伍舒揚:原則,好吃麽 : )伍舒揚:子規閣中一杯酒,碧落黃泉千年尋簡明庶:說人話就是——他非我不可(鞠躬)——世界列表巫祝世界:邊陲巫鎮(已完成)克蘇魯世界:煉獄直播(已完成)卡拉比-丘流形空間:無人生還(進行中)凱爾特世界:世界盡頭蒸汽朋克:汽笛曙光……扯淡流冥府 vs 瞎掰派物理,一起來一本正經的胡說八道吧☆、偷親周四的時候就是和h大的辯論賽, 地點定在a大的階梯教室。早上八點的時候葉皖到教室的時候還微微有些意外——他本來以為這種辯論賽應該沒什麽學生會起個大早過來看的, 畢竟早上九點就開始了, 但沒想到人還挺多。而且葉皖眼尖的透過那嘈雜的人群中發現還有許程溪, 他果然依照諾言也來看了。穿著一身淺灰色的休閑西裝, 因為坐在比較後排的緣故鼻梁上還架著眼鏡, 清雋的臉引起一堆堆圍觀的視線, 反倒成了賽前的一抹風景線了。對於周圍或驚訝或讚賞的目光許程溪一直視若無物,低著頭自顧自的玩手機, 但此刻卻仿佛心有靈犀一般的抬起頭, 隔著幾十米遠就和葉皖的眼睛碰撞在一起——然後葉皖就看到他笑了一下,黑眼睛裏閃過一絲戲謔的溫柔, 用小女生矯情一點的話來說就是一笑生花, 周圍不少人看到都覺得有點窒息了。葉皖下意識的也提了下嘴角。這細微的動作沒有逃過旁邊緊張的精神高度集中的裘思詠, 他一愣:“你看啥呢?”“沒什麽。”葉皖收回視線, 低頭整了下草稿。然而這次裘思詠卻沒這麽好騙,他順著葉皖剛才的動作看過去,霎時間也發現了在人群中出眾的厲害的許程溪, 忍不住讚歎道:“哇, 我們學校有這麽好看的學生麽?”要是有的話早就應該出名了才對,怎麽他沒有見過?“你傻啊你。”旁邊的二辯忍不住吐槽了一句:“這能是我們學校的?這一看就是外來找人的!”他說著, 忍不住看了葉皖一眼, 裘思詠也立刻回想到剛才葉皖和那個‘好看男’的迷之對視了,他連忙問:“葉子,那帥哥是你朋友?”葉皖聽到他的問話一愣, 一點頭:“嗯。”他猛然才發現,他和許程溪的關係其實很難定義——根本不是朋友,之前還是‘仇人’,現在卻曖昧的夾纏不清了。往年h大和a大的辯論賽都堪稱是你來我往,水深火熱,不到最後一刻根本不知道哪個學校會勝出的那種,然而今年卻是不同。今年a大有葉皖這個bug一樣的人物加入,且一直抱著早點結束早點回家不耽誤事兒的心態,牙尖嘴利角度刁鑽的各種詭辯。在聽眾們逐漸瞪大的瞳孔中,人們發現今年這辯論賽竟然是a大單方麵被壓製,幾乎是被四號辯手也就是葉皖一個人用摧枯拉朽的方式給整個節奏都打亂了。才過了一輪,h大的四個辯手就已經齊齊的慌了。人一慌本來準備好的草稿能勉強背下來就不錯了,更別說借題發揮各種角度鑽研言語上的漏洞了——於是這場辯論賽結束的前所未有的快。最後結果不用等,所有人基本也都心知肚明是哪個學校的社團勝出了。作為十年間最快失敗的一組辯手,h大那幾個學生都覺得頗為羞恥,感覺丟人都丟的麵紅耳赤了。他們忍不住齊刷刷的向令他們如此汗顏的‘罪魁禍首’四號辯手望去,隻見被四麵八方崇拜眼神圍繞的葉皖氣定神閑,一張素淨精致的臉上一絲笑模樣沒有,旁邊的一號辯手激動的都差點蹦到桌子上去了,他還能挪出視線來警告他一眼——“不愧是......”