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5章
團寵嬌氣美人是滿級大佬 作者:來揪咬甜 投票推薦 加入書簽 留言反饋
“哥哥的意思是同意了?可我還沒有說什麽哇!”秋紀陶抬手,點了一下他眉心,因手上有繭子,沒一會兒席洲眉心微紅,略帶寵溺和稍微的小懲罰,全在自己指尖與他眉心上。內心的話隻適合藏在心底。因為是你,不論什麽事情才會無條件服從。“躺棺材裏了?”答話之人乖巧點頭。秋紀陶飛鏢而出,落到左邊位置最後一位人身上,拿出火符燒掉屍體,拍拍席洲肩膀,語調輕緩,“你繼續躺著。”“好。”第五站上來了三十多個人,把車廂裏全部占滿了,此趟有熟人。蘇和雅第一眼觀察到的是席洲,隨後目光移動到周圍的血跡上麵,一眼便看出其中端倪。不動聲色站在紅裙女人身邊。位置上的人保持安靜,在公交車行駛後,蘇和雅拿出匕首一刀抹了紅裙女人脖子。紅裙女人死了,甚至剛才她還在想下一步應該怎麽走才能自保。在遊戲場裏麵命是最不值錢的東西,進過遊戲場的人會越變越麻木、冷漠。一旦付出真情那個人死了,你將會承受莫大的痛苦。秋紀陶心裏有大概的猜測,一個個試,不知道是否準確,萬一掐斷線索可就難辦了。他起身走到席洲旁邊,“娃娃,我看眼棺材。”席洲點頭,剛想起身被阻止,“不妨礙。”眼巴巴望著他,直到不再看棺材時,開口,“發現什麽了?”“沒有。”秋紀陶坐到位置上繼續盯著席洲看,生怕他會跑了似的。公交車到達第六站,上來的人有三十多個,有老玩家發現了端倪,直接攻擊坐在位置上的人。席洲在看戲,殊不知人類有句話,看戲易引火上身。來搶棺材位置的人見席洲“坐在那裏一動不動”,眼神中透露著無辜,直覺告訴他們這是撿到了軟柿子。席洲看著即將觸碰到自己的手,飛鏢襲來,刀刃從腕部向上輕佻,砍下手後,旋轉殺掉圍繞在周圍的人。席洲無聊,舉起金鐲子看著,時不時敲敲棺材,金燦燦的鐲子掉下了一塊漆,變成了銅色。“哥哥,它變色了誒。”秋紀陶望了一眼,是掉色,這些首飾是假的。“你在外麵觸碰到東西了嗎?”蘇和雅聽到秋紀陶的聲音,知道是給自己說,“她碰到了會發光的盒子。”秋紀陶現在基本上已經理通,就差觀察這裏是誰的心境。上一場是席洲死才能出來,代表並不需要找到心境的主人,而是知道最為執念的人和事。他心裏有了一個念頭,視線從席洲身上落到棺材上麵,過了半晌,覺得好笑,娃娃怎麽會這麽倒黴。秋紀陶起身告知席洲,看到他聽完後睜大了眼睛,一副不可思議的樣子,更加不忍心。暫時的苦難是為了以後更好的生活。何況他有符咒可以讓娃娃不疼,也能讓娃娃的傷口恢複如初。席洲沒有想到會是自己,但也特別大方張開雙臂,“來吧。”上一場秋紀陶沒有親自動手也出來了,看得出這件事情不需要心境主人。秋紀陶將符咒疊加在他身上,飛鏢劃過他的脖子,立現裂痕,猩紅的血液滑落在瓷白的脖子,像是高貴的白天鵝遊擺在血泊湖中一樣。完整的樣子想讓人保護,但凡破碎一點,就會想讓人再撕碎一點,是無盡頭的一點。席洲把自己的血液轉換成了紅色,隻是覺得很漂亮。“哢嚓”一聲,周圍公交車人群的顏色旋轉在一起,變為黑色。這個遊戲場破了。——月光在一抹秋色中緩緩消失,烈日的圓圈剛有了雛形,層層光暈染在大地。那些在公交站翹首以盼的人們霎那間化成煙霧,被風帶走。旋轉箱子的空間內,除了席洲秋紀陶、蘇和雅三人外還增加了兩個人。一個送給了席洲玫瑰花,另一個是男學生。最為覺得恐怖與沉默的是蘇和雅,身邊都是男士不說,還都是一等一的佼佼者。席洲完好如初,碰了一下秋紀陶,“哥哥,之前是怎麽回事啊?”“我們身處的環境是幻境遊戲場,在公交車之前已經經曆過一輪,前車之鑒是自己內心中最渴望最執念的事情化為遊戲場。通關方式隻需要找出執念最深的東西毀掉。”秋紀陶先給他們言簡意賅地介紹背景,然後才是回答席洲的問題。明明隻是先後順序,語氣卻不一樣。“要記住,遊戲場裏麵所出現一切非巧合或是與周圍環境不符合的事物一定要上心,是破除的關鍵……”秋紀陶說了很多,看到席洲在自己身旁頻繁點頭,表情和模樣十分認真,一看眼神全然無神,根本就沒有在聽。敷衍都敷衍不好。秋紀陶抬頭揉了揉他腦袋,這才進入主題。“公交車上麵出現棺材,違和必是關鍵,空棺材、假珠寶,聯想到之前我的執念是你,”眼神直勾勾地看著席洲。