同年3月,在他主導的星際殖民任務中出現了意外。


    得知前些年他派遣星際執行任務的士兵意外對外界生命透露了17號星球的坐標,而且是急需殖民的外界生命接收到了這個坐標。


    同年11月。


    作為母星的17號星球受到了外界生命打擊。


    一場毫不弱於神話時代的大海嘯毀壞了世界基地,一種能夠削弱人類基因的輻射侵染了整顆星球。


    這場災難讓母星人數消失一半以上,而且沒有經曆過基因固化的人類同時患上了基因凋零。


    癌症的時代又來臨了,它不是細胞癌症,而是基因癌症,暫時沒有辦法根治。


    母星的人數在經曆又一次的疾病清洗下死亡四分之三。


    與之相對的,地外殖民的人類同胞也在和地外生命交戰。


    這場戰役持續了8年,這是人類作為獲勝方贏得最慘的一次,而且還有友好聯邦的星外生命支持也打得這麽慘。


    過去殖民地星際區被毀掉了一半以上,而且母星已經不適合普通人類居住,留下來的都是些精英種子。


    可身為這件事的始作俑者絲毫沒有感覺到自己哪裏做錯了。


    他認為隻是當時的選擇導致了意外的後果,而他也在這次戰爭中指揮得力獲得了最有利的位置。


    此時此刻還在星際聯邦的殖民地上喝著最上等的咖啡靠著已經不能售賣的真皮沙發。


    對,你想得沒錯,在母星還未出事前,他就已經提前預知到了事件即將發生而逃離母星。


    而這時,和你想的一樣,軼在這一次也終於摻和進來了,不是為了自己,而是為了另外兩個人。


    她們就是荷跟欣怡,漂亮的女孩和一個天真懵懂的孩子。


    盡管軼一直在極力隱藏自己,但軼也沒想到自己還是受到了明的關注。


    隻因軼在為明的死對頭做事,一個地地道道17號星球的土著。


    那個家夥不僅讓軼惡心,也讓明覺得惡心。


    而這一次明又會錯了軼。


    他以為軼摻和進來是要幹擾他的計劃,但實際上軼隻是想通過更多的技術解決自己身上的問題。


    軼跟荷婚後的3年,明挑撥了軼頂頭上司的下屬又將事件重心牽扯到另一個同胞的身上。


    說起那個同胞也是倒黴,我記得他叫bain(貝恩),一個專攻母星重建計劃的科學家。


    他先是讓人盜取了貝恩手裏最重要的機密文件,然後又讓他的死對頭派軼前往盜取貝恩的反人類計劃。


    而軼沒有選擇,隻能接命令照做了。


    接下來你就能想得到了,軼上套了。


    死對頭派往保護軼家人的保鏢們被明派遣的人員牽製被擊殺,被明透露情報惹毛的貝恩也同時派遣了人員綁架了軼的家人,讓軼交出他最重要的科研成果。


    事實也變成了悲劇,荷走了,你知道的。


    被人當猴耍的軼也終於怒了。


    那天。


    憤怒的軼,拿著武器帶著手下所有受到貝恩威脅的下屬乘上穿梭機來到頂頭上司的基地。


    那天,軼不再隱藏,暴露了自己身為怪物的身份,吞噬了所有在為上司做事的手下。


    幾乎所有人都被軼的手段嚇到了。


    但軼憤怒的眼神告訴他們,軼隻想殺了上司然後得知事件的真相。


    隻因,他們都知道,這件事的背後看起來一切都太過巧合,他們怎麽會知道貝恩要的東西是什麽。


    他們知道自己被人當槍使了,而且家人的性命也在貝恩的手上。


    沒人知道這一個平日看起來客套有理的隊長痛失愛妻後竟然會變成如此模樣。


    見識過軼手段的上司也知道軼從始至今,無論何時軼都有能力殺掉他,所以他根本沒有選擇逃離,而是坦然麵對軼。


    轟隆一聲!!


