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知道錯了就做完,讓我看到你的誠意,若是你堅持不下去我控製你,三百個。”這句話嚇得席洲打了個哭嗝,剛抬腳,腿軟的差點跪下。人類好恐怖!他不要待在這裏了!他要回家嗚嗚嗚。“一百零五,我錯了……”席洲眼淚掉得更凶。光說句錯了不行,還非要加上是誰,不帶這麽欺負人的!做完後席洲徹底跌坐在地上,感覺身子都不是自己了。在視線裏,看到秋紀陶赤足下床,走到身邊想抱自己起來。氣呼呼拍開他的手,倔強抿住嘴巴,偏頭不搭理他。不對他好,還想碰他!不伸手,小狗怎麽過去讓你摸頭哇!秋紀陶看著他瓷白的皮膚攀爬上濃重的紅色顏料,像是白色糯米團子掉進草莓粉裏裹了一圈出來,渾身的甜味讓人忍不住想嚐一口。“滴滴—”秋紀陶開口。席洲更加委屈,還羞辱自己!滴個屁啊滴!作者有話說:洲洲:嗚嗚嗚你怎麽可以欺負洲洲。桃桃:??他隻是一個沒有靈魂的桃桃,不是他。第20章 旅店裏的娃娃(20)秋紀陶讓他陷入昏迷,彎腰抱起放在床上,手掌心摸向他小腿,兩隻滾燙的手又揉又捏。娃娃一點都不乖讓他好生苦惱,懲罰是心疼,可不讓他長記性下一次豈不是要翻天了?現在心疼的做這些還算什麽懲罰?不能讓席洲看到,不然會為之後的有恃無恐奠定基礎的。——席洲不願再睡,雖然今早起來腿不疼了也不酸了,比沒做蹲起前都舒服,但不妨礙繼續生氣!不主動跟秋紀陶說話,他也不會跟自己說,就知道直勾勾地盯著,合著除了臉,剩下的就沒有一項能入得了大佬的眼唄。“咚咚——”新人姑娘敲門叫下去吃飯,席洲一步步走得很重,踏的力道簡直要把地板跺碎,讓人擔心他會不會掉下去。在即將出門時,轉身,麵無表情對著秋紀陶說,“不準你和我一起下!”秋紀陶深深地看了他幾秒,退後。席洲偏頭哼了一聲,秋紀陶不道歉!休想讓自己原諒他,不知道想到了什麽,嘴角上揚。吃了一半的飯,看到秋紀陶下來,自顧自吃飯。席洲吃飯架勢挺足的,風風火火的仿佛餓了好幾天,但吃相卻是一種偽裝的優雅,像擺在櫥窗裏精致的糕點漂亮香甜,卻知道是有保質期的。這優雅不是與生俱來是後天學到的,秋紀陶也是這樣。以往飯桌上都是席洲開頭至結尾,與鶯啼的鳥兒一般不自覺入耳扣人心弦。他像隻打扮得漂亮高貴的貓繞著你身邊打轉,引得你心癢癢想抬頭摸他時又跑開,隻是讓你看一眼。也會為沒有摸到而感覺到遺憾,但同時也都知道這隻貓有主人。席洲吃完飯不等秋紀陶,自己上到房間裏麵,在床上舒服地打了一個滾,飽了,接下來就是辦事了。待秋紀陶進來時,發現席洲屁股挨著床邊正襟危坐,下巴微揚直指牆邊,也就是昨天晚上他的那塊。“站那兒!”秋紀陶沒有聽他的命令,步步逼近他,直到小腿碰到席洲腿,不緊不慢彎腰,手抬起他下巴對視良久才道,“娃娃想翻身做主人?”席洲:“?”說人話?搞清楚!他這是以彼之道還施彼身!“娃娃才不想翻身做主人呢,娃娃永遠是主人的娃娃,但是某個壞主人讓娃娃做了二百個蹲起就應該嘛?”“不應該,所以你隻能受著。”席洲:“……”是他撒嬌賣乖不管用了是吧!沒讓秋紀陶做到蹲起心情鬱悶。接下來一天的時間,不會又要和秋紀陶麵對麵幹坐著吧?他歎氣,“哥哥,你不覺得待在這裏很無聊嗎?”“不覺得。”“可是我覺得很無聊呀。”“馬上就不無聊了。”秋紀陶說話很討人厭,盡說些自己聽不懂的話,為什麽馬上就不無聊了?“哥哥,你殺了我就能出去!”席洲實在是憋不住了,再這麽磨磨唧唧的下去,他都要發黴了。秋紀陶十分平靜,並未被他這句話給嚇到,“我知道。”這是以玩家內心的心魔打造出來的遊戲場,隻要殺掉對自己誘惑力最大的人便可出去。席洲呆了,“你知道還無動於衷?”不知道也就算了,知道怎麽出去怎麽還這麽平靜?不會不想殺自己吧?“哥哥,你不殺我是不是因為舍不得?”秋紀陶沒吭聲,席洲明白了氣得跺腳,“你不要深陷於我的美貌裏無法自拔,進入遊戲場出去才是首要目的,請你殺了我,一起出去好嘛?”見秋紀陶想抬手,立馬撲到他懷裏,眉頭微皺可憐巴巴望著他,鼻尖去蹭他鼻尖,蹭一個來回說一句話。“哥哥,你別控製我好不好,你一抬手我就害怕。”