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裏這麽熱鬧啊。”  話音剛落,冉安晏就看見一頭長著翅膀的白虎破門而入,上麵還坐著一個很熟悉的人。  冉安晏驚呼出聲,“夏前輩!”  係統:“…………”mmp。  見突然出現的一人一妖跟冉安晏認識,白元忠就知道不好,他今天不但得不到極陰體,很可能連命也會葬送在這裏。  “閣下是誰,我跟你並不認識?”  夏安彈了彈衣袖,表情悠然的道,“你認不認識我不要緊,你隻要知道,我是來要你的命的就成。”  白元忠臉色一白,卻還是心存僥幸的道,“我記得,我跟你應該沒有仇恨。”  “誰說沒有的?”夏安好整以暇的道,“今天你不是剛欺負了一條蛇?”  白元忠聞言不禁心底一沉。  “好巧,那條蛇是我新收的妖寵,而我又一向護短,所以……你隻能去死了。”夏安說著,就要動手。  白元忠聞言失聲問道,“你是……”  “夏安。”  說完,一甩袖……好吧,忘了他穿的不是修真界的長袍了。  總之,夏安伸了伸手,輕描淡寫的就收了白元忠的命。  連魂魄都沒能逃脫,被夏安揉吧揉吧,捏碎了。  白元忠死了,被他用法器壓製住的冉安晏自然也能行動自如了。  隻不過還有點後遺症,頭有些暈罷了。  “你跟他有仇?”從陸川身上下來,夏安好奇的問。  這大半夜的,跑出來殺人。  當時那個邪修出現時,他就察覺白逸的神情不對,果然,大家都睡了之後,白逸偷偷摸摸的從別墅出來了。  出於好奇,他就跟著陸川一起跟了過來。  然後,救了他的命。  點了點頭,冉安晏對著夏安道謝,“謝謝前輩的救命之恩。”  “那倒不用。”夏安語氣直白的道,“我過來隻不過是替我家妖寵出氣的。”  夏安這才想起白元忠之所以會受傷的原因。  “前輩為什麽不留著他說出幕後指使的人再殺?”冉安晏有些好奇的問。  “哦,殺順手了。”  冉安晏:“…………”  清咳了下,冉安晏正色的道,“不管怎麽樣,前輩都又救了我一次,您的恩情,我都記得,隻是我目前身無長物,無以為報,要不然玉符我就不要了,免費替您幹活吧。”  “行吧。”摸了摸大白虎的腦袋,夏安縱身騎了上去,“你現在能自己回去嗎?”  冉安晏:“……休息一會兒就好。”  “麻煩。”夏安說著,伸手提著冉安晏的領子,然後拍了拍大白虎,“走了。”  騎是不可能讓他騎的。  所以,隻能自己受累一點,自己提著了。  於是,接下來冉安晏享受了一把高空飛行的快感。  一路上,他都在害怕夏前輩萬一手一酸,不小心鬆了手怎麽辦?  提心吊膽了一路,等到了別墅,夏安把他放下來的時候,冉安晏覺得,他的頭暈不但沒有減輕,好像還加重了。  至於夏安,已經騎著他老公去了三樓。  變回人形,陸川摟著夏安,“騎了我一路,是不是該換我了?”  夏安躺在他的寶貝床上,看著自己老公,語氣充滿挑釁的道,“來啊。”  於是,陸川真的來了。  賢者時間。  夏安趴在陸川身上,語氣慵懶的問,“你最近是不是發情期啊?”  問完之後,夏安不禁在心裏想道。  老虎有發情期嗎?  有。  那老虎妖有嗎?  應該也有吧。  所以,他家老公是真的發情期到了吧?  要不然怎麽會越來越勇猛了。  他堂堂一個築基後期的修士居然都經不住他的索求。  這是何等的禽獸啊!  聽到道侶的問題,陸川臉色一黑,啪的一聲,打在了夏安的光屁屁上。  夏安:“……!!”  臥槽!  他一個堂堂前渡劫大佬,現築基後期的修士,竟然被打屁股了。  夏安直接懵逼了,半天都沒反應過來。  那邊陸川卻玩上癮了,又掐又揉的。  等夏安從被打人打屁股的震驚中反應過來時,整個身子都是軟的。就算是有心教訓陸川,也沒有力氣了,整個人身若無骨的攀附在陸川身上,整個身體都變成了粉紅色,一雙漂亮的眼睛像是含著水般,特別誘人。  “寶貝,”啄了啄夏安殷紅的嘴唇,陸川啞著聲道,“我們再來一次吧,寶貝兒。”  雖然是問句,但是他的手卻沒停,順著屁股往光滑的大腿伸去,不斷的在夏安的身體裏點火。  “我就說……嗯……你是……發情期……啊……到了……真不愧是……嗯,禽獸。”  嘴裏雖然罵著,但是身體卻很誠實的向陸川趟開。  --  --  身體強如夏安,都被做的直接暈了過去。  大家可以想像一下,陸川有多強。  第二天早上醒來,摸著酸痛不已的腰,夏安心想,陸川絕對是因為害怕自己質問他為什麽打他,所以才會拚命的做,最後把他做暈的。  想到這裏,夏安恨的牙癢癢,看了一眼還在熟睡的陸川,伸出手輕輕的掐住了他的脖子。  陸川濃密的睫毛動了動,睜開了眼,絲毫不顧及自己脖子上的手,衝著夏安道:“早安,親愛的。”  可能是昨天晚上太過饜足,也可能是剛睡醒,陸川的聲音比平時多了一份慵懶,少了一份  嚴謹,聽得夏安身體莫名一軟。  他想,以後除了顏控,他大概又會多一個聲控吧。  夏安問,“不怕我殺了你?”  笑了笑,陸川搖了搖頭,“不怕,你想要我的命,隨時都可以拿去。”  夏安撇了撇嘴,把手從他脖子上拿開,“說的好聽,還不是因為打不過我。”  陸川:“…………”  說的真好,他竟無言以對。  -  夏安跟陸川下樓的時候,早飯已經做好了,胡修為還有冉安晏以及苗邱他們幾個,正坐在沙發上聊天,看樣子應該是在等他下來吃早餐。  “早啊。”夏安朝他們打招呼。  打完招呼,看了看他們,覺得好像少了一個人。  “我哥呢?”夏安問。  “他去上班了。”  回答他的是冉安晏。  夏安聞言眨了眨眼,“他怎麽下去的?”  他記得,他好像還沒有給他哥可以自由出入的玉符?  白逸回:“他身邊不是跟著葉楠嗎?”  夏安這才想起,身為他的鬼仆,葉楠是可以自由出入的。  昨天之所以沒能上來,也是因為葉楠昨天買菜的時候沒有跟在他們身邊。  “飯已經做好了。”苗邱站起來道,“我去把它們端到餐桌上吧。  覺得自己不能光吃不做的胡修為也跟著站了起來,“我去幫你。”  看著分外殷勤的胡修為,夏安摸了摸下巴,問他身邊的陸川,“你有沒有覺得這隻狐狸有些不對勁?”  陸川:“大概老毛病又犯了吧?”  夏安眯了眯眼,老狐狸的老毛病是什麽?  風流?  如果是這樣的話,還是提醒一下他吧,苗邱可是他好不容易請來的廚師,萬一被臭狐狸拐跑了就不好了。  雖然昨天晚上已經被苗邱驚豔過一回了。  可是吃早飯的時候,除了白逸,大家又震驚了一次。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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