207見到可憐的楠妹


    大媽就笑著說,你看你家公子的鞋子咯,魚已經自己在往碗裏跳了。還等你們去捉魚。大媽交待雨雨,過來時,裝禮物的車不要開過來,放在家裏,拿些禮物放在開來的車上,防止遊玩時碰見了你家或她家親戚。


    雨雨她們走後,大媽笑了,說,姑爺,她剛才心裏還把雨雨當自家媳婦在吩咐,姑爺沒意見吧。


    陳鏑說沒有。大媽你是我們的長輩,雨雨從前是你的侄媳婦,現在也是呀。我不是也叫你大媽嗎。到了屬地,我們就是一家人,大媽與家裏原媽媽就是我們在那邊的長輩,我們所有人的長輩。


    陳鏑推開如是她們的房門,把炭火吹燃,將她們四人的靴子與襪子放在火邊烘著。把水溫著,帶上門回到門前草坪。


    大媽說,姑爺是天下王爺獨一份。


    嗬嗬,謝謝大媽誇獎。讓王妃們感受一下尋常夫妻間的溫暖吧。於我而言隻是舉手之勞。


    托婭與兩個半島王妃在小操場上交流各自民族舞蹈的跳法。


    殷妃把陳鏑的靴子提了過來,催公子將雨鞋換了。陳鏑說不用,等會收魚獲時還要下水。殷妃說,等會再換嗎。公子不是說帶我們去玩嗎,穿整齊點咯。


    好好好,聽妃兒的。殷妃便把陳鏑推到一個石凳坐下,幫公子把雨鞋換了下來。


    換好靴子,陳鏑在地上用力跺了幾下。一塊去喝茶。等到如是就在房間大喊,公子,幫我們過來拿鞋襪咯。


    陳鏑推門進去,她們四個人並排坐在床沿,八隻雪白的美足在床邊一溜排開。從床尾到床頭,依次是雲婷、大敏、豔兒和如是,陳鏑把她們的鞋子襪子一一提過去。


    在她們穿鞋襪時,陳鏑調侃著。很美,幸好沒有纏足,否則就破壞了一種美。那樣本王爺提鞋就不值得了。


    大敏說,她纏了兩天。如是與豔兒說,幸好當年媽媽自己不纏,否則象其他姑娘一樣,可就慘了。


    雨雨她們開了四台車過來。車鬥裏坐著雨雨的弟弟與幾個堂兄弟,這是要去姑姑家拜年的節奏。


    雨雨就催如是她們趕緊洗漱,說爺爺交待今天去把大姑姑家的年拜了,順便去舅舅家拜年。中午在大姑家吃飯,晚上回家吃飯。


    陳鏑問大媽隨不隨我們去。大媽笑了,說,雨兒的大姑家就是她的娘家,姑爺,你說她要不要去?


    啊。你們有這層關係呢。雨雨,禮物帶夠了嗎?


    放心吧,去姑姑家與舅舅家的禮物,二媽已經準備了。她在家負責這方麵。


    如是洗漱後,先畫了一下妝,再檢查了一下其他王妃的臉,幫雲婷補了一下妝。


    在王妃們收拾自己時,陳鏑去給雨雨的弟弟與堂兄弟發煙,一人一包,告訴他們,這些煙全是雨雨幫他買的。陳鏑調侃雨雨的弟弟,他來了還沒喊他。這小子竟然說不知喊什麽。


    雨雨開車帶著她的兄弟們在前麵,陳鏑最後。大敏上了陳鏑的車。在路上,大敏說,她想回娘家看一下,問陳鏑能不能陪她去。


    應該的呀,按敏兒她們喊,你是嬸嬸。按權濤喊,你是嫂子。這次我代表古寨吧,當你的小叔子。帶上淼兒過去。


    車行四十裏左右,到了雨雨大姑家,那邊已經準備好,雨雨一個堂兄下車放了一掛鞭炮,雨雨大姑家便放著長鞭炮迎接我們。大姑特別象雨雨二奶奶,性格也象。見禮完畢,大姑姑就說,今天跟阿爸賴了好久才答應中飯在她家吃。


    果酒過後,陳鏑帶敏兒隨大媽單獨去後院拜見了大媽的兩個媽媽。


    然後雨雨帶公子去給她舅舅家拜年。雨雨告訴陳鏑,她舅舅家是一種耕讀持家的模式,外婆在,兩個舅舅,一個舅舅在公學教書,一個舅舅在家打理田產。陳鏑把出門時淼兒塞給他的銀票給了雨雨,讓她等會給她外婆。雨雨看了後說,數額有些大。陳鏑說沒事,你這拜年,可能後麵許多年不能回來了。另外把淼兒給的寶石送些給舅母與其他女性。