“殺死執念不需要本人親自來,隻要找出在公交車上麵的執念,葬品裏贗品充場麵,說明心境主人不是很富裕,給親人斷然不可能敷衍。所以我認為是為自己打造的一個棺材,可能是要自殺沒有死成。”所以他懷疑隻要有人死在這個棺材裏,遊戲場便會破除。“你不懷疑司機?”斯文人開始說話了。箭頭方向指的是秋紀陶,眼神卻看向席洲。秋紀陶遮住了席洲,暗示自己的占有欲。“不是司機。”“為什麽?”他的反問沒有人回答,也樂衷於一個人唱獨角戲。“好歹也是這場遊戲場中的同伴,怎麽這麽冷漠?萬一今後碰到什麽危險,也是可以互相幫助的。”自言自語了一會兒,一個會發光的箱子出現在麵前。斯文人歪頭,好奇去觸碰的箱子,緊接著失去了意識。——席洲睜開眼睛,望著灰暗的天花板,回過神來坐起身子,下到地板上,皺著眉頭,屈指敲了敲床,隻有一個薄薄墊子和一層床單。這是床嗎?瞪了它好長時間後,傲嬌偏頭,不跟木頭計較。偏頭動作在落到一處時暫停,男學生一身藍白相間格格條條的衣服,彰顯出纖瘦的身材。之前席洲沒有看到他的樣貌,現在倒是看到了。像螢火蟲在透明瓶子裏一閃一閃,光芒全部都被隱藏裏麵,卻能在極黑暗之地散發出屬於自己的光芒。不去搶別人的光芒,卻有著自己的光芒。眸子如黑白棋一樣純粹,臉龐微腫青紫,有種淩虐美。察覺到自己在看他,抬眸對視了一眼,如一滴水落入幹涸裂開的地縫中,不見實地。席洲移開視線找尋秋紀陶,發現秋紀陶坐在床上望著自己,走到他身邊叫了一聲,“哥哥。”秋紀陶沒有應他,反問,“喜歡他?”喜歡?什麽叫喜歡?席洲摸摸秋紀陶臉頰,“我就是好奇,怎麽你們人類長的一個比一個好看。”秋紀陶捏了下他的臉龐,從放軟的語調聽得出心情不錯,“沒你好看。”席洲甜甜一笑,“我知道。”秋紀陶發現一道視線注視著席洲,回過頭打算查找視線的來源,沒有找到。周圍是灰色的水泥牆,正方形狀的空間內昏暗,隻有牆壁上部分有一個長方形的窗戶,從外麵透露進來的光亮,足以照亮這房黑暗,因為這裏麵實在是太黑了。房間裏麵男女混合共十四個人,席洲五個人都在,沒有分開。“你們這也太過分了吧!”斯文人走過來,壓低聲音說,“我觸碰的是什麽?你們一個人也不提醒我。”剩下人不知道怎麽回事不敢發表意見,秋紀陶不清楚怎樣才可以結束掉這個輪回,所以任由斯文人觸碰,隻有嚐試才會得到線索。男學生蘇和雅走過來,這個陌生不確定是不是同伴的環境中,五個人就是最牢固的團體。斯文人見他們不說話擺手,“就當是我手賤了,介紹一下,我叫愛玩撲克牌的醫生。”秋紀陶三人一聽便知道他在說謊,遊戲場可以不暴露自己真名。隻有席洲傻乎乎信以為真,“這麽長的名字嗎?”他那裏還真的有這麽長的名字,沒想到人類當中也有,瞬間對於這個人印象不錯。“你們叫我撲克牌就可以。”“撲克牌?”席洲眨著好奇的眼睛。撲克牌挑眉,“小玫瑰感興趣啊?我可以教你。”“好啊。”席洲答應得痛快。“嗯……嗯?”撲克牌剛想說話,發現嘴被捂住,無法發出聲音,目光迅速且準確的放在秋紀陶身上,除了他也沒有別的人了。席洲看見撲克牌這副樣子,露出幸災樂禍的笑意,秋紀陶對待自己的招式,終於用在別人身上了!打算開口說話,竟詭異發現說不出來話。他拽著秋紀陶袖子晃晃,怎麽了嘛?他做錯了什麽?“你們是一起的嗎?”房間裏所有人都在盯著五個人走過來。“npc?不是正常玩家?”撲克牌語氣中帶著試探,發現能說話了,心存感激之情,不說話真的是要他命啊!說完後滿心期待有人能回答自己,但一片沉默。“喂,你們好歹理一理我啊,咱們現在可是共患難,有點同伴精神好不好?”他語氣帶著深深抱怨!蘇和雅害怕不敢開口,秋紀陶的話都給了席洲和解釋規則上麵。終原這小子看著十七八的年齡,竟也是這麽冷,怵那和冰雕似的。席洲望了秋紀陶一眼,他也挺好奇。“npc。”秋紀陶開口。若不是席洲,他是堅決不會回答這麽蠢的問題。“會主動攻擊人嗎?”這群npc若是撲上來攻擊他們的話,他能有那麽一丟丟榮幸得到大佬的保護嘛?想著撲克牌退到秋紀陶身邊。秋紀陶手指微動,一道符紙出現在五人麵前上空,像是水波紋一般湧動。五個人同步盯著符紙往下劃的虛擬一條線,以內是符紙所劃的一個安穩區,離得最近的npc跨過符紙的區域,屏障沒有一絲波動。秋紀陶撤掉符紙,“沒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