謝宴更滿意了:“今晚上,本公子就給你們體驗人生的機會,竹姑娘、菊姑娘,你們兩人今晚上好好侍奉好兩位爺,當然,不必怎麽著,陪喝酒猜拳按照往常陪酒的套路就行,當然,也虧不了你們,一人一張,回頭買點胭脂水粉,也算是本公子一片心意。”說著,直接塞給兩個還蒙著的姑娘。兩個姑娘對視一眼,立刻就激動頜首,“公子放心,奴家兩人保證侍奉好兩位爺!”兩個暗衛卻像是即將被欺負的小媳婦,退後一步:“公子!這、這萬萬不可啊!”謝宴:“又不是讓你們怎麽著?就是喝喝酒,聽聽曲兒,跟兩個姑娘談談心劃劃拳,怎麽了?當然,你們要是不願意,那隻能本公子親自來了。”兩個暗衛快哭了,公子你這是為難我們啊,可在讓娘娘給皇上戴綠帽子和他們喝喝酒之間,似乎也不是那麽難接受了,再說了……兩個姑娘長得可真好看,他們還是頭一次來這種地方。兩個對視一眼,可還在頑強抵抗,隻是已經沒那麽堅持,謝宴朝他們笑笑,“放心,我回去不跟你們爺說,好好玩。”兩人這才硬著頭皮想了想,“那屬下……”謝宴撐著下巴,另一隻空著的手擺著,“去吧去吧。”幾乎是兩人點頭的同時,竹姑娘和菊姑娘已經走過去,牽著兩個暗衛捂著嘴就去了另外一張桌子上,上麵按照謝宴的吩咐分過去不少吃食,還有一壇子酒,兩個姑娘雖然不明白這公子怎麽回事,可給錢,她們也不吃虧,拿出看家本領,等兩個暗衛坐在椅子上,直接一屁.股坐在他們大腿上,摟著他們的腰,嬌笑出聲,“這位爺,頭一次來,別緊張啊?”“不、不緊張。”隻是一張臉都紅了,手腳都繃直了,絲毫不敢碰麵前的兩位姑娘。謝宴不知何時抱著一臉懵的獸坐到另外一張桌子上,瞧著對麵兩對調情。阮晟整隻都是懵的,啥情況?這到底是什麽情況?難道謝宴這是覺得他手裏的暗衛過得太苦,像是苦行僧,直接拿錢給他們喝花酒?可既然要喝,另外四個咋不一起帶過來?謝宴滿意的不行,尤其是兩個姑娘特別主動,另外跳舞的姑娘跳著跳著也時不時那紗巾拂過他們的臉,香氣撲鼻,四個花魁都已經揭了麵紗,脫了外麵的紗衣,露出裏麵頗為清涼一些的衣服,尤其是一截腰肢,看得謝宴也滿意的不行。阮晟仰起頭看到這一幕,不樂意了,慢吞吞從謝宴懷裏爬到了謝宴的肩頭,蹲在那裏,爪子撓了他一下。隻是沒用爪子,所以也隻是癢癢的,沒留下任何痕跡。謝宴偏過頭,眼底的笑意更濃,甚至有得逞的情緒在裏頭,“咦,沒頭腦你怎麽了?懷裏看的不夠清楚啊?放心好了,盡管看,今晚上的戲可都是為你準備的。”阮晟:???謝宴心情好,看那邊已經開始喂酒了,本來兩個姑娘想嘴對嘴喂的,可惜兩個暗衛太純情,哪裏敢,趕緊擺手,兩個姑娘逗上了興趣,嬌笑著非要喂,兩個暗衛往後一躲,兩個姑娘就直接撲過去撲了個滿懷,兩個暗衛手腳忙亂想躲,卻時不時碰到她們的手臂,惹來兩個姑娘更是嬌笑連連。謝宴看得興頭十足,嘴角彎著,邊給阮晟解了惑:“好看吧?特別過癮吧?是不是在宮裏見不著這樣的?沒頭腦啊,我跟你說,除了我,就沒人能對你這麽好,你瞧瞧,之前給你找母獸你不樂意,但是吧,我後來想了想,你發青期就要到了,這樣下去不行。你拒絕肯定是因為平時都見不著個女的,這肯定不感興趣啊,那我就讓你親眼瞧瞧,你瞅瞅,是不是特別有趣,有沒有覺得小心髒噗通噗通的?”阮晟:撲騰你個……阮晟這輩子都沒見過腦袋這麽奇葩的,他到底怎麽想起來給一隻獸上演真人模擬?感情這是打算讓他的暗衛跟花魁調情給他當模範,讓他能接受母獸?阮晟覺得自己這會兒不僅腦子疼,爪子也癢,想撓他。謝宴看獸蹲在那裏看得發呆,更加覺得自己的辦法簡直不能更好,已經吃上了,隻是這玉香樓的膳食不太好,比不上禦膳,卻也能入口。吃著吃著,那邊暗衛已經被灌了兩杯,酒香傳過來,不愧是關外弄來的,香氣特別勾人,連謝宴這種不怎麽喝酒的,也忍不住多看了兩眼。視線不經意落在另外一壇沒開封的,想了想,提了過來,他就嚐嚐什麽味兒。他來這裏之後似乎就沒怎麽喝過,在謝府的時候,吃餅子都要吃不起,更不要說喝這個了,在宮裏,阮帝好像不喝,他平時的膳食也沒這個。