208題寫雙雨公學校名與門聯


    嗬嗬,嬸嬸沒看到藥房裏楠妹做的各種藥丸嗎?陳鏑說他數了一下,有十七種之多,可能她懂的還多,那隻是一部分。在路上,敏兒了解一下,看有哪些可以馬上組織生產的。


    到了大敏媽媽那裏,說明來意,大敏媽媽喜上眉梢。但陳鏑說代表陳家給個銀票當拜年禮時,大敏媽媽堅辭不收。大敏就說,姑爺你說代表自己給吧。結果大敏媽媽開心地收著了,但給了敏兒一隻玉手鐲。


    陳鏑讓大敏帶楠妹去跟她大哥說,他自己跟敏兒回前廳。


    敏兒說,大敏嬸嬸家,好多美女,沒婆家的全都願意過去。可能是在家日子過得不舒暢,按理她們家景好呀。


    陳鏑輕輕告訴敏兒,嬸嬸家對女孩不重視。女孩在家裏沒地位,甚至沒自由。


    難怪嬸嬸當年這麽一個大美人,給二叔做小也不管不顧呢。想想我真幸福,虞家把我們女孩當寶待。


    陳鏑說他更把敏兒當心尖肉看。順手攬著敏兒往前走。


    到了前廳,大媽看到姑爺攬著敏兒,就笑了。姑爺還是最疼我家小敏。


    如是告訴陳鏑,大敏嬸嬸家有七個女孩準備過去,那些訂了婚的,要跟婆家商量。一水的美女。有兩個殷妃考察了一下,直接去醫科大做事。


    陳鏑告訴如是,還有一個老姑娘,是大敏嬸嬸的妹妹,這次也過去,去製藥廠做事。


    大敏開開心心地帶著楠妹過來了,大媽認識楠妹,楠妹就先喊大媽大姐。等大敏大哥帶著兩房夫人端著禮物出來時,我們正準備告別離開。大敏說,禮物王妃們都要收下,給她一個麵子。


    如是望著公子,陳鏑說,收下吧,到時那幾個小美女出嫁時,你們隨禮就是了。每人一隻金手琢。應該是為家裏的小美女準備的。


    大敏大哥拉陳鏑到一旁,問陳鏑楠妹是不是跟我們一塊走,陳鏑點了點頭,他說,唉,這個老妹終於肯出山了。陳鏑批評他對家裏女孩管製太傳統了。可以學學雨雨家,那些小女孩,全送學校去讀書。


    王爺批評得對。他今天看到雨雨姑娘,突然省悟了。


    到了鎮上,陳鏑看離中餐還有時間,就帶王妃們去轉悠。托婭與兩個半島王妃感慨這兒的風景真好,到處青山翠綠,小溪潺潺。不像她們的老家,滿眼黃沙。這邊的風都是甜的。做公子的王妃賺到了。


    大媽與大敏好多人認識,就有問我們是什麽人,怎麽這麽多美女。大媽就笑著說,都是我家姑爺的王妃。也有認識雨雨的,跟雨雨招呼與問在屬地生活情況,問屬地有多大。當然也有問雨雨生了孩子沒有的。


    大媽推薦大家吃一種烤餅,說她在娘家做閨女時就愛吃。看到托婭與兩個半島王妃愛吃,陳鏑讓店家再做三十個牛肉餡的烤餅,等會送雨雨姑姑家去。殷妃付款。


    雨雨大姑家丫環過來喊大家去吃飯。


    坐上桌,敏兒就說,雨雨大姑家的桌椅、筷子都是我們高地家具廠的產品。讓雨雨去問一下價格。


    陳鏑問大媽,她娘家不像是從醫的,而是官宦人家,她怎麽嫁到了虞家?又怎麽從醫了?


    大媽笑著告訴姑爺,她五歲上下,差點沒救了,是虞家公公救下的,後麵就許配給了虞家,醫術是在虞家學的,因為十四歲就嫁過去了,婆婆一直帶著,又隻生了一個孩子,有時間鑽研醫術,就在南京有些名氣。問姑爺怎麽看出她娘家不是從醫的?


    醫家吧,一般院子很安靜,而且家裏有一股藥香。大姑家的孩子呢,比較活潑,家裏聞不到藥香,大門呢是五品形製的,因此我這樣推測。


    這也有說法呀。大敏驚歎著。


    對呀,像今天,大姑家把中門的三個門打開,也是有講究的。尋常人來,不管你多有錢,隻能開左右一扇門,今天我們過來,必須打開中門,必須從中門迎接我們。否則就是犯律。京城事變之前,如果沒這樣做,遭到舉報,就是大罪。


    尤其是在江南。


    尋常人家,如果大門超過了規定尺寸,也要問罪的。


    姑爺,如果照本土走,她相當於幾品?大媽問陳鏑。


    大媽肯定是一品,你們當部長的全部是一品,如是、敏兒,殷妃都是一品。雲婷、玉兒是從一品。你們的薪酬是比著本土一品再加兩倍發的。


    王妃們還有王妃津貼,如是與敏兒還有軍人津貼,大敏嬸嬸也有軍人津貼。


    大媽趕緊告訴雨雨大姑夫,讓他去把她發給族譜上的級別修正一下,另外再捐一萬兩銀票。讓娘家先墊付,她回屬地就打過來。陳鏑用眼神示意敏兒,敏兒說她身上正好有張一萬兩的銀票,先代大媽交了。


