席洲戳戳他臉頰,“笑什麽嘛。”聽到他說話終原止住了笑意,“笑你傻。”席洲:“……原哥哥才笨,都已經排名最後了,還不想著抱大腿。”“嗯,我笨。”終原到達了護理站看到蘇和雅後,才不經覺竟然和席洲聊天聊到了現在。蘇和雅看到他們,迎上去,眼神掃視到席洲後皺眉,隨即心疼將她淹沒,就像是精美的瓷器被弄壞。不僅僅是製作的人,就連身旁佇立觀看的人也會產生自責。第30章 怪物醫院(5)“你們的醫生是秋紀陶吧,我的醫生是撲克牌,他幫助我製造了一個魔術心。”魔術?說起魔術來他想到一個人,撲克牌也沒有告知真實姓名,是他嗎?再次回到護理站,護士和善的麵容變得陰沉無比,“廚師是你們殺的!”紅色警報聲響起,在護理站的護士全部跑出來,有一個護士胳膊變成了長長的黑色觸手。“走。”“啊?”蘇和雅懵了,還能這樣子玩?跑能跑到哪兒去?眼見著那黑色的觸手快觸碰到自己,都能清晰地看到觸手上麵肮髒的吸盤,一縮一縮像是人的嘴在呼吸。馬上就要咬住自己時。沒再猶豫和疑惑,轉身跟著終原逃跑。這個醫院就這麽大,能跑到哪兒去?再者這不是遊戲場?不是按規矩辦事?蘇和雅內心對遊戲場充滿敬畏,會想如果不按遊戲場規則來辦,下場不是會更慘?寧願待在原地等待判決,也不願意放手一搏。她沒有他們那實力,卻又不得不附和,這個遊戲場最重要的是通過!終原跑到病室樓道中間,手翻轉,黃色符紙出現在手中,往牆壁上一送,“砰”一聲。牆壁被炸得四分五裂,無數重石塊炸飛,被終原給自己和背上席洲的防護罩阻隔,一塵灰都沒有落到。可憐了身後的蘇和雅,剛過來就見到碎石塊朝自己飛過來。沒有思考很久,轉身朝後麵跑去,輕盈一躍,身子掠過觸手擋在觸手後麵。碎石很快地跟隨著自己砸落在觸手上,她內心還有一點慶幸,這些碎石能將觸手銷毀,那危險也就解除一點了。“撲哧……”沒肉的聲音響起,蘇和雅看著身前的觸手將碎石塊吞噬,又再次開啟了逃亡之路。“警報,醫院即將崩塌,請各位病人立馬逃離。”“崩塌?”在“廣播”聲音落下,有病人從病房裏麵逃出來望向周圍,“怎麽回事?”無數的牆壁被引爆,擋住了觸手的道路。繞是蘇和雅此時此刻也堅持不住。醫院莫名其妙開始崩塌?根本就不可能!剛才那機械聲音響起時,她可是看到終原嘴巴動了,他到底想幹什麽?席洲待在終原背上,能感覺他速度明顯減下來,柔軟的東西纏在腰上,緊接著雙腳懸空離地,被吊在半空中。既然如此被吊著,席洲徹底泄力,全身的重力放在上麵,如同倒吊在樹上的吊死鬼。這樣子比在他們背上還要舒服。他們一路被觸手拖著前往不知名地方,終原看到自己造成的病室樓道,崩塌牆壁下碎石裏麵還夾著一些黃色的零碎符紙。他所使用的符紙和秋紀陶如出一轍,都是遊戲商城裏麵的積分,換來的一大遝,功能齊全便宜。蘇和雅見到這一幕深深呼出一口氣,要跑的是他,現在投降的也是他,終原在逃跑的時候簡直是放了一太平洋的水。他到底在幹什麽?三個人被拉到護理站,那些護士在原地根本就沒有動,動的隻有一名護士的觸手。