正當他們四個人在雲西山上,開開心心的舉杯慶祝那份忘年之交的友誼時,


    在西沿城遠郊的亂葬崗,有個60來歲的老頭,正拿著龜甲疑惑的站在那裏試圖感應著什麽…


    隻見他一會皺眉,一會四處張望,他就是想不明白,他推算到的七彩瑞星,然後一路追蹤到這個位置,竟然是在這遠郊的亂葬崗!!!


    老頭子不禁疑惑,在那神神叨叨的,


    “七彩瑞星怎麽會出現在亂葬崗呢?”


    “不應該呀,七彩瑞星出現在亂葬崗是代表什麽意思呢?”


    “難道…,難道是七彩瑞星的宿主出事了?”


    “哎,呸呸呸,不能這麽想!”


    “不行不行,要是宿主真出事了,那那那,那就麻煩了…”


    那老頭子被自己的猜想驚到了,


    不怕一萬,就怕萬一啊!


    不行,他得趕緊四處在找找看,


    於是,趕緊把手中的龜甲收入布袋放好,


    然後開始四處尋找起七彩瑞星的宿主來,


    但他把能找的地方都尋遍了,


    連附近大大小小的小山凹都找遍了,


    而且那麽多的大大小小山凹,


    即便老頭子是用輕功飛來飛去的,


    即便內力再深厚也不抵這麽用啊,


    所以他累的滿頭大汗,氣喘籲籲的,


    老頭子更納悶的是,他費勁巴拉追蹤到這裏來,把這裏的山凹都尋遍了,不僅沒尋著七彩瑞星的宿主,甚至都沒能找到關於七彩瑞星宿主的一點點生息跡象!


    這真的是讓他琢磨不透了!!


    他都開始懷疑自己是不是推算出錯了?!


    老頭子尋了那麽多地方,走了那麽多的路,也覺得有點口渴了,邊去尋地方歇腳,邊搖頭晃腦的自言自語道,


    “不應該呀,不應該…”


    “哎喲,不行,我得喝口水歇歇”


    “哎喲喂,我這老骨頭喲”


    他找到地方坐下來後,把水袋解下來,喝了一口水,然後就坐在那裏靜靜的望著天邊的雲朵,心裏不知道在想什麽…


    這位一臉疑慮的老頭正是雲玄長老,他是西沿王朝第一大雲氏家族族長,也是慕容漓的親親外公,


    他這次會跑到亂葬崗來,就是為慕容漓而來!


    因為他根據推算,能救治慕容漓的命中天女出現在此方位,


    而這位命中天女目前仍是七彩瑞星的宿主,與七彩瑞星還密切關聯著,這樣尋找起來會相對簡單一點,


    但,如果不能在天女與七彩瑞星分離之前找到她,一旦分離,那往後尋找天女的難度將會大大增加,因為無人知曉這位天女的真實身份…


    他之前在雲西山時推算到天女的方位,就加緊趕了過來,但現在什麽都沒尋找到…


    他的推算是從來沒有出錯過的,但這次他想不明白問題出現在哪裏,正苦惱著…


    這時一陣和風吹過,伴隨著惡心腐屍臭味,讓他忍不住幹嘔起來!


    “嘔…,嘔…,臭,臭死了…”


    “怎麽這麽臭…嘔…,嘔…,”


    雲玄老頭趕緊捂緊口鼻,四處張望,當看到那個死人堆坑,知道腐屍臭味來源是在那裏散發出來的,


    他皺皺眉也就沒多做理會了,摒除幹擾,繼續靜靜的坐在那裏思考一些可能性的問題,


    不多會,又一陣陰風吹過,那涼意一下讓他感覺到哆嗦,


    然後,感覺到鼻子癢癢的,沒忍住,一下打了個大大的噴嚏,


    “哈啾!!!!!”


    這麽大力打的噴嚏,讓他深吸入了一口惡心難聞的腐屍臭味,難聞的味道又讓他一陣幹嘔,


    “嘔…,嘔…,嘔…,”


    他非常肯定自己不是得風寒打的噴嚏,他捏著鼻子嘀咕道,


    “誰在背後議論我!!”


