朝鮮半島的大地上,一個一眼望不到盡頭的隊列正在緩緩前進著。


    隊列自然是由鬼子的老弱病殘組成,而這些鬼子的目的地,則是一個新近建設完畢的巨大集中營。


    而集中營裏的工作人員,也沒有一個是正兒八經的振華軍官兵,甚至沒有神州人。


    而是清一色的棒子。


    眾所周知,棒子這個民族的特性和鬼子相比也是不分伯仲。


    都是職業當狗的那種。


    再加上鬼子統治了棒子的土地已經很久了,兩個民族也算是有了深仇大恨。


    因此,讓他們狗咬狗,也是個不錯的處理方式。


    畢竟太不人道的事情,肯定是不能讓振華軍政府自己幹的。


    不過換成棒子來出手就沒問題了。


    因此,當這些好不容易活到現在的鬼子踏入那片被陰霾籠罩的土地時,一股腐朽與絕望的氣息撲麵而來。


    集中營的大門仿佛是通往地獄的入口,那冰冷的鐵柵欄,帶著無情的寒光,將無數無辜的生命囚禁其中。


    營地內,一片灰暗的色調。簡陋的營房擁擠地排列著,就像是一個個火柴盒,卻要容納超出其容量數倍的人。


    在那些狹小、潮濕且散發著惡臭的空間裏,鬼子們像沙丁魚一般被堆疊在一起。


    他們的衣物破舊不堪,補丁摞著補丁,勉強遮蔽著瘦弱的身軀。


    每一頭鬼子的臉上都刻著深深的疲憊與恐懼,雙眼失去了往日的光彩,隻剩下對生存的渴望和對未來的迷茫。


    饑餓如影隨形地折磨著每一個囚犯。每日那少得可憐的食物配給根本無法滿足身體最基本的需求。


    囚犯們的胃仿佛被一隻無形的手緊緊攥住,不斷地痙攣著。


    他們雙眼深陷,顴骨高高突起,皮膚緊緊地貼在骨骼上,身體變得形如枯槁。


    為了能多獲取哪怕一點點食物,囚犯們會在垃圾堆中翻找,哪怕是一塊已經發黴的麵包皮,或者是一些殘羹冷炙,都能讓他們如獲至寶。


    然而,這種爭搶食物的行為往往會引來集中營棒子看守的暴打。


    但即便如此,饑餓的驅使讓他們顧不上那隨時可能落下的皮鞭。


    疾病也在集中營裏瘋狂肆虐。


    惡劣的居住環境、營養不良以及高強度的勞動使得囚犯們的身體抵抗力極度低下。


    斑疹傷寒、痢疾等各種傳染病在鬼子群體中快速傳播。


    一旦有鬼子患病,他們便會被隔離到專門的區域,在那裏幾乎等同於被宣判了死刑。


    病人們躺在簡陋的草墊子上,身體不停地顫抖著,有的發著高燒,嘴裏不停地嘟囔著含糊不清的話語,有的則在痛苦的呻吟中慢慢失去了生命氣息。


    至於醫療……


    嗬嗬,集中營裏哪有什麽醫療可言。


    在那所謂的醫療區域,隻是幾間殘破不堪的屋子。


    牆壁斑駁,布滿了汙漬與黴斑,散發著腐朽與死亡的氣息。


    屋裏沒有任何像樣的醫療設備,僅有的幾張病床也是搖搖欲墜,上麵鋪著髒兮兮的破布,血跡、膿液和各種不明汙垢相互滲透,形成了一塊塊令人作嘔的斑駁。


    醫生,或者說是一群穿著白大褂的惡魔。


    他們壓根就不是什麽專業的醫生,隻不過是看守客串的,對囚犯的痛苦視而不見。


    當有囚犯被抬進來,他們不會先去診斷病情,而是滿臉的不耐煩。


    如果是重傷或者重病的囚犯,他們往往直接扔到一旁的角落裏,任其自生自滅,嘴裏還嘟囔著嫌棄的話語,仿佛這些生命是毫無價值的垃圾。


    藥品更是幾乎沒有,僅有一些過期的、不知是否還有藥效的藥物雜亂地堆放在一個布滿灰塵的櫃子裏。


    即便有囚犯急需用藥,這些所謂的醫生也會吝嗇地不肯給予。


    手術台上,血跡已經幹涸成暗紅色的斑塊。


    進行手術時,沒有消毒措施,沒有麻醉藥品。當


    手術刀劃開囚犯的身體,囚犯在極度的痛苦中掙紮、慘叫。


    而這些所謂的醫生們隻是粗暴地按住他們,冷漠地進行著粗糙的手術操作,根本不顧及囚犯的死活。


    他們的目的從來不是救人,而是在發泄對鬼子的仇恨。


    在這個充滿絕望的醫療環境裏,沒有人道,沒有憐憫,隻有無盡的痛苦與死亡在不斷地蔓延。


    而那些沒有患病的囚犯,看著身邊的人一個個被病魔奪去生命,心中充滿了恐懼與絕望,他們不知道下一個被疾病擊中的會不會就是自己。


    棒子看守們如惡魔般在營地裏遊蕩。


    他們穿著歪七扭八的製服,皮靴在地麵上發出冷酷的聲響,每一步都像是踏在囚犯們的心頭。


