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35章
團寵嬌氣美人是滿級大佬 作者:來揪咬甜 投票推薦 加入書簽 留言反饋
眾人看向席洲,頻頻點頭,這npc倒是說出了他們的心聲。席洲辮子一共有四段,每一段像是一顆裹在糖葫蘆外麵飛舞的糖衣,縈繞在周圍。細看裏麵是精美的小愛心形狀,被金色小皇冠發圈固定,離遠看上去,如同打碎了的金箔。每一段的連接處是白色被折成蝴蝶結的絲帶,似是白碟飛累了停靠在發間休息。注意到秋紀陶招手,席洲給蘇和雅說了聲謝謝,飛奔到他身邊。蘇和雅說了句“不客氣,”剩下半句話是在心裏說的,是我的榮幸。“午飯時間快到了,編發就到這裏,下午報道時記得拿上木偶之書。”摩拳擦掌準備報仇的撲克牌:“?”眾人:“”還有木偶之書的事?…………吃完飯七個人去秋紀陶房間裏麵商量。“若是木偶之書下午再沒有的話,那老太太還不知道又讓我們幹什麽。”蘇和雅說。他們進來遊戲場時間不過短短一天,上哪去找線索?又如何知道木偶之書在哪?“還有手冊。”許炫給她補充,“我翻過房間,沒有這兩樣東西。”“一樣。”終原和晏書一同開口,他們把目光放在秋紀陶身上,很顯然,不會有例外。“談論這兩件事情之前,我先問大家一件事情。”撲克牌變出三張嬰兒胳膊長短的紙牌。背麵堆滿了形狀不一、長相不同的木偶,身上顏色衣服亂多雜,簡直是木偶的遊樂園。“你們在進入遊戲場之前也收到過,不要害怕,我在這裏說就是想告訴大家……”他手指翻開其中一張牌,淡然自若,用平淡的語氣說著最讓人震驚的話。“都是一樣的內容。”在場人在看清楚後都是一驚。晏書將自己口袋裏麵的紙牌拿出來,“這個遊戲場和大佬有什麽關係?為什麽是……”被敞開的紙牌正麵上赫然寫著幾個大字:殺死秋紀陶,即可通關。撲克牌又將另一張紙牌翻開,抱拳謙虛地說,“在這裏我跟大佬和小玫瑰道聲歉,都怪我實力太強讓紙牌長了腿跑到我這裏來了。”席洲的紙牌也是同樣,每一個人拿出來之後都是如此,唯獨當事人的紙牌一片空白。在場人一片寂靜。秋紀陶見慣了人心,怎麽不知道他們在想些什麽,捏了捏席洲臉頰,悲喜不見麵,“你也是這樣想的?”席洲沒有絲毫遮掩,“若殺了哥哥便能出去,為什麽不呢。”秋紀陶保持著笑容沒有降下來一分,卻硬生生讓人感受到寒意入骨,刺得生疼。席洲見他看著自己笑,也彎眉,如深海裏懸掛的月光,薄涼無情。秋紀陶恢複之前高冷的樣子,把話撂下來,“既然是給你們的任務,我不參與。若真有本事殺得了我,無怨。”“既然大佬這麽說了,各憑本事,在他沒死之前,還是先去房間裏麵再找找有沒有什麽線索。”在他們都走了後,秋紀陶寵溺摸摸席洲腦袋,“你平時嘴和抹了蜜一樣,方才倒是實誠。”“啊?”席洲瞪圓了眼睛,“哥哥不喜歡聽嗎?”秋紀陶掐他紅印還未落的臉,語氣溫柔,手上力道卻加重,“我說過,隻要你做的事情,不需要顧忌範圍。”“你又捏我!”席洲張口想咬住他,後者也沒有躲乖乖任他咬,感受到牙齒在手指上費力地撕咬,和小狗磨牙一般。秋紀陶探進指尖勾著玩,“娃娃你記清楚了,所有擺在明麵上對你不利的線索,一定是有人在作祟。”席洲嘴裏的動作一頓,一時間忘記防備竟讓秋紀陶得了逞,“唔……”秋紀陶望著他這個樣子輕笑,估計也是沒記住幾分,抽出手指用手帕遝遝。走到滿是書的櫃子麵前,昨天全部翻閱過,沒有任意異常,都是在講木偶的基礎。“哥哥,這是什麽啊?”秋紀陶側眸,看著他手裏拿著一支毛筆,還湊近鼻翼聞了聞味道,回答,“毛筆,用來寫字的。”“寫字?”席洲越聽越糊塗了,眼睛裏滿是討好,遞上毛筆,想讓他示範示範。秋紀陶奈他如何,隻能依著他,接過毛筆用筆端打了他頭一下,“見什麽都好奇。”席洲雙手抓著他手腕搖啊搖,音調和掛著枝頭的月亮一樣,湊近看越來越高,“娃娃就是小土獸嘛,待的地方什麽都沒有,連花都沒有。”隻有無窮無盡的陰霾。第35章 牽絲木偶戲(3)“以後給你種個花園。”席洲開心了,眸子亮起來,裏麵裹的蜜糖也就露了出來,高興得跳起來告訴秋紀陶,“娃娃想要玫瑰花。”秋紀陶點頭,“好。”研墨完畢,找遍了整個房間都沒有找到一張白紙。被席洲詢問後疑惑道,“寫字非要紙嗎?”秋紀陶眼神凝固住,寫字可以寫在任何地方。那麽,木偶之書一定是書嗎?他們都沒有見過木偶之書的真實模樣如何判定?是在利用人的第一主觀聽到的木偶之書,便潛意識認為是一本書?