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要磨嘰了,一會兒那小廝就回來了,我們趕緊做。”另一名灰衣人顯然是行動派,大力扯下嵐雪的##,將那醜陋的東西,直接頂在了那幽閉的入口。  “不!”嵐雪雙目赤紅。奮力揮動著軟弱無力的四肢抵死掙紮。  就在灰衣人按住嵐雪的大腿,準備進入的瞬間,突然感覺脖頸一涼,血紅色彌漫雙眼,便再沒了知覺。  另一名灰衣人則嚇得撲通一聲跪倒在地,看著眼前無風自動的紅色衣擺,“教,教主饒……”  ‘命’字還未等說出口,便已經步了先前那名灰衣人的後塵。  嵐雪張大嘴巴,看著眼前如煞神一般的紅衣人,正是魔教教主邪天炎。  邪天炎眯著眼睛看向軟榻上一身狼狽的嵐雪,本是怒不可遏的情緒卻在那姣好的容顏上劃落下淚時化為烏有。  “收拾了。”邪天炎回頭向小九吩咐道。  “是。”小九馬上領命,拖著地上的兩具身體竟然毫不費力地離開。  “哭什麽?”邪天炎坐到軟榻上,將嵐雪抱在懷裏。  嵐雪緊咬下唇,他也不知道為何會哭。就算在那兩人將要得逞時,他想過死也沒有想過哭,卻在看見邪天炎的刹那,心中的害怕與委屈統統上湧,完全抑製不住眼中的淚水。  “有沒有受傷?”邪天炎上上下下打量了嵐雪一遍,除了腿上的抓痕外並沒有受到任何傷害。  嵐雪搖搖頭,隨著情緒逐漸恢複穩定,臉上的表情也漸漸的恢複到清冷。  邪天炎微微皺眉,顯然十分不喜歡看到嵐雪這般不食人間煙火的神情,好像自己是什麽髒東西,碰到他就是一種褻瀆。  “有沒有什麽要解釋?”邪天炎冷冷的問道,要不是小九及時稟告,怕是現在已經釀成不可挽回的局麵。  嵐雪默不作聲,他不知道該說什麽,那桂花糕還有陳晨臉上的明媚笑容不斷地出現在他眼前。到底何為真假他也不知道。  邪天炎捏住嵐雪的下顎,“本座在跟你說話。”  嵐雪卻沒有心情繼續偽裝,將對邪天炎的厭惡情緒統統表現在臉上。  “很好。看來幾日沒有教訓你,皮又緊了!”說著邪天炎霍然站起身子,臉上的血腥之氣蔓延全身!   嵐雪and邪天炎(五)嵐雪渾身一抖,隻是那倔強的脾氣一上來,便是九頭牛也拉不回。“好,好!”邪天炎連說兩個好字,可見情緒之激動。腰間的血色長鞭再次持於手掌,邪天炎眼中血色大勝,冰冷的看著蜷縮在榻上的少年。嵐雪死死地瞪著邪天炎,今日便是打死他,他也不會吭上一聲!“啪!”的一聲,鞭子抽在肉/體上的聲音。嵐雪緊咬下唇,臉上的表情不變,要不是那唇下滲出的鮮血,都要讓邪天炎懷疑這鞭子落空了。接連一陣揮鞭的聲音,嵐雪卻真的沒有吭上一聲,哪怕是悶哼都沒有。邪天炎看著床上那鮮血染紅的人,暴戾的脾氣漸漸的穩定下來,“隻要你服軟,本座就停止動手。”這已經是他的最大極限。嵐雪勾起嘴角,露出一抹諷刺的微笑,“教主莫不是揮不動鞭子了吧?”想起被武林盟遺棄,被魔教教主淩虐,身上的這些痛又算得了什麽!邪天炎劍眉一擰,倒真的把鞭子重新佩於腰間。抱著鮮血淋漓的身體,嵐雪有些驚恐的向後挪去,隻是軟榻畢竟大小有限,他又能挪到哪裏?邪天炎一把扯過嵐雪如瀑般墨發,猙獰的看著眼前煞白的小臉。執起手,輕輕的拍了拍那布滿驚恐的小臉,有些不舒服的想到,嵐雪最怕的竟然是被碰,既然如此,他就親自上陣好好的折磨他!拉著嵐雪的發,邪天炎直接將嵐雪拖到浴室,一把將少年丟在水池內,清澈的水立刻蔓延起血色,將這一池清水染成淡紅。身上一陣劇痛,破皮見骨的身體一碰到水,這痛苦可想而知。嵐雪渾身**著,要不是水池下有台階支撐,他已經要滑落下去。邪天炎站在水池邊,看著嵐雪痛苦的表情,心中邪念大盛。大步跨進水池,一身紅袍浸水後,竟然變成了暗紅色,襯托著淡紅色的池水說不出的妖異。“怎麽樣,還要死撐嗎?”修長的手指捏住那滴水的下顎,邪天炎邪/魅的問道。嵐雪冷哼一聲,雖然此時的他狼狽不堪,骨氣卻不曾弱去。邪天炎淡笑不語,輕手輕腳的將嵐雪身上的衣衫退去,那布滿傷痕的身體,就這樣赤裸裸的呈現眼前。撫/摸上嵐雪胸前的一處鞭痕,拇指和中指掀開皮肉,用那閑下來的食指戳入傷口。“唔!”嵐雪終於忍不住痛呼出聲,“你這個惡魔,變/態!”“哈哈!”邪天炎張狂的大笑,“說得好,本座今日就讓你知道什麽才是真正的惡魔變/態!”說著將嵐雪一把按在池壁上,分開那修長的雙腿,一撩衣擺,大力的挺入!“啊!”嵐雪痛苦地大叫,這隻有傷害的逆向交/合讓他無法承受。就著血液和水的潤滑,邪天炎暢通無阻的挺動腰身。痛!撕裂般的痛!