他這姿勢和索要親親的貓兒一般,後腳蹬在你腿上,弓直了身子嘴巴去夠你嘴巴。秋紀陶手從他手上滑落,抓著他兩隻手腕翻轉,將席洲按在沙發上。表情凝重看著身下眼神迷茫單純的人,湊近他嚴肅地說了句,“不準再這樣,否則我把你鼻子擰下來。”席洲撇嘴,眼淚汪汪,“哥哥好凶,明明就是你的錯,知道出去的方法就是不出去,一聽到你不想聽的話就控製我!”他這眼淚一看便是裝出來的,掉得太快估計本人都還來不及反應。在別人那裏哭會得到糖吃,秋紀陶這裏隻會得到兩個字,“哭吧。”席洲眼淚止住了,確切說是被秋紀陶這個態度氣回去了,睫毛上懸掛的淚珠看上去好不可憐。作者有話說:蹲起,是洲洲心中永遠的痛!第21章 旅店裏的娃娃(21)他這幅要哭不哭的滑稽模樣逗笑了秋紀陶,也僅僅是唇彎起一個微不可見的弧度。席洲瞪著眼睛難以置信,看見他笑徹底爆發,伸出手指戳他腰,“你還笑我!”“過段時間就不無聊了。”秋紀陶抓住他手指捏了一下,眉梢微動,“拿手指戳人的動作不許再做。”秋紀陶語氣很隨心所欲,像一座任由人們或是小動物在上麵怎麽樣都行得死火山,可一旦爆發,則是生靈塗炭。秋紀陶還能說話證明是在給機會,要是真生氣直接在沉默中爆發。席洲“嗷”了一聲,聲音低沉懶散不滿地發泄著自己情緒,不想放棄的往秋紀陶那邊挪,將手指放到他手中。後者沒懂他的意思,一雙眸子望著自己。席洲手指往手裏伸伸,整隻手都在他手中,軟綿綿說,“你不是很喜歡玩我手指嗎?我給你玩,整個身體都給你玩。”秋紀陶手指微動,他冰涼的手在自己掌心上麵放著,猶如冰川撞上了火山,明知道會引起一方終將一方吞噬的結果,卻還是在期待視覺所帶給自己的一場震撼。席洲不知道這句話給人的衝擊力有多大,眸子幹淨沒有一絲雜念,包括人類的七情六欲。是紮根在湖麵底所顯露出來的冰川一麵,是天地間最為震徹心扉的一抹純色。秋紀陶喉結滾動,感覺自己體內流淌的血液是屬於席洲,不然怎麽會為了他沸騰。幸好席洲身體像冰塊,每時每刻都在降低自己的體溫和沸騰的血液。“沒有喜歡。”秋紀陶將他手指原路返回。還裝!是喜歡緊了。席洲內心吐槽。秋紀陶有時候盯自己的眼神讓他想到了以前那些東西。想將自己撕碎的眼神和一種想把他殺死得欲/望。它們的眼神裏攀岩的是荊棘,狠狠地勒著;秋紀陶是花朵纏繞,一樣卻又不一樣。席洲湊近他眼巴巴看著他,語氣中帶著蠱惑和可憐,“哥哥,你真的不想玩我嗎?”見他不說話打算開口,然後發現嘴巴又被黏住了。又來這套!他一定要出去!實在不行把秋紀陶打暈,抓著他的手破了自己胸膛。就秋紀陶的符紙和飛鏢,沒有一些實用的武器。得死成什麽程度才能讓遊戲場判斷是死亡了?席洲摸向自己胸口,裏麵空蕩蕩的沒有溫熱的跳動,也沒有複雜的情緒傳到四肢刺激著大腦。感覺到後腦勺貼上了一個溫熱的手掌,偏頭,“幹嘛?”說出來發現自己能說話了,眸子彎起來。席洲見他保持這個姿勢很長時間,扶著自己臉的手掌慢慢移到眼尾,大拇指指腹觸碰到眼睛,在觸碰到了眼珠,身體本能反應輕眨眼睛。柔軟的睫毛如羽毛一樣掃過秋紀陶,他伸出猩紅的舌尖壓過唇瓣,心髒跳動劇烈加速血管急速膨脹,某一種欲念叫囂破了頭。血液在血管內像是煮沸的開水劇烈跳動著,爆炸開在他眼底抹上一層血霧。剛才就差一點這雙眸子就在自己手中了,最完美的藝術品,某一處都想讓人摧毀。別笑了,太美了。像掛在深淵天邊的小月牙兒,散發著冷清的光暈,在大地如墨地暈染開,是整個深淵裏麵唯一的光。秋紀陶擱著眼皮不輕不重按了一下鬆手,靠在沙發望著席洲。“哥哥一直看我不累嘛?”秋紀陶眼睛不曾移開一分,“不累。”席洲累啊!秋紀陶問一句話答一句不會主動說話,臉勉勉強強倒是能看得下去。他手指上纏繞著黑色的絲狀霧氣,隻一下化為無形從秋紀陶太陽穴鑽進去。本來想讓秋紀陶自己動手,可是他太不爭氣了!席洲抓著他手腕抬起,黑色的霧氣從自己手上過渡到秋紀陶手上,緊接著將秋紀陶的手作為刀刃刺入自己腹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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