毛筆沾上墨,秋紀陶給席洲變出紙張讓他先玩,自己則是又詳細觀察了一遍房間。牆壁上哪塊顏色或深或淺,書櫃上每本書的擺放位置、甚至書本內容都記下來了,倘若整個房間若說有一塊部位沒有檢查,那便是……秋紀陶揮手,符紙落在四麵牆壁上化為四麵鏡子,映照著中間還存在的冥婚木偶。靜靜觀察著,驀然想到昨天晚上在六號房間鏡子裏麵看到的一幕。中式嫁衣新娘,房間內的木偶戲本是什麽?存在的意義在哪?秋紀陶想到昨天晚上出現在六號鏡子麵前的新娘,符紙化為劍,上前挑起木偶轎夫所抬轎子的簾子。裏麵沒有新娘身影與任何物件,鏡子裏麵卻出現了。內心出現了一個想法,“娃娃,將書架第三排左數第四本書拿過來。”秋紀陶聽到腳步聲出現在耳畔,接過書翻開第一頁,這本書沒有名字且第一頁是空白頁。符紙為輔,把腦海裏麵所浮現出來新娘的模樣記下來。秋紀陶將書收好轉頭看向席洲,後者坐在桌子上交疊著腿,毛筆在手中旋轉,筆尖墨水幹涸盡數被吸幹。直勾勾盯著自己看。走上前,從他手中奪下毛筆,“會寫字嗎?”席洲誠實地搖搖頭,換來了一句,“我教你。”秋紀陶將毛筆拿到手仍不撤離,更加逼近他,“娃娃先前說自己不是人,名字誰取的?”席洲入神了很久才想到回他的話,輕輕訴說,“席洲?是位……”秋紀陶第一次打斷了他的話,離開,在白紙上做字,聲音不大不小說了一句,“有些話不知道怎麽說嘴甜就行,若真聽不出其中含義閉嘴。”席洲托著下巴望著秋紀陶,他姿態很穩,靜心寫字時眉眸之間少了一些淩氣,比一封利劍入鞘都溫柔幾分。席洲不懂得他的話,倒對他寫的那兩個一樣的字感興趣,“這是什麽字?”“娃娃。”教人說話簡單,人性聰慧,倘若獸類未開靈識卻得一人教養,與主人寵物而言萬一念著情分可不好。“去客廳吧。”撲克牌的聲音從門外傳來。他們沒有手冊不知道時間,隻能休息一會兒就去客廳,怕遲到再受幾鞭子。秋紀陶抬起手腕,席洲手墊著他衣服落到地麵。自從秋紀陶知道自己不喜歡有溫度的東西,就很少直接接觸。倆人一同出了房間,上去後諾拉老太太還沒有出現。秋紀陶望著靠在牆壁上的鍾表,老太太兩點準時出現。“木偶之書帶來了嗎?”諾拉老太太一出現直接切入正題。秋紀陶拿出書遞給老太太,“您看一下是否正確。”諾拉老太太看了他一眼,直接翻開書,沒有看向書封,看來書封不重要。看到書中的新娘後點頭,“每個人心目中都有自己所鍾意的木偶,耗費時間不管長短都是木偶師的心意,你這木偶雖然簡單了些,但我隻是教導管不到你們心意上麵,”老太太將書還給他,“你這個木偶製造時間很短,一下午足矣,一會兒我給你分配房間,隻要製造出來便可以離開。”老太太的話是一道驚雷,震的剩餘人坐不住了。製造出來木偶就可以離開?是通關?“你們的呢?”諾拉老太太眯眼不怒自威,莊嚴得像個城堡裏麵的女主人在詢問外來客。“我,我們的……”諾拉老太太見他們結巴,麵露難色,手中的權杖狠狠砸地,語氣抹上重怒,“今天早上問你們,支支吾吾不說話被我懲罰,現在問依舊不知道!”“對上你們沒有一點尊師重道,對下你們沒有敬畏之心,態度不端正者給我跪在板釘上麵思過,”“一天不見木偶之書便耗一天,我倒要看看你們有幾條命能經得起!”除秋紀陶外,六個人腳下地板空出一個長方形的空洞,一塊棕黃色的木板出現在眼底。晏書害怕地吞咽一下口水,後退幾步。太狠心了!簡直太狠心了!!木板上麵盡是用木頭做成的釘子,密密麻麻讓人心生恐懼。木製的釘子,不增加任何金屬性質是最磨人,倘若是鋒利的釘子,尖端一旦刺入皮膚,將會隨著人降落的體重直接且毫不留情刺入肉裏。那瞬間的疼痛是能讓血液倒流,當場昏厥的,但隻要挺過去不動,疼痛就不會再上升。因為有了剛開始的疼痛,後麵的便是小菜一碟。可木製的釘子會隨著時間的推移,慢慢進入體內,和鈍刀磨肉一樣的道理。席洲見他們一個個都跪下了,剛打算跪下眼前一黑,恢複視力後看向前方,這個方位……哥哥和自己換位置了?“你去二層七號房間,那裏會有師傅教你。”席洲望著秋紀陶,本來該跪在那裏的是自己,兩人既然調換了身份,那他就要代替秋紀陶去製造木偶。可,可是……席洲眼神來回在他身上轉悠,輕輕一扯就像是拉絲的粘牙糖,讓空氣中都充斥著依依不舍的甜味。宛如三月的沁雪,有春風送禮破冰的趨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