嵐雪隻感覺眼前一片昏暗,身體的力氣被漸漸抽空,他渴望暈眩,渴望死亡,可身後的劇痛卻無時不讓他保持清醒。一個時辰過去。嵐雪卻感覺仿佛過去了一生。“求我,求我就放過你。”邪天炎也感覺出來嵐雪的虛弱,隻是他此時要是輕易鬆手,那麽往後這隻小獸將更難馴服。“求,求你。”嵐雪虛弱的呢喃著,現在的他已經意識模糊,隻要能脫離苦海,怎樣都無所謂了。邪天炎終於停下了動作,未等再次發/泄便離開嵐雪的體內,他知道再繼續下去,怕是身下的人就要香消玉殞了。無力的身體順著池壁滑落下去,要沒有邪天炎的支撐,怕是已經沉入水底。邪天炎微微皺眉,將嵐雪那遍體鱗傷的身體抱出水池。睜著空洞的大眼睛,嵐雪絕望的看著虛空。“大夫!”邪天炎衝著門外大吼一聲。候在門外的小九立刻領命。“沒有我的命令,你不許死!”邪天炎嚴肅地命令道。死都不可以嗎?嵐雪自嘲一笑。大夫很快被小九帶來,內室嵐雪了無生氣的躺在床上,一身的傷痕看上去猙獰無比。“怎麽樣?”見大夫出來,邪天炎詢問道。老大夫低眉順眼道:“回教主,嵐公子失血過多,傷口大部分發炎,沒有一個月怕是無法痊愈。”邪天炎點點頭,“治好他。”“是。”老大夫領命。“小九,將今天的事再說一遍,本座要知道詳細的。”邪天炎坐在椅子上,對小九淡淡道。“回教主,今日……”小九將他今日聽到的見到的事,巨細無比的道出。邪天炎指彈桌麵,平靜的聽著。“將那剩下的桂花糕拿出來。”待小九將事情完全道出後,邪天炎淡漠的起身。小九馬上從懷裏將桂花糕取出,遞交到邪天炎手中。邪天炎若有所思的接過,“好好照顧他,有什麽事及時稟告。”邪天炎緩步離開嵐院。魔教總壇議事廳,邪天炎坐於主位之上,下手是兩名男子,一名一臉冷清,氣度不凡,一名則眨著一雙勾魂奪魄的狐狸眼,妖嬈萬分。“弈心,這件事交給你去辦,還有最近武林盟跳的很,查一查怎麽回事。”邪天炎看向下首。妖嬈男子起身拿起案桌上的桂花糕,儀態萬方的領命,此人乃是魔教的雙護法之一,魔教右護法曲弈心。“鉉崆,打壓武林盟的動作繼續,不用有所顧忌。”邪天炎繼續下令。“是!”冷峻男子起身道,此人乃是魔教的左護法蔚鉉崆,江湖人稱‘冷麵殺神’。嵐雪and邪天炎(六)三日後,翠竹院一處清雅的小院內,陳晨正戰戰兢兢的跪在地上。陳晨麵前所坐的是慵懶邪魅的邪天炎,身後站著一臉戲謔的曲弈心。“還有什麽要說的嗎?”邪天炎倚在座椅的扶手上,眯著眼睛看向跪在地上抖如篩糠的陳晨。“教主,看在陳晨伺候您這麽多日的情分上,陳晨隻求您不要傷害我的家人。”陳晨已是麵如白紙,但是他不後悔對嵐雪所做的事,隻恨那些人沒有得手,真正的毀了嵐雪。“跟本座將條件,你還不夠資格!”邪天炎冷哼一聲,“弈心,交給你處理了。”這句話顯然是對身後的曲弈心說的。“是教主。”曲弈心笑得一臉狡黠,他已經好久沒有見到教主這般認真過了,看來那位嵐公子的魅力不小啊。在陳晨不斷的求饒中,邪天炎冷酷的起身離開,看都未看他一眼,將絕情冷血演繹到極點。陳晨看著邪天炎離去的背影,終於絕望的癱倒在地。曲弈心撇撇嘴,半分的同情意味也沒有,“來人,將這位晨公子拉出去杖斃。”“是。”立刻在門外走進兩名藍衣人,一邊一個架起陳晨的身體向外拖去。“哎,苦命的本公子還要去為無良教主調查武林盟,真是太沒有天理了。”曲弈心一邊抱怨般的自言自語,一邊展開折扇瀟灑的離開小院。又過了半個月的時間,曲弈心手捧一疊文件資料,一臉幸災樂禍的進入魔教議事大廳。曲弈心不好意思的撓撓腦袋,都怪他太興奮了,直接導致忘記了今日正是討論魔教占據武林盟東區的根據地之日。“教主,我錯了。”曲弈心在邪天炎麵前還是很上道的。“哼,要是沒有重要的事,你就直接去刑堂領罰吧。”邪天炎麵色不善道,弈心並非魯莽之人,今日怎麽會犯如此錯誤。“是。”曲弈心見有回旋的餘地,也不敢賣噱頭了,直接將調查來的資料交到了邪天炎手裏。“啟稟教主,前幾次行動的失敗是因為總壇內有奸細的原因。”曲弈心將在武林盟分舵搜來的信件在眾多資料中找出來。邪天炎看向信件,“知道奸細是何人嗎?”他相信弈心的辦事能力。“回教主,這是那人平時的筆記。”曲弈心又在資料中找出那奸細平時練字時的草書。“何人竟然如此大膽,竟然敢背叛本教!”邪天炎將手中的兩張紙同時拍在案桌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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