    厚達10厘米的合金門被軼暴力踹飛。


    這又是隊員從未見過的軼的恐怖怪力。


    此刻,坐在大廳中央位置的上司依舊沒有絲毫驚慌。


    他坐在位置上緩緩給自己斟茶。


    沒有抬頭看軼,隻是緩緩說:“茶藝是個慢活,你等我說完再做決斷。”


    衝進大廳的所有隊員皆是雙目赤紅的盯著這個慢條斯理的家夥,可沒人敢衝上去了結他們的上司。


    因為他們的家人或多或少也因為那份文件而受到牽連,不少人更是因為明的魚目混珠而家破人亡。


    他們對上司隻有憤怒,而所有的證據都指向他們的上司。


    憤怒使他們跟軼一樣衝昏了頭腦。


    但,軼沒有動,他們也不敢動。


    沒人知道他們的上司此刻到底要幹什麽。


    軼此刻也保持著一貫麵對他的冷靜什麽話也不說就那麽看著他。


    見軼許久不動,上司笑了,他調侃道:“你現在怎麽不說隻要你想什麽時候都能幹掉我了?”


    這不是玩笑話,這是軼每次交談都對這個中年男人常說的一句話。


    中年男人知道軼對他的威脅,他也知道軼的真實身份。


    那些潛藏在軼家附近的保鏢其實也是為了控製軼。


    隻是現在受監視的人沒了,軼已經沒了那些顧忌,軼現在是真的什麽時候都能幹掉他。


    他還記得上一次軼和他的談話的場景。


    站在他麵前的軼依舊如同往常一樣什麽話都不說,隻聽他滔滔不絕的說是下達指令。


    最後再囑咐一句:“你想清楚。”


    軼隻是抬頭冷眼掃過他,那種眼神無論經曆過多少次都會讓他膽寒,這是經曆過真正廝殺戰場戰士的眼神。


    軼參加過很多次戰役,不論是母星還是星外戰役。


    殺過蟲族和叛徒以萬計數。


    軼說:“隻要我想,無論什麽時候我都可以幹掉你。”


    他依舊笑著調侃道:“那好,你來啊。”


    軼沒有理他,隻是轉身和往常那般準備離開。


    但。


    是這一次和以往不一樣,軼的話多了一點。


    軼轉身的同時停下腳步微微側頭道:“你和我一樣,我沒有選擇。”


    現在,中年男人笑著說出這句話:“你和我一樣,我沒有選擇不是嗎?”


    軼依舊沒有說話,隻是冷冷的看著他等待他下一步的話語。


    上司一副自討沒趣的搖搖頭:“我又自作多情了,隻是我希望身為我們的超級戰士不要誤入歧途,剛剛和以往的事情我們可以既往不咎,甚至我可以為你擔保。”


    這次軼沒有選擇沉默而是問道:“然後呢,就沒有想說的了。”


    看著軼那張已經不帶任何情緒的臉龐,上司有些明白軼的意思了。


    軼已經做好最後的打算,而且牽製軼的東西已經沒了,他不能保證這個來自另一個世界的超人類會對他們做些什麽。


    這一刻他笑著點點頭:“我明白。”


    不過,他話風一轉又接著說:“難道你不想知道事件真相?”


    出乎他預料的,軼直接給出了他知道的答案:“你不知道。”


    上司聞言緩緩點著頭:“對,我不知道。我們的叛徒不是我的人,我和你一樣受到了第三方的挑唆。或是針對我,也是針對你。


    直到現在我也沒查出他背後的人是誰,可笑啊,那種家夥竟然會自殺?


    對於他們的家人來講,我承認,是我手下其他的人做的。但。”


    說著,他又搖搖頭:“所以,你還是準備幹掉我?”


    軼沒有正麵回答這個問題,而是轉向身後隊員:“他需要對你們負責對嗎?”


    話中的含義已經明顯的不能在明顯了。


    幾乎在軼轉身離開的同時,身後的隊員們便一擁而上拿上手中的武器殺死了他們的上司。


    這件事發生後,軼連同他所在的小隊所有人都被視為叛徒。


    而軼的複仇依舊沒有停止。


    隊員也知道走上這條路就沒有回頭機會,他們殺上了貝恩大樓。


    貝恩是軼的同胞,自然也有著與生俱來超然的能力。


    當時軼的精英小隊以40人戰六千人的中規模戰役共打了10天,小隊全部陣亡,軼也在貝恩的手下戰死。


    但相對應的,他們40人都是上次星際戰役剩下來的精英,六千人戰到最後不到100人。


    如果不是貝恩的牽製,這場戰役,聯合軍可能會全軍覆沒。


    畢竟,沒人見識過軼真正放開戰鬥時樣子。


    但好在己方在正麵交戰前買通第三撤走了家人,也算是最後的慰藉。


    而作為這件事的始作俑者,明正為軼的死而沾沾自喜。


    軼可是他一直以來的心腹大患,解決了軼就解決了最重要的麻煩。借刀殺人這種事沒人比他玩得更加順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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