“違反規則的人就要接受懲罰,你們是逃不掉的,而且還傷害了我們那麽多病人。”護士望著終原,“這已經是我們無法考慮的事情了,我們會把你交給上級。”上級?正和終原心意。既然這遊戲場沒有規矩,那麽他們便自己發現。不入虎穴,焉得虎子!說完終原後護士看向蘇和雅,“經查核你蓄意謀害餐廳廚子,餐廳不歸我們管,我們會把你送給餐廳的負責人讓他處罰你的罪行。”蘇和雅現在才發現其中含義,她明白了,想找一下背後暗藏的東西勢必要混入其中,比如秋紀陶和撲克牌。席洲左右望,雖然看不到,也感受到護士不是在與自己說話,他呢他呢?他去哪?“眼科醫生說席洲病情越來越嚴重,需要升級病房精心照料。”“是嗎?我檢查一下,看看是不是嚴重了。確實嚴重,可以去眼科病房了。”席洲:“?”去找哥哥啊?腦海裏麵剛落下“怎麽走?”這個念頭,就聞到一股熟悉的味道,是滴滴血珠落入純白的新雪裏,滾燙碰上冷麵迅速將他融化。席洲微張開雙臂,膝蓋碰到一個滾燙的背部,窩處被胳膊攬住後一緊,身子輕巧地仿佛飛起來般。胳膊自動環上秋紀陶脖子,臉龐靠在他肩膀,蹭了蹭衣服麵料,又抬起頭將下巴壓在秋紀陶肩膀上,蹭了一下他臉龐,小聲捏了一句,“哥哥,衣服麵料……”話音剛落,不到一秒,秋紀陶開口,“枕吧。”席洲不疑有他,哥哥從來不說無用的話、做無用的事情,這一次枕到肩膀處,不再是磨砂硬邦邦的觸感,而是像躺在水中被緊緊地包裹。“哥哥,你剛剛看到那個護士了嘛?就是她把娃娃眼睛給挖了的,好疼好疼啊,娃娃從來沒有受過這樣子的委屈。”席洲語氣有些急切,譴責那護士對自己的罪行,尾音卻佻得又綿又長。“嗯。”秋紀陶表情沒有起伏,“報仇了,不委屈。”遊戲裏麵的npc除非破除遊戲場,不然殺了也會複活,秋紀陶沒有殺掉她,隻是給她增加了一個規則,喜歡挖人眼睛那便讓她自己挖個夠。隻是小小的懲戒一番,遊戲場破掉遊戲場裏麵所有npc都會消失。席洲語氣驚喜,想隱藏都隱藏不了,“我就知道哥哥最好了,舍不得看娃娃受委屈!接下來幹什麽啊?”“乖乖待著就好。”席洲被秋紀陶帶到病房,裏麵環境整潔還是單人間、獨衛,和下麵病室相比天差地別。聽到他讓自己去洗澡,傻眼了,這個樣子怎麽洗澡?直到眼前從黑暗一片逐漸變成清晰的樣子,眼神轉不到半圈,就看到了秋紀陶。他白大褂輕輕垂落在膝蓋上方三厘米處,敞開衣服露出裏麵白色內搭,手指懶散地插在口袋裏麵,沉默地望著自己。席洲迅速撲上去,跳到他身上,“嗚嗚嗚哥哥,娃娃眼睛看不到好心慌啊,一想到以後再也見不到哥哥了就非常傷心,都偷偷抹了好幾次眼淚,娃娃這麽想哥哥是不是該給點獎勵呀?”對於他這一番熱情的姿態,秋紀陶語氣難辨,“想要什麽獎勵。”“想讓哥哥做蹲起。”話音剛落席洲就迫不及待接下來,生怕他聽不出來是早有預謀。秋紀陶拍拍他背“哦”了一聲,“洗澡去吧。”席洲見秋紀陶這冷漠的表情,從他身上下來,重重哼了一聲,苦情又卑微,細細聽來還有一丟的恨意,是小獸磨牙的聲音。