341公主在瀏陽發怒


    對喝場麵一會兒就熱鬧起來了。


    結果在喝的過程中,有一桌耍奸,讓衛兵舉報了。公主直接喊砍了,嚇得大家麵麵相噓。公主站在起來說,我家公子跟你們一塊喝酒,已經是你們最大的榮幸。我家公子是不願意做皇帝,但我家公子所擁有的權力與土地麵積,可比任何皇帝都大。你們這是欺君之罪,知道嗎?


    公主突然語氣冷峻地喝道:縣令何在?


    嚇得縣令趕緊上前跪下。


    公主冷聲道:縣令,欺君當該何罪,可清楚?要不要本公主從潭洲調兵過來執行?


    聽到後,森哥趕緊率領所有商會成員跪下求情。


    公主眼皮都不抬,隻盯著縣令。


    陳鏑站起來對公主說,公主息怒。然後對大家說,公主並不是真想殺你們,隻是惱火你們這種耍奸的小伎倆。酒品如人品,能一塊喝酒的人應該是朋友才對,連在朋友麵前都能丟棄誠信,在生意場上,誰還能相信你呢?


    縣令就喊衛兵過去,把那桌人拖出去,每人杖二十杖。你們還不快謝公主不殺之恩。


    公主臉色放輕,讓縣令起身親自去監視杖刑。


    陳鏑趕緊讓其他人起身。對他們說,好好的一場酒,讓這幾個不開眼的人攪了。


    公主就說,公子,我們回府,跟這班沒誠信的人喝酒,有失王儀。董王妃前麵帶路。


    淼兒看了公子一眼,陳鏑看到公主真的動怒了。就示意淼兒起身回家。


    公主起身後,大聲說,今晚本公主是給董王妃哥哥麵子,否則那幾個作奸犯科的小人,殺無赦。縣令聽著,監刑後來董府回令。


    走了一步,公主又停下說,商會會長何在?


    森哥立馬上前跪下。董會長,邀請我們來喝酒時,會長說過我們是這個公司的大股東。對吧?


    森歌說,公主說的是。


    好,這次我們要行使大股東權力。剛才那四個作奸之人,必須驅逐出公司。這種沒點誠信可言之人,不可以相交,不可以相信。而且禁止其再次涉足這個行業。


    說完讓淼兒帶路走人。


    回到董家,公主說,公子,不要怪你的公主耍公主脾氣。這樣一來,對當地酒桌喝酒風氣有利,對這個房地產公司的發展有利。建房子可是百年大計,讓喝酒都使奸的人去從事百年大計之事,就是自毀基業的做法。


    陳鏑說沒有。內心裏有些佩服公主呢。做人做事,誠信為本。是我們應該提倡的。


    嶽父看到我們提前回來了,而且看到公主臉有餘怒。就拉著淼兒進去問緣由了。出來對公主大加讚賞。說公主這一怒,開瀏陽民間新風,公主這一怒,立瀏陽商界新規。


    公主微笑著說,董伯明理,好!


    淼兒讓傭人端上茶水過來,嶽父去後廚讓廚師準備宵夜。


    陳鏑示意如是勸公主。自己去打電話回古寨。告訴權濤,明天上午八點左右有專機過來接他們。我們就不回去了。


    再打電話給機組,讓他們明天八點飛至古寨簡易機場,接權濤部長一家。九點半到長沙機場,我們在長沙機場上機飛蘇州。


    回到公主身邊,公主已經冷靜下來。問陳鏑,公子,是不是很失你麵子呀。


    陳鏑告訴公主沒有。今晚這事,看似公主小題大做,其實意義非常積極,公主的形象非常正麵。有些現象我也清楚,但真沒公主那處置的果決。例如,在官場之上,有些弄虛作假之人,反而混得聲名鵲起,有些溜須拍馬之輩,反而升得飛黃騰達。在商界,那些耍奸使滑之輩,反而賺得缽滿盆滿。久而久之,社會風氣自然日下,長此以往,民眾關係爾虞我詐。這時我們的官府與團體組織,本應當積極正麵倡導,甚至是強製規範。可往往是你好我好大家好地掩蓋粉飾,甚至是你能壞他能壞我能更壞地推波助瀾。


    在這大明新生,聯合王國初成之際,更需要公主這種人物,開社會風氣之先河,蕩浩然正氣於細微。


    講老實話,我現在後悔今天沒有帶衛兵過來,直接命令衛兵斃他幾個肖小。在與本王與皇家公主、王妃劃邊喝酒中竟然玩花招,就是汙辱本王與皇家,滅族之罪。公主今天是給森哥麵子才那樣處置的。