    陳鏑問大媽,原來報的幾品?大媽不好意思,說報的從四品。


    嗬嗬,大媽你也太小看我們屬地了。我們屬地現在的地盤是本土的四五倍,托婭、敏兒、蘭茜和殷妃四人在極西區的封地就有你們省一半大,如果加上非洲占領的土地,可能是本土五倍大了。我們的財政收入呢,這個不能說,這兒隻我與淼兒清楚,玉兒與雲婷隻知道她們行政區的數字。人口隻有本土的十分之一左右。


    中餐後我們回家,雨雨說,小姑姑家在敏兒家不遠,明天去一下。


    到了公學,陳鏑停車,換上雨鞋,去起漁獲。


    雨雨與敏兒最感興趣,走在最前麵,到了那裏一看,籮筐裏大約有七八斤泥鰍了。陳鏑問雨雨的兄弟們,要不要留下捕魚的設施,如果不要,他就毀了它。


    雨雨的弟弟說,王爺留下吧,他明天再來收獲。


    雨雨就問她弟弟喊公子什麽?正正當當的姐夫,這蠢子喊王爺。她在家那陣,那些無聊的男人逗他喊姐夫,他喊得清甜。真正的姐夫來了,他倒喊王爺。


    陳鏑問雨雨,按她父母的年齡推算,她應該手上有姐姐。


    對,有三個姐姐。可能今晚會來。雨雨笑著說。


    三堂兄端起籮筐說,泥鰍不止七八斤,妹夫這捕魚的方法簡單有效,今後不愁沒魚吃了。


    陳鏑告訴他,這方法隻適用於春季。


    如是問公子這是怎麽想出來的,大媽就說,是你家公子讀別人的詩句想到的。


    公子,讀詩句還能想出捕魚裝置?


    嗯,人家描寫的鄉野生活,但透露了捕魚方法。就根據他的描述設計了這套裝置,早上你們睡時才做的。可能寫文章的人裝置更好。


    如是便問是什麽詩句?


    陳鏑告訴如是:春早升暖陽,鰍魚逆流上。築壩田間溪,自投滿籮筐。


    公子,你怎麽肯定人家不是築壩斷流,然後用手捉的呢?


    如果這樣做就很原始粗暴了,這麽原始粗暴的事,卻謅成詩,也特附庸風雅。但那作者其他的詩文顯示,他不是這樣一個人。


    大敏嬸嬸,你家楠妹一身藥香,誰娶做娘子,從此無病痛。楠妹去看漁獲時,打陳鏑麵前走過,一身淡淡的藥香飄過。


    淼兒正好離楠妹不遠,便用鼻子吸吸了,說,是哦,大敏嬸嬸的妹妹,有一股淡淡的藥香。明天換套衣服試試,這藥香是衣服上的還是身上肉發出來的。明天再讓我家公子聞一下。


    大媽解釋,醫家管藥房的娘子,身上都有一股淡淡的藥香,如果藥房裏有麝香,那麽一輩子肉身有淡淡的香味,一般人聞不出來。她們家在王府帶孩子的那個妹妹原來接觸了麝香,現在還能聞到淡淡的香味來。敏兒現在身上也有這味兒,莫非當年敏兒去藥房,你三嬸讓你摸了那藥?


    敏兒趕緊否認。


    敏兒,過來,讓我聞一下,我怎麽沒聞出來呢?


