戴若澤喜歡現下的狀態,他和皇帝就像是兩個在談戀愛的普通人,他們渴望著與彼此有著最深層地結合,從而偷偷約下了偷嚐禁果的日期。他幾乎忘掉了這是一場遊戲,皇帝隻是遊戲中的一個需要他去攻略的npc,直到係統響起。 【係統:親愛的玩家您好,有關您之前提出的孕育孩子的問題,我在和遊戲商經過了多日激烈的商討後,有了新的方案。】戴若澤問:“什麽方案?” 【係統:方案暫時不能透露給您。】 戴若澤冷道,“不能透露給我我怎麽知道你們的方案是真的改了還是騙我的。” 【係統:我從來沒有騙過您,我是品德高尚的係統。】戴若澤說:“品德高尚的係統不會讓我無緣無故死那麽多次好麽?簡直是虐殺好麽!” 【係統:您的死亡從來都不是無緣無故的,都是有因有果的。】戴若澤說:“那撐死怎麽算?” 【係統說:這隻能歸結到您太蠢了。】 戴若澤:“……”這係統是去洗點重練了吐槽技能麽?! 戴若澤對男人生孩子的事很介意,但再介意也擋不住他對皇帝那日複一日膨脹的欲望。盡管他還沒弄清係統所謂的新方案究竟是什麽,可他也不想再管了,他甚至想,小皇帝想要一個孩子,那麽由他來生一個也不打緊,總比讓別人給小皇帝生孩子好了一千倍。 就這樣,在戴若澤和皇帝的熱切期盼中,大年三十來臨了。 這一天天空難得地放晴了,冬日的陽光雖沒什麽溫度,但照耀在大地上也會讓人有種暖洋洋的錯覺,令人心情愉悅。 團年飯是在未央宮辦的,嬪妃們都到齊了,就連許久沒出過舞樂坊的華嬪也出席了筵席。 太後先說了開場白,她說:“這是家宴,咱們就不談國事了。哀家就說說,這一年裏呢,陛下納了妃嬪,也讓這後宮熱鬧了,這來年再添幾位小皇子,那才是真正好呢。”她意有所指地瞥著戴若澤,說道,“這誰第一個為陛下誕下龍子,無論男女,哀家都重重有賞。” 嬪妃們一陣騷動後,舉起酒杯向太後敬酒,太後喝了酒,又說:“嵐貴妃發明的那個朋友圈,很好,很實用,陛下啊,你要誰給你侍寢連牌子都不用翻了,在朋友圈裏點個名就行了。”她說完了皇帝又說嬪妃們,“你們一個二個也不開竅,這夜裏入睡是發一張自己的照片在朋友圈裏,讓陛下欣賞欣賞,這不就能讓陛下點你名字的幾率翻倍了麽。啊,良妃你就不用聽哀家的話了,你的照片就是刷屏利器。” 嬪妃全都掩嘴笑了。 太後三言兩語就把氣氛給炒熱了,嬪妃們也都不拘束了,大家都吃著喝著說著笑著,一時也有了幾分在家過年時的輕鬆。 戴若澤大口大口地吃著飯,心思卻全不在飯桌上了,他滿腦子想的都是潤滑劑準備好了,春宮圖準備好了,自己也準備好了,萬事俱備隻欠東風了! 皇帝也是魂不守舍的,吃了沒兩筷子就不吃了,太後以為是菜色不好還讓宮人撤下重做,在皇帝的勸阻下這才作罷。 兩個人都隱晦地互看一眼,又迅速地別過目光,明明都沒羞沒臊地相處了那麽久,這事到臨頭的反而都緊張害羞了。 戴若澤和皇帝間就隔了一個皇後,離得倒也近,戴若澤惡趣味地在桌子下用自己的腳去蹭皇帝的腿,且無恥地越蹭越往上,都蹬到皇帝的大腿根了。皇帝怒視戴若澤,戴若澤卻沒看他,整張臉都埋在大海碗裏與白米飯作鬥爭。皇帝鬱悶得要命,又不好眾目睽睽地把手伸到桌子底下去,隻得雙腿一夾,夾住戴若澤作亂的腳,孰料戴若澤賤兮兮地拱來拱去,腳尖拱到了皇帝的小丁丁,這讓皇帝挺直的脊背一下就彎了。 皇後關切道:“陛下,您怎麽了?胃不舒服?” 皇帝說:“不,朕沒事。” 皇後說:“陛下要是不舒服可別硬撐著,臣妾幫您揉揉胃可好?” 皇帝說:“不用。” 