謝宴這會兒覺得被那邊那桌喝得那麽酣暢淋漓,他也就小酌一杯好了。謝宴開了封,到了一壺,倒了一杯,這麽就近一聞,更是香的不可思議。謝宴眼睛一亮,小口喝了一口,入口極為甘醇香甜,更像是果酒,似乎沒什麽勁兒,但是也不知道是不是真的加了那什麽聖水,格外的好喝。謝宴沒忍住一口給喝完,長歎一聲,果然貴是有道理的,還真挺好喝的。於是,謝宴沒忍住又是一杯灌下去,覺得跟喝果酒似的,他肚子又是個無底洞,幾杯下去完全沒什麽感覺,等一壺喝完,就又倒了一壺,邊吃著邊喝著,很快那一桌下去一大半。謝宴瞧瞧那一桌菜,若是在宮裏還行,在這裏要是他一個人吃完怕是會引起轟動,他強忍著不吃了,但是喝酒沒事,也看不出來他到底喝了多少。謝宴於是又倒了一壺,而另外一邊阮晟趴在謝宴的肩頭,一想到這廝拿著他的銀子喝花酒找花魁,還帶著他的暗衛一起瘋一起喝,現在在這裏吃著喝著,還美上了,越想越氣,卻偏偏又不能把他怎麽樣,幹脆把頭一偏,直接尾巴對著他的臉,氣呼呼不理他了。隻是阮晟氣到一半都沒等來如同往常一樣謝宴來哄他,皺著眉,結果這一回頭,就發現謝宴一個人已經幹掉了大半壇子酒水,就算是這酒水瞧著不怎麽樣,可也是大半壇子。阮晟立刻重新跳進謝宴的話裏,伸.出爪子攔住他又要一口幹完的酒杯:“!!!”把酒當水喝,你不要命了?隻是謝宴卻是聽不懂,他眯著眼瞧著懷裏的獸,沒發現自己此刻臉頰酡紅,眼神迷離早就醉了,這酒水初入喉非常平和,可後勁兒很足,謝宴一開始喝著沒感覺,等後勁上來醉了的時候,他自己已經不知道自己醉了。他眯著眼,還在抬著手臂把酒杯往自己嘴裏送,隻是送了幾次發現沒送進來,他眯著眼,仔細看了看,突然傻樂一聲,“咦,沒頭腦你怎麽變成兩個了?”低著頭湊近了一些,幾乎整個腦袋都靠近阮晟,酒氣襲來,加上那張醉醺醺的臉,阮晟再不知道這廝是醉了才傻了,頭疼的不行,幹脆伸.出爪子要去躲開他的臉,卻還記得用另外一隻爪子拚命攔著他要抬起喝酒的手臂,再喝下去指不定更發什麽瘋。不醉的時候都這麽瘋,這要是醉了,還不把整個皇宮給掀翻了?謝宴卻是絲毫不知道自己醉了,他樂嗬嗬湊近瞅著沒頭腦,因為有帷帽擋著,形成一個天然的屏障,他壓根不記得自己在哪兒,捧著獸的腦袋就是啪嘰一口,啪嘰完自己先樂了,嘿嘿嘿瞅著早就懵逼,把爪子抬起來難以置信摸著額頭上的阮晟,“沒頭腦啊,你怎麽晃來晃去的?你這爪子怎麽攔著我喝酒啊,我跟你說,這酒可真好喝,以前沒發現啊,沒想到……這麽好喝,嘿嘿,你攔著我……是不是也嘴饞了?是不是也想喝?嘿嘿,你想喝就跟我說啊,我們是好兄弟,我絕對不會不給你喝的……來,好兄弟,一口悶!”謝宴幹脆直接手臂從獸的脖子下方伸過去,直接把獸直接一個調轉,直接就攬在懷裏,他力氣本來就大,他沒醉的時候獸就掙脫不開,更何況如今酒勁兒上來,更是力大無窮。阮晟意識到不好的時候,趕緊掙紮了幾下,結果,他腿短……壓根沒用。不過好在那酒杯就在要被遞到他嘴邊的時候停了下來,頭頂上方傳來謝宴還帶著疑惑的聲音:“咦,沒頭腦是什麽品種來著,能喝酒不?不能?能?”就在阮晟鬆了一口氣的時候,上頭的聲音又是一驚一乍驚喜道:“對哦,我想起來了,沒頭腦都成獸了,成年了,嘿嘿,是隻能喝酒的獸了啊,來,你一口我一口,今生是好兄弟,來世還當好兄弟。”阮晟努力想甩開謝宴,結果壓根力氣沒對方大,就像是往常喂大餅的架勢,謝宴完全熟能生巧,特別容易一抬頭灌下去一拍後背,一杯酒水就這麽下了肚。阮晟整隻獸都要炸了,幸虧他嚐不出什麽滋味,這酒水跟水差不多,可他瞧著謝宴這模樣,更是想撓他,結果,這鐵憨憨喂上勁兒了,當真自己喝了一口,就喂阮晟一口。阮晟腦子都要炸了,可跟一個醉鬼壓根沒辦法講道理,他也不可能這時候變身,另外那邊還有六個人呢,想到暗衛,阮晟幹脆去夠桌子上的酒杯,直接爪子一揮,啪嗒掉在地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