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倒是對敢戲耍港口黑手黨的人比較感興趣。交易現場。橫濱的一個街道上,太宰治走來走去都沒有找到一個明確的腳印。“能夠隱去自己的痕跡嗎?”“根據那些家夥的言辭,裝有古董的貨物箱是憑空飛起,然後被人劫走的。”“這種形容……怎麽看有點像是蜘蛛俠的能力啊……”會玩遊戲、追漫畫連載的有錢人·太宰治,自然對國外的各種電影略有涉及,而這個世界的很多異能力者在覺醒能力之前,都會幻想著自己是某某超人。他捏著下巴思考:“但是被糊住的監控畫麵,不像是蜘蛛絲,更像是……”長距離。黏著物。無色透明,也可以改變表麵顏色。太宰治突然臉色微妙,吐出自己想到的答案:“膠水,或者口香糖?”這簡直比蜘蛛絲還low啊。想到這裏,太宰治決定調頭回去,他的部下緊跟步伐問道:“太宰先生要去查資料嗎?”太宰治頭也不回地答道:“不,看漫畫。”部下:“……”漫畫裏,有一個名為魔術師“西索”的人,在天空鬥技場表現的能力極為相似。對方能夠用常人看不見的念能力黏住物體,猶如口香糖。它的名字為——“伸縮自如的愛”。總不能是繼一個可疑分子白綺之後,異界盜賊團跑到橫濱來鬧事了吧。一邊借著權限查了一遍這類異能力者的情報,一邊津津有味地翻漫畫溫習,再給出紅葉大姐那邊幾條似而非是的線索,太宰治白天的生活就在這樣的過程中度過。事實上他留在港口黑手黨沒有立刻離開,也是為了之後的叛逃做出準備工作。不給自己留足夠的底牌與後路,他走了,沒有辦法讓森先生坐立不安啊。到了晚上,太宰治才現身在“lupin”酒吧裏。“織田作不在嗎?”他明知故問了一把,愉快地坐在了白綺對麵的吧椅上,讓對方調酒。“他回去找其他兼職了。”白綺用抹布擦幹淨手上的水,去給太宰治調酒。“唉,本來還想問他一些事情的。”太宰治拖住下巴,目光緊盯著白綺,用漫不經心地語氣說道,“最近有不長眼的小偷在搶劫港口黑手黨的貨物,也不知道是不是動漫腦殘粉,居然有一種類似於漫畫人物的能力。”白綺翻了個白眼,不屑地說道:“你和我說這些事情做什麽,織田作可不希望我介入。”然後,他瞧了一眼離開的老板,以遲疑一下的漫迷口吻道。“什麽能力?”“口香糖。”“噗——漫畫裏最有名的口香糖,不就是西索那個變態嗎?”“對呀,我也覺得很像呢。”太宰治順著話題說下去,白綺卻說出他心中的懷疑:“以西索的性格,他隻會用念能力挑戰敵人,不會做這種小偷小摸的事情吧。”白綺篤定地說道:“肯定是假的。”太宰治不禁莞爾,認同道:“差不多吧,隻是好奇那個人是誰。”喝完酒,又與白綺溝通過漫畫內容,太宰治瀟灑地在半個小時後離開。吧台裏。白綺收回了目送太宰治離去的目光,惡作劇地笑了笑,小拇指微微一勾,吧台上空了的酒杯就淩空來到了他手裏。他把玩著威士忌的玻璃酒杯表麵,打了個轉。“反正你都要叛逃了……”“在你叛逃之前,讓我打劫一下港口黑手黨,正好給織田作出口氣。”“那些古董……明天我就給你丟到垃圾堆去。”吧台旁邊的小門被打開,老板回來的同時,酒杯在白綺的手中恢複正常的狀態。白綺瞬間臉色變了,朝老板說道:“太宰治又沒付給我小費!”過分!那個王八蛋是打算白嫖到底了嗎!老板一聽,沉吟道:“下次給他白開水吧,你要是臉皮薄,我下次幫你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