有了劉渭的情報,知道似衝目的地的孔武輕而易舉的找到了似衝等人。


    見到孔武時,似衝先是看著風清揚眼神一愣,隨即裝作沒看見一般。


    對著孔武就是一頓訓斥,在其摸不清頭腦的時候,似衝給孔武說了劉得水的表現。


    他聽完以後明白了是因為什麽事情挨訓的了,再看一眼好似是犯錯牽連到自己,從而不好意思的劉得水。


    孔武開口跟似衝解釋道:


    “師叔,此事確實是弟子未教過得水,這才導致的這小子江湖經驗缺失,都是弟子的錯。”


    劉得水聞言趕忙就要跪下攔責,但卻被孔武直接抬手拒絕。


    看到師父的動作,劉得水也不敢有什麽其他動作。


    而似衝聽到孔武的話,點點頭強調道:


    “你還知道是自己的錯,他能不能護住自己你不知道啊,讓他跟一個全性回山門,虧你想的出來。”


    “這次事後你倆都跟我回門內,以後沒事不準下來,得水回山之後先跟我學半年。”


    聽到似衝的安排,孔武和劉得水都沒有意見,趕忙同意。


    就在似衝要領著孔武一起去柳家的時候,一處偏遠的一個農家小院中,有一個年輕男子整個人正被吊在樹上。


    男子渾身是血嘴也被堵上,一旁站著一個禿頭的老頭,笑嗬嗬的手裏拿著根細細的柳枝。


    柳枝就是尋常的柳枝,但是隨著老頭的揮舞,卻發出恐怖的破空聲,每抽一下那被吊在樹上的青年都會皮開肉綻。


    這老頭正是鬼手王耀祖,而他跟前的就是當時襲擊自己的其中一人。


    老頭子當時就認出的易容後的幾個全性之人,和似衝等人分開後,就找了一圈。


    沒想到其他人都不知道跑哪去了,這小子卻大搖大擺的也不知道避避。


    王耀祖也沒客氣,擒下來就找了個小院準備好好炮製炮製這小子。


    隨著柳條不斷的抽在男子的身上,沒一會兒功夫,整個人正麵就血肉模糊了起來。


    男子看著王耀祖沒有停下的意思,不停的嗚咽著。


    王耀祖看到男子的反應,大手一揮,塞在其嘴中的布條就飛了出來。


    看到這男子氣息雖然混亂但不微弱,王耀祖在心中感概:


    “確實是年輕的,實力也不錯,怪不得敢招惹老頭子啊。”


    那男子嘴中的布條被抽出後,喘了兩口氣對著王耀祖說道:


    “王…王老…我都說,我全都說。”


    王耀祖聞言一愣,隨即直接笑出了聲來。


    手再次一揮,地麵上的布條又再次窩成一團塞入男子的嘴中。


    王耀祖手中的柳枝又一次揮舞了起來,看著眼前抽搐的男子,想到剛才男子的話更是直接笑出了聲:


    “哈哈,小子你還要說,我王耀祖問你了嗎?”


    確實王耀祖自從將他擒下就什麽都沒問,開玩笑,身為全性已經確認的敵人需要問什麽。


    王耀祖完全沒有問話的意思,隻是有些不滿現在年輕人竟敢捋自己胡須。


    此時也隻是在發泄自己心中的不滿罷了。


    沒一會兒男子的氣息開始微弱,房間中走出一人對著王耀祖說道:


    “老王差不多了,太陽這麽大院子裏挺熱的。”


    王耀祖聽到身後苑金貴的聲音,抬頭望了望天,隨後認同的點了點頭,隨手扔下手中的柳枝就往屋內走。


    眼睛已經被抽裂一隻的男子看著王耀祖轉身的身影,心中剛鬆了口氣感慨自己活下來了。


    就看見院門旁的叉草的叉子飛了起來,直接橫穿了男子的脖子。


    苑金貴看到這一幕有些埋怨的看著王耀祖,不由開口說道:


    “老王你這是幹啥啊,弄得整個院子血呼啦啦的,這天容易招蒼蠅。”


    心氣稍順的王耀祖也沒理會苑金貴的埋怨,走進屋後看著坐在桌子前的男子,自顧自的給自己倒了碗熱茶,然後小口的抿了起來。


    坐在桌前的男子也不理會坐下的王耀祖,自顧自的喝著茶。


    沒一會兒苑金貴也走進屋內坐下,王耀祖此時開口:


    “剩下那幾個小子都往北跑了,到都溜得挺快,要不是老頭子還有其他事,說什麽也得跟他們好好玩玩。”


    苑金貴聞言看向另一人笑著開口:


    “老王這幾年離著三一門近,這脾氣收斂了不少啊!你說是不是啊。掌門!”


    聽到突然點到自己,那披發男子點了點頭,絲毫沒見有一門之長的風度。


    原來此人就是全性掌門‘無根生’。


    此時的無根生看向正在喝茶的王耀祖說道:


    “王老這是準備再回閩南,繼續傳那‘不染仙人’《倒轉八方》嗎?”


