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20章 正太有三好9 “力量恢複之後我欣喜若狂,告別了老師,回到皇城,衝鋒陷陣,立下顯赫戰功,令眾人嘩然喝彩。”奧頓的聲音飄忽起來,漸漸陷入回憶,“隻是我早已沒有了最初的興奮和自豪,我為帝國鎮壓那些叛軍,腦海裏想的卻是那些奴隸、難民。” “後來我開始嚐試扭轉這個現狀,但很遺憾我失敗了,麵對帝國專治太過腐朽,一人之力根本無法從根本上糾正。事實證明,唯一的途徑,隻有推翻舊世界,開辟新世界。” “三年前,我突然變成了成年人的體型,並且可以隨心所欲在雷瑟爾和奧頓這兩種身份中切換。然後我腦海中生出了一個大膽的想法,要想推翻舊世界,就要借助叛軍的力量,所以我請願去了眾人聞風喪膽的尋海城。” “嗯嗯,然後呢?”花斯年聽得起勁,順著奧頓的話問道。 “我先是用雷瑟爾的身份加入了叛軍,然而地位並不高。要想掌控叛軍,就要立下汗馬功勞,讓他們看到我的價值。我用奧頓的身份擒獲那支叛軍隊伍,大肆張揚,活坑他們。叛軍們聞訊而來,無能為力之時雷瑟爾出現,將叛軍從山後巧妙地救了出來。雷瑟爾立下大功,在叛軍中的地位瞬間一日千裏,很快就成為了叛軍首領。之後的事情就沒什麽好講的,我想你也應該猜到了。” 花斯年點頭“嗯”著。 燈光昏暗,兩個人低聲說著話,“蒙迪,至於我兩次三番靠近你欺騙你……” “過去的不必再說,”花斯年打斷了奧頓的話,“好了,睡覺吧。” 花斯年說著緊緊摟住奧頓找了個舒服的姿勢閉上了眼睛,奧頓複雜地看了花斯年一眼,輕歎一聲,也睡了。 第二天,帝都信使快馬加鞭,送來了一封來自西頓的手函。 帝國國王西頓布萊將於十日後在帝都與其他兩位omega舉行盛大婚禮,邀請他們二人出席參加。信中特意提到了蒙迪海茵這個名字,看來這件事是花斯年想躲也躲不掉了。 花斯年和奧頓看著這封信,偏頭問向奧頓:“你為什麽不標記我?” 標記是攻方在受方脖子後麵注入自己的信息素,從而使自己的信息素留在受的體內,宣布所有權的方式。一旦攻方在受方身上做了標記,強大的信息素就會威懾其他攻方,讓他們知難而退。不過標記也不是絕對的,一旦有更加強大的攻方看上了受方,也是可以用強過之前攻方的信息素標記受方,抹去前任的存在。 那天他們兩個雖說做的酣暢淋漓,可事後奧頓並沒有標記自己。 “還是接昨天晚上的話吧,我兩次三番變成雷瑟爾找你,是因為我發現用奧頓這個身份不忍心趕你走。”奧頓遲疑了許久,還是咬咬牙道,“我雖然可以變成成人,但是我的孕育能力早已被破壞,你跟了我,永遠都不會有孩子。我變成雷瑟爾之後信息素很強大,一旦標記了你,這世界上就真的幾乎沒人敢再靠近你了。” “這場戰役我說不定哪天就會死去,就算不死去,奧頓這個身份也必須死去。奧頓是帝國的鷹爪,是君主集權製下的產物,隻有廢掉了鷹爪,才能迅速打擊帝國皇權。我既沒有能力標記你,也不敢標記你。” 花斯年聽了奧頓的話眼睛卻亮了,“你真的無法孕育?” 雖然自己已經很坦然麵對這個身體,但被人這麽明目張膽的問,奧頓還是尷尬的點點頭。 “那簡直不要太好,”花斯年扔掉手函抱起奧頓,“說實話,我一點都不想生孩子。” ——廢話,正常的男人哪個能接受生孩子這一說?omega的設定本身就不是一般男人能接受的好嗎?他還在糾結怎麽能避過生孩子這個身體構造,沒想到奧頓的人設已經在那了。 “以後我們大可以領養個孩子,再說你說的輕巧,我就問問你,以你的占有-欲,當真能眼睜睜看著我和別的男人在一起的時候還送上祝福?” “那倒還真的不能。” 兩人解開了心結,就開始商量回帝都的事情。 婚禮是在十天後舉行,從這裏到帝都大概需要五天時間,這來來回回就是半個月的時間。奧頓先是變成雷瑟爾去海上地基安排下之後一段時間部署,又返回王城安頓了帝國士兵的部署。 花斯年看著奧頓在地圖上一人分飾兩角的模擬戰鬥圖,忍不住吐槽:“真是自攻自受啊……” 兩天後,兩方都交代好了,奧頓便和花斯年開始往皇城趕去。 