沈清然輕輕鬆鬆地碾過一畝地,機器突然震動了幾下,開不動了。    “係統,你不會給我挑了一輛出故障的的播種機吧?”    係統:“抱歉,是您操作不當,請自行修理,如果天亮時我們回收機器它還存在故障,我們要扣積分的。”    沈清然:太黑心了,售後服務一點都不好。    他拿著故障排查說明書,盯了十分鍾,沒忍住打了個嗬欠。    比看賬本難多了。    沈清然打開門,從上麵跳下來,被薛匪風眼疾手快地接住。    “你會武功嗎?也敢跳這麽高的地方?”薛匪風捏了一把沈清然的臉蛋。    “我知道錯了。”沈清然看了一眼身後頂多一米高的操作室,薛匪風回回十米起跳,他說什麽了嗎?    沈清然把這點記在小本本上,以後不準薛匪風跳超過一米的地方。    他把說明書遞給薛匪風,期待地看著他,眼睛裏滿滿的依賴和信服,“出故障了,你會修嗎?”    薛匪風低頭看了一眼,眼花繚亂,深奧艱澀。    大將軍鎮定自若:“會。” 第68章 第 68 章    “真的?”沈清然踮起腳吧唧親了薛匪風一口, “你真厲害。”    如果薛匪風在現代,拆機械一定很厲害,保不準還是個軍工人才。    他爸一定會很喜歡薛匪風。    薛匪風把一旁眼睛亮晶晶盯著播種機的弟弟抓過來, “喜歡?那和我去看看。”    然後轉頭對沈清然道:“你坐在這裏先休息一會兒。”    薛匪風把弟弟抓到播種機的背麵,借著盛白的燈光, 把說明書認真看了一遍, 丟給弟弟:“快找找原因。”    弟弟早就看上了播種機, 兩眼放光,很想擁有這樣的坐騎, 但是他哪會修理,“哥, 我不會啊。”    幹嘛在嫂子麵前逞強!    “你不是從小就喜歡拆各種玩意兒?”薛匪風掃了一眼車輪, “你粗略看一遍,估計是插土太深,哪裏卡住了。”    薛匪風蹲下, 看見開溝器排種管裏都是泥土,堵得厲害,雜草卷進車輪, 裏頭太黑看不清。    沈清然起落太猛, 不知越是開放式大型機械, 反而越要施力妥當, 猛過頭了各個關鍵地方容易卡進東西, 不像他以前開車, 除了四個輪子其餘都被鐵皮包得嚴實。    弟弟鑽進車底下, 過了好久才灰頭土臉地出來,既然看不懂,那就憑感覺,他和薛匪風合力將深陷的輪子抬高,用石塊墊著。    薛謹風東摸摸西摸摸,男主光環起了一點作用,等沈清然再次啟動播種機,像抹了潤滑油一樣順暢。    弟弟站在後擋風玻璃外,大喊道:“哥,你太厲害了!嫂子,可以帶我兜風嗎?”    沈清然:“你確定?這隻是一台播種機。”    薛謹風把頭點掉,播種機比哥哥的禦驄還威風八麵。    ……    當晨起的農民扛著鋤頭來田間勞作時,他們驚訝地發現,千裏原野,一夜之間改頭換麵,雜草被鋤,土地鬆軟,清晨的露水細細打濕一層,仿佛天降神佛,廣袖一拂,四海平,萬物生,仲夏如春。    耕牛有限,多少良田全靠祖祖輩輩一鋤頭一鋤頭墾出來的,耗費大量人力和時間,他們以為播種季節晚了,小麥今年冬天可能減產,明年口糧堪憂,天無絕人之路,神仙來過的地方,絕境逢生!    有人伸手抓了一把翻得細碎的泥土,當即叫出聲來:“裏麵有小麥種子!種過了!”    “真的,我也看到了!”    所有人不約而同放下鋤頭,跪在土地上,感謝上天。    “會不會是夫人啊!”    “肯定是夫人,我今早看見將軍背著夫人回去,經過我家門前,夫人睡得可熟啦,我剛要跪下,將軍不讓我跪,說會吵醒夫人!”    “夫人真的是神仙!”    一時間,沈清然和薛匪風的聲望在西北百姓當眾達到頂峰。    薛匪風明天就要走了,沈清然能老老實實地睡覺,他不知道他一出營帳,沈清然就揉著眼睛坐起來,“係統,給我一個水車和曲轅犁圖。要最好用的版本。”    他曾經在閩州見過水車,西北這邊卻沒有,灌溉和深耕的工具跟不上,再高產的種子也白搭。    “一張兩百積分。”係統對於圖紙、指南和說明書之類的價格倒是比較公道,因為根本不費功夫,隻需要在係統界麵把各部分結構呈現出來,讓沈清然照著描摹就行。    沈清然昨晚賺了五萬積分,對兩張圖紙四百積分竟然覺得很便宜。    我有點浮躁了,沈清然邊想,邊打著嗬欠攤開一張白紙,把水車和曲轅犁的結構部件都畫下來。他以前沒有重視係統這個功能,虧大了,兩百積分連一把米都兌換不到,但卻可以得到上下五千年勞動人民的智慧結晶。    “常銘,蒼州知府是誰?”    “李正揚。”    “他為官如何?”    “正直清廉,愛民如子。”    沈清然不意外,薛匪風駐紮在這裏,若是蒼州知府德不配位,早就被他擼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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