    雖然在院中死的也是他們全性中人,但是全性就是如此,同門相殘在這裏根本不是事。


    上一秒一起喝酒吃肉,下一秒就刨開對方肚子查酒的也不是沒有,這些都是小場麵。


    王耀祖聞言想到了劃出殘影的驢子,又想到了孔武在洞中悟道時的場景,聽到無根生的問話遲疑片刻後堅定的點了點頭。


    “等會兒就走,該傳還是要傳的。”


    見王耀祖如此,無根生心中頓時對這位‘不染仙人’產生了興趣。


    看著王耀祖,無根生放下手中的茶碗,開口好奇的問道:


    “能讓王老這麽上心,我還真好奇這位仙人到底是怎麽的存在?”


    王耀祖聞言笑著搖了搖頭,沒有再接話。


    等到王耀祖走的時候,無根生看著他的背影在發呆,苑金貴看到這一幕,心中頓時感覺又有熱鬧看,不由開口說道:


    “掌門,要不咱們也去三一門瞅瞅?我對那個‘不染仙人’也挺感興趣。”


    無根生掃了這個綽號’長鳴野幹‘的家夥,心中雖然知道這人就是想看熱鬧,但是還是開口說道:


    “好啊!過兩天咱們一起啊!”


    苑金貴聞言也笑了起來,雖然他一直有些看不懂這位掌門,但是隻要有樂子看,他才不在乎呢。


    ……


    似衝帶著孔武等人來到柳家,柳家家主親自接待。


    還沒興師問罪呢,柳家已經拖出三個血肉模糊的人擺在了似衝等人的眼前。


    孔武看了眼垂眉的柳家家主,看向一旁的弟子。


    柳家行刑的時候,專門避開了三人的臉,所以雖然身上血肉模糊,但是臉上卻異常白淨。


    劉得水也看不出這三人到底是不是當日追殺他的人,畢竟當日的那夥人全都易容蒙麵,他確實認不出。


    但是這事現在也無需他來確認,似衝掃了一眼三人後,仿佛就像忘記了來柳家何事一樣,跟柳家家主聊了起來。


    柳家家主也仿佛不知道一樣,一直和似衝聊著。


    到了飯點柳家家主要設宴款待,但是似衝沒有留下吃飯,而是帶著眾人直接離開。


    將眾人送到大門口,看著大門旁邊被烏雲臨走時尿的一灘黃色液體,柳家家主臉色有些陰沉。


    而此時的似衝則拿著柳家家主最後給自己的那三名柳家弟子的供詞,還有孔武從劉渭手中得到的名單,開始往下一家趕。


    說實話要不是似衝帶著劉得水來柳家,他根本沒發現圍攻自己的人中有柳家弟子。


    畢竟湘西柳家世代都是修煉趕屍的手段,屬於‘陰八門’裏的一種。


    但是死人應該很明顯,可是劉得水卻沒發現。


    兩個月時間內,似衝帶著眾人在南方到處遊蕩拜訪,雖然沒有鬧出什麽大動靜,但是江湖上卻已經知道是什麽事情了。


    三一門弟子被伏擊,人家長輩出來找麵子了。


    除了確認的幾個散人中有倆不知道跑哪裏去了,剩下的有門有派的都拿出了個說法。


    也沒有人裝傻充愣,大家都知道人家三一門找上門來肯定是確認得了。


    再說門內那段時間誰不在也很好探查,門派自己就能審出來。


    嘴硬也無用,打到半死昏昏沉沉之間找個術士拉到內景中,一問什麽就都清楚了。


    這也是沒有人對三一門打馬虎眼的原因。


    當然還有兩個聰明的眼見伏擊失敗,直接連門派都沒回,就直接跑路的。


    似衝也沒多說什麽,但是這些門派送的禮卻一點沒收。


    意思很明確,我三一門要的不是這個態度。


    你門下出了敗類,我給你麵子自己去處理,處理不了那就我幫你處理。


    大家混江湖都是講究麵子的,這事本來就不占理,若是真被三一門對外宣傳要在江湖上追殺自己的弟子,那可就丟大人了。


    雖然人家三一門肯定不會說追殺的人是何門何派,但是一般人不知道,他們一個層次的人還能不知道。


    所以這兩家也沒多說什麽,紛紛表示三個月內給三一門一個交代,隨即就派門下弟子下山搜尋,準備清理門戶。


    說實話這些人很難逃竄,畢竟真算起來,這些人水平也就算是還行,在年輕弟子中算是稍微拔尖一點,但是到不了頂級。


    加上江湖經驗肯定沒有老一輩人豐富,除非說是遠遁國外或者直接窩在深山老林中連麵都不露。


    要不然麵對這種搜捕很難逃脫。


    畢竟這門派若無搜尋之法,也可以花重金找一個術士給算算。


    所以說除非跑得遠,像原著中的李慕玄一樣,惹事了直接往國外跑。


    要不然離得近必被抓。


    就在江湖上都好奇下一家是誰的時候,似衝帶著三一門的眾人回山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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