果然身邊的人都不如裴清的識時務,多餘的話裴清從來不說也不會問,這就是為什麽沈靖容最寵愛他的原因。隻要裴清還活著,沈靖容就不會把他覃珂放在第一位。同樣是為主人做事,為什麽地位差別那麽大呢?而且他覃珂到底哪裏比不上了那個裴清了?少年的神情黯了黯,又把心裏的不甘遷怒到裴清身上了。偌大的休息室裏,冷氣開得很足,裴清打了個噴嚏,沒話找話,“電影……放完了?”洛瑛的目光明明是淡淡的,可裴清就覺得那裏麵像帶了刺一樣,紮得人生疼。“你不是上廁所去了?”“呃……上完了,就隨便走走,不小心逛到這裏來了……”洛瑛冷冷地問,“是麽?”裴清為了掩飾內心的慌張,主動去拉洛瑛的手,“我們回去吧,接著把電影看完……”沒想到洛瑛竟然出乎意料地配合,就這麽讓裴清牽著,倆人又一起回到了影廳。裴清一口氣還沒喘勻,正想坐下的時候,被洛瑛猛地拉進懷裏,坐在他腿上。這個突襲讓裴清有些氣憤,又很窘迫,他故作平靜地問了句,“你又想幹什麽?”這個“又”字很微妙,說明裴清自己都聯想到了某些少兒不宜的東西。洛瑛暗昧地笑了笑,抱住了裴清的腰肢。裴清的危機感瞬間爆棚了,他把身體往後挪了挪,但洛瑛還是抱著他的腰,往自己懷裏帶。裴清掙紅了臉,故作淡定道,“有話好好說,別動手啊……”好好說……洛瑛冷笑了下。他早就知道了裴清是沈靖容派過來的人,偏偏裴清自己還覺得他並沒有留下什麽馬腳,其實早已經被看穿了。但是洛瑛卻不想說破,他原本打算借一個契機讓裴清“成功”地逃回沈家,給沈靖容帶去虛假的信息,省得他一而再地往自己身邊安插臥底。但是,不知道從什麽時候起,他就不知不覺上了癮。近乎貪婪地想要占有裴清的一切。絕對不肯與其他男人共享。他隻要裴清一個,裴清也隻能成為他一個人的。獨占欲讓他無法容忍裴清心裏還有別人,更不能容忍他千方百計地想要見到沈靖容。洛瑛的舌頭探進裴清的唇瓣裏,囂張地席卷狂掃。他把裴清牢牢地禁錮在懷裏,扯開他的衣服。“別……別在這裏……行不行……”洛瑛並不理會他,反而抱緊了他的腰,讓他跨坐在自己腿上。裴清痛苦地想,真是什麽姿勢都給試遍了啊!洛瑛進來的時候,裴清低低地嗚咽了一聲,視野頓時模糊了。身體裏強大的壓迫感讓他透不過氣了。洛瑛的動作幅度越發狠厲起來,隨之而來的是熟悉的羞恥和快|感。裴清身體繃得緊緊的,不斷顫抖著。洛瑛!這個瘋子!惡魔!變/態!太可惡了!他總是能輕而易舉地顛覆自己所有的計劃,不按常理出牌!裴清明顯感覺到自己已經在尋找正宮涼涼道路上越走越遠了,無法回頭了。裴清要被他逼瘋了,不斷發出痛苦和快樂交織的啜泣,偶爾有那麽一刻的神誌清明,他發現自己竟然抱著洛瑛的脖子,氣得要嘔血了,然後重重地在對方白皙的肩膀上咬了幾口。洛瑛悶哼了聲,更加用力了。明明是優雅的貴族模樣,但隻要發起瘋來,就是一頭凶悍的野獸。等到回去的時候,裴清下半身已經完全酸麻了,連手指頭都不想動了,但意識卻分外清醒。洛瑛抱起他走了出去,坐上車之後裴清才緩緩睜開眼睛。他的臉埋對方的頸窩處,可以清晰地看見他白/皙的脖子上,留著幾道淡紅的抓痕和咬痕。那自然是裴清的傑作了。一想到自己剛才居然這麽放/浪形骸,他不禁有點窘迫也有點心虛起來。裴清慢慢地把身體轉了過去,看著窗外。車子從發動到駛離,平穩得就像瞬移。而裴清被各種各樣的情緒緊緊纏住心髒,根本沒有表麵上那麽平靜。                    作者有話要說:  ☆、敵人變情人(九)裴清懷著異常複雜的心情過了一周。一方麵他想著已經快要完成任務了,但是他卻開心不起來,因為他並不是很想麵對正宮涼涼。沈靖容和裴清之間的關係一點都不純粹,沈家是典型的豪門大世家,每一代的繼承人可都是在看不見硝煙的宅鬥戰場上一一淘汰下來最終脫穎而出的,再怎麽單純的人,經過這樣的洗禮都會變得有城府又有心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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