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現在什麽時候了,你們不想出去?有什麽恩怨私下裏解決,遊戲場裏不是你們拿來戲謔的場地。”令人難以想象卻又不驚訝這番話是從許炫嘴裏說出的。這些人有再來一次的機會,對於他們來說這根本就不是什麽事,可恰恰這種大敵當前還能談笑風生的態度讓人厭惡!撲克牌一副無奈的樣子,“漂亮姐姐說的是,我確實不想出去。”話音剛落,手中一張撲克牌以極快的速度飛出。魔術牌方塊三以斜麵插入那人心髒,鮮血流出來落到衣服上,頓時那人仿佛是受到了什麽刺激,像野獸般低吼幾聲,緊接著又變成之前的樣子。“你瘋了?”許炫低吼,語氣裏全部都是怒火,“就因為我說了一句不符合你心意的話,你就不惜激怒他,讓我們所有人都陷入危險中。”“哇。”席洲聽了許炫的話才明白過來,麵前人突然發怒是因為撲克牌嗎?他從心裏發出讚歎,“牌牌好厲害啊。”“笨蛋!”席洲聽到身旁傳來聲音,扭頭看著站在自己身邊的終原。語氣中帶著淺淺的抱怨,和漂浮在湖麵上煙霧繚繞的霧氣一樣,隻有形沒有狀,“原哥哥你幹嗎罵我!”“沒有。”席洲哼唧一聲,“原哥哥敢做不敢當。”話都到這個程度了,他還是沒有說話。沒有下文的答案讓席洲費解,自己怎麽就笨蛋了啊?剛想說話被秋紀陶攔下,“辦正事!”“辦正事?怎麽辦?”秋紀陶給他們下了防護罩,讓他們後退,抬頭溫柔地摸摸席洲的頭,“娃娃待著就好。”席洲點頭,“好,我聽哥哥的。”秋紀陶祭出符紙落到前麵人身上,使那人動作更加迅速。這番操作讓身後人看不明白了。晏書目瞪口呆,“大佬是發現什麽了嗎?”眾人一同注視著前方被秋紀陶和撲克牌刺激到的人。相同的話,滾動旋轉洗衣機爆炸。唯一有改變的便是在每一次重新開始時嘴巴出現的線,現在那線條從嘴角到了嘴部中央,是無數白線模擬鐵門豎條形狀所縫起來,例如那因為亂嚼舌根被縫住嘴巴的懲罰。“大佬,你說他要找的書會不會在他肚子裏。”秋紀陶望著那人縫起來的嘴巴,仍不安生出口的聲音,以及他越來越膨脹的肚子,撲克牌是合理的猜測。“再等等。”“這是怎麽回事?”晏書看著他們在等待,表情除自己之外都挺平淡,最過分的也僅僅是皺眉,不會隻有她一個人不知道這是怎麽回事吧?“被慢慢封住的嘴巴和漲起來的腹部,百分之五十證明了他肚子裏麵可能有東西。”蘇和雅給她解釋。“僅憑這些就能看出他肚子裏有東西?萬一不是呢?”“無限循環。他一直做這個動作而不傷害我們,就代表著在提醒我們什麽,提醒什麽?”蘇和雅最後一句以問句結尾。晏書明白了,“原來可以這樣。”在他們等待接下來結果,麵前那人突然消失。出現兩個身穿綢緞喪服的人。“你們讓諾拉老太太等待時間超過了十分鍾,她現在非常生氣,讓我們來接你們去受懲罰。”“她叫我們了嗎?”撲克牌這句話也是在場人的心聲,這可不興碰瓷啊。秋紀陶到席洲麵前蹲下身,席洲知道他是什麽意思,上去。眾人一同走到客廳,剛到便看到一鞭子劈頭蓋臉砸過來。秋紀陶躲避,露出身後的撲克牌。這鞭子嚇得撲克牌差點靈魂出竅,若非反應快,現在鐵定已經毀容了。