薑誌羽倒是認識季潼,某些場合下見過麵,但這樣坐一桌,還是頭一回。 今天他做東,請了這些人來,曹安宇和鬱周的到來都算是意外,他們這樣的階層,多個朋友總歸不是壞事。 薑誌羽讓身邊那名長相清純的女生給鬱周倒滿酒,然後舉杯請鬱周喝。 鬱周喝了一小口,他出來時沒吃東西,這會肚子裏沒墊著的,直接喝有點傷胃。 喝了酒鬱周吃了兩口菜,薑誌羽談起他最近投資的娛樂項目,酒沒喝多,但這話吹得比較大。 其他人都附和著捧著,鬱周一旁聽著,他對娛樂圈的事不感興趣,所以沒怎麽插話。 忽然聽到有人叫他名字,鬱周尋著聲音,發現薑誌羽正麵帶偽善的微笑問他需不需要牽線,他認識不少一二線的大明星。 多的是你給錢讓她/他笑絕對不會哭的人。 鬱周左手端起酒杯,無名指上一枚明晃晃的鉑金婚戒。 “我家裏有人了。”鬱周淺笑回絕薑誌羽的好意。 作者有話要說: 其實不算追妻火葬場,應該算掉馬翻車 下一章非常狗血,嘻嘻嘻第14章 豪門嬌妻有兩副麵孔 “真的假的?”雖然和鬱周之前交集不多,但薑誌羽是真的一點風聲都沒聽到過。 所以即便鬱周把戒指給露了出來,他依然不太相信。 同桌的一些其他人看鬱周年紀最多也不超過24,那戒指分明就是婚戒,因而好奇鬱周竟然結婚這麽早。 “我騙你做什麽。”暖笑染在鬱周眼尾,但那不是平易近人的笑,反而讓人察覺到就算你和他坐在同一桌吃飯,要成為朋友,卻不是那麽容易的事。 曹安宇看鬱周又引起了驚訝,插話對薑誌羽道:“別說你不信,當初我還錯愕了好久,他結婚都瞞著眾人,我從外地趕回來,才知道這個事。” 薑誌羽頓時來了興趣:“這麽說,婚禮你沒參加?” “沒有,就他和他老公兩家的人。”鬱周隻說他有愛人,可沒說他的愛人是個男的,之前那句話就算是一個平地驚雷。 這會曹安宇又一副雲淡風輕的平淡,提到鬱周的老公。 這說明什麽,說明鬱周不是娶妻,而是嫁人。 在座的人,例如那些來作陪的,大多都不太清楚鬱周的真實底細,曹安宇介紹鬱周也隻是簡單介紹。 不過一桌子人,在聽到曹安宇的說辭後,看向鬱周的神情,由原來的驚訝變成了震驚。 很難想象像鬱周這樣外形出眾,且看穿著不凡,家庭背景也殷實的人,會願意嫁給一個男人,成為別人的妻子。 “不知道誰這麽有福氣?”薑誌羽把大家的心聲給問了出來。 數雙眼睛聚焦著鬱周身上,等著鬱周開口,解開他們的疑惑。 鬱周像是不知道周圍人有多好奇和期待,他抬眸笑了笑:“有機會我介紹你們認識。” 薑誌羽愣了下,隨後搖搖頭,把目光從鬱周那裏撤開,掃了眼一桌的人,招呼大家:“喝酒喝酒。” 鬱周不願意多說,在座的都是有眼力的,他身份在這裏,沒誰去多問,關於他嫁人,嫁給誰的問題就此揭過。 沉寂片刻的氛圍,重新恢複熱鬧。 薑誌羽說話間提到他近期手裏有幾個大製作的電影,問鬱周和曹安宇有沒有興趣投資一下。 蛋糕足夠大,他一個人吞不下。 鬱周手裏有產業,雖然看著他每天似乎空閑沒事,不過也確實空閑,那些產業他交給專業的人在幫忙打理,況且‘季家’家大業大,麵上是商業世家,可家中有長輩在軍部任高職,就算鬱周什麽都不做,家裏的資產,也夠他揮霍幾輩子。 何況就鬱周這裏,他們這個旁支就他一個,家裏眾人都溺愛他。 這不‘他’喜歡盛延,想嫁給盛延,家裏人不反對,還幫著他給盛延施壓。 鬱周緩緩搖頭,臉上明確寫著興致不高。 倒是曹安宇有點興趣,詢問薑誌羽更多的細節。 有部電影的女主角還沒有敲定,曹安宇臨時想到一個女明星,薑誌羽從煙盒抽了支煙出來,身邊的小情人給他點上。 吸了口煙,薑誌羽話裏有話:“你要是真有興趣,我可以幫你聯係,讓她來演女一也不是什麽事。” 曹安宇瞬間就聽明白薑誌羽的潛台詞。 “演戲的東西我不懂,有機會的話,約個飯倒是可以。”曹安宇也隻是一時興起。 “行,這事就包在我身上了。”薑誌羽向曹安宇舉杯示意。 兩人對視一笑,將各自杯子裏的酒一口飲完。 盛延開車離了城,趕去分公司那裏,看情況估計今晚都可能回不來,這邊鬱周和人喝酒聊天,看著可能也要一段時間。 嫁人係統告知了鬱周一聲,然後就自動待機了。 鬱周那時也覺得不會有事發生,因而讓係統明天聯係他。 飯局前後進行了兩個多小時,都是些酒量好的,一桌子空酒瓶,倒下的卻沒幾個。 吃了飯眾人轉場,轉去了離了兩條街的一家叫飛華的高檔會所。 都喝了酒,有的人不怕,直接開車過去。 曹安宇也想開自己車,鬱周拉住對方,叫了個代駕。 