容刺了木棉一句,想當年他們兩個友情破裂,成死對頭的時候,木棉就是用各種千奇百怪的手段對他進行各種抹黑。要不是當年他們的進化程度不一,估計木棉能把假扮他做壞事的蠢事都做出來。“這不是沒想好怎麽做嗎?又不能浪費時間。”木棉擦著頭發,跟在容的後麵,走進熱氣騰騰的浴室。雖說要幫維爾一把,但也不是加入新派啊。各種計劃都要好好思量,可時間緊迫。反正都要得罪了,那抹黑丟鍋就沒什麽。容也沒說什麽,隻是身後雄蟲從聚會回來,帶回來了各種味道。甜膩的,清香的,混合在一起。不用想也知道,大概是在聚會上左擁右抱了。聚會,雌蟲不少,雄蟲也有。幸好,木棉還有點防範意識,雌蟲輕易近不了身。身嬌體軟的雄蟲就不好拒絕,畢竟木棉的目的就是在他們之中找到舊派的信息、弱點。想是這麽想,容的身體卻很誠實,動作飛快地把木棉扒光,衝洗幹淨,丟進了浴缸裏。“身上都是香味,洗幹淨。”“嗨。”木棉應了一聲,泡在熱水中,舒服地閉上眼。果然,在下雨天泡熱水澡最舒服了。啊,暖呼呼的,感覺自己都快要融化了。突然,木棉感覺到了一種危機感。睜開眼的時候,隻見眼前一花,水花濺起,手臂擦過一個軟乎乎的東西,雙腿間好像多了個什麽。等一切水花落定,木棉就看見了一個小小的迷之凸起在白花花的皮膚上特別顯眼,燈光下有一片陰影。木棉很快就反應過來,眼前的是“爸爸?”木棉扶住了站在水裏有些腳滑的粉團,就見容氣定神閑地靠在門口,說道:“粉團還沒洗,你順便給他洗澡。”都白花花地放進浴缸了,還有不給他洗澡的道理。木棉腹誹著,任勞任怨地拿起蟲崽專用香波,把粉團洗香香,又玩了一會親子遊戲,才結束泡澡。總感覺,給蟲崽洗澡,比不泡澡還累。等木棉扛著粉團走出來,容已經優雅地靠在床頭,看了有一會兒文件了。木棉把粉團直接放在了容的肚子上,自己換了睡衣,回頭就見粉團已經抱著新做的玩偶坐在大床的一角自娛自樂了。“你現在想好了嗎?這種小把戲對舊派可不疼不癢。”木棉在床上烙出一個“大”餅,苦思冥想好一會兒,才問道:“要不我們對那什麽魚來一波?”似乎是一個好的思路,木棉坐起身,“你看,他也在最前線,畢業舞會坑了維爾,新仇舊恨加起來不少,有點蠢,好操作。而且對於打假,我們義不容辭,都知道舊派的精神力訓練資料怎麽來的,怪不得我們針對他。”容看了木棉好一會兒,對這個突然間開竅的雄蟲仔細打量了好一會兒,才點頭。木棉在外麵搗亂的時間裏,他也不會閑著。不可能白白給新派送溫暖,也要在上麵表現一番,做一個好玩家,容煞費苦心籌謀了許久。此時,準備工作做的差不多了,就該是木棉上場的時候。“怎麽樣?”木棉眨著眼睛,討要誇獎。容的視線從那雙亮亮的眼睛移到被熱氣暈紅的臉頰上。他伸出手,將木棉拉下來,吻住。他的雄蟲,越來越厲害了。第六十五章 “【紅酒】紅酉果, 甜, 澀,帶著果木清香,含有酒精。是來到蟲族這麽多年, 第一次遇上的含有酒精並且味道與紅酒十分相像的水果。蟲族對酒精的反應有點超乎想象的敏銳,沒兩杯就可以灌醉一隻雌蟲。看來如果有朝一日入侵地球, 人類隻靠著酒就可以把他們打敗了。當然,最好不要有這麽一天。畢竟酒精的作用十分有限。不過,會帶來一些奇妙的後果。滿意!”就算是容的誇獎也改變不了木棉在計謀方麵毫無天賦。倒是在吃喝玩樂方麵,無師自通。作為一個從來沒有舉辦過大型聚會,卻小有名氣的雄蟲,木棉的第一次舉辦的聚會廣受關注。木棉無權無勢,自然沒有什麽豪宅酒店可以用來舉辦宴。不過租借倒不是一個問題。看了看家裏的存款,木棉大手一揮包下了首都星久負盛名的酒店之一的宴會廳,又提前許多天開始做宴會的準備。突然之間,最近經常活躍在各種聚會宴會中的木棉的消失引發關注, 隨之得到的舉辦宴會的消息又讓首都星的雄蟲雌蟲激動不已。甩了甩頭發上的水珠, 撲倒在柔軟的枕頭裏,木棉感覺自己的身體已經被掏空了。從來沒有覺得舉辦宴會是多麽困難的一件事情, 然而他卻為了布置會場手忙腳亂。更重要的是,某隻雌蟲卻大搖大擺地逛了一圈宴會廳, 確定了幾個安全盲點,然後大手一揮,全都交給手下。哦, 也是,畢竟他可是上校。而我隻是一個普通的研究員。有點生氣!木棉翻了個身,決定暫時不理會身邊的雌蟲。就算是,露出漂亮的流暢的蟲紋,親吻著他的後背……堅決不為美色屈服。可真到了宴會的那一天,木棉換上了早就準備好的情侶裝,又替不熟悉衣服的容整理好衣服。肩並肩甜甜蜜蜜地出現在宴會現場,羨煞一眾前來的蟲族。雖然有好事者對木棉和容的婚姻八卦許久,有說是十分寵愛,有說是表麵功夫的。可真的看到的時候,卻不得不為他們的默契而動容。木棉設計的宴會自然有趣的很。就照搬記憶,也足夠讓這些沒見過世麵的蟲族玩上三天三夜。精心布置的宴會讓前來的蟲族讚歎不已,相比而言,木棉顯得興致缺缺,他瞟了一眼正在雌蟲堆裏左擁右抱的菲餘危比,這個舊派最活躍的年輕一代除去長得好看一點,就是一個無腦的紈絝。大概是舊派真正掌權者的提線木偶。而另一邊,在另一群雌蟲中,木棉找到了自己要找的雌蟲,菲餘危比的雌蟲兄長慶。“其實,我覺得這或許不是一個好方法。”木棉捅了捅身邊的容,“這不就犧牲一隻雄蟲的幸福了嗎?”卻見容給了他一個“傻”的表情,“當時你怎麽不這麽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