    陳鏑說對呀,原來以為敏兒體香是我做的香皂味呢,是有絲絲麝香味。敏兒隻摸了一下。


    陳鏑就把素美懷孕時,因為白天撞了肚子,晚上痛得不行,敏兒用功夫幫素美揉肚子,才救下孩子,素美爸爸為表謝意就把一顆麝香給了敏兒。


    敏兒就向大媽報告用的什麽手法。大媽嘉許地點了點頭。說敏兒現在知道當年大媽讓你苦練那些手法有用吧。


    姑爺,你可以讓那些不想再生孩子的王妃都接觸一下那麝香,當體香有這味後,睡覺時身體臭蟲不咬。要生小王子或小公主的最好別碰,碰了難懷上。


    姑爺,那麝香有多大?大媽發問。


    有我大拇指大,裝在一隻山羊角做的瓶子裏。陳鏑告訴大媽。


    呀,小敏,那是高山家的一個大禮。回去讓她見識一下,家裏的麝香她隻遠遠地看了一回,都是你三嬸在負責管理,後麵家裏出事,讓人要走了。說明早就有人惦記著這藥材。


    好嘞,回家大媽記得提醒我。敏兒開心得像孩子。


    到了公學,把漁獲倒進一隻木桶裏後,雨雨的兩個堂兄又去將籮筐放到小溪裏捕魚去了。陳鏑一看,是有十幾斤魚。


    陳鏑說回家去,給大家做道美容的菜晚餐吃。


    淼兒她們說在公學打麻將,等會再回去。陳鏑就進入雨雨的房間,把火升好。去水井打了一桶幹淨井水,讓兩個半島王妃準備燒水泡茶。


    陳鏑讓豔兒隨他先回雨雨家,等會再隨他過來。


    如是說她也陪公子回去。雨雨開車送她弟弟與堂兄弟。


    出了公學大門,陳鏑問豔兒這兩天比較沉默,是遇到困難了還是有心思。


    豔兒幽幽地說,她在京城聽一個名老中醫講,她做手術後,除了尿尿的東西在,其他的等於沒有了,跟男人做了公公一樣。想到不能好好地陪公子,心裏就難受,昨晚打麻將也盡出錯。


    你傻呀。首先那個所謂的名老中醫,完全是一派胡言,他根本不懂女性的生殖結構。在整個大明,誰敢稱他是名老中醫,有虞家與殷家人在我們身邊,我們分分鍾把他羞辱死。你所有的女性物件都在,隻是在子%宮裏切走了一個本來就不能有的東西。我們上次不是那個過嗎。


    再一個,即使豔兒你不能那樣陪我,也可以陪我說說話呀,散散步呀。


    嗬嗬,豔兒還讓那騙子騙去不少銀子呢。他配給你的藥趕緊別吃,你不相信的話,拿那粉劑給大敏嬸嬸的妹妹聞一下,她就能說出是什麽狗屁藥。


    豔兒說手術後幾個月,那血量很少,她就害怕斷了,就托人去找個名老醫生看看。


    豔兒,真要批評你,你忘記了雲雲就是宮裏的醫官呀。我們家幾個王妃是女性用藥的頂尖高手,怎麽不問她們問別人呢。


    當時怕她們知道了會告訴公子,公子不理我了。我連柳姊她們都沒告訴。


    豔兒呀豔兒。如果我隻為那事找你們,我就沒必要找你們嗎。天下美女數不勝數。其實敏兒看出來了,提醒我豔兒可能身體出了狀況,我認為是手術恢複期間的正常現象,原來你的狀況出在心理上。是不是離我太遠太久了,跟我有些生疏了?


    沒有,是我想得太多,想快點陪得公子更滿意一點。


    如是說,豔妹,公子批評你批評得對,有事說出來。上次發現病,換其他人可能根本不會覺察,公子聽你說容易疲勞,一回想,馬上就推斷你肚子裏有瘤子。人生中,尤其是我們這種人,能遇到公子這樣的郎君,是前幾輩子修行了。


    回去從行李拿出那鬼藥出來,等會去公學,順便考一下楠妹。


    因為要跟豔兒勾通,因此我們的車開得慢。到了雨雨家後,雨雨的三個姐姐與姐夫都來了,跟陳鏑見禮。


    陳鏑讓豔兒代他發煙,順便幫他點一支。讓雨雨從車上的工具箱裏的袋子裏,選三顆寶石給她的三個姐姐。


    陳鏑告訴三個姐姐與姐夫,他不陪他們聊天,去指導廚房處理泥鰍去,晚上一塊喝酒。


    陳鏑去廚房,告訴廚師如何處理泥鰍。首先挑選後用清水清洗幹淨,瀝幹水後,倒半小碗菜油把所有泥鰍拌勻,過半炷香久,再把泥鰍倒入清水中,讓泥鰍吐幹淨腸子裏的食物,中間要換兩次水。


    吐幹淨後,先用水把泥鰍煮死,然後換水再燉,一定要文火燉。鹽油和佐料他等會來下。按每桌三十條樣子下料。


    正好雨雨給公子送煙來了,陳鏑給兩個廚師每人一包煙,然後再點一支抽著出來。雨雨問公子這煙味道如何?陳鏑說不錯,跟長支思念煙味道相同。


    跟雨雨去找爺爺說公學的事。爺爺滿口應承,說那對聯,他還要斟酌斟酌一下,帶陳鏑去書房題寫校名。


    陳鏑讓雨雨叫如是過來蓋印。


    陳鏑告訴爺爺好久沒寫毛筆字了,在屬地我們書寫很少用到毛筆了。就找了張草紙練了下筆。雨雨與如是進來後,陳鏑告訴她們,感覺穀雨雨公學太直白了。而且念起來不朗朗上口,還少了些鏗鏹感。


    雨雨試了‘李雨雨公學’和‘李穀雨公學’,都不太滿意。陳鏑就說叫‘雙雨公學’吧?一是隱含雨雨的名字,二呢取‘春雨逢時成雙雨,人才乘勢變通才’的意思。


    爺爺聽聞後,沉吟了一番,說,聽孫郎的,就叫‘雙雨公學’。


    陳鏑提筆運氣,寫下‘雙雨公學’四個大字,然後寫上名字與時間,讓如是蓋印。


    爺爺提議陳鏑寫上剛才的兩句話,也蓋印。


    如是誇獎這校名寫得大氣磅礴,這對聯寓意深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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