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啊!”


    大媽尖叫一聲,卻發現血氣觸碰到她之後什麽都沒有發生。


    她害怕又好奇地看著身上縈繞的血氣,一臉新奇。


    血氣消散,沈九歌確認了大媽並不是異常生物,也沒有任何能量殘留。


    沒辦法,小九不能幫忙探查,那就隻能靠自己的血氣來探測了。


    沈九歌後退一步,示意孟湘靈上。


    盤問信息這種事情,還是聲音嗲嗲的甜妹比較合適。


    至少天生就帶著親和力。


    果然,大媽聽到孟湘靈講話,就跟看見自己親閨女一樣,一下子就變得好溝通了。


    “阿姨~最近你有發現這戶人家有什麽不正常的情況嗎?”


    “不正常的情況呀,我想想,好像沒有嘞!小鶯一天到晚都在家裏帶孩子,也很少出門。”


    “我偶爾能看到的,就是建設他上下班的時候出入家門了,平常都不見小鶯打開房門的。”


    兩人沒有記錄,這些信息靠腦子就能記住。


    “那你有看到什麽陌生人出入嗎?”


    “陌生人?小鶯平日裏也沒啥來往的人,隻有建設偶爾會帶朋友回來。”


    “朋友?”孟湘靈和沈九歌對視一眼,“他的朋友多嗎?”


    “不多的!不過有一個男人來的比較多,我印象比較深一點。”


    想到什麽好笑的,大媽還自己偷偷笑起來,樂得合不攏嘴,“我跟你們說啊,特別有意思!”


    “之前我沒見過那個男人的時候,建設平日裏跟小鶯都是講芳芳幹嘛幹嘛,芳芳來,芳芳去的。”


    “我當時還想,這個芳芳絕對有問題!還去提醒了小鶯,要注意點建設。”


    “畢竟建設啊現在有錢了,但是小鶯生不出孩子,很難鎖住男人的心啊!”


    聽到這,孟湘靈兩人心裏一陣古怪。


    這大媽真是集八卦和舊思想於一身。


    “結果小鶯還不以為然,隻是和我笑笑說不用擔心。”


    “我當時那個氣喲!你這不是好心當成驢肝肺嘛!”


    “結果你們猜怎麽著?”


    孟湘靈配合地接話:“怎麽著?”


    “那個芳芳!”大媽神秘一笑,“是個男人!就是建設的那個好朋友!”


    頓時,沈九歌的腦海中浮現出剛才看到的那個名字。


    楊傳芳。


    孟湘靈並不知道這個信息,還附和地笑道:“男人小名叫芳芳?真有意思~”


    “是呀!”大媽聽到孟湘靈銀鈴般的笑聲,心裏都化了,“那個芳芳來的次數也不少了!”


    “光我見到的,估摸著就有十幾二十次了吧?”


    “應該跟那家人也很熟了!”


    聽到這,沈九歌心裏突然來了種預感。


    他走到孟湘靈的身邊對著大媽提問道:“這個芳芳,他最近一次來是什麽時候?”


    大媽和孟湘靈聊的正火熱,被麵目冷峻的沈九歌打斷,心裏還有點不高興,


    “我見過的……一年以前了吧?你這麽一說,確實是好久沒見到這個男人了。”


    “一年多以前……”


    沈九歌反複念叨這個名字,轉身回到了書房內。


    廖築城不就也才兩歲左右?


    這麽說來,楊傳芳在廖築城出生之後還有來過幾次,隻不過是後麵再也沒來過了。


    廖建設並沒有反抗,即使是自己的老婆被吃了,也沒有選擇拚命,而是讓對方把自己和兒子都帶走了。


    這種情況,除了被嚇到極度恐懼,還有一種可能。


    那個人是他的熟人。


    打開電腦,詳細地搜查了有關楊傳芳的一切信息。


    同時,讓情報支隊的隊員將廖建設和楊傳芳的個人情報發了一份過來。


    打開楊傳芳的信息。


    照片上是一個看起來白白淨淨的男人,臉顯得較為幼態,微笑時還帶著兩個酒窩。


    一看就不是屬於那種外向陽剛的類型,反而像偶像明星。


    楊傳芳。


    男。


    3……32歲?


    職業是一名……美甲師?


    沈九歌暗自腹誹。


    這個年紀,這個職業,怎麽會和廖建設有交集?


    閆都市外國語大學畢業,跟廖建設不是一個學校。


    家住星海灣小區,一個普通居民小區,身份跟廖建設也不是一個級別的。


    因為是自己開店,所以美甲店的工作從早上八點開始開店準備,九點開始營業,一直持續到晚上八點,一天工作十二個小時。


    一般周末不休息,隻有自己想休息了,店裏才會歇業,沒有固定休息時間。


    工作上也不會和廖建設有交集。


    除非是歐陽鶯做美甲認識的。


    但是,據大媽所說,他應該是廖建設的朋友啊?


    沈九歌思考了一會兒,換了個思路方向。


    廖建設給楊傳芳第一次開酒店的時間,是在十年前的一個晚上。


    雖然不可能做到找到兩人當天的行動軌跡,但是,靠情報支隊的能力,找到兩人當天的消費記錄還是沒問題的。


    其它的消費記錄都沒有一丁點關聯性,除了兩條九點之後的消費記錄。


    楊傳芳在九點二十七分的時候,在indigo bar消費了136元。


    而廖建設在九點四十二分的時候,同樣在indigo bar消費了479元。


    沈九歌搜索了這個indigo bar是什麽地方,他雖然不認識前麵那個單詞,但好歹還是知道後麵那個bar是酒吧的意思。


    不搜不要緊,一搜沈九歌反而麵露古怪。


    indigo bar是個gay吧,也就是男同性戀酒吧。


    “男同酒吧?沒道理啊,這個廖建設不是有老婆嗎?難不成歐陽鶯之前是男人?因為變了性,所以不能生育?”


    “不對,歐陽鶯是真的不能生育,畢竟她有女性的繁育器官,變性手術是做不到這一點的。”


    “我懂了,廖建設喜歡的是男人,但是為了讓周圍人不用異樣的眼光看自己,所以娶了一個女人掩人耳目。”


    這種同性戀娶異性當老婆的人也不是沒有,雖然聽起來有點違背倫理。


    但是周瑜打黃蓋,一個願打,一個願挨。


    說不定歐陽鶯就是看上了廖建設的錢,所以才答應的。


    ……


    不,也不對。


    想到這,這個推理不攻自破。


    因為廖建設和歐陽鶯結婚的時候才十八,廖建設還不是新能源公司的高管,還沒錢。


    而且,要知道,他們倆可是生了一個孩子的。


    一個男同性戀,怎麽會和女性造孩子呢?還堅持了二十年。


    這時,沈九歌的腦海中浮現了一個名詞。


    雙性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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