微涼的手,覆上那張光潔嫩滑的小臉,邪天炎愛不釋手的摸著,心中不禁讚歎,這一次的貨色真是不錯。  嵐雪感覺自己的身體很沉,頭腦卻異常的清晰,臉上的觸感亦分外明顯,就像一條冰冷的蟲子咋在臉上爬動,令人心裏打怵。  努力的想要睜開沉重的眼皮,嵐雪鼓足了力氣,卻發現體內的內力停滯,隻能依靠精神的力量。  臉上的撫摸,漸漸變成了掐捏,疼得嵐雪微微皺眉,眼皮也掙紮著開啟。  “你,你是誰!”睜開眼晴後,嵐雪驚恐的吼道,隻是因為身體的虛弱而擲地無聲。  “嘖嘖,竟然這麽快就醒了,這樣也好,接下來會更有樂趣。”邪天炎一臉邪魅的看向床上的小人兒。  “放肆!你到底是何人!”嵐雪怒道。  邪天炎的手順著嵐雪光滑的臉頰滑到脖頸之上,在那青色的血管上滑動,“你可以稱呼本座為教主。”  “教主?你是邪天炎!”嵐雪狹長的眼睛募然睜大,難道眼前這位邪魅的男子就是靈江湖人聞風喪膽的魔教教主邪天炎?此人一身張揚的紅色衣袍,遊龍的圖案繡於其上,刀刻的五官立體分明,冰冷的眸子閃爍著殘暴的氣息,緊抿的薄唇更是帶著一股徹骨的寒意。  “啪。”的一巴掌,邪天炎一臉煞氣的甩了嵐雪一巴掌,“本座的名諱也是你叫的?”  嵐雪的笑臉立刻紅腫起來,嘴角也滲出一條血絲,雖然無法反抗,但是眼睛依舊堅定不屈。  “帶爪子的貓是留不得的。”邪天炎突然一笑,冷眸微眯,一手擒住嵐雪的下顎漸漸施力。  “唔。”嵐雪隻感覺臉上一陣痛麻,下巴更是疼得他嘴角直抽。  “不知道在這具漂亮的身子上,留下道道鞭痕是如何美景?”邪天炎滿意的看著嵐雪痛苦的表情,不禁再次暗讚這次送來的貨物。  “不,放我離開。”藍雪奮力掙紮道,隻是看在邪天炎的眼裏,倒像是一隻欲拒還迎的小野貓,夠味!  身下的欲望被挑起,邪天炎向來不是委屈自己的人。  鋪上眼前這具漂亮的身子,邪天炎一把撤去一身紅衣,大力挺進少年稚嫩的身體,發出一陣滿足的歎息。  嵐雪失聲的大叫著,隻是無論他如何掙紮反抗,都毫無用處,仿佛是一直受困的羔羊,唯一能做的隻有承受。  邪天炎第一次感覺欲望如此強烈,仿佛要不夠身下人一般,大力的挺動腰身,一次次的發泄著。  嵐雪隻感覺天暈地旋,自己的世界一片昏暗,身上的痛覺漸漸麻木,而心裏的痛卻更加徹骨,他何嚐受過如此屈辱,便是快被人打死的時候,他亦不曾流下一滴淚,可是此時屈辱的淚水仿佛決堤一般,不斷地從眼眶內奪出。  邪天炎終於滿意的發泄完最後一次,淡淡的看了一眼床上如用壞了的布娃娃一般的少年,微微蹙眉,“來人,將他送去翠竹院。”  “是。”從門外走進兩名藍衣人,將床上的嵐雪用被單裹好後,抬了出去。  好痛。  這是嵐雪醒來後唯一的感覺,全身好像被巨石攆過一般,痛得他恨不得馬上死掉。  “公子,你醒了嗎?要是醒了就喝口水。”  耳邊傳來一道嬌弱的聲音,此聲卻不是女子發出,而是男人的聲線。  嵐雪隻感覺嘴邊微微一涼。應該是杯沿,水沿著幹裂的唇瓣流進口中滑入喉嚨。  “咳咳。”因為是躺在床上的關係,難免嗆到氣管。  “啪。”的一聲,杯子落地。  “公子,奴才不是故意的。”驚恐的聲音在嵐雪的耳邊響徹。  嵐雪微微皺眉,他還沒有說什麽,這個人怎麽這樣。  “你先起來。”嵐雪此時的聲音很幹啞,如同生鏽的鐵門,發出的聲音異常難聽。要不是因為聽到他跪地的聲音,也不會開口。  “謝公子。”接下來便是一陣收拾地麵的聲音。  因喝了點水的關係,嵐雪動了動微微舒緩的喉結,再次睡了過去。  下一次,嵐雪則是被餓醒的。  “公子,你醒了。”見嵐雪睜眼,一直守在嵐雪身邊的少年趕緊湊了過去。  “你是誰?”嵐雪問道,這個聲音很熟悉,就是上次喂它水喝的男子。  “奴才叫小九,是這翠竹院的小廝,特來服侍公子的。”小九羞澀著道。  “翠竹院。”嵐雪隻感覺身體一陣冰冷,雖然他才到血曼城,但是對於魔教總壇的翠竹院卻是如雷貫耳,難道他已經淪為邪天炎的男寵不成,這讓他情何以堪!  “是啊,公子好福分。”小廝皮笑肉不笑的安慰道,這裏的人都知道教主的殘暴,留在這裏的人又有多少能有好下場。  嵐雪默不作聲,半晌後才開口問道:“我昏迷了幾天?”因為身體上的痛覺已經消失,看來昏睡的時間應該不短。  “已經五日了,對了,公子餓了吧,我去準備飯菜。”小九嗖的一聲便跑離。  藍雪看著沒有關緊的房門,難道是上天注定的嗎?前幾日他還在為潛入魔教總壇而煩惱,而現在卻已經身在其中。  不多時,小九便提著一個食盒進來,“公子能夠下地嗎?”  嵐雪點點頭,他沒有那麽嬌弱。  支起身子,勉強走到座椅旁,嵐雪緩緩的坐下,身後的刺痛感卻在不斷提醒他,之前的淒慘遭遇。  “公子快用吧,都是一些容易消化吸收的食物。”小九將菜肴一道道擺放在餐桌上。  嵐雪執起筷子,慢條斯理的吃了起來,不吃又如何,難道自殺嗎?既然事情已經發生,那麽他隻能選擇接受,怨天尤人隻會更加痛苦罷了。  嵐雪的年齡雖然不大,但心裏卻是明鏡的,盟主派他來,如何想不到這點,混入魔教總壇,除了用這種身份,還會有其他的方法嗎?怪不得那些年紀大一些的都被刪選而去,應該是因為邪天炎喜歡年齡小的少年吧,而武林盟內符合要求的除了自己就剩四大家族的子弟了,而那些天之驕子又怎會被派做這種任務?  自嘲一笑,嵐雪送到嘴裏的食物越發覺得苦澀,既然如此,他就還了武林盟這個人情,待到武林盟不需要他時,便是他自由之時。  小九是個很單純的少年,雖然樣貌極為普通,但是心地卻很善良。  半個月下來,嵐雪和小九無話不說,而這半個月以來,邪天炎也未踏足於此,這一點還是令嵐雪感到很輕鬆的,雖然有了心理準備,但是真刀真槍的上陣他還是很害怕的,畢竟現在的他隻有十二歲而已。  嵐雪還未慶幸多久,當夜邪天炎便突然到來。  “看來小野貓恢複得很快。”邪天炎一臉邪肆的步入嵐雪所在的房間。  “參見教主。”一旁的小九馬上跪地行禮。  嵐雪卻是冷冷的看向邪天炎。  小九見公子跟教主較勁,又急又怕,拚命的拉扯著藍雪的衣角,拉他下跪行禮。  嵐雪卻長了一身硬骨頭,寧折不彎!  邪天炎笑得更加肆無忌憚,眼中的冷意卻如數九寒天,懂凍得人打心裏發顫。  “你出去。”邪天炎向跪在地上的小九命令道。  小九一臉哭喪表情,擔憂的看了嵐雪一眼,告退一聲便離開房間,離開後自然不忘將門關好,隻是他沒有走太遠,而是蹲坐在門口,一方教主突然傳達命令。  “看來你很適應這裏。”