炮灰攻逆襲記[穿書] 作者:蜂蜜薯片文案:許坤言一朝穿書,成了主受種田文裏的炮灰攻二,原著裏炮灰攻二對主角受用情至深付出所有,最後卻落得孤獨終老一無所有的悲慘下場。為了避免悲劇重演,許坤言遠離主角,開啟發家致富美好人生,卻在一次醉酒與一個帥氣美男滾了床單。酒醒後,許坤言才知自己睡了未來的反派,未來的反派高冷貌美路子野,許坤言慌了。兩個月以後,許坤言被未來反派找上門,懵了。許坤言:大佬?有事?未來反派:我懷了你的崽。主攻雙潔1v1,架空男男可以結婚,先婚後愛發家致富虐渣甜寵文,小受在外高冷心狠手辣,在家十級夫控超可愛。【文案已截圖】主攻預收文求收~渣攻寵夫記[穿書]顧軒朗一朝穿書,成了主受重生虐渣文中的炮灰渣攻,炮灰渣攻為了重生受肝腦塗地,逼得反派伴侶一朝黑化,被反虐而死。知道結局的顧軒朗,決定踹掉重生受,重新開始奪回屬於自己的一切,好好帶著反派小奶狗過日子,爭取不讓反派再度黑化。某一天,顧軒朗看著狼化了的小奶狗,徹底懵了。顧軒朗:“我的飼養手法究竟哪裏出了問題?你怎麽還是變成狼了?”(拍胸脯捫心自問)某反派:嗷嗚~(抖耳朵)主攻雙潔1v1,架空世界男男可以結婚生子,先婚後愛發家致富種田甜寵文,小受白切黑,占有欲很強,對外心狠手辣,對攻蠢萌可愛。接檔炮灰攻,請喜歡文文的小夥伴們多多收藏,爭取讓文文早些和大家見麵,麽麽啾!內容標簽: 生子 種田文 甜文 穿書搜索關鍵字:主角:許坤言 ┃ 配角:顧錦黎 ┃ 其它:甜寵,爽文第一章 “叮——叮——叮——”許坤言被震耳欲聾的鬧鍾鈴聲吵得從睡夢中驚醒過來,他緊閉著雙眼一如往常的伸手去尋找此時仍在不停吵鬧的鬧鍾,卻發現鬧鍾並沒有在自己的床頭,他不禁開始納悶,自家的鬧鍾一直被他放置在床頭,怎麽忽然變換了位置。鬧鍾仍在不停的響著,許坤言不得不睜開雙眼,隻是在他睜開雙眼的那一瞬間,他懵了,眼前的房間明顯不是自己的房間,暖色調的搭配,以及各種講究的陳設,完全不是他那小房間可以比擬的,這不禁讓他開始回憶自己昨晚去了哪裏,做了什麽,見了什麽人。他為什麽會在一個陌生的房間裏?經過一番回想,許坤言更慌了,因為他昨晚根本哪裏都沒有去,他隻是隨意看了本**主受種田文,被文中瑪麗蘇主角受惡心的看不下去了,就手賤的百度了劇透,隨後就在作者文下一頓吐槽,被作者回複,“沒買全文就隨意劇透的讀者,都會變成炮灰攻。”“不會吧?”許坤言驚慌的從床上起來,三步並作兩步的走到穿衣鏡前,看清了自己現在的長相,頓時覺得頭昏眼花。許坤言無父無母,是在孤兒院長大成人的,自從他考上大學,就開始一邊上學一邊勤工儉學,搬磚賣酒後廚掂大勺,能幹的他都幹過,常年的東奔西跑把他的皮膚硬生生的曬成了小麥色,絕對不可能像現在這樣白皙,除了膚色以外,更讓許坤言驚訝的還是自己的那張臉。鏡子裏的自己,雖然眉眼和自己之前很是相似,但因為膚色的原因,顯得自己整個人更加儒雅清俊。劍眉星目,鼻梁高挺,眼眸深邃自帶一種難以言說的溫柔,又因眼角淚痣的點綴,使其整個人憑添了些許誘惑的美感,嘴角輕輕翹起,便可速融一片冰雪。