“哥哥果然不愛我了,原來隻是我一個人單相思。”邊說邊瞄著秋紀陶,小動作簡直不要太可愛。秋紀陶凝望著他的背影,直到被門阻隔,才轉移視線。蹲起?嗬……娃娃還是不要有情緒的好。…………席洲洗完澡出來,不著衣縷,純白皮膚像是雕刻刀沾染了雲朵顏色,不似凡品。他身形與容貌無可挑剔,濕漉的頭發緊緊貼在皮膚上,晶瑩剔透的水珠光滑而落沒有破碎。秋紀陶站得筆直,右手端著疊放整齊的病服,是趁著席洲洗澡的時候臨時做了一套病服。遊戲場裏麵的布料太過於粗糙,穿久了能將人皮膚給磨紅。席洲穿病服挺好看的,趁現在多穿穿,以後估摸也是沒有機會,還有很多衣服等著席洲穿。席洲赤著腳“啪啪”小跑到秋紀陶身邊,衝他鼓起腮幫子,彎腰定睛看著秋紀陶手中的病服,抬起頭望著他,“哥哥,這是娃娃的嘛?”秋紀陶將手中衣服遞給他,“嗯。”席洲笑眯眯接過,給自己套上衣服和褲子後,就剩下最後一步看向秋紀陶,“哥哥~”秋紀陶給他準備的是係繩款式,席洲不會,他以前穿衣服都是披著長袍的。秋紀陶知道他的意思,直徑走到他身邊,五指翻飛如蝴蝶飛舞,翅膀尾端帶著線繞過線中間,是端正漂亮的蝴蝶結。席洲看著他的手指誇讚道,“哥哥手指好好看哦~”秋紀陶一根一根給他係好後,手指憑空變出一條嶄新的毛巾蓋在席洲腦袋上,雙手覆蓋上毛巾,毛巾觸感毛絨柔軟。小心珍貴給他擦拭頭發,半晌才說一句,“沒你好看。”那是當然。席洲心中接下他這句話,麵上輕笑,“所以,哥哥要好好保護娃娃啊。”席洲被擦得舒服眯起雙眼,秋紀陶擦頭發是順著發絲一點點朝下擦,還附帶按摩,簡直讓他舒服的喉嚨裏麵都咕嚕咕嚕叫。狹長的毛巾一點都不多餘,全方麵每一塊都親吻了頭發好幾秒。這照顧讓席洲打了一個哈欠,沒力支撐沉重的腦袋,向後砸在秋紀陶手中。秋紀陶原地不動,給他擦拭頭發良久,待完全幹順後又給他護理了頭發。這一套下來,席洲睡得安穩,秋紀陶將他抱起放到床上,緩慢掀開被子把他放下,手指將被子壓在他下巴處,靜靜看著他睡顏。睡著了比醒著更招惹人。看得入神時,符紙飛出來到他眼前,秋紀陶祭出隔音符,確定不會吵到席洲,讓符紙打開。之前他為了幫助蘇和雅,使用了靈魂轉換符升級版,可以將蘇和雅的靈魂鎖在她自己身體裏,從而操控她身體,和提線木偶差不多。這一切都在他計劃中,包括蘇和雅。從剛開始他就知道不能借助外來人幫助,又想知道這個處處透露著不正常的餐廳背後到底是什麽!於是心生一計,給了蘇和雅遏製疼痛的符咒,果不其然在廚子吃下後出事了,遊戲場有嚴明的規則,一旦觸及便會遭受到懲罰。蘇和雅所能受到的懲罰或是代替,或是被做成食物,抑或是抹殺,這些懲罰尚還是未知,卻也正是因為未知,秋紀陶才會使用這個符。餐廳廚子被害事件另有隱情,感謝秋紀陶吧,他舉報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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