身後人明哲保身後退一步,幸好鞭子有限,剛好隻能夠撲克牌的距離。“諾拉老太太一日未見脾氣還是這麽暴躁。”隻見鞭子又衝自己而來,同時還有堪比河東獅吼的聲音,“你們犯了錯還敢躲。”“太太咱講點道理,是您麵前那位先躲得,怎麽光衝著我來了呢。”“遲到還有臉說話不打你打誰。”撲克牌:“……”“咱再講點道理,您什麽時候說過讓我們今天找您的。”鞭鞭而落,撲克牌次次躲避,轉眼一看,剩下的人都站著看戲。“你們就站在那裏看著?”他們用實際行動說了三個字:不然呢?“房間裏麵的手冊沒有告訴你們早上八點到我這裏集合?”撲克牌聽到這句話不躲了,用魔術牌抵擋住諾拉老太太的鞭子,眸子一凝,歪頭止住了笑意,“你剛才在說什麽?”他觀察了其他人表情,又重新恢複了笑意,鬆開鞭子,“我還以為搞顏值歧視,剛想為自己討個公道。”諾拉老太太把鞭子收回來,尚有餘怒地冷哼一聲,“念在你們是初犯暫且繞過你們。”她放下鞭子,坐在沙發上端起茶杯,動作優雅地抿了一口,不疾不徐說,“你們來這裏就是想學藝,現在把木偶之書拿出來,讓我看看你們打算製造的木偶,再決定分配到哪個房間當學徒。”“我把房間搜了個遍也沒有看到老太太說的什麽書,她是不是框我們?”晏書每一句話都能成功暴露是第一次來遊戲場。npc誆騙不了玩家,他們隻是固定好的模式,隻不過遊戲場把這種模式最大和現實化讓他們有了人的喜怒哀樂。諾拉老太太見這群人沒有上前的打算。站起身子,氣得手都在抖,“我第一次見你們這麽沒有禮貌的學徒!也別學了,給我去雜物間幹活去!”熟悉的服裝和人再次上場,撲克牌舉起雙手,“不勞大哥們動手,我們自己走。”兩位npc前後各一位,秋紀陶和撲克牌並排走。“沒想到這裏還有其他玩家。”秋紀陶讚同他這個想法,遊戲開始中途不能進玩家,假設把那群箱子比作一個大型遊戲場,那遊戲從什麽時候開始隻有遊戲場的主人才知道。這個雖然是假設,但卻從一堆打成死結的思緒中殺出了重圍,是現在唯一一條能繼續思考下去的路。撲克牌微後仰上半身,看清他們在做什麽時嚴肅的嗬斥,“你們在後麵玩上了,知道這種行為不叫我一起,是要被惡劣譴責嗎。小玫瑰你錯了,小拇指勾最下麵那根線。”他正經不過一秒就去指導席洲,萬萬沒有想到棋差一招,紅繩攤在席洲手指上。本人傻眼了,自始至終不明白自己錯在了哪一步。撲克牌扭頭看向他們的時候可謂是精彩時刻,平時見著沉默寡言的終原竟然能陪席洲玩這麽無聊地翻花繩遊戲,倒是挺新奇的。“你說的,三局兩勝。”終原並不想跟他玩遊戲,奈何某人眼見得都快哭了,迫於無奈。席洲無意間撞到終原手中在翻花繩,紅線與白玉靈活的碰撞賞心悅目,就起了興趣央求他與自己玩。剛開始不懂輸了好幾次,旁邊蘇和雅見他輸了恨不得上手指點,晏書蠢蠢欲動想玩,席洲不服輸和終原定下了三局兩勝。他嘴裏嘟囔,“我明明是按照你的手法啊,怎麽還能輸呢?”某人聳肩不說什麽,早已看透的撲克牌搖搖頭,“小玫瑰可憐巴巴的。”被人玩得好慘。席洲正在沉思的過程中,感到腿部被輕捏了一下,扭頭之前還把終原的紅繩揣兜裏,等待下一次再戰!終原無可奈何,隻能隨他去。