    回到雨雨大姑家後,大敏就說要陳鏑陪她回娘家拜年,娘家已經得到了信。


    大媽就說,她帶隊,姑爺所有王妃都去,拜年後回這邊吃飯。因為不方便去車,大媽就叫娘家的一個傭人挑著禮物隨我們去。


    沿途有放鞭炮邀請我們進屋坐的人家。大媽告訴陳鏑,這些人家都有女孩在屬地做事,是她上次招過去的。陳鏑便讓如是過去表示慰問。


    到了大敏家裏,舉行了隆重的儀式。大敏媽媽抱著大敏哭了起來,說大敏這個沒良心的家夥,嫁出去就沒回來看娘。


    大媽過去勸慰。介紹大敏在屬地的情況。


    在迎賓果酒席上,陳鏑對大敏的長兄說,午餐呢去雨雨大姑家,在大敏嫂子娘家,他代表湖南老家,喝三杯酒。大敏的二哥說,那不行,按照雨雨與小敏的字輩,你必須敬兩代人,六碗酒。


    大敏就說,二哥,在她原婆家姑爺隻是女婿,在我娘家,人家是小叔子,應該以這邊為重,喝三碗吧。


    大敏三哥欲說話,陳鏑搶先說,行,隻要你們陪。他以大敏嫂子的小叔子身份代表湖南古寨陳家,敬大敏娘家人三碗。既然大家這麽親我的雨雨王妃與小敏王妃,那麽他再以這個身份敬你們六碗,一共九碗。但前提是必須有人陪我九碗。


    大敏二哥就說他陪。


    大敏大哥大手一揮,叫傭人上來倒酒。


    傭人倒好九碗後,陳鏑讓傭人再倒一碗放他麵前。大家不知陳鏑什麽意思。


    陳鏑端起酒,走到神龕下,朗聲道:“這碗酒,本王代湖南古寨陳家對整個連家表示感謝,感謝連府給本王權濤兄一個美麗賢慧的大敏嫂子,給陳家在屬地開枝散葉生了一個好兒子。”


    大敏大哥聽到後,趕緊端碗酒過來,再半灑半喝。再兩人舉碗致禮。


    坐下來,陳鏑對王妃們說,你們去看看大敏嬸嬸家那些漂亮小姐姐,看看她們有沒有想去屬地發展的。他與二哥喝酒聊天,說不定能聽到大敏在娘家時什麽糗事呢,回去路上講給你們聽。


    如是就說,公子糗事多,就想拉人下水,專門打聽人家的糗事。


    嗬嗬,這樣才不嚴肅嗎。才能放鬆喝酒嗎。板著個臉喝酒,缺乏氣氛。


    陳鏑一說,旁邊看熱鬧的人就全笑了。


    大敏離席去廚房,估計是讓炒辣椒過來。


    大媽陪著。


    王妃們在敏兒與雨雨帶領下去後麵院子裏了。


    喝下前三碗,陳鏑對大敏的大哥說,因為大敏嬸嬸的原因,上次大媽過來招工,你們家沒去一個女孩或男孩。大敏嬸嬸問了情況後,當時很失落。這次動員一些後輩去我們那邊發展吧。你們家,醫讀耕齊全,孩子又那麽聰秀,應該走出去。


    二哥說,先喝酒,其他的好說。


    大敏端上辣椒,陳鏑吃了兩口,告訴大敏,小叔子身份的酒已經喝完了。下麵以敏兒公子的身份喝三碗。


    大媽讓陳鏑緩點喝。陳鏑告訴大媽不用擔心,他有分寸的。


    下麵以雨雨的公子身份喝三碗。


    喝到八碗時,大敏二哥已經是醉態明顯了。


    喝完九碗,陳鏑讓傭人再給他倒三碗,大家都疑惑地望著陳鏑。


    這三碗二哥不用陪,這三碗以鳳飛公子的身份喝。


    大媽說,這三碗她與大敏陪。


    陳鏑喝完後,大敏二哥便對他大哥說,兄長,家裏願意隨敏妹去屬地的,你發個話,過了年就去吧。


    大敏望著她大哥,說,如果家裏人過去,機票錢她負責。工作她負責安排,讀書的讓大姐安排。學醫的她安排。


    大敏大哥說好吧。沒有婆家的女孩,全去。有婆家的跟婆家商量,明天召集那些姑爺過來,商量一下,如果願意去的,就先過門再一同前去。到那邊敏妹照顧一下。歎了一口氣,對陳鏑說,也不知什麽鬼原因,盡生些女孩。四房兄弟,僅三個男孩,男孩全留在家裏。


