蘇梓人冷笑一聲,“可是誰又知道?喬飛若是沒有其他想法,我發給他也不會有什麽影響。我也沒想到喬飛做的那麽絕,把牧向笛折磨成那副鬼樣子。隻要你這次能夠說服牧向笛,我答應你,等完成複仇之後,我絕不阻攔你和牧向笛在一起。我知道,你還沒忘記他。”  歐亞倫渾身一陣,遲疑片刻後點頭道:“好,我答應你。”  作者有話要說:堅持日更奧,堅持打卡簽到奧,你們也要堅持下去!  ——————感謝小天使們對本文的打賞~————————  呆萌扔了1個地雷投擲時間:2016-10-09 13:15:35  秘密扔了1個地雷投擲時間:2016-12-21 22:25:58  呆萌扔了1個地雷投擲時間:2017-01-28 22:01:35  呆萌扔了1個地雷投擲時間:2017-01-28 22:01:57  小紫淩殤扔了1個地雷投擲時間:2017-02-09 00:11:37  呆萌扔了1個手榴彈投擲時間:2017-03-25 22:34:04  羽諾扔了1個地雷投擲時間:2017-04-03 13:27:58  果子藍。扔了1個地雷投擲時間:2017-04-10 18:28:41  大白是我和星星中間受扔了1個手榴彈投擲時間:2017-04-10 21:01:50  秘密扔了1個地雷投擲時間:2017-04-10 21:33:22  銀夙扔了1個地雷投擲時間:2017-04-11 20:44:33  銀夙扔了1個地雷投擲時間:2017-04-12 10:34:22  銀夙扔了1個地雷投擲時間:2017-04-13 08:27:50  銀夙扔了1個地雷投擲時間:2017-04-13 17:26:30  果子藍。扔了1個地雷投擲時間:2017-04-13 18:53:09第6章 影帝心中白月光6  “重新拍戲也有半個多月了,感覺怎麽樣?”呂溫綸如蔥根般的手指輕輕撫摸著趴在自己身上的花斯年的微卷頭發,像在撫摸最寵愛的一隻小貓。  花斯年舒服地“嗯哼”一聲,眯起眼睛笑道,“像回到了我風頭正盛的時候,渾身舒爽,我果然還是最喜歡拍戲。”  “好歹是根紅苗正的老戲骨,就算幾年不演戲,重新複出也能很快適應那種環境。”呂溫綸一手撫摸著花斯年的卷發,一手翻看著公司的材料,“寶貝,後天晚上陪我去參加個宴會。”  “喬老爺子的八十大壽?”  “喬家下了請柬,雖然我和喬家沒什麽來往,不過出於禮貌,還是去一趟比較合適。”呂溫綸看著資料,語氣很是漫不經心。  花斯年從呂溫綸懷裏爬起來,定定看了呂溫綸幾秒鍾,道,“當初我們不是說好,不暴露在公眾場合?”  花斯年一眨不眨的眼神好像看穿了自己的想法一樣,呂溫綸尷尬地別過臉去,神情嚴肅認真道:“那不算是公眾場合,喬老爺子隻請了一些親戚和關係密切的友人。再說出席那個宴會對你有好處,到時候會有很多知名導演到場,我會把你介紹給他們。別忘了我們的五年之約,你既然付出了你的那一部分,我也會給你相應的回報。”  花斯年又看了呂溫綸幾秒鍾,突然展顏一笑重新躺回呂溫綸腿上,側身麵朝呂溫綸小腹雙臂環住了他健壯的腰身,“謝謝你。我們隻是肉體-交易,你大可不必對我這麽好,能夠回去拍戲我已經很知足了。”——你已經在床上讓我很舒服了,親愛的。  呂溫綸不敢低頭看花斯年泉水般清澈的眸子,他緊緊盯著麵前的書桌用低沉喑啞的磁性嗓音心虛道:“我說過,會不遺餘力的幫助你。”