座位上h大的學生喃喃自語:“這他媽是大神級別的吧?”正巧這倆學生是坐在許程溪前麵的,他聽到忍不住笑了一聲,抬眼看向遠處被人包圍的中心,微微眯了眯眼。然後許程溪掏出手機給葉皖發了條信息:厲害。後麵還加上一個[大拇指]的符號,十足十的老年人氣息——其實這不能怪許程溪,他是真的不怎麽上網,不知道年輕人當中流傳著的表情包。隻是他也不知道葉皖收沒收到這條信息,因為一抬頭的時候,兩個學校的辯論手都已經被簇擁著推向後台了。“啊啊啊啊葉子你也太厲害了!!!”剛剛到後台,裘思詠就繃不住了,絲毫不知道矜持為何物的嗷嗷一頓嘶吼:“你一個人就把他們全部說的都啞口無言了大佬!一個人啊臥槽!”葉皖靈敏的躲避著他激動的四下噴濺而出的口水,無比嫌棄的伸手扭過他的臉:“瞎激動什麽?”“啊啊這咋能叫瞎激動呢!”裘思詠嘿嘿傻樂,都有點語無倫次了:“你知道麽,十年內今年是h大落敗最迅速的一年,咱們辯論社這下子可算是揚眉吐氣絕對在學校火爆了哈哈哈。”“......”葉皖有些無語的看了他一眼,盼望著找個人能把這人拖走打醒別勒著他,結果一轉頭,其他幾個辯論社的成員也都是如出一轍的傻笑表情——兼職滿目崇拜的看著他。“那個。”葉皖隻好找了個借口把他攆走:“給我買瓶水去吧。”還說崇拜他呢,他剛才言辭激烈的滔滔不絕了那麽一大通現在嗓子都快冒煙了,裘思詠這貨也不知道給他買瓶水的!“哦哦!”裘思詠乖巧的點點頭,拔腿飛奔:“現在就去——”他為了節省時間,直接打算從教室穿過去沒從後門走,結果裘思詠一出去就看到本來應該空空蕩蕩的階梯教室人居然還沒走空,後排還坐著一個人。裘思詠定睛一看,詫異的發現還坐著的這人正是他們賽前討論過的大帥哥。“呃?”裘思詠想到葉皖的話,在許程溪的注視下撓了撓頭,問:“你是葉子的朋友麽?”許程溪看出來這人就是剛才跟葉皖一個團隊的一號辯手,於是便笑著點了點頭:“你好。”哇,大帥哥笑起來更是斯文清雋,如沐春風呢。難得裘思詠這種二百五在許程溪這種級別的大帥比注視下也會感到意思不好意思,他癡漢的笑了笑,沒等許程溪問就主動告知著:“葉子他們應該是回辯論社了。”許程溪一個‘謝’字還沒等開口,就見裘思詠抓了抓頭發:“不過我們過會兒得去見校長,估計你見不到他人。”“......謝謝。”許程溪還是說了,頓了一下問:“你們辯論社在哪兒?”兩個小時後,估摸著校長要是表彰什麽的也該說完了的時候,許程溪才順著剛剛裘思詠告訴的位置走過去a大的辯論社,手中提著一個白色的袋子。整座大樓都安靜的很,正趕上中午的時候,估計百分之九十的學生都跑去吃飯了,也不知道葉皖在不在。剛剛給他發了條信息,也沒人回。許程溪抱著撞大運的心態找到了辯論社的教室,‘咯吱’一聲推門進去的時候,就發現意外的驚喜——小朋友正趴在桌子上睡覺,偌大的空曠教室裏就他一個人。許程溪低垂的眉目中劃過一絲了然,意料之中。他可是醫生,早就發現了葉皖今天的臉色不大好,蒼白的麵容透著一絲絲的紅潤,嗓子也微微有些啞,有些鼻音,標準的感冒症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