紅裙女人看到這一幕嗤之以鼻,純種的傻逼,難道他還沒有發現,後麵上來的有些人已經坐下了嗎。對於這一切完全見怪不怪,甚至看棺材的目光充滿了好奇,但沒有一個人敢上前查看。座位隻有十二個,這不是公交車的風格,他們的表現就說明了這裏並不一般,難道是碰上了什麽靈異事件?司機沒有說話,猝不及防地開車晃了男人一下,男人怒火衝天,摸向口袋想掏出手機,發現手機不見了。“哪個王八蛋**眼的東西偷了爺爺的手機……”一連串髒話罵出口。在男人吹胡子瞪眼狂吠時,紅裙女人開口,“我手機也不見了。”簡直平地一聲雷,炸在了他們心間。剩餘有些人找了找手機,沒找到紛紛散發與前兩位不同的情緒。白領皺眉,“真無語,一天天竟是碰上這些不順心的事情。”學生身上有傷,察覺到手機不在後還是沉默。紅裙女人觀察到隻有這兩個人會去摸自己手機,剩下的彪形大漢肌肉男和短頭發的女子也沒有動。似乎知道這是怎麽回事,不過看他們的架勢是不會說一句話的,現在就等待著有人當這個出頭鳥。隻要不是自己,誰都可以。“這是怎麽回事?你們知道嗎?”回應男人的是一片沉默,他感覺拂了麵子,想找人詢問,左右看了一圈,隻有那個短頭發女生看起來好惹。走過去露出一個自以為很帥的笑容,“這位姑娘,你能告訴我這是怎麽回事嗎?”短發女生看了他一眼,沒有忘記剛才他的嘴臉,笑,“好啊,那我遇到危險時你會出現保護我嗎?”男人為了得到這個消息,忙不迭點頭,“當然可以!!”短發姑娘勾唇,剛打算開口被男人製止,“等一下。”男人看了看除自己之外剩下的三個人,冷哼一聲開口,“你偷偷跟我說。”他聽到自己得來的消息,嘲諷,女人就是蠢,口頭上的協議也信。遇到危險他第一個就會先跑。聽完後也沒有立刻端下碗罵娘,因為有更重要的事情值得去做,走到紅裙女人身邊,開口,“我現在手裏可是掌握了很多證據,你要是想知道的話——”男人低頭在紅裙女人耳邊說了一句話,讓她臉色一變,高跟鞋重重地踩在男人鞋上,眼睛微眯,“姑奶奶不屑於知道,給我滾遠遠的。”“你這個賤女人竟然敢踩我!”男人抬起手掌打了女人一巴掌,“你不過就是出來賣的婊/子,立什麽貞節牌坊!”男人垂涎麵前這個女人很久了,可惜這個女人見他厭惡,死活不做他的生意,於是隻能趁個下班時間點偷偷跟蹤女人。這傻女人沒有發現自己跟蹤她,他想得很美,跟著上了公交車,這不是任由自己幹了……可是沒有想到發生了這檔子事,簡直壞了他的好事。紅裙女人被打懵了,她是靠臉和身材吃飯的,縱使床上有時是會有一點情趣,但不會便宜一個下頭猥/瑣/男。同時她也知道自己不是他的對手,這裏又不會有人幫,隻能咽下這口氣。“老子今天不艸死你。”男人手剛想往女人身上摸,隻聽到一道聲音,“哎呀,你們好煩啊。”眾人沒有想到還有一個人,紛紛扭頭看向聲音源頭,一個長相比瓷娃娃還要精美的人趴在棺材邊上,下巴枕著胳膊。“我告訴你們這裏是哪裏。”第24章 一十二位公交車(3)能令人死亡的遊戲場?“嘖煩,出去能回到現實生活中嗎?我還有存款還要還房貸,加班晚點也就算了,又進入到了這裏。”白領這個問題問得很現實,但在遊戲場裏死不了就謝天謝地了,還想回到現實生活?“你個小白臉關你屁事,話那麽多!想死啊?”“滾。”席洲平淡的單字讓有人觀察他,瓷白的麵容看上去不像是活人,但從身體落到棺材上的影子和淺淺的呼吸,加上了靈動的表情判斷出來,是人。明明倆人之間是平視,男人卻看到他眼中的高傲,那種高傲不是冷漠,而是高峰!是在山腳下望不到頂遙不可及的山峰。饒是男人再愚蠢,這次也清楚感受到無形的威脅。看到他躺在棺材裏麵失語了。肌肉男和短發女不動聲色觀察著這一幕,內心給席洲劃下道來。盡管這個人看上去人畜無害,氣息沒有刻意隱藏,大大咧咧地擺放在那裏讓人去看,但不能招惹。“還不坐下?”肌肉男見男人還杵在車中央開口提醒,說完瞥了一眼紅裙女人,眼底的欲/望昭然若揭。紅裙女人蔥白纖細的手指撫過發絲,別在腦後,露出細膩皮膚上麵紅色的指印,嫵媚中帶著楚楚可憐,簡直是個妖精。不怕男人喜歡,就怕男人不喜歡。席洲偷偷將腦袋擱在棺材上,公交車的景象一覽無餘。左邊一位坐著紅裙女人、二位是下頭男;右邊一位肌肉男、三位短發女、四位白領、六位是學生。視線轉了一圈落到身穿校服的學生身上,也是離自己最近的一位。他下棺材走到學生身旁,輕拍一下他肩膀,發現手下觸感抖了一下。嗯?席洲望著自己的手,沒有幹什麽吧?彎腰看向學生,真誠地問,“我拍疼你了嘛?”