無論如何他都無法開口,自己是因為想要宣誓領土所有權才想要帶花斯年出席宴會。喬家的家宴,他從來不屑於去參加,可這次宴會上歐亞倫也會出現。  花斯年拍攝《父兄》已經有半個多月了,這二十天他雖然從未到過現場,可對那裏的情況了若指掌。這些天歐亞倫刻意接近花斯年,和他走得越來越近,眼看著幾乎到了死灰複燃的地步。  可他又不能說什麽,畢竟當初為了牽絆住花斯年,說出這隻是肉體-交易的那個人是他呂溫綸。什麽狗屁的肉體-交易,簡直是自作孽不可活。他堂堂呂氏總裁,活了三十多年一直獨善其身,多少人對他投懷送抱,他都對他們視而不見,什麽時候想到過會為了一個男人患得患失?  花斯年就像開在天堂的罌粟,外表乖巧清純,卻又熱情如火不加掩飾,讓他成癮。  嗬,他怎麽可能隻滿足於擁有五年這個短暫的期限?  枕在腿上的頭若有似無擦過他□□的小腹,繾綣的頭發隔著衣服都能讓他感到軟綿綿毛茸茸的觸感。呂溫綸呼吸急促,開始意亂情迷,不管要這個人多少次,都讓他有一種欲罷不能的感覺。  呂溫綸合上看到一半的資料,將花斯年打橫向上提到自己懷裏。  懷裏人的呆愣讓呂溫綸心生愉悅,他不給花斯年反應的時間,低下頭狠狠將自己的舌頭闖進花斯年的口中長驅直入,任意采擷。呂溫綸的手熟練地掀起花斯年後背輕薄的睡衣滑進他的後背,略帶薄繭的指尖擦過他敏感的腰部,引得花斯年一陣痙攣。花斯年悶哼一聲,吻著呂溫綸的嘴唇不由自主輕咬了一口。  呂溫綸吃痛,手下動作不由加重,花斯年的身體戰栗地更加厲害,眼神也越發迷離朦朧。呂溫綸眼中含笑,親吻的動作凶狠又不失溫柔。良久,他才鬆開花斯年的唇舌,轉而用另一隻空著的手單手去解花斯年的睡衣紐扣。不一會兒,花斯年就像剝了殼的白雞蛋全身泛著熒光呈現在了呂溫綸的麵前。  呂溫綸呼吸急促,一把將花斯年抱起,走向與書房相連的臥室。  燈,不過一會兒就關了,靜謐溫暖的四周回歸於淺淡的黑暗。  空氣中除了此起彼伏的動情聲音,便隻剩下偷偷探進來的朦朧月光,平添了這一室的祥和溫馨。  …………  喬老爺子是喬氏影業的創始人,前些年將董事長職務讓給了自己的獨子喬宏,自己則退居二線。雖說影視業後來者居上,喬氏影業已不如以前風光,但作為三朝元老,業界人士對喬老爺子的態度還是十分尊重的。  今天是喬老爺子的八十大壽,喬老爺子喜靜,請的也都是自己的親戚和業界好友。  被邀請的人一般都是業內巨頭,彼此之間就算不認識也聽過名號,倒也不會覺得尷尬。有的甚至想要通過這次宴會與對方結交,拓寬自己的人脈,也是何樂而不為的事情。  “向笛,你也來了。”花斯年正坐在不起眼的院外角落喝著紅酒,聽到聲熟悉的呼喚,一抬頭就看到了一身白色西裝格外顯眼的歐亞倫。歐亞倫身材修長偏瘦,這種淡雅的白色西裝穿在他身上正合適,襯得整個人不僅精神飽滿而且俊逸非凡。  花斯年舉起酒杯淡淡笑了笑,“是啊,你也來了。”  歐亞倫在花斯年旁邊坐下,“自己在外麵喝悶酒,怎麽,不適應裏麵的應酬?”  “倒也不是,呂溫綸被喬老先生叫過去了。裏麵又沒有我認識的人,實在有些尷尬。你呢,怎麽自己在這裏,喬飛呢?”  “他?也被喬老先生叫過去。我本來打算出來透透氣,一眼就看到了你。”花斯年今天穿了一身低調的黑色燕尾服,脖子上打了個簡單的黑色領結,淡淡的燈光和月色下本來就比別的一般男人白的皮膚顯得更加蒼白。  “喬飛挺好,祝福你。”