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二天一早吃過飯,許崇信送三個人到機場。


    “甜寶,我有時間去看你,你沒事就帶姥姥和你對象過來玩,這裏永遠是你的家!”


    滿打滿算相處不過二十天,但是他對這個女兒也有了感情,看著走了心裏還怪不是滋味的。


    甜寶笑笑,“會的,我們常聯係!”


    看著三個人進了安檢口許崇信才離開。


    飛機起飛兩個小時後到達濱市。


    滕淑蘭下了飛機還有點頭重腳輕的感覺,揉了揉耳朵,“飛機就是快,這一忽悠就到了。”


    甜寶摟緊她的肩膀,“姥,下次還想坐飛機不?我再帶你坐,以後每年我都帶你出去玩。”


    滕淑蘭樂嗬嗬的拍拍她,“好,我下次想去看看長白山!”


    甜寶立刻點頭,“沒問題!”


    唐奕澤從另一邊挽住他,“我來規劃路線,和你們一起去!”


    滕淑蘭握住兩個人的手,“好,一起去!”


    三個人打了車回家。


    晚上葛春華訂了飯店,給三個人接風。


    一看見甜寶她就立刻拉住手和她蛐蛐,“過年的時候你不是說讓我別往外借錢嗎?我那個合夥的前些日子管我借錢,她在外麵搞了個別的買賣,還說可以不算借錢,當投資,還讓我把食品批發部兌出去,跟她一起幹。她想幹大理石材,你說靠譜嗎?”


    甜寶立刻搖頭,“不靠譜。不是這個行業不靠譜,是你不適合。她是不是就是屬虎的?”


    “對,你還說下半年讓我盡量和她分開。”


    “你的命格不適合幹大理石材,大理石五行屬土,做這個買賣倒不是不賺錢,但是對你不利,是克你的,不是你的財守不住,要麽就是你會生病或者家裏出事。你做零食批發或者零食加工很合適,我克者為財,你的八字五行屬水,水克火,五行屬火的買賣都適合你。餐飲、化妝品、電器之類的都可以。”


    葛春華趕緊擺手,“那我就不參與了,讓她說的我都心活了,說隻要投錢就行,不用我操心,那邊加工廠、工地都有人,跟撿錢一樣,就等著你們回來問問呢!”


    唐奕澤心念動了下,“媽,你正好趁著這個機會和她拆夥,她不是想轉行嗎?你可以把她那部分錢給她,咱自己幹。”


    葛春華沉吟一下,“等著我問問她,反正她也有要把批發部兌出去的想法。”


    她歎口氣,“合作了這麽多年要分開還怪舍不得的。想當初我和你吳姨剛開始幹的時候就那麽一個小門臉兒,都轉不開身,天南地北的跑出去找貨、鋪貨、談合作,整天灰頭土臉的。”


    唐奕澤摟住她的肩膀,“天下沒有不散的宴席,你倆現在合作的好,時間長了還不一定,有的時候是大運裏都走同樣的財自然合財。過了這段時間就不好說了。”


    葛春華笑著瞟了他一眼,“你現在跟甜寶在一起時間長了也能說的頭頭是道了。”


    唐奕澤抿下嘴,又看了眼甜寶,“近朱者赤。”


    甜寶點下頭,“他說的沒錯,有的人適合長期合作,有的適合短期,還有的隻適合一次性買賣。做生意找對合作夥伴就相當於成功一半。”


    葛春華一拍桌子,“就這麽定了,明天我和她談!”


    她抓住甜寶的手,“以後家裏有了你肯定發財!”


    她現在看甜寶是越看越滿意,長得漂亮,懂事還能掐會算的。


    晚上,甜寶和姥姥還是住在之前的房子裏。


    睡到半夜甜寶又眯瞪著眼睛坐起身,打著哈欠走到客廳裏。


    這項技能像是天生的,管你是人是鬼隻要一靠近就立刻覺醒。


    楊宗德坐在客廳裏看著她張著大嘴打的哈欠連天的,忍不住笑了,“玩得挺開心?”


    甜寶笑嘻嘻地坐下,“對啊,老開心了,你和二師兄什麽時候回?”


    “等著收麥子的時候吧!”


    楊宗德伸了伸手,“把他的指頭給我吧!”


    甜寶抿著嘴笑了,“就知道什麽都瞞不住你老人家!”


