當無法逃避又不知所措時,就暫且放在一邊吧。路不止這一條,緊抓著不放,整天關在房裏並不能真正解決難題。走至外頭,呼吸天上吹來的新空氣。把這些禍亂人心的事物拋至腦後,走向另一條道,也許可以平行的彌補第一條道的惡果。


    暫且把惡果收至囊中。在11上年代拜會日本平家的昌隆盛世,神佛合一,在宿命與無常的輪盤裏紛爭和生存。櫻花流散,曆史與想象磨合,在曆史的基石上構建想象的魔法。虛實結合,無邊法力的神佛,乃天界之存在。在無形中主宰著這片神佛大地,諸行無常的秋津島。


    當世呢,好像缺少了神佛顯靈的征兆,難否他們隻降臨秋津島嗎。島外就不在管轄範圍?王凡沒有虔誠之心,他看不到神光的威明。他隻是一心想把漏洞填了,然後可以安心的眺望長天。設定下一個可行的目標。至於天上的事,是天說的算。他隻要懂得人界的生存法則便可,這個人與人搏鬥的社會。


    隻剩一個月的夕山時光,命運會不會把他帶往寧城呢。很久沒一個人出外遠遊了,好像地星就洛城這麽大,彈丸之地已經是王凡人生足跡的全部了。不知道是可悲還是幸運。茫茫人海,該往何去?


    離開待了十餘年的洛城。洛城的熟悉感已經讓王凡失明了。洛城外的世界在張開雙手迎接他的到來。新的生活打開了門窗。舊生活沉沒海底。是該告別的時候了。夕山很安靜,新的命運,新的旅途,成敗在此一舉的新路,蓄勢待發。撇去一身的黴運灰塵,撇去洛城籠罩的迷煙,雖然王凡不信天界有神佛,但他的運勢卻仿佛有鬼怪從中作梗似的。冥冥中,自有天定?


    偌大的隕石坑,是為了砸醒夢中人?


    那些無藥可救的人就該遭受五雷轟頂的懲戒,方得悔悟的契機嗎。犯下的錯是因為自身所欠缺的成分,吸引著前往摘取禁果嗎。到底人生孰對孰錯呢。煩惱和憂愁從心裏麵散發出來,容器裏裝滿了各種部件,各類的電池,受到意識的垂跡,受激使之產生了對外作用。如同天雷劈開大樹,心裏麵能量愈多的電池就愈會遭受到意識力的垂青。到了一定程度,池子裏的水滿了,能量夠了,就從心裏冒出了,被意識感知。


    他一直積攢著煩惱、憂愁,所以消極的情緒才會洶湧的掙脫容器,逃了出來,影響到意識。意誌是理性之物,常被容器裏裝載的感性電池左右,隻有那些大意誌者才能承受容器的火焰,承擔社會的重任。脫穎而出,走向卓越的巔峰。


    他有這般能耐嗎,他不過是人界的看客而已。此時的他,連人界都無足踏立。置身黑魆魆的獄界,不見天日,隻望得想象的人界萬種風情,瑰麗如夢,是回憶裏的沙子海浪,還在記憶裏潮起潮落。隻有失去了才知珍貴,隻有遭受罹難,才懂謹言慎行。夕山在身後睜大了邪惡的雙眼,寧城的船隻悠悠搖著船櫓,如同夢中的仙人指引著前路。320午2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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