代駕就在附近,幾分鍾就過來了,鬱周和曹安宇坐上了後者的車。 在這之前鬱周去自己車裏拿了手機,一會去ktv唱歌,想必會很吵,鬱周把手機調成靜音。 薑誌羽他們先到,等鬱周他們後來推門進去,就見到包間裏兩個大小不一樣的茶幾上擺滿了各式各樣的酒,紅的白的,應有盡有。 紅酒是薑誌羽之前放這裏的,出個開瓶費,ktv雖然高檔,不過他們這些人都是知道的,裏麵的酒品質如何,就有待商榷了。 “點幾首啊。”薑誌羽靠坐在沙發上,一手摟著他的小情人,對方喝酒上臉,此時臉頰紅撲撲的,看起來很有點嬌嫩可愛。 鬱周是覺得女生和他現實那會某個認識的人眉宇間有點相似,因而多看了兩眼。 薑誌羽不知道,以為鬱周這是有點想法,這些人對他而言,就是個作陪的身份,誰來誰去,都無關緊要。 等鬱周坐下去,薑誌羽拍拍身邊女生的腰,讓女生去陪鬱周。 飯桌那邊鬱周說有老公,但沒人規定,家裏有了紅旗,外麵還不能有其他彩旗。 男人嘛,先爽了再說。 懷裏莫名被塞過來一個人,鬱周困惑,對上薑誌羽別有深意的眼眸,他麵上笑笑。 “我對女人提不起興趣。”鬱周推開坐到身邊來的女生,和薑誌羽坦言。 “不是吧,那現場哪個男的看得上,隨便選。”薑誌羽抬了抬下顎。 鬱周目光沒動,他似笑非笑地盯著薑誌羽,彎著唇角:“看上你了,你願意嗎?” 薑誌羽一愣,本來彎著的背頓時直了起來,心下微震的同時,他注意到鬱周看過來的視線,那分明就是打趣和玩笑。 玩笑當然開得起,薑誌羽也笑:“願意啊,來。” 說罷薑誌羽張開雙臂,示意鬱周到他懷抱裏。 鬱周肩膀被壓得一沉,他轉回頭,見到曹安宇靠了過來。 “真要吃窩邊草,也該是我這株,什麽時候輪得到你?”曹安宇加入進來,不隻說,他還上手,捏著鬱周下巴,指腹間的皮膚柔嫩光滑,鬱周這張臉,看著還真不比女人差,曹安宇傾身靠過去。 眼看著就要真的吻上鬱周,鬱周眼眸驟然一眯,下一刻曹安宇啊的痛呼了一聲。 收回拳頭,鬱周手掌拍拍曹安宇的臉頰,拍得不重,可聽著也有響聲。 “你這株窩邊草我太熟悉了,你下得了嘴,我不行。” 曹安宇揉了揉被鬱周一拳砸中的腹部,他一臉遺憾地坐了回去。 “看到沒,窩邊草就是這個下場。”曹安宇這話是同薑誌羽說的。 鬱周吃著果盤裏的水果,懶得理曹安宇,讓他自己在那邊演戲。 鑒於上一次喝醉過,導致去浴室洗澡時磕傷了腰,鬱周喝酒都沒其他人喝得那麽急。 曹安宇看著興致高,不知道什麽時候,他身邊坐了個大波浪卷發女人,兩人說著說著就黏到了一塊,鬱周看了一眼沒多管。 大家都是成年人,知道自己在做什麽。 何況食色性也這句話,鬱周是認可的。 移開視線,鬱周注意到薑誌羽那邊在和人交頭接耳說著什麽,就見薑誌羽手裏拿著個透明的小盒子,裏麵一些白色小藥丸。 當時鬱周心裏一咯噔,下意識以為那是毒.品。 隨後鬱周的神色明顯沉了兩分,玩歸玩,但嗑藥這種事,不管是穿之前,還是穿越過來後,都不是鬱周會接受的事。 薑誌羽倒了顆藥丸出來,放進一個酒杯裏,藥丸入酒即化。 鬱周沒太接觸這類東西,若是薑誌羽敢把藥給他,那麽這樣的相聚,是絕對不會再有下次了。 薑誌羽側眸往鬱周這裏一瞧,發現鬱周臉色凝沉,正疑惑著,鬱周視線落他手裏的酒杯上。 “一點助興用的東西。”薑誌羽端著杯子就喝了口,看著明顯之前就常這樣做。 “毒.品?”包廂裏嘈雜,鬱周聲音本來就低,轉瞬被其他人聲音給蓋過去。 但那個口型還是讓薑誌羽給看清楚了。 薑誌羽拿著酒杯的動作停了下,像是忽然明白過來為什麽鬱周本來臉色好好的,忽然就不高興了。 感情以為他聚眾嗑藥。 “怎麽會,就普通助‘興’的。”說道興這個字時,薑誌羽刻意咬重了音。 “那東西別碰。”雖然還算不上朋友,但鬱周還是多說了一句。 薑誌羽笑著頷首:“謝了,我知道。”對於鬱周的意外關心,薑誌羽有點驚訝,但同時心裏也開始覺得鬱周這個朋友,交得值。 比毒.品有趣的東西多的是,他還不至於拿自己生命去隨便玩。 “說起來我以前認識一人,就是嗑藥嗑多了,把腦子磕壞,現在還在醫院躺著。”那件事發生後,他們周圍的人,誰都沒再碰毒,有人如果拿出來給他們,那人會被直接踢出他們那個圈。 知道那不是毒.品,鬱周神色恢複了些。 薑誌羽問鬱周要不要來一粒,鬱周搖頭,他拿來做什麽,他又不和人滾床單,鬱周現在雖然結婚,有老公,但其實過的差不多算是禁慾的生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