    公主就笑了,能聽到公子這樣說,她心裏才真正好受些。問陳鏑,如果今天群姐與雙姐在這兒,會不會聽令拔槍斃人。陳鏑說應該會的。塔尼婭與娜塔莎在這兒,估計也會。


    公主大喝一聲,說,好。柳妃與徵妃記著,回家就把兩個羅妃納入軍界,平日佩槍行政。


    縣令馮至賓帶著商會正副會長趕了過來,跪在堂上回令。


    公主就對堂下幾個跪著之人說,你們先說吧。


    縣令便把這四人喝酒使奸的過程與大杖二十杖的結果報告了一通。森哥將商會將那幾人開除商會與房地產開發公司的決定報告了一下。


    公主叫他們平身。表揚了縣令馮至賓,並令馮縣令派兵控製這四戶人家,等公主她回京城請示父皇後,再由朝廷派人來進行後續處置。


    對商會的要求是以初始價回購那四個人的股份,再捐給縣府作為教育基金。我們家支付回購金。款項由董王妃負責。


    結果是初四公主回到京城,初五湖南省府便派人過來處置,這四人家產沒收充公,全部家人流放極南。


    縣令他們走後,公主讓淼兒催一下廚房,說要喝點酒。喝完酒後回駙馬別院打麻將。


    在公主她們打麻將的時候,陳鏑把徵兒叫出來,讓她打電話從本土叫記者過來采訪這件事,把這件事宣揚一下,給公主一個正麵的形象。徵兒說,這事她自己動手。現在就去口授報道內容,先通過報道取得民眾的支持,形成對耍奸使滑之人的一致譴責。等朝廷的處罰出來後再寫篇報道。爭取樹一代新風。


    徵兒進去後換下方平,方平先服侍公子上床後去圍觀麻將。


    打到淩晨,陳鏑起床去叫她們休息一會。


    起床後將壽禮交給二嶽母,早餐後一行人開車回潭洲。看到有時間,便帶她們在潭洲城轉了一圈。


    飛到蘇州後,饒茜她們在機場等我們。其他人先去了楠妹家裏,陳鏑帶公主、饒茜去饒茜家拜年。饒府按迎接大明公主的規格跪迎,儀式後,公主讓饒茜帶著參觀了一下饒府花園,然後再去楠妹家裏拜年。


    在楠妹家中餐時,二哥又挑起喝酒。陳鏑直接說,他們三兄弟,我們兩兄弟,按一次三杯地喝。陳鏑喝到第十二杯時,大嶽母出麵不能再喝了。其實陳家兄弟沒點事,三哥與大哥都醉了。


    大敏的兒子達兒跟蛟兒喜歡上了那棵大樹。結果隻好讓陳鏑與權濤兩人陪大媽回娘家拜年。拜年後陳鏑一個人去雨雨舅舅家喝了杯酒。


    若不是正秋騎馬過來接,蛟兒他們看到有馬騎,還不肯離開楠妹家。


    回到雨雨家,果酒之後,大家玩牌,陳鏑帶豔兒開車去蘇州機場接人。伊犁回來的有秀雲、藍嬸嬸、維維、小小、希琳娜、奧斯汀娜和靜靜。藍嬸嬸在回來的路上告訴陳鏑,牟嬸嬸擔心有三個王妃馬上要生,就陪敏兒在伊犁。說,牟妹妹終於走出來了,跟敏兒這個甜心妹親熱起來了。


    晚餐後,藍嬸嬸讓姑爺開車送她去走個親戚。大媽就問藍嬸嬸要不要她同行,藍嬸嬸說,大姐不用去,要不讓大敏去看望一下。


    臨到出門時,楠妹說她也隨行。藍嬸嬸坐前排指路,大敏兩姐妹坐後排。


    大敏好奇陳鏑為什麽不問去哪兒?拜訪什麽人?


    陳鏑想了想說,莫非是鳳飛外婆家?


    大敏說,駙馬公子真是神仙。


    陳鏑告訴她們是猜的,是從楠妹要跟來猜的,你們要去看的人,肯定與虞家有關係,與藍嬸嬸關係最特別,與大敏關係次之,楠妹要跟過來,應該是等會代我給點錢的。那麽這人要麽是敏兒外婆家或者鳳飛外婆家。敏兒外婆家我知道在那兒,因此隻剩下鳳飛外婆家。


    藍嬸嬸就笑了,說,鳳飛外婆是她親大姐。也是大敏媽媽的娘家閨蜜。


    楠妹搶著說,也是四哥家,四哥招郞到鳳飛外婆家。


    陳鏑就笑了。


    大敏就說,公子,她一直好奇,上次碰見四哥,公子你一句也不打聽為什麽隻是媽媽病危時才看見四哥。


    陳鏑告訴大敏,他從小不愛打聽那些人際關係。楠妹當時應該跟他介紹四哥的,結果楠妹隻說了一句,這是四哥,是敏姐手上最小的哥哥。四嫂也隻介紹了一句,但看出了四嫂跟鳳飛很象。當時還以為四嫂是鳳飛的媽媽,出事後跟四哥結婚了,因此楠妹不好意思介紹。


    楠妹就說,四哥年輕時有個相好的,結果四哥跟虞家姐夫去南洋後,那女的讓人娶走了,四哥回來氣瘋了,是真瘋了一陣子,還是藍姐出手醫治好的,後來就招郞到鳳飛外婆家,跟鳳飛的小姨結婚了。不過幸好回來結婚,否則可能在南洋也讓人做了。


    大敏就笑楠妹,還小姨,人家就一個姨。


    陳鏑問藍嬸嬸打了電話過來沒有?


