小助理終於放鬆了,注意到秦寶手臂刺青上的傷痕,猶豫道:“你的手弄傷了嗎,要不要去擦藥?”秦寶臭著臉:“不用管,狗咬的。”然後就不說話了。因為除了這裏別的地方也有。拍攝過程很順利,秦寶一進入工作狀態,就表現得非常專業,全程都讓人移不開眼睛。拍攝時他們分別去了沙漠、綠洲,在曾辦過時裝周的那個地點,秦寶似乎想到了誰,在那裏站了很久。品牌方將花絮做了些路透放出來,秦寶的曝光率忽然變得很高,不時有別的品牌發來邀約想要合作。詢問安清言後,秦寶發現因經曆、資曆都完全不同,安清言的路線對他來說沒什麽參考性,他最好還是能有個穩定的後盾,在他做了選擇之後替他把把關,保證他可以安心無虞地工作,比如說……成立個人工作室。那意味著,秦寶需要一些完全隻聽他調配的人,不會受任何外來力量影響的人,不會在某一天遇到危機就突然離開的人。那談何容易呢。出去一趟,秦寶沒能如約回首都,而是直接飛了下一個地點作為marcos malory最為青睞的omega模特之一,他拿到了秋冬季奢品大使的合約。精致、叛逆、特立獨行,是marcos malory挑選合作方的標簽,秦寶恰好具備。他在那邊又待了一周,看了幾場秀,出席了一場晚宴。聯盟在舉行多國聯合會議,手機上鋪天蓋地都是時事新聞。半個月後終於回到首都,秦寶在出租車後座看了新聞視頻。一切都是嚴謹的、肅穆的,政客們無不衣冠楚楚,仿佛連臉上笑容的紋路都事先計劃過,握手時伸出的手臂長度也事先量過尺。他們寒暄,談笑,沒人顯得有多放鬆,因為周遭都是荷槍實彈的士兵。他看見了人群中被簇擁的豐成煜。回到家裏,很難將眼前這個坐在窗邊看書喝咖啡的人和新聞中聯係起來,秦寶對當前的世界產生了一刹那的割裂感。“怎麽提前回來了。”豐成煜看了看手腕上那隻深藍色的手表。“嗯,騙媽媽的,我不想她專門跑一趟來接機。”秦寶扔下行李箱,一頭栽進沙發裏,“好累哦。”趴了一會兒,他轉頭看向豐成煜:“……謝了。”豐成煜:“謝什麽?”秦寶臉有些紅,但還是很正式:“就……工作的事啊。”豐成煜走過來,輕輕摸了他的頭,垂眼看他的臉,那雙幽黑的眼眸中不知道裝了些什麽。秦寶的心跳越來越快,提議道:“晚上再做吧。”豐成煜:“……”作者有話說:小豐的黑化進度條,小寶拉很快第45章 從沙發開始, 一直到樓梯,二樓臥室門口……衣物淩亂四散。被子堆疊在秦寶的腰間,他倒著趴在床尾, 腳壓著枕頭, 背上是細密的汗珠。豐成煜壓著他, 犬齒再次刺破他後頸的皮膚。alpha好不講道理。豐成煜上一刻還在溫情脈脈地撫摸他的頭,下一刻就扳過他的臉親吻, 用那種又凶又澀的親法。秦寶拒絕過,但契合度太高,迷迷糊糊就被吻得抱起來了。他軟軟地推拒。在樓梯口, 豐成煜便咬了下來。信息素注入腺體的刹那, 他的身體不聽話地酸軟無力, alpha的腺ti液通過他的腺體, 流入了四肢百骸。又是難受,又是舒服。那些空虛全被填滿,說不出的熨帖舒適。秦寶怎麽能拒絕得了?他們的契合度那麽高。上次臨走前因為顧忌著要拍攝頸環廣告, 他沒讓豐成煜咬。因為強壓抑alpha的本能,豐成煜欲壑難填,報複性地把他身上到處都咬出痕跡。令秦寶難以啟齒的是, 他也不好受。沒能進行信息素的交換,他不僅持續暴躁, 腺體跳個不行,晚上也老是做夢。回到家裏沒什麽顧忌了, 現在可以盡情讓信息素交換, 不過這個人還真是性致高漲……都不能好好講上兩句話, 腦子裏隻有做艾!好像是上了癮。魔怔了一般, 他們都已經被信息素支配。真墮落。秦寶翻身自己坐了上去。睡醒是第二天早上八點, 睜開眼睛看見豐成煜已經醒了,正在衣帽間穿衣服。