”別墅裏發生了命案,作為別墅主人的婁商人臉色十分難看。他把別墅裏的人都集合起來,沉聲道:“既然我是別墅的主人,那麽我覺得我有權利拿到偵探的這個職責,找出凶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