    “肯定是慕容天!”


    “慕容天!!!”


    雲玄老頭憤憤然的在心裏想到:他知道一定是那個整天閑的沒事幹的慕容天!慕容天那個老皇帝肯定又是閑的無聊,在皇宮裏念念叨叨他,指不定又在說他壞話!


    待緩過了那口惡心難忍的腐屍臭味,平複好心情,雲玄老頭子閉上眼睛,手中拿著龜甲,口中念念有詞的正念叨著什麽…


    不一會,他睜開眼睛,無奈的歎了口氣,


    他剛剛是想重新再推算一次七彩瑞星的方位,但啟動不了功力和元氣來推算了,


    因為每一次推算,都會耗費很大的功力和元氣,在功力和元氣沒恢複過來之前,他不能再進行推算了!


    他現在是沒辦法了,無奈的搖頭歎氣道,


    “哎…,怎麽回事呢?按說在雲西山的推算應該沒有推算錯的,”


    “在雲西山的推算,清清楚楚的顯示七彩瑞星方位就是在這裏的呀!”


    “為什麽到這裏卻感應不到七彩瑞星的存在呢?”


    “不應該呀…”


    “不會是雲陽那家夥又在我的龜甲做了什麽手腳吧”


    雲玄老頭子趕緊把手中的龜甲翻來覆去的細細翻看,並沒發現有什麽異樣,才放下心來,


    突然,一隻通體雪白的雲鷹飛過來,腳上還綁著一個小竹筒,


    雲鷹是雲氏家族專門訓養的一種用於快速傳遞信息的鳥,


    這種鳥通體雪白,通人性,感知能力特別強,靈性特別高,


    但雲鷹的生產量不高,而且剛出生的小雲鷹很難養活,要把一隻小雲鷹養到大非常不容易,必須要付出足夠的精力去精心嗬護照料才行,而且要特訓好一隻雲鷹到真正投放使用這一過程也特別不容易!


    雲鷹是一種很聰明的鳥類,但還沒有經過特訓開智的雲鷹,它們會存在一種盲目自信,遇到危險不會拐彎,還會有種飛蛾撲火的行經,本來它們就不容易養活,加上它們那些還沒開智的行經讓它們變得更加稀缺了,所以這麽倔強的鳥特訓起來特別不容易,


    但當它們被特訓開智好後,就會特別通人性,感知能力特別強,靈性也特別高,變得真正的聰明了,要是在飛行過程中遇到危險,它們會啟用特有的保護機製,利用自身的特性快速變白到透明,瞬間就像隱身了一樣,讓敵方發現不了它在哪裏,


    再者就是這種鳥的飛行速度非常快,所以才被稱之為雲鷹,而雲鷹是雲氏家族才有的一種鳥。


    那隻雲鷹飛到雲玄老頭附近上空,盤旋了一會,利用雲氏家族特訓的感知和嗅覺,確定下方目標人物是雲玄老頭,它才府身飛下來,停在雲玄老頭的旁邊,


    雲玄老頭扭頭看了一眼雲鷹,開口道,


    “怎麽啦,你的感知能力下降了嗎?”


    “為什麽要在上空盤旋那麽久才能確認清楚?”


    雲鷹:“啾啾啾…啾啾…”


    “沒下降?我看你的感知能力就是下降了,”


    “回去得找個時間給你好好重新特訓一下!”


    雲鷹幽怨叫道,“啾啾…,啾啾…”


    因為族裏的雲鷹都是雲玄老頭一手特訓出來的,所以他能和它們進行一些溝通,


    看到雲鷹幽怨的眼神,雲玄老頭從布袋抓出一小撮玉米渣放在手心遞過去,一手還輕輕的幫雲鷹順毛,


    “好啦,別抗議特訓了,來,吃點東西吧,”


    “你飛這一趟有什麽任務呀?”


    雲鷹是特別喜歡吃玉米渣子的,它聽了雲玄老頭的話,就乖乖的一邊啄著雲玄老頭手心上的玉米渣,一邊把一隻綁有小竹筒的腳伸出來,讓雲玄老頭把竹筒取下來,


    雲玄老頭把竹筒裏的紙條取出來,一看到那紙條上熟悉的字跡,他就火冒三丈遠!


