誰料乍一穿過去,蕭冕剛剛抓住這一線生機,還迷迷糊糊間,因為喝下加料的酒水,和人**一度。 蕭冕醒來後就把聲稱是在幫他的霍西打了一頓。 場麵正混亂,未婚夫及時趕來,見麵修羅場,張口對霍西喊:“弟弟快住手,那是你未來嫂子!” 霍西:??? 蕭冕:…… 後來,蕭冕發現,這個書中世界很不對勁,身邊的人似乎都知道原書劇情。 除了穿書的起點男主龍傲天外, 騷話連篇的霍西其實是異世界死神; 未婚夫霍東是他前世的死對頭; 女配是龍傲天曾經的後宮之一; 惡毒反派是披了狼皮的神父; 以及,龍傲天試圖收歸後宮的女主竟是位真·菩薩? …… 原本準備在新世界重立魔族的蕭冕覺得,這計劃得緩緩,先按兵不動比較穩妥。 *cp:變態纏人精騷話連篇死神攻x霸道死傲嬌魅力值max魔尊受,強強 *數人穿書,混穿亂穿,超級修羅場狗血沙雕文第二十四章 寧儀鬆了鬆肩背肩膀的肌肉, 顛了顛手裏的反曲弓。 到底第一次用這種弓, 還不太順手。 顏巋鑒於周圍人越湧越多, 不好出聲露臉, 隻象征性地拍了拍寧儀的肩,“流弊!” 寧儀哭笑不得。 何威也處於震驚狀態, 拿胳膊肘杵了杵身邊的付銳修,小聲問:“是你教他的?” 畢竟付銳修的騎術和射箭這兩方麵十分優秀,有過得獎的記錄。 付銳修搖頭,“不是。” 射箭雖然是傳統六藝之一, 但現代並沒有普及, 會的人不多, 能射的好的更是難得。 寧儀能射的這麽好, 也在他意料之外。 陽光下執弓的少年麵容青澀, 明亮清澈的雙眸眨著碎金一般,漾滿了星辰,此時眉頭一抬,唇角微揚,意氣風發。 付銳修心中一動。 比何威還廢的應赫茶早已經湊到寧儀身邊, 一會摸摸他的手, 一會拂過他的弓, 連聲誇讚。 “寧儀,你這以前學過?厲害啊!你這手是怎麽做到又穩又準的?” 這力氣不大根本不可能做到,偏偏寧儀生的模樣精致漂亮,怎麽也不像是能張弓射箭碾壓眾人的樣子。 寧儀不好意思說自己是第一次碰反曲弓, 含糊回:“以前確實學過一點,不過好久沒練了。” 應赫茶歡脫地簡直不像一個三十出頭已成家立業的人,“那也相當厲害了,教我唄!” 顏巋推開他,眉目含笑,“你好意思?讓小你起碼有十歲的人教你?” 應赫茶硬賴著不走,壓根沒被推動分毫,“怎麽了?三人行必有我師,年齡不是問題!” 應赫茶還想再扯兩句辯駁,忽然胳膊被一股大力拉開,他還沒來的及回頭看,就聽見熟悉的低音炮在腦後響起,穿過他的身側,隨和風傳進周圍幾人的耳朵裏。 “你當初讓我教你的時候,也是這麽說的,結果呢?你學了嗎?” 付銳修不容抗拒地拉開他,說出的話毫不留情麵。 他微微沉眉,純粹不想看應赫茶對少年動手動腳。 哪怕並沒有別的心思。 原本呆立一邊的維娜早已沒了去和偶像搭話的心思,剛往後退了幾步,卻被男伴攔住。 “怎麽了維娜?剛剛這個少年射的可真好,你也看到了吧!” 維娜胡亂點點頭,“也就那樣吧,走,我們回去。” “哎?現在就走嗎?這還沒到中午……” 兩人的說話聲逐漸遠去,沒兩秒就被風吹的一點餘音也不剩。 周圍仍舊隻剩人們津津樂道的聲音,和空氣中回蕩的鳥啼,以及時不時的弓箭破空聲。 應赫茶還在爭論,“那都多早以前的事了,那會我正在熱戀期,怎麽可能有功夫學射箭,現在閑了,可不就想拾起來……” 付銳修將寧儀拉到身後,以一種保護的姿態,“人不借你,自己學去。” 應赫茶嘖了一聲,偷偷望向朝他眨眼的寧儀,“小氣……” 人護的這麽緊。 看來是很重視了。 應赫茶倏地展顏,好兄弟的感情明顯比他學射箭更重要。 “好吧,那寧儀再來一組箭?這回用傳統弓怎麽樣?我總覺得反曲弓沒有傳統弓的弓身優美曲線漂亮……” 寧儀右手搭在付銳修護著自己的胳膊上,示意他安心,展開笑靨,“好啊。” 正好他也來了興致。 付銳修按住他,目光中有些不讚同,但到底不想太拘著他,視線蜻蜓點水的落到他的腹部,“……小心點,不行就不要繼續了。” 寧儀應聲,接過應赫茶拿來的傳統弓,側立握弓搭箭。 