其實這種酒並不適合用於一飲而盡,而是適合慢慢品,但既然這酒是路更請的,打得名目又是慶祝,那麽臨哲的行為倒也算是合情合理。    這一幹杯,別的不說,兩人間的友情倒是大大增加。男人嘛,交朋友的方式很簡單,即使是剛剛認識的人,隻要脾性相投,也可以迅速成為無話不談的朋友。    但無話不談,這對於臨哲而言,卻是不可能的事。    隱藏在心中的冷漠,並不是靠著外表的溫和謙讓就能輕易抹去的。55、第五章 ...     喝酒可以,但喝醉卻是另當別論了。臨哲不允許自己在酒吧這種地方喝醉,何況身邊並沒有可以托付的人。所以當臨哲幹完這杯,看到時針已經隱隱指向2時,果斷地對路更笑道,“很晚了,那我就先回去了。”    用的是陳述句。    路更也不強留,他看得出來,雖然臨哲看似很好說話,可那都是在不觸碰他心裏防線的情況下,而骨子裏的那股疏離感,不可忽視。    走出了這家酒吧,臨哲打算拐個彎去24小時營業的小超市買些夜宵,走了沒幾步,便發現遠處還有一家音樂震天的酒吧。    挑了挑眉,這是家gay吧啊。    但顯然,臨哲沒有進去的興致,腳下巧妙地一頓,便是往相反的方向去了。但麻煩可不打算這麽放過他。  “嘿,虎哥!這小子長得可正!”一個紋著虎樣紋身的漢子旁邊,有個小弟兩眼發光地指著臨哲。被叫做虎哥的人轉過頭去,旋即看到了臨哲,也不由是眼睛一亮,正待心中那罪惡的種子緩緩發芽,忽然,虎哥表情凝重了起來,“等等!別動手!”    盡管臨哲隻是出來玩,穿了一件普通的襯衣並套了一件小馬甲,看似並不如何顯眼。但夜晚的燈光下,他右手腕掛著的名表卻依然吸引了眼光賊尖的虎哥的注意。    畢竟是老謀深算,虎哥要是是那種會給自己找麻煩的人,可混不到這個位置,“別惹他,走!”    虎哥是走了,但不是所有人都有虎哥那般的眼光。    gay吧前本身就是魚龍混雜,有身份的,沒身份的,更是不計其數。而有身份的人往往也眼界高,見識高,更不會主動去惹麻煩,偏偏就是那些沒身份的地痞,天不怕地不怕。    謝靈就是其中之一。    也是謝靈運氣不好,遇到的是臨哲。    別看臨哲這具身體來自二世祖,皮膚白的不像話,但該有的身材也是絕對有的,光是一米8幾的身高也不是說說的。    而臨哲前世閑極之時,更是和許多的武術大師學過,沈輝為了他的安全,更是沒少想辦法請來不少高人親自教他。    所以臨哲別的不說,一身的能打也不是蓋的。加上身體和靈魂完美契合,根本不存在使不出勁的失誤。當他看見身後那個鬼鬼祟祟的人影之後,心中早已明白了九分。    冷笑一聲,臨哲直接如謝靈心中期待的那樣,走進了黑色的胡同。    臨哲等了許久也不見有人走進來,正有些疑惑,忽然看見一個男人拖著那謝靈走了過來,笑道,“這家夥剛才可跟著你呢,這晚上可別走這種小路,危險著呢,小p孩!”    臨哲了然,但這人的目的也不可尋,是借此接近自己,還是單純的路見不平?臨哲心下正仔細揣摩,那人見臨哲並不作聲,便明白了臨哲的顧忌,旋即嗤笑一聲。    “嗬!倒是我多事了。”說罷竟是拍了拍手便扭頭而去。    臨哲也是冷眼望著不加阻止。沒有這人自己照樣能教訓趴下的家夥,確實是這人多事,但好意臨哲依然心領了。記下了這人的樣貌,臨哲也不多說什麽,遇到了這事完全打壞了他的好興致,在躺在地上不省人事的人身上狠狠踩了一腳,徑直就打車回家去了。    如是很快便到了二次麵試的時候。    與第一次的稍顯緊張相比,這一次臨哲麵對著台上的考官,更多的是輕鬆與隨意。    臨哲的學習能力很強,適應能力更是如此。沒有經過麵試,那麽對於這不曾嚐試過的東西人會本能感到畏懼,而既然已經嚐試過,那麽再去嚐試,自然是輕車熟路。    台上的考官已然不是薑江,而是兩男一女,這也是自然的,畢竟一個娛樂公司挑選新人,再有魄力也不會隻讓一個人去挑。    “需要我表演什麽?”臨哲笑著,露出一口白牙。    單單是這一句,就令人感到了他的自信,無比的自信。    這讓台上已然有些困倦的考官注意力都集中在了他身上。誠然,被3個人這麽目不轉睛地看著,任誰也會感到一絲不舒服。但臨哲卻仿佛什麽也沒有感覺到似的,泰然自若的神情令在座的考官都感到滿意。    “會唱歌嗎?”    “這個‘會’是指單純的會,還是好聽和不好聽?”    “當然是好不好聽。”考官對臨哲的咬文嚼字有些不滿。    “會。”臨哲毫不在意,眼神有些平淡地看著那個發問的考官。藝人雖然需要個性,但更多的公司需要的是中規中矩的聽話的藝人,所以臨哲沒有說得更多,隻是老實地回答了這個問題。    “那唱一首吧。”另一個考官發話了。    臨哲低頭思索了一下,便抬起頭開始清唱。    充滿磁性的聲音開始回蕩在小小的麵試廳,明明是磁性的,卻透著一股清冷。    隻是,在這冷氣充足的房間裏,這個聲音隻令人感到更為寒冷。那種升入骨髓的冷意,隨著眼前這個外表謙和的少年的嘴一張一合,毫無保留地流露出來。明明是溫暖的曲調和溫暖的歌詞,可從臨哲的嘴裏唱出來,卻是蒙上了一層悲寂。    可不可思議的是,盡管感到了這無邊無際的冷意,卻讓人想聽下去,還想聽下去,好像是一劑令人上癮的毒藥。    突禿的,臨哲停了下來,前一刻還蒙上了冰封的麵容好似不曾存在過似的,回複到了之前的不卑不亢,不冷不熱。    回過神來的考官若有所思,手裏的筆頓了頓,對臨哲道,“好了,出去吧。”    臨哲不以為意,歌聲,那是他除了演技之外打發時間的另一種方式,並非是不熱愛,隻是太寂寞了。一個人唱,唱給自己聽。連沈輝都以為他不會唱歌,因為他隻唱給自己聽。    但不一樣了,這次的人生,是不一樣的。    步伐漸漸變得堅定起來,臨哲坦然一笑。一切似乎都煙消雲散。    他不擔心結果,他能通過第一次的麵試,是因為他較好的麵容和演技。而這第二次,無疑是看新人的心態了。其實他剛才唱的是好是壞並不是評分的標準,主要還是看他的一些動作表現。當然適時地震一震考官,還是對他的分數有著不可忽視的作用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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