讀者“銀夙”,灌溉營養液+102017-04-16 10:18:23 讀者“未離”,灌溉營養液+12017-04-15 16:48:17 讀者“橘啊橘”,灌溉營養液+102017-04-13 21:29:13 讀者“黃浩天”,灌溉營養液+52017-04-13 21:12:44 讀者“深青色”,灌溉營養液+12017-04-13 12:41:47 讀者“銀夙”,灌溉營養液+102017-04-13 08:27:50 讀者“”,灌溉營養液+12017-04-11 20:30:45 讀者“天晴無雨”,灌溉營養液+12017-04-10 10:29:12第17章 正太有三好6 奧頓小天使的小迷弟花斯年很尷尬,低著頭跟著奧頓進了會議室。 花斯年的到來讓整個會議達到了一個小高潮,還未開始的會議瞬間嘈雜起來。 奧頓一改和花斯年在一起時的羞赧,表情冷硬,渾身散發著威嚴的氣勢。 本來嘈雜的會議瞬間又回歸平靜,花斯年被奧頓安排到了自己的身邊,“這是我的未婚妻——蒙迪海茵,從今天起他作為參謀,會偶爾參加我們的會議。” 底下又傳來幾聲竊竊私語,但很快恢複了平靜。花斯年有些稱奇,他也是做過領袖的人。他可是很明白,對於領袖某些出格的行為,下屬總有辦法把它攪黃了才罷休。 奧頓在紙上寫了一行字送到花斯年麵前:在這裏,我說一不二。 花斯年恍然大悟,既然奧頓能有讓所有人都閉嘴的氣魄,別人都不說什麽,他自然不必站出來當槍靶子,何樂而不為。 會議開了兩個小時,主要就如何擒獲雷瑟爾展開的分析和布局,計劃中的各個環節環環相扣。 整個過程中,花斯年在這個會議裏扮演的角色則隻是個安安靜靜的花瓶,保持微笑,失語沉默。 天漸漸黑下來,會議也接近了尾聲,奧頓再次強調了各個分工後拉著花斯年站起來,“剩下的你們再互相討論一下,我們先走了。” 奧頓的身體有些顫抖,花斯年心中微動,趕緊像太監攙扶老佛爺一樣攙扶著奧頓離開了會議室。 在外麵嘛,能給小天使多少麵子就給多少麵子。 兩個人走到拐角處的時候奧頓再也支撐不住,斜倚在了花斯年身上。花斯年見狀攔腰抱起奧頓大步流星地回到房中,將奧頓又塞進了被子裏,“你這種虛弱狀態到底多久出現一次?” “以前是一個月出現一次,現在有時候兩天,有時候七八天,說不好。”奧頓遲疑一瞬,低聲認真囑咐道,“這個秘密隻有你知道,虛弱期的我好比一隻螞蟻,一捏即碎,你絕不能告訴任何人。” 花斯年重重點點頭,“放心。” 在花斯年的安撫下奧頓很快就睡著了,大約到了深夜才有醒過來。醒過來之後的奧頓披著衣服坐到書桌前,對著地形圖研究了起來。 羽毛筆滑動在紙上發出“刺啦刺啦”的聲音,花斯年本來睡得昏昏沉沉,聽到這一陣一陣的聲音也醒了過來。 “怎麽又起來了。”花斯年打了個哈欠,起身披了件衣服走到奧頓身後按住他的肩膀,“餓不餓,要不要來點吃的?” 奧頓:“不餓,你去睡吧,我突然想到了叛軍可能藏匿的地點。” 花斯年低下頭,就看到在奧頓將海中一座孤島特意圈了起來。 花斯年歎了口氣,從一旁搬了把椅子湊近奧頓。兩個人又忙了一會兒,這次重新上床休息。 第二天一大早花斯年醒來的時候就不見了奧頓的身影,抓了個侍從問了一下,才知道天剛魚肚白的時候奧頓就領著一支軍隊離開了尋海城。 侍從畢恭畢敬站在花斯年麵前,“蒙迪少爺,奧頓王殿下臨走前特意命令小的帶您參觀一下尋海城,您是想吃完早飯出去還是午飯之後再出去?” 花斯年想了想,回答道:“早飯之後。” 草草用了早飯,花斯年和侍從隨意打扮一下便離開了王城。