潔白的襯衫,剪裁合身的西褲,哪裏都整潔得一絲不苟,配著那張俊美冷淡的麵孔,活脫脫一個禁欲係,根本不像剛從床上下來的,簡直馬上可以去開聯盟新聞發布會。“睡好了嗎?”聽到動靜,豐成煜從鏡子裏麵看向他。“差不多可以出發了。”公事公辦的口吻,不知道的還以為他們兩個不熟。秦寶腦子裏突兀地冒出四個字:衣冠禽獸。“可以明天再去嗎?”秦寶淺金色的頭發亂糟糟,根本不想動,“好喜歡這種感覺,好頹廢哦,我想在床上吃飯,再也不起來了。”豐成煜正在打領帶,姿態優雅背脊挺直:“明天可以在床上喂你。”秦寶:“……”雖然結合語境,豐成煜的“喂”就是喂飯的意思,但頂著那張臉能不能不要這麽說話啊!秦家不僅有些封建,在某些方麵還很傳統,原定他們婚後一周便需要回門,但是因為兩人的時間湊不到一起,總被這樣那樣的事情耽誤,所以推到了一個多月以後。豐成煜那邊本也有安排,那麽大一個家族,一頓婚後飯局肯定是少不了了,多虧豐教授夫婦倆重度社恐怕麻煩,飯局都給推了,兩家人約在秦家見麵,一頓飯搞定。結合秦寶回國的日子,大家都特地空出了時間。因為懶惰鴿掉這頓飯,怎麽都是說不過去的。秦寶隻能爬起來,也去衣帽間換衣服。見他來了,那麽大的一個空間,豐成煜卻忽然停住動作,輕輕往他的腿上瞥了一眼。腿上什麽印子都有,秦寶立時警覺,把t恤拉得老長遮住大腿:“看什麽看!”再看保不準又要獸性大發了!正火急火燎地找衣服呢,腰就被一條手臂從後方攏了下。秦寶感到腿軟:“豐成煜?!”“別亂動,給你貼腺體貼。”豐成煜淡淡地說,“再動就不一定了。”這人現在是裝都不裝了。秦寶後背汗毛倒豎,乖乖地站著:“……我自己能貼。”豐成煜沒理他,先用舌頭細細地舔了傷痕,用alpha唾液中對咬痕的修複因子照顧了omega可憐的腺體,像是知道他會腿軟站不住,一直穩穩地圈著他的腰。最後,豐成煜君子地鬆手。秦寶立馬忍住酥麻感,眼疾手快扶住了櫃子才堪堪站穩:“……”貼完腺體貼,豐成煜轉身拉開首飾櫃的抽屜,從裏麵翻找領帶夾。那骨節分明的漂亮手指劃過去,在最下麵的一枚領帶夾上停下。秦寶注意到,豐成煜選的是他買的那枚。他緩了一會兒,咬了咬嘴唇,沒忍住發問:“你不是不喜歡這個嗎?”上次在格羅迪看豐成煜的反應,豐成煜顯然是不喜歡呢,這是哪根筋又想通了?“你特意買的。”豐成煜對著鏡子戴好它,“怎麽會不喜歡。”原來豐成煜已經知道了。誰告的密?肯定是榮女士。“什麽特意,我隨便拿的。”秦寶也不否認了,連忙一臉認真地翻衣服,“是你給我買機車頭盔的謝禮。”隻感覺如芒在背,豐成煜的目光如有實質。隨後,他聽見豐成煜笑了下,說:“收到。”*因為要在秦家住一晚,當天豐成煜開了自己的車,一輛灰色的轎跑,遠不如他平時公務用車那麽成熟穩重。如果不是職業關係,在豐成煜這個年紀正是恣意張揚的大好年華,比如和他們居住在同一片別墅區的應影帝,秦寶就經常能看見他那輛騷包的藍色跑車。秦寶第一次坐豐成煜的車。車裏幹幹淨淨,像剛出廠似的,什麽多餘的裝飾也沒有,應該也沒人坐過他的副駕駛。最近秦寶曝光高,又是和豐成煜在一起,便戴了頂漁夫帽,一路上都遮住小半張臉在副駕補眠。車裏播放著一首最近很火的歌,是一個叫淩澈的歌手唱的。「星河中渺小的碎片,碰撞間火花一閃。你的背影在數光年之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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