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11章
豪門老男人懷了我的孩子後我跑了 作者:雲織 投票推薦 加入書簽 留言反饋
第79章 安落雨魂不守舍地哭著跑了。 陸銘時百思不得其解地整理好衣服和裙子, 慢騰騰出來洗了手,蹬著高跟鞋走出了視察的氣場, 循著剛才那刺耳的炸老虎機聲走過去。 那裏現在簡直是個大型迷信現場。 顧奕新身後跟著一片烏壓壓的群眾, 這些群眾別的事也不做,就跟著他後邊看他往哪兒下注。 顧奕新走來走去,群眾跟在他身後宛如長龍。 實在是非常的像在玩現實版貪吃蛇了。 最後貪吃蛇的蛇頭撞上了蛇身, 顧奕新不得不請正在排隊的群眾讓一讓, 才能從中間穿過去。 這等超低掉率的巨額大獎被人爆出, 賭王心在滴血。 但是事情既然已經發生, 就應該借用它炒作一下,從而鼓舞人們輸錢的積極性。 於是賭王立刻將大獎已經開出的消息, 通過擴音器以及船上所有的顯示屏,向賭客們公開。 這一招著實有效。 很快,賭王便看見, 在他的專用房間的專用大屏上跳動著的, 本次航程中的營收數飛速上漲。 隻是,他唇邊的笑剛起來一半, 又被壓了回去。 一想到這麽多的盈利卻要生生分別人一半, 他的心哪, 就哇涼哇涼的啊。 賭王伸出顫巍巍的手, 助手匆忙遞上一個暖手爐。 助手看著窗外的豔陽天, 其實也完全不太明白為什麽老板在六月還會渾身發冷。 賭王將暖手爐按在胸口,緊接著,他的兒子失魂落魄地撞了進來。 安落雨的手指微微顫抖, 臉色煞白,助手一看便覺得這個症狀非常熟悉,於是趕緊遞上另外一個暖手爐。 安落雨一把接過,和賭王一樣,緊緊將暖手爐按在胸口。 父子倆相顧無言,惟有淚千行。 安落雨想著剛剛看到的大雕萌妹,不,呸,大雕禦姐,尚心有餘悸。抬眼看見自己的爹地臉色比自己好不到哪裏去,便虛弱問:“爸爸,你為什麽哭?” 賭王顫抖著聲音說:“本來能賺兩百億,硬生生分一半給別人,換你你不哭?” 安落雨掏出手絹給他爹擦眼淚,賭王想著錢沒了,越想越傷心。 賭王這樣想著,又往屏幕上瞥了一眼。 然後他“嘎”一聲抽過去了。 隻見那屏幕裏莊家營收蹭蹭蹭蹭縮水,竟然不增反降! 半小時後,賭王才悠悠醒轉過來。 巔峰時期的八億已經縮水到了一小時前的五億。 助手將貪吃蛇畫麵給他看。 賭王差點又抽過去。 助手急忙打開速效救心丸,往老板喉嚨裏倒。 “扶我起來,把羅斯柴爾德先生從賭場請走,不然這次營收要成負數了……” * 陸銘時找到顧奕新的時候,他的十塊錢籌碼已經換成了10000000的水晶磚。 顧奕新看見陸銘時開心極了,蹦蹦跳跳地走過來,把水晶磚往陸銘時手裏一放。 “這個給你玩。” 陸銘時舉著水晶磚,這個籌碼做得倒是挺好看的。 感受到周遭人紛紛投來羨慕的目光,陸一日限定女裝大佬於是努力挺直腰杆,特別敬業地低下頭,在顧奕新側臉上印了一個唇印。 純正的999大紅色號,剛才他在廁所鏡子可是前麵用力塗了三分鍾呢。 眾人抽氣聲此起彼伏。 顧奕新可喜歡這個水晶磚了,他覺得這不是一個籌碼,而是一個藝術品,比什麽瑪瑙鑽石的首飾都要好看多了。 本來陸銘時一直想糾正一下顧奕新的審美,偷偷藏起了他所有的編織袋。 但事實卻是,在漫長的相處歲月中,陸銘時自己審美,被顧奕新帶偏了。 此刻陸銘時舉著這塊磚,也覺得非常好看。 兩個人正欣賞著水晶磚,隻聽門口一陣騷動。 大陣仗,大場麵。 賭王領著兒子帶著隨從,黑壓壓的一派保鏢跟在後麵,打算跟羅斯柴爾德先生暨夫人玩一個先禮後兵。 陸銘時警覺地把顧奕新往自己身後一擋,動作帶起的風掀起大紅的裙擺,露出一截小麥色的大腿。 