承載著奧頓王和奧頓海茵的馬車迎著晨光在士兵的簇擁下緩緩駛出了城堡,朝著帝都方向前進。 馬車上,花斯年掀開窗簾看到外麵透亮的風景,心曠神怡。馬車在官道上很有節奏地顛簸著,竟然讓花斯年有些心猿意馬起來。他抬頭看向坐在自己麵前閉目養神的奧頓,二話不說就把奧頓提起來,雙手環上奧頓的腰將奧頓抱在了自己懷裏,“奧頓,我突然有個想法。” 奧頓睜開眼,仰頭看向花斯年,“什麽想法?” “上個月最後一天和下個月第一天的那個想法。” 奧頓:“啊??” “就是,那個,你有沒有試過馬車y?” 奧頓眨巴了眨巴眼睛,臉上懵逼了一瞬間好表情突然變得很微妙。 歐式馬車的空間很大,兩排座椅迎頭相對,隻見本來老老實實待在花斯年懷裏的奧頓勾唇輕笑一聲,花斯年也沒見他怎麽動的,等回過神來自己已經被奧頓壓在了椅子上。 幽綠色的眸子好整以暇看著自己,嬌嫩的唇瓣輕啟,“這麽饑渴?真的那麽想要嗎?” 花斯年咽了口唾沫,滿懷希望地點點頭。 “不行,等回來的時候再說。”用小手點了點花斯年的臉頰,奧頓站起身拉起花斯年,重新鑽進花斯年的懷裏,“我一旦變成成年人信息素就會迅速擴散,等回來的時候我們兩個單獨回來,到時候……” 花斯年失望的眼神猛地亮起,“到時候就不僅僅隻是馬車y了!” 奧頓啞然失笑,“你腦子裏到底有多少種y?” 花斯年但笑不語。 ——小黃文裏看到的他都想試一遍的呢。 馬車走走停停的過了四天,終於在第五天來到了帝都,第一站就是王宮。 兩個人來拜見西頓的時候西頓正在裁縫的服侍下嚐試新衣,白金搭配的衣服穿在身上甚是華貴,驚豔絕倫。西頓看看鏡中的自己,想了想後也不脫下婚服,就直接召見了兩人。兩個人行了禮後很快落了座,奧頓和花斯年坐在沙發一邊,西頓則是坐在另一麵。 兩個因為舟車勞頓而略顯疲倦的人很快就出現在了會客廳裏,西頓站起來抬起頭傲慢地俯視著奧頓,又轉頭惋惜地看了眼花斯年,“蒙迪這些日子受苦了。” “尋海城風景怡人,倒並沒有覺得苦。”花斯年低頭看著地麵,畢恭畢敬地回答道。 “還說不苦,我記得上一次見你,你還是滿臉紅光,可現在,看看你的黑眼圈。” ——不,這隻是欲-求不滿造成的而已。不過這一點來說,自己忍得還真是有點苦。 西頓看了奧頓一會兒,突然展顏一笑站起來將奧頓拉到了自己的身邊坐下,“奧頓王,說起來我們也好久沒像今天這樣坐在一起說些話了。” 他話是對著奧頓說的,可眼睛卻直勾勾看著花斯年。 沒有對比,就沒有傷害。他們兩個,一個華服加深、英俊不凡,一個卻隻是個無法長大的小怪物。兩人坐在一起,孰優孰劣,他不信蒙迪看不出來。後悔吧,後悔失去我這麽一個英俊有權貴的丈夫。 花斯年看著奧頓微不可查蹙起的眉頭,無奈笑了笑,權當沒看見西頓的視線。 西頓發現自己被人忽視,心生惱意,十分不悅。 這場談話持續了十幾分鍾,就被推門而入的幾個裁縫打斷了。這幾個裁縫是給兩位omega製作衣服的皇家裁縫,此次前來正是要將趕製出來omega衣服拿給西頓過目。 西頓隨意看了一眼就放下了,“不錯,讓人給兩位新娘送去吧”。 西頓側頭看著無視自己的花斯年和奧頓,腦海中有個想法一閃而過。他低頭嗤笑一聲,攔住正欲離開的裁縫,“擇日不如撞日,奧頓王好不容易來到皇城,不如你們兩位就和我一起舉行婚禮吧。去,給他們量一下,三天之內趕製出兩件新衣。” 西頓和兩位omega的新衣是幾十個裁縫從兩個月前就開始製作,也隻是在昨天才趕製完成。現在三天趕製出兩套新衣,簡直是個笑話。 裁縫們麵麵相覷,隻好硬著頭皮上了。 花斯年攔住了他們,“尊敬的國王陛下,那大可不必了。我們這次來帝都,本來就是打算參加完您的婚禮之後就完婚,婚服都帶了。多謝國王陛下的好意,很榮幸能和您一起舉行婚禮。” 不僅西頓吃驚,就連奧頓也驚訝地看著花斯年。花斯年向奧頓擠了擠眼,繼續道:“您要不要過目一下?” 西頓臉色有些不好,“不必了,你們有準備最好。”反正不管你準備什麽,都隻是白天鵝身邊的醜小鴨,陪襯我婚禮的小醜罷了。三天後的婚禮,一定會讓你們醜態百出。 