    藍嬸嬸說,這兒是山區,哪有電話呀。大姐當年跟家裏人過來挖藥,跟大姐夫對上了眼,才嫁到這山衝衝的。當年家裏不肯,大姐以死相逼才答應。


    幸好車子能開到院子門前。下車後,藍嬸嬸就對裏麵大喊,大姐,駙馬王爺過來看你們了。


    四哥第一個跑了出來,過來喊五姨,喊妹夫。


    大敏與楠妹喊四哥。


    四嫂就提了掛長鞭炮出來放。


    山裏人家,待客分外熱情。外婆問陳鏑鳳飛的情況,說這個小妮子,自從去了鬆江府後,從沒音訊。陳鏑看了一下四哥的四個女兒,跟鳳飛很象,就問藍嬸嬸,鳳飛媽媽應該跟四嫂很象吧。


    藍嬸嬸就笑了,說姑爺,你不覺得鳳飛也象她嗎?


    陳鏑老實說,從前敏兒不讓我正麵看嬸嬸,因此沒留意。到伊犁後才發現。


    四哥就說,妹夫到家,喝酒是必須的。


    藍嬸嬸就說,此話在理。


    喝完三杯酒後,藍嬸嬸就對四哥說,這次來,一是看望大姐,二是要把大丫頭帶走,她帶到極西區去,或讓大敏楠妹帶到南都去。這要看大丫頭的意思。今晚大姐跟姑爺商量好,明天送虞家埠。這個事沒得商量。讓孩子窩在這山衝衝裏是浪費。


    藍嬸嬸就問陳鏑大丫頭喊姑爺什麽?


    喊姑父吧。陳鏑對四哥說,如果四哥願意出去做事,讓大敏或楠妹安排就是的。如果舍不下家裏,大丫頭先跟藍嬸嬸去極西或跟楠妹去南都,都成。


    外婆就說,跟藍妹吧。家裏呢雖是山野之家,但家裏田山不少,女婿是家裏的主,因此女婿要在家打理。


    那丫頭便點了點頭。


    喝完最後一杯酒,藍嬸嬸給一個紅包給她大姐。楠妹說,她是突然叫過來的,就沒來得及封紅包。說完從包裏拿出一遝錢,交四嫂手裏,說代表公子出的。公子是一個身上一分都不帶的主。


    回到雨雨家,大媽問陳鏑喊了外婆沒有。


    陳鏑說肯定喊了唄。


    大媽說,外婆不恨大媽吧?


    看陳鏑好奇。大媽笑了一下,說,當年家裏出事了,她負責把家裏的女客全招回家。鳳飛一輩女孩未出嫁的隻鳳飛一個人,肯定是首先去叫回來,當時跟鳳飛外婆起了點衝突。把敏兒招回來後才去強行把鳳飛接回家。


    權濤悄悄問他們今晚住哪兒?陳鏑說先問問雨雨再說。一問雨雨,雨雨就說住家裏呀客房呀。公子沒看到,後麵的小院單獨圍起來了,是蛟兒的小院呀,蛟兒的伯父伯母來了,肯定睡家裏咯。但公子要睡公學去,因為公子是女婿。


    陳鏑問雨雨與蛟兒睡哪兒呢?


    雨雨說她睡自己的閨房,蛟兒已經跟二奶奶睡去了。


    到了公學,公主她們正在打麻將。公主讓她們這一桌停一下,要跟公子商量一件事。她說明天上午她就帶維維、方平、卉陽和殷妃飛京城。中午就不去大媽家裏了,已經跟大媽說好了。帶殷妃走呢,一個是給父皇把一下脈,二個是給皇上那兩個小妃把脈。公子就不去京城了。她們初五早上帶母後飛南昌,公子帶其他人明天下午飛南昌。已經跟父皇通了電話。


    另外,初五到秀雲家,因為母後駕到,要有儀式,秀雲已經電話告訴了田大哥。


    重新打麻將時,陳鏑陪楠妹去散步。散步回來後,公主說她們那桌繼續,另一桌收場,陪公子去休息。


    初四早上,公主她們先行回蘇州機場。然後是雨雨開車帶正秋、大媽、大秋堂兄與堂嫂去給正秋定婚。因為蛟兒賴在雨雨爺爺家不肯走,結果達兒也不肯走,權濤就隻好留下看孩子。權濤跟雨雨父親好像對性格,兩人有說有笑的。


    車到虞家埠,敏兒家裏已經是熱火朝天了。定墉叔回來了過年,家裏收拾得妥妥帖帖。藍嬸嬸讓陳鏑放掛長鞭炮進門。進門後,喝了一杯茶,拜見了定墉叔的兩個母親,英子說帶公子去看看她們行醫坐診的地方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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