少年的身形並不算單薄,而是勻稱到骨肉均停,此時姿態優雅,臨風而立,發梢在光線下微微發著光,肌膚近乎透明,若是西方神話裏高挑美麗的精靈當真存在,當是如此。 付銳修心中剛閃過這個想法,就見正勢如破竹地射出一箭的少年忽然偏了方向,羽箭傾斜而出—— 付銳修卻已經看不到羽箭的走勢。寧儀驟然鬆了手握著的弓,剛剛還獲他心裏盛讚的麵容扭曲起來,一手捂著唇難掩苦色的彎下腰,一聲奶奶的痛苦低喘逸出喉嚨。 “寧儀!” 少年的反應嚇到了眾人,幾人幾乎同時出聲,付銳修率先跑到少年身邊,就著衣角擦了擦出了些手汗的手,輕輕撫在少年此時脊骨突出的後背。 “很難受嗎?”付銳修心亂的像是無節奏的噪音鼓點。 他知道寧儀這是孕吐,但明明前幾天都已經好很多了,不知道怎麽突然又變得一發不可收拾的地步。 應赫茶對此也沒有經驗,著急道:“孕吐?怎麽辦怎麽辦?寧儀不舒服你怎麽能還帶人來這?” 看著寧儀開始幹嘔、泣出生理淚水的痛苦模樣,應赫茶不由得想到家中的嬌妻。 要是懷孕是這麽痛苦的一件事,那他寧願妻子不生! “先帶他回去吧。”顏巋聲音剛落下,付銳修已經將人攙扶起來。 寧儀因為惡心反胃加上腰腿傳來的酸麻感,整個人都是微蜷著的。 寧儀現在是真的想哭。 用靈力狠壓了孕吐反應幾天,一時鬆懈就加倍回彈,比最開始那會還要嚴重的多。而他也已經沒有力氣調動靈力壓製了,全憑著本能讓自己挨著人,不會走路似的完全借力,好讓自己舒服點。 周圍還沒有散去的人試圖過來看看情況,付銳修眸光銳利,對何威等人道:“那我們先回去了。” 他低頭朝著寧儀,視線鎖緊,“走不了路?” “唔……”寧儀難受的意識都有些混沌,他孕吐很少能吐出東西來,但還是會一直難受。 天空中撲棱棱飛過一小群羽翼鮮亮的鳥,翅翼振動。 付銳修皺了皺眉,低下身,將人攔腰抱起,平穩地往出口走去。 應赫茶不放心,跟在身後。何威和顏巋陸續跟上。 寧儀已經顧不上自己現在是大庭廣眾下被橫抱的狀態,從付銳修懷裏露了個腦袋出來,虛軟無力地對應赫茶道:“你們繼續玩吧,不用管我,我回到家休息會就好了。” 他實在有些愧疚,如果自己今天不來,就不會成為拖累了。 害的付銳修不能好好放鬆一天不說,還連累了其他人。 應赫茶看他麵色發白——不是之前的奶白色,因為沒有一絲紅潤,眼神也可憐巴巴的,秀眉輕蹙著。 “你就別操心我們了,送你到門口我們就回去。”應赫茶手背落到他額上,像對待一個發燒的病人。 付銳修空不出手扒拉開他的蹄子,隻能給他一記眼刀。 好在應赫茶也隻是靈光一現伸手一探,很快就收回了手,“沒別的毛病就行,銳修你好好照顧他。” 雖然他和這少年是第二次見麵,但寧儀健談又可愛,不像別的這個年紀的孩子,和他們交流時,要不拘束內斂的要命,要麽不知天高地厚傲的要死。但在寧儀這裏,他隻覺得沒有身份年齡的差異,相處和諧的簡直不像是初識。 更何況現在寧儀懷著好兄弟的孩子,他擔心在所難免。 但他這行為,在付銳修眼裏,就很有些居心叵測用心不良。 他是寶寶的生父,難道還不知道要好好照顧寧儀,還需要外人提醒? 意識到自己陷入了奇怪的疑似敵對的情緒中,付銳修心中一觸,微驚地拉直嘴角,長而密的睫毛抬起,“知道了,你回去吧,改天我們再聚。” 應赫茶還未說話,忽然又聽見了天上異常的撲棱翅膀的聲音。 越來越密集。 一隻勁俊輕快的燕子劃過他們上空,落下一縱即逝的陰影。 又兩隻優雅嬌俏的金腰燕翅翼輕顫,穿梭而過。 然後是長尾雀拖曳著禮服長裙般的尾羽振翼俯衝,及至幾人近處輕飄飄悠閑飛遠。 一隻毛色鮮豔光澤奪目的鳥兒輕盈飄落,蹭了蹭付銳修懷中寧儀的臉蛋,又咻地飛遠。 幾人一時抬頭看,忽然聚集了一小群或如輕雲或如旋風或如五彩霞色的鳥兒匯聚空中,粗略一看就有近百隻,黑壓壓地聚集草場上的天空,而且陸續有其他種類的雀鳥由遠及近。 “這、這怎麽回事?”何威訝異地看著天空。 剛剛被鳥兒蹭的睜開眼睛的寧儀也發現了這一點。