作者有話要說:今天我們也要繼續浪奧,筆芯。 嘻嘻嘻嘻。第21章 正太有三好10 辭別了西頓國王,奧頓就和花斯年前往海茵家族。 路上奧頓看向花斯年的目光有幾分審度, “我怎麽從來不知道我還有婚服?” “我偷偷找人做的。” “那我的尺寸呢?” “天天抱在懷裏, 還能不知道你的尺寸?大的小的我都知道。” 奧頓笑了一聲, “那裏也知道?” 花斯年吧唧親了口奧頓的額頭, “如果你想, 我現在就能說出來。” 奧頓啞然失笑,無奈地擺了擺手,“算了算了, 我算是發現了, 比不要臉這個技能我比不上你。” 馬車漸漸駛進了海茵家族的地盤, 花斯年剛從馬車上下來, 貼身小侍從加爾就衝了過來一把撲倒在花斯年腳下, “蒙迪少爺,終於又見到您了!” 花斯年拽起加爾, 笑著問道:“之前讓你趕製的衣服怎麽樣了?” “昨天都做好了,就等著您去試穿。” 要說花斯年也不是有先見之明, 而是作者就是那麽寫的。花斯年看了整個故事劇情, 是知道西頓國王為了讓奧頓和蒙迪出醜,突然提出讓他們在自己之後完成婚禮。 因為沒有提前準備, 奧頓和蒙迪的婚禮十分倉促和尷尬, 就連婚服也有些不合身。 花斯年在到了尋海城之後沒幾天就把自己和奧頓的尺寸寫在了信上, 讓加爾為他們盡快趕製婚服。當時想的是不管用到用不到,有總比沒有強,不過還真讓他用上了。 拉著奧頓走進試衣間, 人形衣架上的兩件純白婚服頓時讓兩人移不開視線…… ………… 巍峨雄偉的皇家大教堂中,在高台上站了兩個人,一名是身材修長挺拔英俊的帝國國王——西頓?布萊,白金華服加身,器宇不凡。站在他身邊則是位隻有十二三歲模樣的少年,純白色的衣服穿在身上,就連領帶都是白色的,全身上下唯一不是白色的則是插在胸口口袋裏的那朵紅玫瑰。少年金色的頭發一絲不苟梳理到了後麵,麵容精致,猶如天使。 兩個人風格各不相同,卻都深深吸引著眾人的視線。 參加婚禮的眾人也是今天到來之際才被通知帝國曾經的兩位皇子,如今的帝王和領域王將同時舉行婚禮的消息。 鍾聲敲響,從大門處三位omega新人一同踏入了教堂。 其中兩位穿的是相同款式的金色華貴婚服,另一位則是單獨穿了件白色婚服,在胸口地方同樣和少年一樣,別了朵玫瑰。紅豔豔的玫瑰在純白色婚服的映襯下更顯得嬌豔欲滴。 倘若隻有一名金色婚服的新人和一名白色婚服的新人,那眾人的視線可能還會被金色華服的omega吸引過去,可如今有兩個身穿金色華服的新人,人們的視線就不由自主被凸顯出來的白衣青年所吸引。 在兩名嬌小的omega身邊,白衣青年不僅顯得修長挺拔,就連氣度也是兩人望塵莫及的。英俊的五官淡雅高貴,相反的另外兩位omega新人小巧的五官就顯得小家子氣一點。 三位新人在眾人的注目下緩緩走到了台階處,等待自己的愛人將自己牽到對麵,為自己披上宣誓所有權的披風。 聽牧師念完了誓詞,剩下的就是新郎為新娘披上披風了。 盛著披風的托盤被侍從緩緩送了上來,西頓卻突然打斷了音樂的奏鳴,“士兵,讓你們準備的東西呢?拿上來。” 眾人麵麵相覷,好奇地看向士兵出現的位置。 隻見從側門走出兩名士兵,手中抬著一把椅子。士兵將椅子安放在奧頓和花斯年的位置後就退下了,西頓國王仰著頭笑眯眯道:“奧頓王,請走上椅子為你的新娘披上披風吧。” 眾人嘩然,一片竊竊私語聲響起。西頓國王這是在嘲諷奧頓的身高,讓這一對新人出醜啊。 海茵族長坐在長椅的第一排,臉憋得通紅,他氣憤地瞪著那把椅子,好像要將它射穿一般。 西頓國王的笑容更燦爛了,他笑吟吟率先拿起披風,要為自己的新娘披上。 可就在他觸碰到托盤的一刹那,耳邊突然傳來一陣爆炸聲,立在台階兩側的其中一個花瓶“嘭”的一聲炸。,碎片四散飛去,射向離他們最近的西頓國王和兩位新人身上。西頓眼疾手快,想也不想拽起離自己最近的omega就擋在自己麵前。 等他發現自己做了什麽的時候,事情已經發生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