眼看李陵眼中的情*欲之色越來越濃,葉歡急得滿臉通紅,手腳並用,試圖阻止李陵在自己身上胡亂遊移的那隻色手。 “住手……,你這是……白日宣淫!” 葉歡掙紮得越厲害,李陵就愈興奮。“無妨,無人敢管本王的事。”他的手迅速沿著葉歡的腰線向下探去。 你是想說你是世上頭號大□,就算搞到天怒人怨,大家也敢怒不敢言是吧! 這簡直就是典型的不以為恥反以為榮啊! 葉歡正禱告上天降道天雷收了這□,馬車車簾突然被掀開,魏文英氣喘籲籲的出現在車外。 李陵立刻側身,擋住魏文英可能落到葉歡身上的視線,避免他看到葉歡已經部分□在外的身體。 魏文英是真沒想到會看到如此香豔的一副畫麵,尤其是李陵嗖嗖射過來的眼刀,劈的他腦海一片空白,所幸忠於職守的天性暫時承擔起身體各部位的指揮功能。 他木然朝車內伸出手,遞進來一封書信,僵硬的說道:“王爺,林相的加急密函。”☆、毛驢與道士 李陵不情不願的從葉歡身上爬起來,葉歡已經用最快的速度穿好衣服,臉紅得像猴屁股一般,根本不敢抬頭去看魏文英。 李陵皺眉道:“還不走?” 魏文英木頭人一般僵硬的點頭,僵硬的轉身,跳下車。 葉歡緊跟著也跳下車,連句再見都沒跟李陵說。 李陵揉揉眉心,這個魏文英,忠心是夠忠心,但就是察言觀色的本事差了些,照比俞子墨還差得遠。 想到俞子墨,李陵的手微微一頓,須臾,又輕輕揉捏起來。 “文英兄。”葉歡下車後叫住魏文英。 魏文英木然回頭。 “這幾日一直沒見到子墨兄,你可知他去了哪裏?” 魏文英努力維持了多日的麵無表情立刻有了絲裂縫。他迅速扭轉頭,用衣袖擦了擦眼角,低頭快步走開。 葉歡愕然。我說錯什麽話了嗎? 其實他隻是想先隨便找個話題拉拉關係,打開局麵,再跟他澄清剛才他看到的那一幕不是真的,王爺隻是跟他鬧著玩兒的(鬧著玩兒到脫衣服的程度嗎?小歡歡你真會自欺欺人啊……)。 可為毛自己隻是隨口一問,魏文英就一臉被戳中死穴的表情呢? 葉歡覺得在自己地府七日遊這些天裏,一定還有什麽自己不知道的事情發生。 他眼神無意中一掃,險些被遊蕩在行軍隊伍中一隻超級猥瑣的毛驢閃瞎他的鈦合金狗眼! 毛驢上坐著個更加猥瑣的老道。最讓他惡心的是,這老道他還認識!正是在護送和親使團去北齊的路上遇到過的那個老騙子! 葉歡陰沉著臉走過去,一把拉住毛驢的韁繩。正閉著眼睛搖頭晃腦哼小曲的道士李峰嚇了一跳,立刻睜開眼睛。 葉歡陰森森一笑,“老騙子,又見麵了哈!” 李峰一見葉歡,腦袋下意識一縮,訕訕笑道:“原來是葉將軍。貧道初見葉將軍時,便已看出將軍絕非凡人,有仙人護體,為將軍趨吉避凶、消災解難……。” “我怎麽記得你當時說我黑雲罩頂,會有血光之災啊?” 李峰振振有詞,“這恰恰說明貧道並未算錯,葉將軍命中注定有金提關一劫,然冥冥中自有貴人相助,將軍這才逢凶化吉,起死回生。” 葉歡一怔,喃喃道:“那你說的貴人……” “自然是指王爺千歲。”李峰縷縷胡子,一副得道高人的高深莫測,“若非王爺肯折損陽壽助貧道做法,貧道也不會如此順利召回將軍的魂魄……” 葉歡一聽他開始胡扯就知道是自己想多了。也是,普通人怎麽可能算到他和鬼差之間交易的事呢,張天師也做不到吧。 葉歡薅著李峰的胡子,把他從毛驢上薅下來,“說,王爺給了你多少好處?統統給勞資吐出來!” 李峰痛得眼淚都流出來,“輕點,輕點……,將軍手下留情,看在貧道救了將軍一命的份上……” 葉歡冷哼一聲,“勞資的命是你救的嗎?你拍著心窩自己說!不把騙去的錢財交出來,勞資扒了你這張驢皮!” 說著,他用手掌在毛驢的驢背上重重一拍。 毛驢受到驚嚇,扯開嗓門大聲嚎叫,引得周圍的兵卒紛紛側目。 李峰苦著臉道:“這毛驢不是貧道的。” 葉歡愕然,“那是誰的?” 李峰小心翼翼察看他的臉色,“魏侍衛說,毛驢是將軍您的。” 葉歡:…… 我說怎麽看這廝越看越眼熟,原來是勞資從山上牽回來的那隻啊! “王爺,您明明知道那老道就是個騙吃騙喝的,幹嘛還給他那麽多賞賜,還把他帶在身邊?” 襄陽城郡守府,李陵書房裏,葉歡不滿的抱怨。 李陵正在翻閱書信,聞言頭也不抬。 “就算他沒有功勞也有苦勞。再者,連你自己都無法說清為何在鬼門關轉了一遭,還能安然回轉,又怎知不是此人的緣故?” 葉歡一窒。鬼差的事他不能告知李陵,李陵想不透其中原由也是正常,隻是他要把這份功勞算到那個老騙子頭上,自己怎麽也咽不下這口氣。 “而且本王也需要有人去向聖上解釋此事,此人是最佳人選。”李陵端起茶杯淺酌了一口,撩起眼皮看了看葉歡,“你是舍不得那些賞賜?”