王爺鬆爪,末將淡疼 作者:黑大帥文案:葉歡實在沒想到,有朝一日他居然會對一個男人死纏爛打百折不撓。別誤會,勞資可是個純爺們!勞資這麽做是為了完成一件偉大而艱巨的穿越任務!可素,可素!為毛沒有人告訴勞資,祁王那個魂淡是個斷袖啊啊啊啊啊!內容標簽: 宮廷侯爵 歡喜冤家搜索關鍵字:主角:葉歡、李陵 ┃ 配角:一枝花、劉琛 ┃ 其它:☆、抓賊 有人會帶著任務穿越嗎? 葉歡在南梁都城金陵有名的小倌館聽風館外盯梢的時候,腦海裏突然毫無預兆的閃出上麵這個念頭。 他隨即默念了句“我去”,告誡自己如此緊張的時刻不可以胡思亂想。 “小路子,你確定一枝花就在裏麵?”他低聲詢問身邊一個年紀大約十七八歲的雜貨攤小販。 名叫小路子的小販看似鎮定,腦門不斷滲出的汗水卻暴露出他內心的緊張。 “老大放心,丐幫的弟兄們盯了他好幾天了,錯不了。” 葉歡眉頭擰在了一起。聽風館名字取的文雅,卻掩蓋不了妓院的事實,而且這裏的性服務工作者們都是一水的大老爺們! 哦對了,人家那叫小、倌! 葉歡打心眼裏看不上這些人,好好一個男人,做什麽不能養活自己,非要靠出賣菊花為生,不怕得艾滋嗎? 那個一枝花也是,看不出來他居然有這種愛好,連帶自己身為捉拿他的官差都相當沒有麵子! 葉歡又問道:“我交待你的事情全都辦好了嗎?” “辦好了。” “坑也挖好了?” …… 小路子點頭的同時,似乎想到什麽,臉上露出古怪的神色。 “老大,你說一枝花會上當嗎?” “一枝花就在裏麵,你要不要自己去問問他?” 小路子吃癟,看了看四周,忍不住又低聲問道:“既然是捉賊,為何不多叫幾個衙門裏的捕快?” 葉歡望向聽風館方向,正為自己一會以哪種方式進去而大傷腦筋,聽到小路子的問話,心中更加煩躁,“你哪那麽多唧唧歪歪的廢話?給我盯住了一枝花,若是放跑了他,看我不打爛你的屁股!” 抓一枝花是為了給應天府提刑司的提刑使盧俊卿洗脫罪名,應天府刺史王韜跟盧提刑一向不合,王韜巴不得盧俊卿在刑部牢房裏住一輩子。他葉歡今日若能將此賊捉拿歸案,未必有功,若是失手,隻怕他在應天府的這碗差飯,就算吃到頭了。 不知為何,葉歡腦中又不由自主浮現出他當年穿越時,鬼差曾交待他的話,“隻要你完成這個任務,我保證送你回到原來的時代,還你一個高富帥的身體,名車美眉應有盡有,一輩子吃香喝辣,快活逍遙的連神仙都不想做!” 葉歡歎口氣,捉一個江洋大盜已經讓他如此頭痛,鬼差委托的那個任務更是難上加難,麻煩得連神仙都不想做。那個變身高富帥、挎著各國妹的美好願景遙遠如鏡花水月,可望而不可及。 “哦……嗯~ ……” 一聲聲嬌吟從美人鮮嫩如櫻桃的薄唇中發出,令聞者銷魂魄蕩、血脈噴張,隻可惜這個美人是個男滴。 美人纖細的嬌軀被一副精壯健美的男性身體完全覆蓋,隻露出一片雪白晶瑩的香肩和披散在床上烏黑如瀑的秀發。 健美男耕耘的很是賣力,從美人狀似痛苦實則超爽的表情來看,對方的技術還很高超。讓他甚至忘記了自己才是被消費的那個。 隻是健美男的眼中卻看不到太多的□,眉宇之間似乎還有一絲陰霾。 叫啊,你倒是叫得再大聲點,我就不信隔壁的一枝花他聽不見! 門外好像有所異動。健美男警覺的抬頭,嘴角勾起,隨即一連串帶著情*欲味道的濕 吻落在美人□的香肩上,律動也驟然加快。 美人仿佛受了很大刺激一般,發出急促的壓抑中帶著幾分歡愉的嗚咽哀鳴。 門外發出一聲悶響,似乎有什麽東西被撞倒。 健美男的神色更冷,不屑的冷哼一聲。 一個相貌俊俏膚色較黑的年輕男子幾乎是腳不沾地的跑進聽風館二樓的一間雅間。 雅間內一個二十五六歲的年紀,豐神俊朗,氣度從容的白衣男子皺眉道:“何事如此驚慌?” 黑臉男子結結巴巴道:“王……六爺,那劉琛竟然和……”他瞥了眼坐在白衣男子對麵那個眉清目秀、唇紅齒白的小倌,後麵的話硬是說不出口,憋得滿臉通紅。 被稱為六爺的白衣男子已然明白了他的意思,端起酒杯淺酌了一口,沒有繼續追問。 黑臉男子一臉便秘三天大不出來的表情,憤憤不平道:“六爺,劉琛那小子竟然在這種地方會見北齊探子,他不是純粹惡心咱們嗎!” 說者無心聽者有意,坐在白衣男子對麵的小倌不樂意了,什麽意思啊,不好這口你們就別來這兒啊!既然來了還裝什麽孫子啊!男人果然都是口是心非的東西!(這位小倌童鞋明顯已經性別錯位了……) 白衣男子麵無表情的盯著黑臉男子,“他邀請你了嗎?” 黑臉男子不明所以,愕然搖頭。 