花斯年扯出一抹微笑,虛空對著歐亞倫舉了舉手中酒杯,繼續往自己嘴裏灌著。  “不,你別誤會,我和喬飛,不是你想的那種關係。”強顏歡笑的牧向笛越發的脆弱,歐亞倫心中抽痛,忍不住急急解釋道。  “你不必向我解釋,不管你們是什麽關係,都和我沒關係了。”我當然知道你們不是那種關係,他是你同父異母的弟弟嘛,“我看得出喬飛對你真的上了心,這麽執著的人,不是誰都能碰上的。”  “那麽你呢?像你這樣的人,也不是誰都能碰到的。”  花斯年又抿了口酒,抬頭之際眼角餘光掃到了在歐亞倫身後向這邊走來的喬飛,苦笑道,“我隻是一個生活的失敗者,我認命了,放下了,現在隻要拍戲就知足了。”  “你如果真的認命,為什麽一定要來《父兄》劇組?在呂溫綸的懷裏,你就算想拍男一號都沒問題不是嗎?你為什麽,為什麽一定要再次來到我的麵前?你捫心自問,你真的認命放下了嗎?你還愛著我,對不對,向笛?我可以看出你還愛著我。”——對個屁啊!我現在恨不得趕緊離開這裏,滾到呂溫綸大帥哥的懷裏洗洗眼睛啊。  花斯年低下頭,沉默不語。  “向笛,再次愛上我吧,我們一定可以回到過去的。”歐亞倫握住花斯年的肩膀激動道,“這輩子最讓我後悔的一件事,就是曾經讓你獨自麵對那些流言蜚語而失去了你,我不想再次失去你了。”  花斯年正要開口,突然心中沒來由的一陣苦楚,眼淚不由自主就流了下來。  一個聲音在腦海裏泣不成聲:亞倫,回不去了,我們永遠都回不去了……  係統:[那是苦主的思想和心情,你和歐亞倫的頻繁接觸已經開始讓他得到解脫,他的執念正在慢慢瓦解,情緒正在感染整個肉體。不要被苦主的情緒左右,斯年。]  花斯年在腦海中輕輕[嗯]了一聲,伸手抹去臉上的淚水道,“歐亞倫,我和呂溫綸做了交易,我答應了呂溫綸陪他五年,我就會信守承諾。”  “那就和他取消交易,我可以照顧你、養你,我會一輩子對你好的。呂溫綸不是什麽好人,他能給你什麽?他隻是想要玩弄你,你醒醒,向笛。”  隨著喬飛的越走越近,花斯年看到他的臉色越來越鐵青,眼看著喬飛就要到歐亞倫身邊,花斯年霍地站起身“啪”給了歐亞倫一巴掌,“那又怎樣?他讓我能夠演戲,你呢?你隻會害我無法演戲,呂溫綸的確不是什麽好人,但他從不曾傷到我,你呢,傷我最深的就是你,歐亞倫!”  看到歐亞倫被打,喬飛愣了一瞬,突然表情變得更加猙獰,猛地衝上前將花斯年按到身後的牆上狠狠扇了一巴掌。  那聲音清脆響亮,十幾米開外的人都側目看過來,“他你也敢打,牧向笛,你也不撒泡尿照照自己是個什麽東西。明明骨子裏是個賤-人,表麵上還一臉的無辜純善。以前勾引歐亞倫,現在又勾引我舅舅。下賤!我告訴你,牧向笛,不要以為現在有我舅舅當你靠山你就了不起,我舅舅早晚有一天會看清你的真麵目的!你給我小心點!”  ——臥槽,真他娘的疼啊。  花斯年無助地捂住一邊的臉頰,呆呆望著地麵,眼底強忍著淚水留下。  眼看著喬飛越說越起勁,歐亞倫趕緊攔腰抱住喬飛,捂住他的嘴將他強行帶離了這裏。兩個人磕磕絆絆走出老遠,花斯年還能聽到喬飛怒不可遏的聲音。  [臉大概腫了,怎麽辦,小可。]花斯年背靠著牆壁,揉著生疼的腮幫子無奈道。  [活該,誰讓你用這麽極端的手段來刺激喬飛和歐亞倫。]  [良藥苦口利於病啊,查看一下歐亞倫對牧向笛的白月光度。]  [屁,什麽白月光度,是懷念度。叮,恭喜誌願者,任務目標歐亞倫對苦主牧向笛的懷念度已達到50%。]  [媽媽說過,好係統是不能說mmp的。操,挨了一巴掌懷念度才隻漲到了50%。]  [局長大人說過,見人說人話見鬼說鬼話是一個好係統的基本守則。哎,斯年,趕緊先去衛生間找塊毛巾冰塊冷敷一下吧,真的要腫了。]  [好,正有此意。]  花斯年一手拿起放在長椅上的酒杯,一手揉著臉繞過牆壁向後廳走去。他剛邁過牆壁不久,突然渾身一僵,慢慢轉過身去。  在牆壁的背麵,不知何時,立著了一個男人。  花斯年幹笑一聲,“那個,呂溫綸,你什麽時候在這裏的?”——臥槽,他聽見了多少?完蛋了!  作者有話要說:花斯年:qvq臥槽,臥槽,我屮艸芔茻,我要完蛋了怎麽辦,可愛的讀者小天使們快來救救本皇級高手啊!  ——————感謝小可愛們的打賞,愛你們喲————————  銀夙扔了1個地雷 投擲時間:2017-04-14 14:11:23  無幽雨扔了1個地雷投擲時間:2017-04-14 21:33:45第7章 影帝心中白月光7  車風馳電掣,公路兩邊的樹木飛速掠過,隻留下一道虛影。  花斯年僵直著身子端坐在呂溫綸身邊,腰杆挺得筆直,雙腿並緊,雙手整齊地放在雙腿上,像個最聽老實話的小學生,每個表情、姿勢、氣息乃至細胞都在散發著“我很乖巧、可愛、懂事”。  呂溫綸看著花斯年的模樣,看著看著突然笑了,“剛才嚇到你了,斯年?”呂溫綸雖然知道他之前叫牧向笛,可既然他把藝名改成“花斯年”,他就一直叫他“斯年”。  “嚇尿了都……”花斯年目不斜視,一動不動道,“合約期內我不會做對不起你的事情,我和歐亞倫已經是過去式,現在什麽關係都沒有。”  呂溫綸剛才陰沉著臉的表情宛如地獄爬出來的惡魔,饒是身經百戰的花斯年都嚇了一跳。花斯年此話一出,呂溫綸輕笑一聲,手稍稍用力就把花斯年壓到了真皮座椅上。  呂溫綸按下按鈕關了後座和前座之間的電動屏風,這才伸手揉了揉花斯年腫起來的臉頰。捧在手心裏的寶貝,他自己都不舍得打罵一下,卻被別人扇了耳光,他當然怒不可遏。  他一想到剛才那聲震耳的巴掌聲和口無遮攔的罵聲心中不由一股邪火就蹭蹭往上竄著,再看看花斯年忍氣吞聲的樣子,那股邪火就壓抑不住,更是熊熊燃燒。  花斯年隱忍的表情讓呂溫綸氣不打一處來,他以為自己是生他的氣,其實根本不是。  歐亞倫和喬家的恩怨他不插手不代表他不知道,歐亞倫的母親、喬飛的父親、喬飛的母親,他們這一代的恩恩怨怨,呂溫綸知道的一清二楚。他們自己造的孽,後果再苦都要自己吞下去。管他們是不是有血緣關係,就算是喬家身敗名裂,他呂溫綸都不會多看一眼。可這兩個人千不該萬不該,不該一次又一次招惹花斯年。  花斯年側過頭瞥向一邊,閉上眼睛等待著即將“發生”的車上y。——哎呦我去,這可是隻有在小黃文裏才有機會看到的車上y啊喂。  花斯年吞咽了一口口水,激動得熱淚盈眶。——這麽經典的橋段,自己就要有機會感受一把了嗎?!  看著花斯年“害怕”得眼淚都出來了,呂溫綸輕歎一聲,要鑽進花斯年衣服裏的手方向一轉變成伸向後背處,將花斯年撈起來固定在了自己懷裏。  呂溫綸一邊輕輕安撫地拍打著花斯年的後背一邊輕聲道,“我不會在車上要了你的,別害怕。”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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