安落雨可能黑幫片看多了,又受到了洗手間畫麵的刺激,總覺得麵前的禦姐下一秒就要從吊帶襪裏掏出來一把槍,對著自己一頓掃射! 陸銘時當然是沒有槍的,於是他舉起手裏價值10000000的水晶磚,做出防禦性的動作。 賭王笑道:“別緊張,鄙人隻是想請羅斯柴爾德先生一同去餐廳用餐。” 顧奕新還沒開口,他身後的群眾先不幹了。 “我們也需要羅斯柴爾德先生!” “是的,羅斯柴爾德先生是我們的幸運之神!” “賭王就是想讓我們像第一個小時那樣一直輸錢,才要特地將羅斯柴爾德先生請走的吧?” 賭王的臉上有點掛不住了。 “沒有這個意思,沒有這個意思。”賭王接過手絹,擦了擦額頭上的冷汗,賠笑道,“隻是已經到了午飯時間。” 顧奕新沉吟後點點頭:“俗話說得好,身體是革命的本錢。人是鐵,飯是鋼,一頓不吃餓得慌。我們便去一同用個餐吧!” 陸銘時這才收起了磚頭。 賭王心想這位陌生的世界級富豪不但長得像顧奕新,連說話都是那麽地像,世界真奇妙。 在餐廳,賭王經過多次試探,最終確定,麵前這位和顧奕新一模一樣,是一位神奇的強運之人。 賭王當時就有了犯罪的想法。 但是,他現在沒法買凶,而如果自己動手的話,一定要等到開到公海才行。 陸銘時察覺賭王臉色不對,在餐桌下暗暗踢了踢顧奕新的凳子。 不料高跟鞋不給力,鞋尖卡進了凹槽。 再用力一拔。 腳是抽出來了,但鞋沒了。 陸銘時隻好努力麵色如常,往自己盤子裏加炒雞蛋。 顧奕新為了不再增加自己與自己的共同點,努力地克製了食量,竟然隻吃了在座的平均水平的三倍。 陸銘時憂心忡忡地看著老公。 還在長身體呢,不要這麽拚好嗎。 陸銘時正計劃著等會去後廚藏兩個饅頭,眾人都已經放下了筷子,準備離席。 陸銘時索性放棄了鞋,赤腳走路。 顧奕新發覺老婆變矮了,低頭一看他把鞋蹬了。 “是不是腳走疼了?” 顧奕新低頭看著陸銘時泛紅的足尖和腳後跟,有點心疼。 “抱你回去午睡叭。” 陸銘時還沒說話,已經兩腳離地,被抱了起來。 “不用……” 圍觀群眾紛紛投來驚豔的眼神。 陸銘時這幾天緊急培訓了女性的姿態,終於不再像根別扭的絲瓜了,他現在是一個漂亮的辣椒。 走了兩步顧奕新又停了下來,脫下西裝外套,圍在陸銘時腰上。 陸銘時非常感動。 雖然他作為一個大老爺們,其實不是很擔心走光的問題。 他們住在九層的套房,餐廳在底層角落,中間路途遙遠。 這兩個閃亮生物保持著勁爆的姿勢,沿途吸引了無數目光。不過顧奕新一向不在乎被盯著看,而陸銘時的臉皮也逐漸被練出來了,他有什麽接受不了的呢? 顧奕新一路放閃,終於把人搬運回了自己屋,放在床上。 拉開落地窗外麵便是陽台,這是全遊輪最好的位置,海鷗溫柔飛過,落在白色的欄杆上,衝他們嘰嘰喳喳叫。 怎麽感覺有點像蜜月,陸銘時沉思。 說起來,這還是他們第一次一起旅行。 陸銘時長期忙得腳不沾地,還是懷孕那陣子比較清閑,畢業旅行後除了公司團建再沒有自己去旅行過。 也是找不到人陪。 他沒有朋友,因為基因原因,也絕了找對象的心思。 旅行,說到底重要的不是去哪,而是和誰一起去。一個人出去玩,有什麽意思呢?想想就寂寞得讓人無法承受。 顧奕新拿濕毛巾輕柔地擦掉陸銘時腳底的灰塵。 “女裝太辛苦了,今天已經在賭王眼前露過臉,你已經完成任務啦。” 顧奕新低頭碰了碰陸銘時高挺的鼻尖:“睡完午覺就換回男裝吧,你裝作不認識我,在船上隨便玩。我下午不去賭場了,想看看風景,賭王大概也不能再忍受我帶人贏他的錢了。” 顧奕新說著笑了起來,眼睛亮晶晶的特別漂亮。 兩個人這會兒距離特別近,陸銘時眼睛一眨不眨地盯著他看,仿佛入了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