    「喂,雲玄老頭,你死哪去了?怎麽沒見來找朕?漓兒的情況你是否有找到良醫了?」


    雲玄老頭氣得把那張紙條粉碎掉,他就知道,一定是那個閑到發荒的慕容天才會用雲鷹給他傳那麽無聊的信息!


    待氣消後,雲玄老頭又重新思考到,在這亂葬崗確實是沒有七彩瑞星宿主的任何生息跡象,加上這亂葬崗又不是什麽好地方,或許是那命中天女已經離開了這裏,


    思考再三,他覺得沒必要再留在這裏,於是,他決定去西沿城看看漓兒,


    距離上次送藥過去,他也有一段時間沒見到漓兒了,不知道漓兒的病情有沒有平穩住了,


    而命中天女的事情,隻能等他功力和元氣恢複過來,再重新推算方位,到時再重新去追蹤了,


    哎,隻能這樣了,也隻能這樣了…


    雲玄老頭看雲鷹把玉米渣子吃完了,又倒了點水出來給它喝,待雲鷹把水喝完,老頭子站起身,拍拍身上的塵土,對著雲鷹說道,


    “走吧,咱們回西沿城,去看看漓兒,順便去教訓一下慕容天那個老皇帝!”


    「承王府」


    “墨劍!!!”


    “把這女人給本王拖出去杖斃了!!”


    “墨劍!!!”


    聽到承王從臥房傳出來的咆哮,墨劍慌了一批,


    墨劍心裏在想:什麽女人?王府唯一的女人被丟棄在亂葬崗,再也找不到了呀!之後王府連隻母蚊子都不曾再有過了,這會怎麽又有女人呢?哪來的女人?怎會有女人?還出現在王爺的臥房裏?!


    墨劍趕緊著急忙慌的閃身出來,這怎怎怎麽回事?還真是有個女人!!!


    隻見臥房內一個衣著清涼的女子,濃妝豔抹,塗抹的脂粉過分嗆鼻,應該是被王爺打趴在地上,但還不忘搔首弄姿的試圖繼續勾引躺在臥榻上的王爺…


    ----------


    慕容漓昨晚體內的毒又犯了,吐了好多血,又吃不下東西,所以今天虛弱無力的正躺著休息,


    但不知從哪裏冒出來這麽個女人,還出現在承王的臥房裏,那濃重的脂粉味一下就把躺在床上的慕容漓驚醒,警戒的他隨即一掌揮掃過去,


    因為慕容漓昨晚吐血,身體很虛弱,使出的掌風最多隻有三四層功力,掌風並不狠厲,最多隻會是很輕的傷,


    但那女子似乎挺嬌弱的,被拍倒在地上後竟然一時半會爬不起來,嘴角還有血流出來,趴在地上一副委屈巴巴的樣子,還雙眼盈盈淚水,


    就在那女子扭挪著身子,試圖要爬起來再近承王身時,承王心裏憤怒又緊張,他知道自己現在很虛弱,加上體內的毒,他不能再像剛才那樣使用功力了,不然他身體裏的毒素會更迅速的蔓延開來,到時他將會藥石無醫了…


    所以就出現了前麵承王的咆哮聲音…


    ----------


    這時慕容漓看到墨劍的出現,憤怒的雙眼目光像是正在燃燒的火苗,火苗都要燃燒出來了,他指著還趴在地上扭挪著的女人,用極其憤怒又冷酷的聲音說道,


    “墨劍!把這個女人給本王拖出去,必須杖斃!!”


    “否則就提你自己的腦袋來見本王!!”


    墨劍趕緊拱手道,“是!屬下這就去辦好!”


    然後疾步走過去,一把就把那女人提拎起來帶到外麵去,


    那女人被墨劍提拎著,費力的掙紮著,她連“饒命”兩個字都沒能說完,墨劍就拿出腰間佩劍,手起刀落,幹淨利落的就結果了那女人…


    那女人的心裏,還一心想著某個人給她的承諾,說隻要她能成功勾引到承王,並委身於承王,就一定會助她成為承王妃!