    這些看守們麵容猙獰,眼神中充滿了殘忍與暴虐。


    他們隨意地揮舞著皮鞭,抽打在那些稍有不慎或者僅僅是因為他們心情不佳而被選中的囚犯身上。


    皮鞭落下,伴隨著痛苦的慘叫和皮肉綻開的聲音,一道道血痕在囚犯們的身上蔓延開來。


    在操場中央,一名棒子軍官正把玩著他的手槍,嘴角掛著一抹邪惡的冷笑。


    當一群鬼子囚犯從他麵前經過時,他突然毫無征兆地抬起槍,瞄準其中一個腳步有些蹣跚的囚犯的膝蓋。


    隨著一聲槍響,那頭鬼子的膝蓋瞬間炸裂,鮮血如泉湧般噴出。


    鬼子囚犯痛苦地倒在地上,發出淒厲的慘叫,而那名棒子軍官卻發出一陣狂笑,仿佛在欣賞一場精彩的表演。


    他甚至還招呼其他棒子軍官過來,一起看著那囚犯在血泊中掙紮,打賭這頭鬼子囚犯還能存活多久,把玩弄鬼子囚犯的生命當作一場殘忍的遊戲。


    當然了,還是那句話,鬼子活該。


    在勞作的工地上,一個棒子軍官騎著高頭大馬,居高臨下地巡視著。


    當他看到有鬼子囚犯累得癱倒在地上時,他就立刻怒目圓睜。


    他縱馬直接朝著那囚犯奔去,馬蹄無情地踐踏在鬼子囚犯的身體上。


    鬼子囚犯的肋骨被馬蹄踩斷,發出令人膽寒的哢嚓聲。


    而那棒子軍官一邊踐踏,一邊破口大罵,汙言穢語從他的口中不斷湧出。


    直到那頭鬼子囚犯的身體被踩得血肉模糊,棒子軍官才滿意地勒住韁繩,讓馬停下,而那頭鬼子囚犯早已沒了氣息。


    在審訊室裏,燈光昏暗,氣氛陰森。


    棒子軍官們坐在桌子後麵,眼睛裏閃爍著殘忍的光芒。


    一頭鬼子囚犯被帶了進來,棒子軍官們開始對他進行嚴刑拷打。


    他們使用各種刑具,皮鞭像毒蛇一樣在鬼子囚犯的身上留下一道道深深的傷痕。


    還有燒紅的烙鐵,當它接觸到鬼子囚犯的皮膚時,發出滋滋的聲響,伴隨著囚犯痛苦的尖叫聲,燒焦的肉味彌漫在整個房間裏。


    而棒子軍官們卻絲毫沒有憐憫之心,他們隻是機械地執行著折磨,仿佛囚犯隻是一個沒有生命的物件,供他們發泄著變態的欲望。


    不光如此,勞動也是集中營裏鬼子囚犯們無法逃脫的噩夢。


    他們被驅趕著去從事各種繁重、危險且毫無意義的勞作。


    在烈日的炙烤下,或者在嚴寒的侵襲中,他們搬運著沉重的石塊,開采著鐵礦。


    畢竟眾所周知,朝鮮半島幾乎是一片鋼鐵打造的陸地,地下都是高品位的鐵礦石。


    如此優秀的資源,穿越者委員會自然是不會放過的。


    更別說還有鬼子作為免費勞動力。


    在繁重的勞動中,無數鬼子的雙手被磨得鮮血淋漓,肩膀被壓得脫了臼,但他們卻不敢有絲毫的停歇。


    因為一旦他們的動作慢了下來,棒子看守的懲罰便會無情地降臨。


    不過這些都不是最恐怖的。


    麻醉室,那才真是一個讓人毛骨悚然的存在。


    它靜靜地矗立在集中營的一角,外表看起來毫不起眼,但是卻戒備森嚴。


    而且還是集中營裏唯一由振華軍官兵看守的地方。


    每當一批新的囚犯被送進麻醉室,那沉重的鐵門便會無情地關閉。


    隨著麻醉氣體的釋放,狹小的空間裏的聲音會瞬間消失,隻剩下一片死寂。


    而不一會兒,就會有堆積如山的鬼子屍體,將被棒子仆從軍無情地運往焚屍爐。


    死亡的鬼子們一個個都是麵色黑紫,明顯是活活憋死的那種。


    不過卻沒有人會討論這件事情,因為好奇心比較重的那些棒子看守,都已經去麻醉室裏參觀過了。


    躺著出來的那種。


    焚屍爐的煙囪日夜不停地冒著黑煙,那是無數生命被焚燒後的餘燼。


    火焰在爐中熊熊燃燒,將一具具鬼子屍體化為灰燼。


    那刺鼻的氣味彌漫在整個集中營的上空,不過集中營裏的大多數人卻都已經習以為常。


    在這無盡的黑暗中,幾乎沒有人性之光存在。


    鬼子囚犯們之間也會互相傷害,爭搶那少得可憐的食物。


    鬼子這個民族就是如此,欺淩弱小這件事情仿佛是他們與生俱來的本能。


    他們不敢反抗,但是卻有力量霸淩他們的同族。


    不過即便這幫鬼子沒有反抗,還是造成了不小的麻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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