尋海城是靠海的一座城市,這裏的氣候長年溫暖,四季如春,天空中不時飛過海鷗,海風習習。 尋海城之中修建了一條貫通全程的環形大道,環形大道外側是一排居民區,內側則是一圈商業區。人聲鼎沸,熙熙攘攘,一派繁榮盛景。花斯年兩人沿著皇城環形道走了一圈,侍從便拐著彎帶他到了海邊。 碼頭上排著一列列揚帆起航的船隻,水手的呐喊聲、海鷗的啼叫聲、船笛的鳴笛聲相互交雜,構成了一片獨有的海邊景象。 “蒙迪少爺,您看!”侍從興奮地指著遠處緊緊相連的船隻,“彩虹。” 花斯年順著侍從的手仰頭看向天邊,果然看到了一道七色彩虹掛在那裏。天碧藍如洗,蒼穹之下,心曠神怡。 花斯年深吸了一口氣,笑著轉頭道:“不錯。” 驀地,他表情一變。剛才身邊還是侍從站著的地方變成了帶著寬沿帽的雷瑟爾,而侍從早已經不知去向。 雷瑟爾側過頭,勾唇扯出一抹奸詐的表情,“偶遇啊,蒙迪。” ………… “您好,請問二位想要點什麽?” 花斯年:“一杯拿鐵。” 商業區裏一間咖啡館的獨立隔間裏,雷瑟爾將手中的菜單還給服務生,英俊的臉上露出一抹秒殺眾生的微笑:“那就一共兩杯拿鐵。” bete服務生紅著臉快步走開,徒留下兩個人麵麵相覷。 “青天白日的,這麽明目張膽出現在街道上,就不怕士兵來抓你?” “你以為我是誰,就連和我打交道多年的奧頓都不清楚我的長相,更何況是那些蝦兵蟹將。我不過是在海上經商的商人,遵紀守法好市民,他們憑什麽抓我。” ——就憑你敢三番兩次抓走並且戲弄奧頓王妃! 花斯年皺著眉,厭煩地撇過頭看向窗外。 雷瑟爾十指交叉撐著自己的額頭,“你好像很討厭我。” “的確是不喜歡。” 雷瑟爾玩味地打量著花斯年:“三年前你可不是這麽說的,三年前你說我是你見過的最特別的alpha。” “那現在可以在這句話裏再加上兩個字了。” “哪兩個字?” “你是我見過的特別討厭的alpha。” 雷瑟爾笑了笑,英俊的五官透著讓人移不開視線的迷人,“那天我跟你說的那句話,知道是什麽意思了嗎?” 花斯年:“……” “不說話?那看來是知道了。” 花斯年依舊沉默不語,連眼神都不給雷瑟爾一個。 “蒙迪,跟著我的話,你曾經想要的一切我都可以幫你實現,自由、理想還有愛情。你的信息素自從來到尋海城就很不正常吧,一次都讓你無法忍耐,更何況之後漫長的歲月裏。和奧頓在一起才是你災難的開始,他不能幫你紓解任何欲望,當你因為信息素而瘋狂無助時,他隻能眼睜睜地看著無能為力。而我不一樣,我可以帶你享受前所未有的快感,帶入你從未想象過的極致世界,說不定將來我們還會有個孩子。” 花斯年嗤笑:“你想和我生孩子還要問問我願不願意。雷瑟爾,別裝了,我知道你想從我這裏得到什麽,家庭不是你的夢想,隻會是牽製你理想的絆腳石。你眼裏充滿了欲-望,那不是我能給你的。” bete服務員托著飲品來到兩人麵前,為他們放下了拿鐵,臨走前還不忘偷偷多看雷瑟爾一眼。雷瑟爾也不吝嗇自己笑容,迷得服務員托著紅通通的腮幫子,暗送幾下秋波離開了。 花斯年“嘖嘖”兩聲,“神出鬼沒的叛軍首領,可真是受歡迎啊。” 雷瑟爾托腮用調羹攪拌著拿鐵,“你既然知道了我的身份,那看來就是奧頓透露給你的,他還跟你說了什麽?” “都說了我不知道,我走也跟你走了,咖啡也喝了,奧頓的侍從你弄哪去總可以告訴我了吧。” “急什麽,咖啡還沒喝完,這場談話還沒結束。”雷瑟爾端起拿鐵輕抿了一口,“你既然不想談我們的事情,就來說說這個星河帝國。你看到的尋海城表麵上一派風光,可背地裏又有多少陰暗?