    她一個庶女,若是指望嫡母或她爹,她知道自己是不會有什麽好未來的,她的嫡母是不會為她尋什麽好人家的,隻會把她隨便許給別人,而她爹隻會為了某些利益把她推出去利用而已,


    所以,當有人給她做出這麽有吸引力的承諾,她一下就飄飄然了,感覺有人在背後指點撐腰,她認為承王妃自己勢在必得了,


    即便承王身患重疾,雙腿殘疾,好歹也是一個王爺呀,隻要能委身於承王,又有人能助她成為承王妃,那她將來就能飛上枝頭變鳳凰了,那樣她就能脫離李侍郎府,再也不用受府裏嫡母和嫡姐的欺壓了,


    可能是她太過急迫想成為鳳凰了,她隻想到成為承王妃的美好結局,卻未曾想結局是另一種走向,她還沒飛上枝頭,卻提前赴了黃泉,還沒能變成鳳凰卻先變成了一副死不冥目的屍體…


    而此時,西沿城中最有名的錦花樓,在一個專屬包廂內,有幾個衣著清涼、打扮的花紅柳綠、身材妖嬈、麵容嫵媚的女子,正圍繞簇擁著一個男人獻殷勤,有的眼波流轉,有的嬌羞可人,有的歌聲柔美,有的扭著曼妙舞姿,無不都在使出渾身解數去取悅他,


    而這個男人嘴角掛著一絲玩世不恭的笑意,眼神中流露出輕浮和放蕩不羈的神情,他正享受著被這些女人圍繞簇擁取悅他的歡愉感受,


    這時,一個黑衣人閃身出現,走到他的身邊,低聲在他耳邊耳語幾句,隻見他的眼神變得晦暗不明,但並沒有給黑衣人什麽指示,隻是擺擺手,示意黑衣人退下而已…


    而承王府,墨劍把事情解決後,提著還在滴血的劍再進到承王臥房複命,


    “王爺,解決了,那是李侍郎的庶女,需要…”


    慕容漓雙目透射出冰冷的寒光,語氣也冰冷冷的打斷了墨劍要說的話,


    “既然他們那麽喜歡羞辱本王,那就不必客氣!”


    “我承王府不需要交代什麽,人,直接拿去扔了!”


    “連個女人都隨便混進來我承王府,你們是白吃飯的嗎?”


    “去給本王查清楚是怎麽混進王府的,必須嚴查!必須嚴懲!必須再給本王加強防衛!!!”


    墨劍低頭不敢多話,更不敢看承王此刻的臉色,聽完訓,隻作拱手應道,


    “是!屬下這就去嚴查,並安排加強巡邏和防衛!”


    話說完,墨劍就趕緊退出去臥房,並在心裏長長的舒了一口氣,他也好奇,也在納悶,王府的防衛安排挺嚴密的,那李侍郎的庶女到底是怎麽混進來的呢???


    這時剛刷完茅房的墨南走過來,他滿心滿臉的憋屈,特別不爽,他這個月都被罰刷三次茅房了!太過分了,他墨南太難了!!


    墨南一邊走,心裏一邊想,等見到墨統領,他該如何去跟墨統領溝通,別再罰他刷茅房了,比如罰他十公裏、二十公裏特訓呀,他非常非常樂意的!反正隻要不是刷茅房,其他的懲罰他都樂意的!


    走著走著,墨南就剛好看到墨劍正愁眉苦臉的站在那裏像是在想著什麽,


    墨南心想:嘿嘿,真是心裏想什麽就能遇到什麽,真就見著墨統領了,於是他就快步走過去打招呼道,


    “墨統領,你在這裏想什麽呢?”


    是的,這個墨劍就是之前帶著幾個黑衣人在死人堆坑尋找辛梓懿的墨統領!也就是說他們就是承王府的侍衛,是慕容漓的手下。


    墨劍被墨南這麽一打岔,心裏正在思考的問題就被迫停頓,他望了一眼墨南道,


    “怎麽,茅房都刷幹淨了?”