許坤言原有的五官樣貌與之相似,但因長期在社會上摸爬滾打,他整個人的氣質都是帶有侵略性的,絕對不是現在這般春風和煦的暖男氣質,他摸索著自己臉上的淚痣,不禁陷入了沉思,腦子裏突然湧現出一連串陌生的回憶,讓他更加確信自己真的應了作者的詛咒,穿成了書中的炮灰攻。書中的炮灰攻與自己同名同姓,是書裏出了名的深情男配,對主角受安舒白不離不棄,就算安舒白說不愛他,他仍舊為安舒白付出所有,甚至還把自家度假村的所有權給了安舒白,讓安舒白有了接近主角攻程俊明的機會,到最後兩人雙宿雙飛,還間接的害他變成了殘疾,後半生隻能坐在輪椅上生活,許家再無希望可言。許坤言很不看好主角受的做法,一個人努力爭取更好的生活是值得提倡的,但這並不代表這個人可以為了目的而不擇手段,甚至以傷害他人為代價。如今自己穿成了炮灰攻,斷不能再讓悲劇重演,他仔細梳理著劇情的發展脈絡,現在原主和主角受安舒白剛剛畢業,兩個人都在找工作,一切故事才剛剛開始,他一定要搶在安舒白禍害自己之前,把安舒白踹了,這樣他才能過好日子。許坤言在屋子裏轉了幾圈,隨後大咧咧的坐在床上,心中的小算盤打得劈啪作響,與此同時一陣手機鈴聲應景響起。許坤言循著聲源找到手機,看清來電顯,才接通電話,“喂?北城?”“言哥,晚上可有時間出來和咱們同學一起聚一聚?”說話的人語調輕快,仿如調皮的孩子在和好朋友一起商討著搗蛋計劃,他因情緒高漲,在許坤言開口之前,繼續補充道:“咱們這下學期就要實習了,以後大家相聚的時間就少了,我尋思著現在能見一麵是一麵……”電話那頭不停說話的人叫齊北城,與原主家一直是鄰居,感情很是深厚,在原主因主角受而失去雙腿的時候,他曾為原主去找主角受對峙。那時的主角受已經混的風生水起,自然不會任由齊北城“誹謗”自己,隨手找了幾個人,把齊北城打了出去,又通過主角攻的勢力,把齊北城打壓得無法在京市繼續工作,最後消失不見。常言道患難見真情,對於許坤言來說,齊北城肯為原主做到這地步,就已經是原主最好的朋友了,他沉吟半晌,在齊北城話音剛落,用著原主平日裏說話的語氣回答道:“可以的。”“……”齊北城在電話那頭有一瞬間的怔愣,平日裏許坤言很少參加同學聚會,如今這麽幹脆的答應,倒是讓齊北城有些措手不及,但在齊北城反應過來後,他又以一個極快的語速接話道:“八點,今晚八點!我去你家找你,你要是不去,我就算綁著也要把你綁去。”許坤言打開衣櫃,隨口應著齊北城,“我什麽時候說話不算話了,你盡管來。”“好嘞!那就八點見!”齊北城的聲音高了幾分唄,他略帶興奮的笑出了聲:“難得你這麽痛快,今晚哥帶你去個好地方。”許坤言在聽到電話那頭不斷傳來的猥-瑣笑聲後,笑罵了一句便掛斷了電話,隻是出乎他意料的是,齊北城這個家夥在晚上當真帶他去了一個“好地方”。“雪月酒吧?”許坤言隨著齊北城一同從出租車上下來,他抬頭念著酒吧的名字,心裏有些疑惑,根據他對劇情的了解,他應該和齊北城他們在飯館聚餐,怎麽如今變成了酒吧,難道是因為自己答應齊北城太快,而觸發了其他劇情?