    她進屋拿了那根魂指放到桌子上。


    楊宗德看著小瓶子裏的魂指微微搖了下頭,“他的事你就不用管了,師父的因果不能由你背,我自己解決。”


    “當年他是三個徒弟裏天資最好的,和你一樣聰明,悟性極高,是個學道法的好苗子,我當時也是起了愛才的心,他的八字裏身強旺食傷旺是個忘恩負義的命局,但是八字不是絕對的,還在於後天的影響,我是在他五歲那年收他為徒的,想著他那麽小我可以教會他,改變他的性格。”


    “是我高估我自己了!”


    甜寶趕緊笑著拍馬屁,“誰說的?我不也是個強種、自私自利,還以下犯上的命局,您不是都把我教育好了?”


    沒有任何一個八字是完美的,八字是先天的,後天的影響真的可以改變先天。


    楊宗德笑了,看著她滿眼慈愛,“你被教育的好是你姥姥的功勞,你沒長歪真的是因為你有個好姥姥!我也不過是從那個人身上總結了一些經驗,最後都用在你的身上了。”


    其實當時他收甜寶為徒也是冒著風險的。


    從八字上來看甜寶比那個白眼狼徒弟天資更高,而且先天條件好太多了。


    他其實也有賭的成分在裏麵。


    按照當時的情況來說這孩子是不可能活下來的,既然活了就說明有什麽在保她的命。


    能到了他麵前不管是有意安排還是緣分也好,他都心動了。


    他不信自己一次看走眼,第二次還能看走眼。


    他也相信滕淑蘭的人品。


    “文化運動來臨之前他一直非常懂事有禮,也非常好學,能吃苦,你大師兄和二師兄兩個捆一塊兒也學不過他一個。”


    “那次的生死劫是他上山砍柴,看到一隻猛虎叼走了一個孩子,他為了救那個孩子被老虎咬傷,昏迷了七天七夜,第七天夜裏,我隻離開了一小會兒他的魂就被麻大棒和元高知給勾走了。”


    “後來的事情你應該也聽說了,我從黃泉路一直打到快進了閻王殿,那時他才十五歲,你師父我也正值壯年,不管不顧地就殺去了。當時他們把我扔出來,我以為沒戲了,沒想到我前腳出他的魂後腳也被放出來。”


    “當時麻大棒押他出來時還說了句讓我別後悔,生死劫之後他有二十年大運要走。大運期間讓我不得幹預,但是期間他如果犯下什麽錯我也要承擔一部分因果。要是他行善積德我也會因此得一部分福報。”


    楊宗德看看甜寶,“如今他的大運已經走完了,這兩年應該也遭到了反噬,能遇到你也是他的一劫,接下來你就不用管了。”


    那個孽徒雖然天賦極高,但是在甜寶這裏根本不夠看的。


    也許術法運用上比甜寶有經驗,但是神魂上沒得比,說是碾壓都看得起他。


    這神魂他都追馬不及。


    隨著年齡和修為的增長,她的神魂會越來越強大,這是與生俱來的。


    即使她百無禁忌他也不可能讓愛徒去背鍋。


    讓他欣慰的是,即使他和這丫頭說過百無禁忌,孩子也沒憑著本事胡作非為,雖然愛錢,但也取之有道。


    她要是真的什麽也不顧就得掀起一片血雨腥風,那時候就自有天收了。


    楊宗德摸摸她的頭,“好了,睡覺去吧,為師要走了!”


    甜寶眼巴巴地看著他,“師父,要是有什麽事你一定要和我說。”


    楊宗德笑了,“放心吧,你師父命硬著呢,不會有事,為師會努力修行,不受地府那些鬼東西的管製。”


    話落人影消失。


    他是出陰神來的,人還在武當山。


    第二天中午,葛春華和唐奕澤母子倆登門。


    葛春華一進門先灌了一大缸水,才坐下聊批發部的事。


    “我今天和吳春陽說了,她同意了,她還說我傻,說大理石躺著就能賺錢,批發部那麽麻煩還操心,我還不舍得結束。我和她說現在批發部收入挺穩定的,客戶也固定,還有廠子要忙,大理石的生意就不參與了,她還挺不樂意的。我也沒和她說那麽多。”


    其實還有更生氣的事,吳春陽還問她是不是又找她兒子對象問過了說不行才不幹的。


    還笑話她迷信,放著賺錢的買賣不幹。


    那人對算命壓根不信。


    但是這個話她沒法和甜寶直說,她可不想讓未來兒媳婦不高興。


    甜寶拿出之前唐奕澤給她的存折,“要是把那部分錢給吳姨是不是資金周轉就困難了?加上這些應該夠了吧?”