皇後說:“陛下何必跟臣妾客氣。” 皇後的纖纖玉手眼瞅著就要往皇帝的肚子上按去,皇帝騰地站起身,讓皇後按了個空。 皇後眼角淚光一閃,嚶嚶嚶嚶就哭開了,“陛下,您是一國之君,也是臣妾的夫君,您的健康關係著千百萬的人,您可別硬撐著啊。” 皇帝說:“沒有,朕說過了朕沒事。” 皇後說:“一般有事的人都說自己沒事,嚶嚶嚶嚶,陛下您別逞強,咱們宮裏的禦醫院聚集了天底下最好的大夫,無論陛下你得了什麽病都是能治好的。” 皇帝說:“朕沒得病!朕說的話你都聽不懂嗎?!” 皇帝和皇後說也說不聽,怒氣值漸高,音量也就拔高了,這讓竊竊私語的嬪妃們全都望了過來。 太後問道:“這是怎麽了?” 皇後說:“嚶嚶嚶嚶,方才陛下好像是肚子痛,可臣妾問陛下可有什麽不舒服之處陛下就說沒什麽,不是臣妾要多管閑事,是臣妾真的不放心陛下啊。” 太後說:“哎喲,皇後你可別哭了,哭得哀家頭疼。陛下,你肚子疼了?傳禦醫!” 皇帝萬分想把戴若澤給扔進油鍋裏炸了算了,這個隻會給他招惹麻煩的蠢貨! 戴若澤憋著笑,給皇帝做了跑路的指示,皇帝本是不想理的,奈何戴若澤一直在做著口型說“明年明年”的,這皇帝一下就想起了戴若澤要幹他幹到明年的宣言,讓他渾身都燥熱得像是在火山裏似的。 皇帝破罐子破摔,捂住肚子,說道:“朕沒事,朕先離開下。”就不顧眾妃們詫異的眼光,大搖大擺地走掉了。 戴若澤向太後請示道:“太後娘娘,陛下這多半是吃壞了肚子,不如讓臣妾去照看陛下吧。” 太後說:“行,你去吧。” 戴若澤得令,追著皇帝跑了。 戴若澤沒追多遠就追到了在大樹後等他的皇帝,大福大貴都遠遠地墜在後麵,沒有上前。 戴若澤一靠近就挨了皇帝一拳,戴若澤生受了,說道:“還有一個時辰就到明年了,我們得趕快。” 皇帝說:“誰要跟你趕快啊!” 戴若澤說:“我們咯。” 戴若澤蹲下身,皇帝會意地趴到他的背上去。 戴若澤笑得燦爛,“這就是新郎背新娘入洞房的感覺啊,真美。” 皇帝揉亂戴若澤的頭發,說道:“亂講什麽!朕是夫,你是妻。” 戴若澤說:“嗯,行,都行,那就是新娘背新浪入洞房。” 皇帝:“……”怎麽聽都是怪怪的。 戴若澤說是要抓緊,但走得也不快,閑庭漫步似的往寢宮走去。 戴若澤問道:“陛下吃飽了嗎?我前襟裏有綠豆糕,你沒吃飽就再吃點。” 皇帝在戴若澤的胸口摸索著,在摸到戴若澤的乳首時狠掐了一把,讓戴若澤一個趔趄差點沒跌了,整到了人,他這才掏出了綠豆糕,自己吃半塊,再把另外半塊喂給戴若澤。 兩人你一半我一半地把一袋綠豆糕給瓜分完了,未央宮的寢宮也就在眼前了。 戴若澤說:“陛下,我們到了。” 皇帝說:“嗯。” 戴若澤側過頭,皇帝也往前傾身,兩人交換了一個吻。與此同時,空中炸開了絢爛的煙花,將這夜色渲染得五彩繽紛。 第七十章 戴若澤展開他珍藏的男男春宮圖,一本正經地說:“陛下,讓我們先來學習一下吧。” 春宮圖上的姿勢五花八門,都很銷魂,一個賽一個的高難度,恥度破得都沒了底。 皇帝麵紅耳赤地用枕頭把春宮圖給擋住,故作深沉地說:“朕自小就有嬤嬤教習過,沒有什麽不懂的,不用學了。” 戴若澤挪開枕頭,說道:“我懂得不多,我需要學習。” 皇帝搶過春宮圖就扔到了床底下,霸氣地說:“學什麽學,朕來教你。” 戴若澤說:“能得陛下的教導是臣妾三生有幸,那我們先選個體位吧。” 皇帝懵了,問道:“什麽體位?” 戴若澤說:“我們是第一次就用簡單點的體位好了,比如抬腿式,後趴位,側臥位之類的,陛下中意哪一個?” 