    墨南苦嘰嘰不滿的道,


    “刷幹淨了,墨統領,你要不信就聞聞我這一身的騷氣味看看”


    墨南說著就把自己的衣袖伸過去要讓墨劍聞聞,嚇得墨劍趕緊躲開,並嚴正的警告他道,


    “墨南,你小子是不是想刷三個月的茅房?!”


    這話真把墨南嚇到了,趕緊收回手臂,神情緊張,慌忙擺手道,


    “不不不,墨統領,我一點也不想刷茅房了,你大人有大量,別再罰我刷茅房了!”


    “墨統令,我是看你站在這裏愁眉苦臉的不知道在想什麽,就過來打聲招呼,看…,看看…,看看有什麽能幫到你的!”


    墨南隻是隨口一說,隻是想把刷茅房的話題扯開,他沒想到墨統領沉思了一下,竟然真的跟他說了一個任務,讓他去幫忙查,但這個任務不到一盞茶的時間真就被墨南破解了…


    墨劍清了清嗓子,和墨南講了承王臥房發生的事,按說承王府守衛有多森嚴他們是知道的,但偏偏就讓一個弱女子混了進來,這讓他們這幫大老爺們臉麵何存?!


    現在他們要查出那個女人是怎混進王府的,他們得以絕後患,


    墨南聽了,一臉的不可思議,發出一連串的疑問,


    “啊?!”


    “李侍郎府的庶女混進來王府了?”


    “還企圖在王爺臥房裏那啥王爺?!”


    “那女人沒成功吧??”


    “咱們王爺還清白吧?!”


    墨劍一聽,趕緊一拍他的腦袋道,


    “我讓你思考問題的重點不是這些,你在背後編排王爺,小心你的腦袋!”


    墨南被拍的腦袋生疼,忍不住用手揉搓著被拍疼的腦袋道,


    “我這不是在關心我們王爺嘛!”


    “墨統領,你能不能下手輕點,我腦袋沒遭王爺怎麽樣,反被你拍疼了!”


    墨劍看他那樣,感覺指望他幫忙,還不如自己一個人去查好了,然後沒好氣的道,


    “算了,你就是個不靠譜的,我還是自己一個人去查好了!”


    墨劍說完轉身就走了,留下腦袋被拍疼和一臉不服氣的墨南,


    墨南在墨劍背後不服氣的嚷嚷嚷著道,


    “什麽我不靠譜啊,我怎麽就不靠譜啊,”


    “沒準…,沒準,沒準我就查出來給你看!”


    “真是的,瞧不起誰呢!哼!”


    墨南邊揉著腦袋邊走著,莫名其妙的又走回茅房這邊來,他認為自己的腦袋是被墨統領拍出問題了,正當他反應過來,想要轉身離開時,聽到來王府倒夜香的人在自言自語道,


    “咦,奇怪,這個木桶怎麽會這麽幹淨?!”


    墨南聽到夜香郎的話,心想:倒夜香的木桶都是又髒又臭的,怎麽會幹淨的呢?不可能是幹淨的…


    咦,等等,那個女人難道是藏在木桶裏混進王府的?!


    墨南的腦袋一下靈光一閃,他覺得這個可能性很大,立即轉頭快步朝那個夜香郎走去,然後攔下夜香郎暫時先不要把夜香倒進那個木捅,


    經過調查詢問,夜香郎趕的車到王府收夜香,王府守衛檢查了上麵一層的木桶,見是裝有夜香的木桶,又髒又臭,就給放行進王府了,


    沒想到那個用於藏身的幹淨木桶是放在有裝夜香的木桶下麵,那個女人就那樣混進了王府,然後又成功的躲過巡邏,又悄咪咪的進到承王的臥房,這一切很顯然是有人幫她規劃好的,並告訴她怎麽走能躲過巡邏的侍衛,


    但那女人由於藏身於夜香的木桶,擔心身上有臭味,所以加重了胭脂水粉的味道,結果味道太嗆人了,所以進到臥房,那過重的胭脂水粉味就把承王慕容漓給驚醒了…


    這一次,墨南幫墨劍很快就把結果調查清楚了,


    墨南也趕緊憑借這次功勞跟墨劍提出請求,


    “墨統領,這次是我幫你查清楚結果的,我有一個請求,以後不許再罰我刷茅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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