    葛春華按住她的手,“小澤給你了就是你的,我們有錢。”


    甜寶把存折又推過去,“你們先拿去用,放在我這也是放著。”


    唐奕澤拿過存折放到老媽手裏,“明年我再給她,翻倍給!”


    廠子裏又開了新的生產線,還要給吳姨錢,資金回籠沒那麽快,確實有點周轉不靈。


    葛春華笑了,“行,那我就讓這個錢翻倍!你就坐等著收錢!”


    她又拍拍唐奕澤,“兒子,這錢算你們頂下那一半批發部了,以後就是咱娘倆合夥!”


    “我們娘倆合財不?”


    甜寶笑笑,“合財,而且你們兩個人的八字都是不得勢的,不適合單幹,找人合夥是最容易生財的。”


    得勢就是得到勢力,這種八字的人適合單幹。


    娘倆都不得勢,八字還合財,捆在一起幹剛好,沒有勾心鬥角,也沒有算計。


    命裏都有財星和喜神相助,而且還都是身強能擔財的人。


    完美!


    唐奕澤立刻抓住她的手,飛了下眼,“你就把財庫打開等著裝錢!”


    甜寶揚了揚嘴角,“等著呢!”


    說別的她沒興趣,這事她可就精神了!


    甜寶和姥姥在省城又待了兩天才坐火車回南林鎮。


    劉媛媛一看到她就開心地緊緊抱住,“師父你可算回來了!太想你了!”


    她先掏出一遝錢和賬本給她,這段時間店裏的收入。


    “這段時間我攢了好多問題,就等著你回來呢!你有時間了給我講講!”


    甜寶點頭,“好,大黃和小胖怎麽樣了?”


    “小胖挺好的,一直守著大黃,吃飯也不用我們管,但是大黃情況不太好……吃不下東西,還總是愛睡覺。我們村的獸醫說它大概快到時候了。”


    “現在帶我去你家把大黃接回來。”


    甜寶讓姥姥看著店,她騎上倒騎驢,劉媛媛騎著自行車,兩個人直奔上西村。


    到了劉家院子裏,就看見大黃蔫蔫地趴在院子的角落裏曬太陽。


    小胖安靜地趴在它身邊給它舔著毛。


    甜寶一進院子大黃像是有了感應一樣顫抖著站起身,渾濁無神的眼睛也像是瞬間有了光亮。


    “大黃!”甜寶叫了一聲快步走過來。


    大黃踉蹌著慢慢朝她走了幾步,有些費力地抬起頭看著她。


    甜寶蹲下身把它抱在懷裏,揉了揉它的大腦袋,“大黃,是不是想我了?我來接你回家了。”


    她抱起大黃放到倒騎驢車上,小胖跟在後麵跳上車。


    劉媛媛撿起地上的食盆和水碗也放到車上。


    大黃趴在車上,眼睛紅紅地一直看著她,甜寶和它碰了碰額頭,“我不走了,陪著你!”


    她騎上車子大黃的眼睛也沒離開她。


    劉媛媛騎著自行車跟在旁邊。


    兩個人還沒等騎到村口,迎麵就看見齊天陽和十六七歲的少年騎著自行車過來。


    齊天陽立刻停下車子,“甜寶,你回來了?”


    甜寶點頭,“剛回來,過來接大黃和小胖。你來幹啥?”


    齊天陽指了下身邊的少年,“他爹有病了,我上門看診。”


    甜寶揮下手,“你先忙,我們回頭再聊!”


    等著兩個人離開,劉媛媛才開口,“那是老朱家的兒子朱向東,和我弟是同學,玩得很好。他爹好像得了什麽皮膚病,之前有大夫過來看過,聽說越治越嚴重,已經兩個多月了。開始是小麵積的,像燙傷的那種燎泡,現在麵積越來越大。請了好幾個大夫過來看了。這些日子我媽都不讓我弟去他家玩了,怕傳染。”


    甜寶直覺上覺得不對,轉頭向兩個人的背影看了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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