    陳鏑笑了笑說,在本土,他也隻生的女孩比男孩多。到了那邊,生的男孩就多些,當然女孩也多。可能跟氣候有關係。


    看陳鏑風淡雲輕的,大敏的大哥就誇王爺好酒量,大敏二哥已經趴在桌子上了。


    陳鏑說平時喝烈酒,這種黃酒度數低,因此喝得多些,再一個這酒碗很典雅,不象我們湖南的酒碗那麽粗獷。


    大敏說帶陳鏑去參觀一下她娘家。


    也是一個大院子,院裏有棵大樟樹長得很有特色。大敏告訴,當年她太爺爺就是看上了這棵大樹才修的院子。


    在參觀她家藥圃時,陳鏑問大敏嬸嬸是不是有什麽話想單獨跟他講?


    大敏嬸嬸的臉就紅了。


    陳鏑告訴她有話盡管講,沒什麽難為情的事。


    大敏說,她本來昨晚就要跟公子講,結果讓雨雨把她換下來後,姑爺已經睡了。就是她有一個老妹,二媽生的,在家負責製藥,因此跟外界接觸就少了,家裏介紹的婆家,她什麽人都不答應,給耽誤了,快二十六歲了。也是一個美人,她的意思是這次帶她一塊回屬地。


    可以呀,隻要你們娘家放人,敏兒藥廠正好需要人。


    大敏急了,說姑爺你沒明白她的意思,她的意思是那個。


    嗬嗬,嬸嬸是讓我收她做王妃?那可不行,我王妃已經夠多了。


    大敏指著藥圃旁邊的房子說,我們去藥房看看楠妹咯。


    進了藥房,那個叫楠妹的姑娘叫大敏姐姐,看到陳鏑,非常局促著。陳鏑笑著跟她招呼著。問她一直一個人住在藥房?


    她低頭望著足尖地告訴陳鏑,她為了方便研究藥與製藥,就一個人一直住在藥房。


    大敏問陳鏑,姑爺怎麽知道楠妹一直住在藥房?


    陳鏑笑著說,進門時,看到外麵曬著一個女孩的衣服。


    楠妹就臉更紅了,因為是內衣,而且有衛生巾套子。


    陳鏑問楠妹,想不想隨大敏去屬地,幫小敏去管理製藥?


    楠妹拿眼望著大敏。


    望著我幹嘛,你回答公子咯,呸,回答姑爺咯。如果願意去,收拾換洗衣服,下午隨我們去雨雨家,再隨我們的飛機去屬地,到那邊我幫你置行套。估計你在家身上也沒錢,天天傻傻地獨守藥房,再過幾年不找婆家,看你老了咋辦,不要幻想這個家的男人會照顧你這個傻妞。


    楠妹點了點頭,望著陳鏑,等陳鏑表態。陳鏑笑著讓楠妹聽大敏的話,膽子大點,人呢陽光點。如果有膽量就自己去告訴你媽媽和大哥,等會跟我們去雨雨姑姑家中餐,中餐後隨我們出發。你的行裝估計已經收拾好了,放在藥房那間臥室。我們可以看看你的閨房嗎?


    她放下手中研缽,帶我們去了她在藥房的閨房。


    非常幹淨,但很簡陋。


    嗬嗬,跟本王那些宮女王妃初始狀態有得一比。大敏嬸嬸,你帶楠妹跟家人說一聲,叫個傭人幫楠妹將行李送到我們車上。不是說你們家,你娘家對家裏的女孩可真不咋的。


    姑爺,你說得對,因此她嫁出去後,再也不想回娘家了。陳鏑讓大敏等會,先跟他去找到淼兒,給張銀票給你們媽媽,算是他代表陳家的禮。


    大敏說不用,家裏錢有。


    不是扶貧,是代表我們陳家的謝意。


    出了藥圃,就看到敏兒,陳鏑招手讓敏兒過來,問她身上有銀票嗎?


    敏兒告訴公子有一張一千兩的。陳鏑伸手給敏兒,敏兒從腰間摸銀票。眼睛卻盯著楠妹。突然說,這個是楠姨哦,當年嬸嬸回門,我們過來接時,看見過一回。


    陳鏑告訴敏兒,這次把楠妹帶回屬地,幫敏兒去製藥,楠妹掌握的技術,一個人就可以開辦一個廠子。


    大敏問陳鏑咋知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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