皇帝:“……” 皇帝要煩死了,這個戴若澤,平日裏一提到床上的事兒就跟一頭狼似的,橫衝直撞地就先把他撲倒了再說,也不去征求他的意見,雖然這時常令他惱怒,但不會讓他這麽尷尬啊!可這次分明是到了臨門一腳了,這家夥偏生換了個套路,搞起你商我量了,盡說些沒有廉恥的話但又什麽都不做,讓他窘迫得想鑽進地洞裏。 皇帝想,他才不能被戴若澤掌控節奏呢! 皇帝說:“嗯哼~你不做就算了,朕回筵席去吃團圓飯好了。” 皇帝作勢要走,可又哪裏走得掉,他剛往前邁出一步,就雙腳離地,被戴若澤來了個公主抱。 戴若澤笑眯眯地說:“吃什麽團圓飯,陛下且讓我先吃了你吧。” 皇帝說:“光說不練。” 戴若澤說:“誰說不練了,我們這就練!” 戴若澤抱著皇帝去了浴池,先把兩個人都給清洗幹淨了。 戴若澤禁欲太久,在沐浴時和皇帝坦誠相見後沒能克製住,先擼了一管,擼得皇帝腰肢酸軟,他自己身心舒暢。 打了一炮後兩人就不那麽急色了,竟是玩心大起地打起了水仗,弄得整個房間像是發了洪水,到處都是水漬。 皇帝說:“明天你要負責打掃。” 戴若澤叫苦道:“不是我一個人的責任啊!” 皇帝傲嬌地說:“那難不成是朕的責任麽?哼~反正就是你打掃!不打掃浴池那就打掃全未央宮好了!” 戴若澤抱著皇帝滑溜溜地身體,不老實地捏皇帝肉嘟嘟的屁股,說道:“陛下啊,我這一次性要交兩年的作業,完了後肯定得累成狗,你舍得讓我做打掃這種粗活麽。” 皇帝說:“什麽亂七八糟的,聽不懂你在說什麽。” 戴若澤說:“那就讓我用實際行動來告訴陛下我在說什麽吧!” 戴若澤用幹帕子草草地給自己和皇帝擦了身,就赤身裸體地抱著人返回寢宮,雙雙倒在了龍床上。 戴若澤輕笑著咬皇帝的耳垂,對著他的耳蝸吹出熱乎乎的氣,說道:“我們開始吧。” 皇帝下意識地躲閃,一頭撞進戴若澤懷裏,就像是投懷送抱般,他秉持著輸人不輸陣的原則,說道:“嗯,開始吧。” 戴若澤跪在皇帝的雙腿之間,欺身吻住皇帝,撬開那閉合的貝齒,勾著皇帝的舌頭與他交纏在一處。 戴若澤掐揉著皇帝胸前粉色的乳珠,並用指甲摳進那小小的凹陷中,使得皇帝一個激靈就要翻身,但戴若澤有先見之明地壓住了皇帝,讓人掙了一下就又躺回原處。 皇帝用一雙霧蒙蒙的眸子飛戴若澤眼刀,這眼刀也就染上了無邊的春色,每一刀都讓戴若澤骨頭縫裏都酥酥麻麻的。 戴若澤的親吻向下,他含糊地說:“陛下在我的喉結上印了個牙印,我得禮尚往來一下。” 皇帝說:“不行,朕是要見人的。” 戴若澤說:“穿高領。” 在床上時戴若澤對皇帝的話聽得極其有限,皇帝說不行他反而就非要做,他含住皇帝的喉結,用濡濕的舌來回地舔,舔得皇帝不由自主地扭動,呻吟,像是一尾缺水的魚。 在皇帝的脖子上啃出了幾顆紅中帶紫的草莓印,戴若澤這才把陣地轉移到了那受到冷落的兩顆乳頭上。戴若澤用力地吮吸著皇帝的左胸上的乳頭,好似要吸出奶水來,而另一顆乳頭則在戴若澤的把玩下充血脹大,硬邦邦的像是小小的石頭。 皇帝難耐地蹬腿,用自己的膝蓋去撞戴若澤,問道:“你……好了沒!啊!別咬了,疼!” 戴若澤說:“不疼。” 皇帝怒道:“不疼你來試試。” 戴若澤大方地傾身,把自己的乳頭送到皇帝的口邊,說道:“來。” 皇帝本沒想舔戴若澤的乳頭,可戴若澤十分的咄咄逼人,乳頭都抵在他的唇上了,他報複性地咬住,就幹咬,也不舔,咬得戴若澤痛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