奴隸製一直存在,人還在肚子裏的時候就被三六九等分。身披華服的貴族,衣衫襤褸的奴隸。過去百年,貴族還是貴族,奴隸也依舊還是奴隸。” “這種沒有人權的世界早就需要舍棄了,隻有打碎腐朽的帝王統治,才能完成人類的進化,進入全新的時代。我的那些士兵,有的曾經是連牛馬都不如的奴隸,他們曾經跪拜在奴隸主腳下,隻為能有一口飯吃。還有的也是被饑餓逼迫的難民,天災當道,帝國不是下令開倉救濟,反而是緊閉城門,將難民關在城外活活餓死。” “可這一切並不是奧頓的錯。” “但不可否認的,他也深陷其中。” “時代更迭,社會總是會越來越完善,來適應不同的世界模式。這是時間造成的,就算沒有奧頓,沒有你,也無法阻擋時代的變化,所以你為什麽非要咬著奧頓不放。” “是啊,可能即便沒有奧頓,沒有我,腐朽的帝國製度自己會消亡。可現在我就在這裏,而奧頓也在帝國那邊。我們已經存在了,還是水火不容的對立麵。奧頓是帝國最有震懾力的鷹爪,擊敗了他,就是對帝國的一大重創。我和他之間有一人死去,那個人不會是我,所以作為老朋友我奉勸你,盡快離開奧頓抽身而出,否則和他捆綁在了一起,到時候兵臨城下,就算是我也救不了你。除非……” “除非什麽?” “除非你能為新時代的創造奉獻自己的力量。” 作者有話要說:今天第一更。第18章 正太有三好7 “我知道奧頓很器重你,甚至打破慣例將你帶進了會議室。我也不用你告訴我他們的計劃,你隻需要告訴我他們下一步要去什麽地方即可。” 花斯年保持著微笑:“我拒絕。不過我可真是越來越佩服你了,奧頓王的城堡守衛那麽嚴密,你是怎麽知道我跟著奧頓王進入會議室的?” “隻要有人的地方就有我的眼線,我連奧頓王的房間都可以自由進入,一個會議的參加人員又怎會不知?” 不得不說,雷瑟爾是個很出色的說客,隻可惜對手是花斯年。 兩個人交談甚久,花斯年都沒有鬆口的意思,雷瑟爾隻好站起身地給了他一個哨子失望道,“侍從被我藏在了碼頭下麵的倉庫裏,你自己去找吧。如果你改變主意,就吹響這個哨子,我會再次出現。” 雷瑟爾扔下這句話後戴上寬沿帽就匆匆離開了,花斯年坐在窗邊,撐頭看著雷瑟爾離去的背影,唇角微勾,端起拿鐵輕抿了一口。 直到雷瑟爾的身影消失在嘈雜的人群中,花斯年才拿起哨子起身離開。 他走到門口,剛要推門而出就見剛才那名bete服務員突然攔住自己,笑眯眯地指著單子道:“先生,還沒付錢呢。” 花斯年:“……”那個誰,狗逼雷瑟爾,你給我回來! …… 花斯年在雷瑟爾說的地方找到了侍從,侍從軟趴趴躺在裝滿漁網的倉庫裏,鼾聲連天,看來睡得正香。花斯年叫醒了他,在侍從疑惑的目光中什麽都沒有說離開了。 等到了晚上深夜奧頓才騎著馬回到城堡,花斯年笑眯眯迎上前幫奧頓收拾了一下,十分體貼地抱著他上了床:“親愛的,明天有時間嗎?” 奧頓:“我這邊事情都忙完了,明天沒什麽事情。” “那陪我去個地方怎麽樣?” 奧頓:“去哪?” 花斯年輕輕撫摸著奧頓的頭發,“秘密,等明天到了你就知道了。是個好地方,隻有我們兩個人去。” 奧頓在花斯年的輕撫下眼皮很快就沉了下去,他模糊地應了一聲便睡著了。 次日清晨,花斯年起了個大早。 懷中的金發少年還在睡得香甜,嘴唇微張,睫毛顫抖。溫柔的晨光順著窗戶投射進來,灑落在少年身上,讓花斯年生出一種少年本身就在發光的錯覺。 揉了揉奧頓的頭,花斯年把他叫了起來。兩個人收拾一番簡單吃了點早飯,便同騎一匹馬出了城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