此時許坤言的滿臉疑惑,在齊北城眼裏則變成了不滿,齊北城很了解許坤言的性子,許坤言平時滴酒不沾,就算同學聚會也隻是喝喝茶水,整日一副清湯寡水的老幹部模樣,更別說來酒吧了,他害怕許坤言改變心意,慌忙間拍了拍許坤言的肩膀,“言哥咱倆初中高中乃至大學都是同班同學,你想想咱們每回聚會是不是都是聚在一起吃飯?多沒意思啊,不如換個地方?”許坤言與原主不一樣,他從小就沒有那麽多規矩,而且他也覺得齊北城說的有道理,便以人總是要嚐試新事物為由,與齊北城進了酒吧。到達包廂的時候,其他的好友也都準時到了,大學和初中高中的同學聚會不一樣,並不是全班同學一起聚會的那種,隻有平時處得來的朋友小聚一下。“坤言這一次真的給麵子,來咱們先喝一杯!”率先拿起酒杯的是原主的寢室長烏輝,平時宿舍裏雞毛蒜皮的小事都是由他包辦的,為人處事也很是謹慎不苟,與同樣溫和冷靜的原主很是談得來。既然來了酒吧,許坤言就沒想過不喝酒,他爽快的執起酒杯喝了起來,與烏輝喝完又和其他的朋友喝,那是相當的自然。反觀旁邊跟著一起喝酒的齊北城,就不那麽自然了,他眼瞧著許坤言喝得歡快,暗地裏不禁擔心起來,平日裏許坤言連酒杯都不碰,如今一下子灌了那麽多杯酒,一定是醉了,不然不可能一杯一杯的喝個不停,他奪過許坤言的酒杯,看著許坤言不紅不白的臉,心裏滋生出許多愧疚,“言哥,少,少喝點,你一下子喝那麽多,回家我也不好和伯母交代。”“坤言,北城說的對,咱們慢慢喝,這夜還長著呢,咱們兄弟幾個今天來個不醉不歸。”烏輝一邊附和一邊喝著酒。旁邊的其他朋友也跟著搭話道:“就是的,少喝點,我聽我女朋友說,她在珍味樓與姐妹聚會的時候,看見安舒白了,他好像也和別人喝得挺多,坤言你還是少喝點,我估摸著安舒白一會兒要給你打電話,讓你去接他。”安舒白這三個字猶如一個魔咒似的,令熱鬧的現場頓時冷清了許多,大家因喝酒而紅撲撲的臉,染上了些許尷尬,紛紛都不再說話。許坤言憑借著長相在入學的時候,就成了學校的校草,惹來不少女同學暗送秋波,但卻都被安舒白以青梅竹馬的名義攔了下來。在這個世界裏,男人和男人是可以在一起的,久而久之大家就知道許坤言對安舒白的感情,便也都絕了念想,轉而祝福他們,希望他們的戀情早日修成正果。可這其中的心酸,也隻有原主和他的幾個親近朋友能夠懂得,安舒白雖然拿青梅竹馬的名頭斬斷了原主所有的桃花,但又不和原主確定關係,時時刻刻煎熬著原主。如今聚會上都是知根知底的親友,大家也都深知許坤言的苦處,也就都不敢再說什麽了。不過許坤言並沒有向以前那樣苦笑著說沒事,他放下酒杯,深邃的眼眸裏盡是疏冷的寒光,他嘴角噙著笑的將自己醞釀已久的說辭說了出來:“我?我為什麽要接他?我追了他那麽多年,他都不承認我們的關係,我也是人,每天這樣我也很累,我不想再管他了,至於他怎麽樣就隨他去吧。”原主對安舒白很是深情,為了不讓大家發現紕漏,他要循序漸進的把安舒白的真麵目展現給大家,這樣一來,他就算甩了安舒白,也不會被大家詬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