席洲又感到腿上被捏了一下,感知程度不亞於螞蟻攀爬,抱緊秋紀陶脖子。npc步伐減速,走到了儲物室門前,指著三位女性玩家,“你們三個將話本按照古今時代順序擺放好。”四名男性都是單人間,終原負責整理木偶衣服、撲克牌記錄物品、秋紀陶裁剪布料。席洲進去的是一個滿是錄像帶的房間,需要把錄像帶放在相應的木偶麵前。他背著手彎著身子,觀察著架子上麵的木偶,幹淨、精致、被保護得很好,衣服也好好看哦。突然,周圍的木偶開始劇烈震動,與此同時,那些錄像帶自動播放,雜亂的聲音響起。他走到錄像帶麵前,拿起來仔細端詳,“這東西是怎麽叫的?裏麵有人嗎?”在耳邊晃幾下,覺得無聊了放下,嘴裏嘟囔,“一點意思都沒有。”“你們有什麽好玩的沒有。”說出來沒有得到回應,略微有些不悅,“被發現了還要躲?身上一股塑料味。”“你這小孩怎麽說話呢,什麽叫一股子塑料味?不過你竟然不害怕,膽子挺大的嘛。”席洲隨著聲音轉過去腦袋,隻見牆裏麵出現兩個人。一個五十歲的老頭,個子矮小鶴發童顏,另一個是青年人,大概二十剛出頭,冷酷著一張臉。席洲好奇詢問,“你們也是玩家嗎?”“先別說這個,”老頭走到席洲麵前,“你剛才竟然不害怕,我和這小子打賭你看到剛才那一幕會不會害怕,沒想到你竟然如此淡定,害得我輸了。”“那你懲罰是什麽?”“懲罰……”老頭笑得一臉猥瑣,“我怎麽可能輸!太小看老頭了吧,真正輸的是那個年輕人,我給他定下的懲罰嘿嘿嘿。”席洲麵無表情,等待著他的後話。“和秋紀陶鬥一鬥。”他麵上有了表情,“排行榜第一,你們鬥得過嗎?”“正因為是第一才會鬥一鬥,殺掉秋紀陶就可以替代他現在的位置。”“哥哥在隔壁。”席洲的好心老頭並不買賬,甚至一臉嫌棄,“這麽簡單的道理你都不懂?我們是來找你合作的。”席洲手指輕卷著自己半長的頭發。發絲繞著手指像是荊棘攀爬,荷葉袖褪到小臂,青筋隨著他的動作起伏,像是花瓶表麵的紋路深刻在血肉裏,流淌的一分一毫皆是歲月古情所打造的顏色。“你會保養頭發嗎?”“啊?”“你會給我編辮子、喂我吃飯、給我穿漂亮衣服、擔心我弄髒衣服背我走一路,聽從我的命令,事事以我為先順著我嗎?”席洲字字真誠,簡單地發問打懵了老頭,“我這麽厲害的人給你當老媽子?等一下,你說秋紀陶給你做這些事情?周公見了都說沒救了。你不就是秋紀陶養的一隻小寵物,能看能玩是第一,真動起手來,隻有哭著求饒告狀的份!他可不喜歡這掛的。”席洲頻頻點頭,細想來這句話也沒什麽錯,自己能看能玩有什麽不好?哥哥還寵著他。“我就是隻有哭著求饒告狀的份,不服?”席洲驕傲一揚下巴,彎腰撿起來零散在地麵上的磁帶,握在掌心內用力,鮮血從指縫中流下來。見差不多了,立馬鬆手哀嚎,“哥哥,有人欺負娃娃。”打開門發現秋紀陶就在門口,毫不猶豫撞入他懷中,血淋淋的手指著屋內兩個人,“他們欺負我。”秋紀陶落下在門把上的手,抓起他右手,動作溫柔地清理傷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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