生活一片混亂,看了《發財日記》,每一個環節的產生都來自於某個不經意的媒介,一環扣一環,每一個不經意所形成的蝴蝶效應不斷地擴散,最終轟動了整個人心。善與惡是社會的兩種現象,正如黑夜與白晝亙古存在。


    在虛無的人生裏,輕與重占了多少呢。什麽才能導致氣運值的上升,一步一步導致幸運,被主宰眷顧呢。王凡尋找著,望著獄界的天空,想著人間的事。他在獄界贖罪吧,也隻有待在獄界,他才能不忘前恥,或者說教訓。


    人是健忘的動物。更何況在紛紛擾擾的物質世界裏。


    夢有多遠呢,還是普普通通,平凡度日就好了。想那麽多做什麽,走在路邊閑逛,車肥流馬,坐於橋下觀賞廣場舞的旋律。老人幼童舞動肢體,跟著音樂忘我的嗨跳,打牌的老人成堆的甩牌,雙人舞在樹影下轉著圈圈,悠閑的心幾時像天上的雲,不顧慮得失,隻為了快樂而快樂。


    混亂一刻不停地襲擊領地,時惡變著樣子侵占王凡的時間,像西遊記裏的白骨精想方設法的與美猴王孫悟空周旋。時惡與王凡周旋,黑燈瞎火,王凡雙手控製著遊戲角色,積攢資源,為了打敗敵方,經濟一旦領先,就有卓越的優勢,讓人無法作出反抗,有鐮刀一割一片倒的趨勢。如同生活中財富的多寡,寡者寸步難行,多者悠哉遊哉,還能騰出時間為夢想添磚加瓦。


    夢想是一片幽幽的小舟,本來是悅悅的小舟,因為主人的無能,隻能擱淺,無法像其他自由的風帆,駛往大海。


    轉折的媒介在哪,繼續爬塔《九三年》,繼續夕山模式,兩點一線來回奔波。


    何時才能終了。在洛城過著鬼一般的生活。


    三月,茶花已經開的紅紅豔豔,“白色的蟬蛹”,那些未開的花苞長滿了枝頭。有些樹木枝幹盡是黃葉漫漫,像是到了生命盡頭,又像起死回生的顯兆。


    聽說熬過寒冬,就是春天了。


    鼠年明悟“漏洞”的危害,牛年是王凡的寒冬期。封凍的河在一步步瓦解,河流的聲音在冰層下潺潺。夕山最後的兩個月。未來打上了問號,離開待了三年的夕山又能去哪。


    終究要選擇離開,去往別處。


    這是否可以成為一個轉折媒介呢。人會一直走運嗎,會一直黴運嗎。王凡至少黴運了十年不止了。從木子靈的離開至今,似乎都不理想。甚至淪落到獄界的地步。


    惡無處不在,人走在懸崖邊,不理智、衝動、盲目戕害了自身,成全了魔鬼的把戲。


    他是被洛城踩在腳下的人。


    他是各方各麵的失敗者。


    望著天上的星辰,散發著各自的光芒,照亮了黑夜,它們是神明,是主宰。為什麽它們聽不見王凡的呼喚呢。混雜的人界,到處布滿了陷阱,連意識都迷糊不清,真真假假,虛情假意,到處是失足的人,到處是暗礁。他默默的流淚,吊唁過去的罪惡,和當下的沉痛。32晚9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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