見學生不說話,不悅,“一個兩個都是這樣,為什麽不說話?”空氣陷入凝靜後,席洲眼中笑意漸漸變淺,最後歸於平靜,時間沒有被暫停,還在流動。公交車再次停站,車內的人看不到車外人數多少,隻有在他們上車後才知道這一次足足上來有十五個人。十二個位置已經坐滿,剩下人隻能站著。車還未發動隻聽到一聲驚呼,眾人找尋著聲音望過去。一個懷孕的婦女氣得身子都在抖,左手護著肚子,破口大罵,“你這人怎麽這麽沒有公德心?這位置是我先坐下來的!”不提憐香惜玉,她已經嫁為人婦也不在乎這,但看在懷孕的情況下,也不能直接動作粗魯的直接拽起來!幸好公交車還未啟動,若是啟動了,後果不堪設想。男人沉默任憑孕婦罵,他上來的時候觀察到這個公交車沒有扶手,又是十二個座位,不難猜測接下來會發生什麽。位置當然讓,命可讓不起。周圍人見狀紛紛指責,“你這人怎麽這樣?明明是這位孕婦先占的座位,還不趕快起開。”“你這人真沒有素質,您來坐我這裏。”一個女學生站起身給孕婦騰開位置,充滿鄙視的對男人冷哼一聲。“九年義務教育的漏網之魚!”搶位置的男人不動,現在他們在這裏指責自己,說不定一會兒就會為了一個座位廝殺。這種自詡高尚,舍己為人的人,生死麵前就會露出真實本性,隻不過還未威脅到自己的利益覺得無關緊要,不信看著。“啊!”女學生跪在地麵,身子顫抖捂著嘴巴,指著車子後部分,“棺,棺材……”“這司機有沒有素質!把棺材放在公交車上!!”“一輛公交車上為什麽會有棺材?司機不給個交代?”一群人七嘴八舌質問。“你們想知道這裏是哪兒嗎?”下頭男又開始說話,沒有騙到紅裙女人,現在又想騙這群人。不僅如此,還死死盯著席洲,生怕他再叨擾自己的好事。“哪裏?”“難道是什麽靈異事件?!”男人確定這一次沒有人打擾,剛開算開口,被“砰”一聲打斷。席洲還未看清怎麽了,就被一股熱乎乎的東西淋了個滿頭,像是純白珍珠啪嗒落在了血泊裏,滾動了幾圈,弄得髒兮兮的,還無法自己清理。“啊啊啊啊!炸了。”其中一人如同膨脹的氣球不斷變大,在他們肉眼難以窺見的時間下驟然縮短,炸開變成血霧。碎肉在血泊中不斷收縮,似乎還沒有察覺到主人已經死亡。車內位置不大,如今遭受到膨脹人體的衝擊,每個人身上都被澆灌上了鮮血。“死了死了,他怎麽死了?”“啊啊啊啊,死人了快報警!我手機呢?我手機去哪兒了?”“砰!”又是一聲,在女學生身旁的人炸開了,她感到碎肉在自己臉上蠕動,哭泣著害怕著幹嘔著。“站立的人嗎?”短發女說了一句恰好被女學生聽到,反應迅速衝著孕婦開口,“求求您把位置還給我吧,我不想死啊。”讓位的女學生在見識到這一幕害怕了,她沒有那麽偉大她真的沒有那麽偉大,她舍己為人不了啊。孕婦被嚇傻了,她本來是和丈夫吵架離家出走,又打不上車,隻好坐公交車打算回娘家,現在怎麽變成了這個樣子?“不,不行!”孕婦手握著女學生的手,“妹妹,我叫你一聲妹妹。我肚子裏麵還有孩子啊,他還沒有見到我們,沒有睜開眼睛看看這個世界,我死了是一屍兩命啊。”女學生跌坐在地上哭成淚人,“那我也大好年華啊,我深夜翻牆出來就是想看看病床上麵的父親,父親得到胃癌沒有錢治病,你可憐你的孩子,那誰可憐我啊?”又有人死亡,席洲哀怨地瞪著衣服上的鮮血,髒了,它髒了。原本搶位置的男人此時有一種報複成功的快感,人性就是如此!死亡漸漸逼近,孕婦和女學生還在拉扯。女學生知道這樣子下去必死的保證是自己,態度也不好起來。“這個位置本來是我的,我沒有見過你這種人,好心給你讓位置,竟然想讓我去死。”孕婦一聽,本來就因為和丈夫吵架、又莫名其妙被人搶座、還坐上這個通體透露著詭異公交車,恐懼和壓抑的怒火一股腦發泄在女學生身上。“那我就該去死?你讓了還想拿回去?不可能!!”女學生害怕死亡,於是她動手了。車上人冷漠看著這一切,期盼這事情不要發生在自己身上。誰想死?錯就錯在了誰都不想死,錯在這個世界的規則。殘酷暴力無情抹殺掉屬於人類的一切良知,仿佛是上帝給人類開了一場玩笑。聽見了嗎?上帝在說——我抹殺掉你的一切,重新賦予你性格,從今之後,你將看清自己的真麵目。“你能起來嗎?”席洲耳邊落下一道聲音。作者有話說:下章入v哇,入v當天萬字,v章評論皆有紅包贈送!推薦下一本文文:《白骨上的枯萎戀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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