段壑沒辦法,隻能被迫聽著兩人的談話,他心想:這個修士可真是太討人厭了,連溫浮的……算了,兄弟兩個都不是什麽好東西。溫頌顯然不知道自己的一番話給隔壁的段壑帶來了多大的傷害,當然就算他知道了也不會有什麽愧疚之意,他看著林柒,道:“既然你們後來已經不用尋找異火了,為何還留在仙山?”“這裏的靈植大多珍稀,師兄不願讓我們白跑一趟,便讓我們在這裏多留三天,”說著林柒把今日摘得的靈植給溫頌看了看,“這是千年份的況複草,若不是這麽多師兄合力,也是取不到的。”溫頌見林柒笑的眼睛都眯起來了,忍不住隨之笑了笑,“千年份的況複草可凝練神識,確實珍貴。”“算你還有點見識,”林柒小心翼翼的把玉盒裝了起來,“你若是明日再來,說不定就見不到我了。”溫頌道:“你們明日離開?”“嗯,”林柒道:“師兄身上的陰氣雖說需要很長時間才能祛除,但宗主在丹道的造詣極高,說不定會有別的法子。”他停頓了一下,接著道:“且你身上的紫玉成煙可使人漸漸昏睡,進而一睡不醒,還是早些解了為好。”溫頌唇邊倚笑,“多謝道友為我費心。”待到翌日傍晚,眾人踏上了回到雲水間的飛舟。段壑在上到飛舟之後,遇到了一件格外不巧的事,也不知是不是陶宛丘故意為之,他的房間又分到了溫頌的隔壁……段壑在見到一旁正要進門的溫頌,臉都綠了,不過想到他身上的傷有他的一部分責任,隻能把氣憋了回去,然後一聲不吭的被兩位師弟攙進了屋內。溫頌沒察覺到他的目光,印宿卻是察覺了,因著段壑的目光沒什麽惡意,他便也沒有在意。溫頌進入屋內之後,被裏麵的布置驚了驚,屋子的正中放著碧色的矮桌,其上置了一鼎獸形的香樽,嫋嫋的輕煙鑽入鼻尖,隻覺識海清明。溫頌聞及封曇之氣,不由看向了印宿,“宿宿,雲水間這樣有……靈石的嗎?”他在重堯真君那裏學習丹道時,曾被賜下一塊封曇木,但他舍不得點,也就擱置在儲物袋中了。“嗯,”印宿看著溫頌滿臉的不可思議,笑著道:“整個金鱗大陸中最不缺靈石的便是丹修,雲水間又是五大仙門中唯一的丹修門派,自然更不會缺。”溫·貧窮·頌聽完之後,覺得自己和別人修的好像不是一個丹道。印宿望著溫頌眼中快要溢出來的羨慕,捏了捏他的後頸,“不必羨慕別人,待你在丹道上有了一定的造詣,自然也不會缺靈石。”“嗯,”溫頌被捏的有些癢,他瞪了印宿一眼,讓他撒手。他的眼睛偏圓,瞪人的時候當真是沒有半點威懾力,印宿沒忍住又捏了捏。溫頌恨恨的想:等自己能動了,一定要把他的靈果給偷吃光……————飛舟品階極高,隻用了兩天就回到了宗門之中。雲水間位於清疏而又渺遠的山巔,他們到的時候正是傍晚,數點煙鬟連著遠處的一杼霞綃,如同墜入了暮靄中的仙境。一行人從飛舟下來,被引著入了主峰的霜寒殿。按理來說,普通弟子曆練歸來是不會這樣鄭重的,但段壑是宗主弟子,自然要特別一些。殿內。宗主見到自己的愛徒受了這般的傷,麵色沉了一些,“這是怎麽回事?”段壑張了張口,不知該怎麽說。宗主見自己徒弟吐半句有用的話,目光轉向了陶宛丘,“宛丘,你說。”陶宛丘便把自己了解到的事如實給說了一遍。段壑在旁邊聽著,臉上很有些尷尬,明明是自己主動做的事,經別人的口一說,顯得他跟個任勞任怨的傻子一樣。他看向雲忱上尊,帶著些請求的道:“師尊,此事我們可否容後再說?”一般容後再說的意思就是私下談了,但雲忱聽完陶宛丘的話之後都要被自己這個徒弟氣死了,哪裏還管的上他的顏麵,“你……你……是個傻的嗎?”“早知如此,我就不該聽你的話,將那麽多珍貴的靈植砸在溫浮身上。”“那可是本尊給你道侶的東西。”說著臉上忍不住露出心疼之色。眾目睽睽之下的段壑:“……”求您放我離開吧!他不想聽下去了。雲忱上尊在自家弟子麵前向來沒什麽架子,因此這一說就是半個時辰,中間都不帶歇氣兒的。溫頌在一旁看著段壑逐漸生無可戀的模樣,有些想笑,但又顧及著場合,隻能硬生生的忍下。在訓斥完自家徒弟之後,雲忱對其他弟子也問了幾句,包括外來的溫頌。“小友既是受段壑所累,隻管安心在雲水間療傷就好。”“多謝宗主。”待出了殿門,溫頌跟著林柒去了他的洞府……作者有話要說:  感謝在2020-02-19 01:09:07~2020-02-20 23:43:15期間為我投出霸王票或灌溉營養液的小天使哦~感謝灌溉營養液的小天使:歐氣鄭 1瓶;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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