邪天炎掃了一眼桌上的棋盤。  藍雪依舊默不作聲。  邪天炎抬起手,摸了摸自己的嘴角,勾勒的弧度越發上揚。  “再野的貓,在我手裏也會變成溫順的家貓。”邪天炎突然抽出血衣下的一條紅色鞭子,一道破風之聲過後,便是一道擊在肉體上的聲音。  “啊!”嵐雪猛然大叫出聲,手臂上的鞭痕深可見骨,血肉頓時外翻,大量的血液汨汨流出。、  邪天炎舔了舔唇,手中的鞭子啪啪作響,滿意的看著之前還一臉清冷的少年現在卻在地上痛苦的翻滾,而他越痛苦,自己就越快樂!  嵐雪and邪天炎(三)  血沾染在地板上,繪出一朵朵對鮮豔的紅梅。  邪天炎大力的揮動著手中的血色長鞭,滿意的看著飛散的血霧,輕嗅著蔓延在空氣中的血腥之氣。  他本是嗜殺之人,隻有血液才能平複他體內的暴亂之氣。  “哭,給我哭出來!”邪天炎大聲命令道。  嵐雪死死地咬著嘴唇,眼淚卻倔強的存於眼眶,憤恨的瞪著眼前的惡魔。  邪天炎的呼吸越來越興奮,顯然嵐雪的倔強表現深得他意。  “啪!”又一聲鞭響。  嵐雪如血人一般倒在地上不斷地抽搐,眼中的神情漸漸渙散,邪天炎知道這是他要到達極限的表現。  將手中的鞭子丟在地上,邪天炎蹲下身子,勾起嵐雪尖翹的下顎。  “服軟,我就放過你。”邪天炎的聲音很好聽,帶著致命的誘惑。  嵐雪諷刺一笑,“做夢!”  淡淡的兩個字卻勾起邪天炎更深的殘暴之氣。  邪天炎怒極反笑,“好,很好!”說著就地將嵐雪按在身下,大力的扯下那一身殘如布條的衣物。  “不!”嵐雪驚恐的睜大眼睛,他再也不要嚐試被強暴的感覺。  邪天炎挑挑眉,“原來你怕這個?”人有了弱點才好控製。    好像找到了好玩的遊戲,邪天炎的笑更加肆意。  手指遊走在嵐雪身上的鞭痕處,邪天炎口中嘖嘖作聲,“你現在的樣子真漂亮。”  看著邪天炎將沾染著自己血液的手指吸吮到口中,嵐雪不可思議的緊握雙拳,為何,為何他要落在這個變態手中!  眼淚終於滑落,嵐雪嚐到了苦澀的鹹味,是自己的淚嗎?  邪天炎滿意的看著嵐雪哭泣的樣子,果真是個美人,連流淚的時候都帶著媚態,他這個樣子隻會令自己更狠的欺負而已。  就著黏著自己唾液的手指伸入那緊致的地方,邪天炎勾起嘴角,果然休息了半個月,這裏又變得緊致如初。  嵐雪已經想到了後麵將要發生的事,絕望的閉上眼睛。  痛苦的悶哼伴隨著饜足的喘息,響徹在這個布滿血腥之氣的房間內。  再次暈眩,嵐雪仿佛進入了自我保護狀態,隻有這樣他才不會無止盡的承受痛苦,不是他懦弱,而是這種痛真的無法承受。  邪天炎咀了一聲,大力挺動了幾次腰身,有些興致缺缺的離開,對於奸屍他可沒什麽興趣。  “來人。”邪天炎對外吩咐道。  “教主。”守在門外的小九立刻進來。  “請大夫,好好照顧他,我不希望下次依舊敗興而歸。”邪天炎舉步離去。  “是。”小九恭敬地領命,直到邪天炎離開,才敢抬起頭看向屋內的場景,待看到嵐雪那遍體鱗傷的身子時,眼淚驟然流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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