白衣男子道:“既然如此,那你現在可以走了。” 黑臉男子吃驚的張大嘴。 “你既然不喜這裏,還留在這兒做什麽?” 黑臉男子再遲鈍也明白主子不高興了,呐呐坐在一旁,不敢再開口。 白衣男子轉頭看向坐在另一側,身著青衫,文士打扮,斯文秀氣的男子,“你方才說外麵那人是捕快?” 青衫文士畢恭畢敬的回答,“正是,而 且還是應天府提刑司的捕頭,葉歡。” “葉歡?”白衣男子低聲喃喃,似乎沒什麽印象,眼神驀的一閃,“了塵禪師的徒弟?” 青杉文士點頭,“六爺果然記憶超群。” 白衣男子的眉頭皺得更厲害,了塵禪師俗家名字是蘇岑,母親是成祖皇帝的愛女思晨公主,其父定國公之子蘇明義,他自己也曾是威震大梁的神捕司第一名捕,說起來跟自己還有那麽點親戚關係,隨便動他的弟子,於情於理,都有些說不過去。 “六爺,有捕快在這兒,勢必會驚動對麵的人,不如屬下去把他引開?”青衫文士低聲詢問。 白衣男子沉吟了一下,看向對麵那個眉清目秀、唇紅齒白的小倌,微微一笑,“一會不管發生什麽事,你都不要動,更不要說話,明白嗎?” 小倌麵色蒼白,艱難的點頭。他已經看出這幾位爺根本不是來消費的,把自己叫來不過是個幌子。他有預感會有不好的事發生,可白衣男子話裏的意思根本沒打算放他離開。他年紀雖小,在聽風館待的年頭卻不短,察言觀色的本事還是有的,這幾位爺一看就不是普通人,待會若是出了什麽岔子,自己隻管想辦法保住小命即可,其他的事,不該自己關心。 樓下突然傳來一聲震天怒吼,“官差辦案,閑雜人等統統給我閃開!” 伴隨著一連串驚呼聲和杯盤盞碟落地的破碎聲,有人腳步匆匆上了二樓。 青衫男子二人作勢起身,被白衣男子用眼神製止。小倌暗暗抹了把冷汗。 樓梯口處,葉歡則在一個勁兒的猛揉眼睛。 雖然已有心理準備,葉歡還是被一些可能導致他長針眼的香豔畫麵給刺激到。 臥槽!兩個大男人抱在一起啃!臥槽,太惡心了! 葉歡強忍住胃裏的不適,拔出腰畔的長刀,化憤怒為力量,大吼一聲,一腳踹開目標雅間的房門就衝了進去。然後……一柄長劍和一支判官筆同時指向了自己。 行動之前,葉歡對可能遇到的情況有過n種設想。他知道憑自己一個人的武功不太可能拿下一枝花,所以才這麽氣勢如虹的從正麵進攻,他的目的不是為了抓捕,而是把他逼走。 隻是,在他的n種設想中,他的假想敵隻有一枝花一個人。可素為毛他現在看到的是一屋子人! 娘滴,難道一枝花喜歡np?! 這個瘋狂的想法令葉歡有種立刻穿回去的衝動。 這個世界太瘋狂了,他還是回地球吧! 青衫文士和黑臉男子實在是鬱悶,本來兩個人都想在王爺麵前好 好表現一把,搶在對方之前將此人拿下。沒想到這個人沒有一點做個合格對手的覺悟,自從踹開門以後就處在一種神遊狀態,對眼前的兩人視而不見,一點出招的意思都沒有。 製服一個沒有反抗意識的人,對於堂堂五品王府侍衛來說,非但不是件光榮的事,反而有些丟人。青衫男子和黑衣男子對視一眼,都從彼此的眼中看出對方的謙讓之意。 仁兄,還是你來吧。 不不不,兄台過謙了,你比我更在行,還是你來吧。 兩個人眼神交流的功夫,葉歡總算解除石化狀態,長刀向前一指,“一枝花,你罪行累累,天理不容,今日本捕頭在此,還不快快束手就擒!” 雖然小路子之前告訴過他,一枝花穿的白衣。但葉歡已經判斷出,眼前這個白衣男子定然不是一枝花。 一枝花一向獨來獨往,不可能會跟這麽多人濟濟一堂。 唯一的解釋,就是自己進錯房間了。但是戲還要繼續演下去。 白衣男子自顧自淺斟酌飲,對葉歡的質問置若罔聞。 青衫文士道:“無憑無據,光天化日之下就敢隨意行凶,還有沒有王法了?” 乃哪隻眼睛看見勞資行凶了,勞資隻是擺個造型而已。 他一轉眼珠道,“一枝花是朝廷要犯,膽敢包庇者,視為同罪!” 黑臉男子冷笑一聲,“這裏哪有什麽一枝花,兄台莫要血口噴人!” 葉歡道:“官府辦案,用不著跟爾等解釋。” 青衫文士道:“兄台未穿官服,我怎麽知道你是不是官差?” 葉歡:“我有官府腰牌。” 青衫文士:“拿來我看。” 葉歡愈發鬱悶,這年頭老百姓遇見官差都恨不得躲著走,哪還管你是真是假。怎麽眼前這幾個人非但不害怕,反而比自己還理直氣壯,他們還真把大梁當成和諧社會啦? 他眼睛一瞪:“你們大白天就出來找男妓,還有沒有羞恥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